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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七零之戏精夫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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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学生平复一下,吃着菜,“嫂子说的对。是我娶媳妇。他说我娶不着就娶不着了?我肯定能娶着。而且还要比嫂子好!”
  何方芝“……”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吃完饭后,张向阳带着李学生去老房那边商量合作的事情。
  李学生又要了一千斤花生。刚好他们昨天送完两千五百斤花生,还剩下一千多斤。李学生全要了。
  张向民亲自去送,张向阳也跟着一起去。
  回到家里,何方芝问张向阳,“你不是要跟人家交朋友吗?怎么还吵起来了?”
  张向阳把之前他看不起农村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何方芝一怔,“也许他就是随口一句嘟哝。并没有那个意思呢。”
  这就像被男人伤过,女人随口就会说上一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可事实上,她并不是对所有男人都有偏见!
  张向阳有点尴尬地道,“我觉得他这人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个老实人,我看着不爽。”
  何方芝皱眉回想,“有吗?”
  张向阳很肯定地点头,“有!他一直在恭维你。谁知道他有没有安好心。我看他八成是来撬我墙角的。”
  何方芝哭笑不得,感情他这是吃醋了,她捏了捏他的鼻子,“你竟瞎想。他年纪比我还小呢。而且他比你还孩子气,我哪里会看上他。”
  张向阳紧张地抓住她的手,“那你看上谁了?”
  何方芝弯起嘴角,点了下他的额头,“看上你这么愣头青了。”
  张向阳搂住她的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外面那些男人都不是好人。他们都没我好。他们娶媳妇都是为了传宗接代,为了有人做饭,为了欲望。只有我是真心疼你的。”
  何方芝挑了挑眉,含笑反问道,“这么说你娶我,不需要我传宗接代,不要我做饭,不需要纾解欲望了?”
  张向阳挠了挠头发,他好像把自己给套住了。
  何方芝捏了下他的脸,眉眼都透着几分笑,“你呀,真是个小可爱!”
  说着,把他的手拿开,转身出了屋子。
  张向阳看着她的背影,咦?他什么时候成了小可爱了。还有她的语气好奇怪啊。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这甜不甜。这本就是事业与爱情。前期时间线有点慢,后面会很快。
  第 38 章
  因为与城南蔬菜公司有了合作。
  张大队长冒雨让底下的社员到地里刨花生。
  下雨有个好处就是; 刨花生不需要特地撒水了。直接拔就可以。缺点就是; 上面的泥太多。加重了运输的重量。
  张向阳和何方芝两人都要待在地里拔花生。
  忙活一整天,等到了下工时间; 两人都累得精疲力尽。
  草草吃完这一顿之后,两人简单梳洗了下; 就到炕上睡觉。
  到了夜里; 张向阳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压住了一样。他睁开眼; 发现他媳妇的脸正贴着他的胳膊; 一只手更是压在他的胸口,怪不得他喘不过气来了呢。
  张向阳刚想把她的手放进被窝; 却发现触手之处,温度极高。他摸了摸她的手心; 滚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这是发烧了?吓得张向阳立刻爬起来,摸向她的额头; 对比下自己的,差别如此之大,肯定是高烧。
  只是这大晚上的,公社的卫生站也不可能有人值班,这边都是到点就下班。
  所以他只能用他前世知道的物理降温。
  替媳妇重新盖好被子; 发现她嘴巴发干; 已经起了皮。
  出了房间,到堂屋的高桌上提了下暖瓶,这才发现暖瓶已经没水了。
  张向阳也没惊动两个孩子,轻手轻脚地端着热水进了屋。
  他先是在脖颈; 手心,脚心处不停擦拭,但效果不太明显。
  想到上回请彭家木喝酒还剩了小半瓶茅台,他立刻拿过来帮她擦拭。
  “玲珑”
  已经到了说胡话的地步了,张向阳眉峰紧蹙,摸着她滚烫的额头,心里焦急不已。
  “玲珑,我好热!”
  张向阳呆了一瞬,却发现她开始动来动去,不仅把衣服蹬掉,更是在扯自己的衣服。
  “玲珑……”
  张向阳按住她的肩膀,“媳妇?媳妇,你醒醒?”可别是烧糊涂了吧?
