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戏精夫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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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非要看,何方芝倒也没推辞。反正这燎泡也不大,应该不至于吓倒她们。
红叶皱着小眉头,仰着小脑袋看她,“娘?疼不疼?”
何方芝想了想,不能说不疼,要不然她们以后不会留意热水了,“挺疼的。”
红叶忙给她呼呼,“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说着握上她的手腕,往燎泡上呼了好几下。
其实烫伤的地方碰到热气更疼,只是何方芝到底不好拂了她的好意,朝她赞道,“娘不疼了。”
红叶眼睛亮了,弯起了嘴角。红心也有样学样,也帮着一起呼呼。
两个小姐妹,你争我抢,把腮帮子都鼓酸了。
何方芝每人夸了几句,就把手又浸到冷水里。
彭家木过了半个小时就回来了,他骑着自行车飞奔着往镇上跑,速度比步行快了一倍以上。
何方芝朝他道谢,又把药钱给他。
等涂抹之后,何方芝这才想起之前说的事情,“彭哥,孩子他爹在邮局干得还好吧?”
彭家木听她提起这个,朝她竖了个大拇指,“你还别说,昨天我去领月饼的时候,他领导还跟我夸他呢。说他做事踏实,跟女同志也能保持距离,是个拎得清的。”
何方芝立刻打听,“他没遇到有人刁难吗?”
“没有啊。”彭家木见她挺关心阳子的工作,心里也很满意,笑着给她解释,“他是分管邮件的,顺便看看人家信里有没有写些不该写的。一天说不了几句话,谁会刁难他呀。”
何方芝听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笑,“我就是担心他这工作干得不好,领导批评他。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可算踏实了。”
彭家木摆了摆手,“弟妹,你就放宽心吧。”
说着他看了眼天色,站