  何方芝睁开眼睛,对上他焦急的眉眼,喉咙动了动,却发现声音干涩,“我这是怎么了?”
  “你发烧了。应该是淋雨冻着了。”张向阳把刚才他倒在床头柜上的碗端起来,“快点喝水吧。等天亮了,我就去借车给你买退烧药。”
  何方芝接过碗喝了个精光。
  一碗热水下肚,浑身舒坦,何方芝恢复了点力气,重新躺回床上,握着他的手,“我没事!你别担心。”
  “你刚刚都烧糊涂了,开始说糊话了。一个劲儿地叫玲珑。”张向阳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又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依旧很高。
  何方芝眼睫颤动了两下,又飞快低下了头。
  张向阳微微蹙眉,她刚才下意识躲避他的视线。难不成玲珑有什么问题?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何方芝侧头看他,“辛苦你了。”
  “我帮你擦擦腋下吧。这样能降得比较快。”张向阳试探着开口。之前他们有过口头约定。
  何方芝怔了下,本就烧得通红的脸更添了一层红云,倒是比那熟透的红苹果更艳丽。
  她解开衣襟,里面穿着背心,倒是不担心走光。可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这样失态过,所以眼睛闭得紧紧的。
  瞅见他的动作,张向阳忙安抚她,“你别紧张!我肯定会小心的。”
  说着拿着棉花沾了些烈酒往她腋窝入擦。之前睡着的时候还没发觉,现在倒是感觉被酒擦过的地方有点火辣辣的。虽然不是很疼,可那感觉绝对不一般。
  一个晚上,张向阳都在不停帮她擦拭,也暂时忘掉了她说糊话的事情。
  浑身乏力的何方芝倒是睡得昏昏沉沉。
  到了五点的,张向阳去找他爹借了自行车,他骑着自行车跑到镇卫生所买退烧药。
  回来后,张向阳给她服下一颗药,“赶紧吃吧!”
  接下来的日子,何方芝都躺在床上休息。像她这样的情况,生产队还有好几个。
  只是他们的命都没有何方芝这么好,可以卧床休息。哪怕不能下地,也要到仓库摘花生。
  这个年代可没有讳疾忌医的说法。如果因为生病就不来挣工分,大家只会说你娇气,躲懒不干活。
  所以当别人问起他媳妇的时候,张向阳总是把病情说得极严重,“吃了好几颗退烧药,一直不见好。我这天天要上工,也没时间送她去医院治病。再说她也心疼药钱,不肯去。”
  “你媳妇是个贤惠人!哎,也是她平时身体太虚。你呀,平时要记得多给她补补。”
  张向阳每回都答应着。
  等到了第三日,何方芝的病终于好了。她开始跟大家一起下地挣工分。
  张向阳原本想让她在家休息,可她怎么都不肯,“我现在要是再躺下休息,估计人家也不会再信你的话了。”
  张向阳听了,心里五味杂陈。
  好在,何方芝上工的那一日,天气放晴了。
  生产队这次种的花生最多,红薯和土豆次之,剩下的就是玉米和黄豆。
  这次秋收持续了一个多月。剩下的耕地,不必急于一时。
  等秋收之后,他们家也分到了新的口粮。
  张向阳瞅着她这身板,想到自己还剩下些粮票,就想带她去县城吃饭。
  “把两个孩子也带上,咱们全家都去。”张向阳想趁着天气好,让他媳妇出去溜达溜达,吃点好的。
  “县城的百货大楼里什么都有卖的。咱们去逛逛。对了,红叶和红心还没看过电影吧?咱们去看看。”
  何方芝还有些犹豫,红叶和红心却听了心痒难耐,拽着何方芝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央求她,“娘,我们去吧。我想去看电影。”
  “我也要去!”红心不甘人后,举手嚷嚷着。
  何方芝只好答应。
  于是,张向阳骑着自行车,前面坐着红叶,何方芝坐在后头,怀里抱着红心。
  何方芝还是头一回坐自行车,一手抱着红心,一手紧攥着坐垫,“你小心点,可别把我们娘俩摔出去!”
  张向阳哈哈大笑,“绝对不会!放心吧,我骑车很稳的。”
  通往县城这条路是条石子路,路上也没有坑坑洼洼。
  一行人到了镇上,肚子都饿扁了。
  张向阳便带着她们到国营饭店。他把自行车停放在门口。一行人进了屋里。
  两个孩子好奇地打量周围的环境。何方芝看了眼正在吃饭的人。
  一位穿着蓝色衣服的女服务员走过来,朝张向阳道,“为人民服务!同志,您要什么菜?”
  张向阳一点也不怵,“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同志,我要一盘红烧肉,四两韭菜猪肉锨的饺子,一盘香菇青菜,再给我上两碗白米饭。”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同志,肉是要肉票的,您有吗?”
  张向阳从身上掏出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同志,有的。”
  ……
  这两人你来我往,终于把饭菜点完。
  何方芝还从来没见过这个阵仗,隔着桌子,低声问他,“你们刚才前面为什么要加那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奇奇怪怪的话?张向阳双眼眯起,指着一面墙上的几个大红字朝她道,“你知道这几个字是谁写的吗?”
  何方芝念了一句,“为人民服务!”
  张向阳轻声道,“是毛|主|席!”
  何方芝赞叹不已,“他的书法可真好。如果能见到他,我一定要拜他为师。”
  自从何方芝跟杨培华学会汉字之后,就开始学数学。因为她认为自己记忆力极佳,倒不如把时间花费在自己最不擅长的上面。
  因为数学书不像语文书有关于毛|主|席的故事。
  乡下人自然也不会把毛|主|席挂在嘴边。他们聊的都是东家长丁家短。
  受前世根深蒂固的思想,无论是权贵功勋还是贫民百姓都不可以随便妄意君王,所以哪怕家里挂了毛|主|席的画像,可她并不知道那是现在的领袖,还以为是张家的祖先。
  张向阳抚了抚额头,心里那一直消散不已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这新中国还有不认识毛|主|席的人吗?可他媳妇不认识。这世上,也就他媳妇可以大喇喇地说出,我想拜他为师这种话吧。其他人连想都不敢想。
  他是个胸怀坦荡的人,当他有了疑惑,不会像何方芝一样藏在心里,他喜欢明明白白地问出来。
  所以吃完饭后,张向阳带着一家人到附近的电影院买了四张票。
  其他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何方芝和张向阳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何方芝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一个人名被张向阳看穿。
  “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吗?”张向阳惊讶过后,开始回想,这人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
  他跟何方芝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看过许多穿越题材,再加上他自己就是穿越的,所以他不需要像何方芝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
  他左思右想确定这人应该是他之前就穿过来的。
  何方芝扫了他一眼,“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吗?”
  黑暗中,张向阳眼睛瞬间睁大,手下意识地攥紧她的手腕,“你早知道了?什么时候?”
  “也没多久。就是你去我娘家的那一天。”
  张向阳怔了怔,“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
  何方芝被他问住。说实话,张向阳发现她的身份能坦坦荡荡地说出来。可她却不行。她从小到大,学会的就是掩饰自己的情绪,要时刻保持端庄,要得体。哪怕她现在很惊讶,可她依旧可以保持平静。她就像已经被人打造好的器皿,性格已经定了型。
  但她不告诉他,倒不是因为她谨慎,而是“因为我想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这个身份还是我这个人。”
  何方芝没有想要瞒一辈子。她一点一点展露自己的性格,自然也不担心自己会被他识破。毕竟他也有秘密握在她手上。
  张向阳被问住。他喜欢的是她妻子的身份,还是她?
  “我,何方芝,绝不可能当别人的替身,为别人活着。”
  “你?”怪不得她最近的言行举止都跟以前不一样,说话的语气铿锵有力,神态没有半分柔弱,反而透着韧劲。
  “我不柔弱。你知道我的家族是如何培养出合格的名门闺秀的吗?”她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到他的耳窝,可他连半分旖旎心思都没有。她说话的声音无静无波,没有任何起伏,可无端让他觉得有一丝凉意袭至面门。
  她淡淡地笑了,眼神有些发飘,“我五岁的时候,喜欢一只猫,通体雪白,常常逗我笑。养了半年,有一天,我娘亲自要我把那只猫杀了。”
  “为什么?”张向阳猛得一惊。
  “因为何家的女儿不能柔弱。要记得,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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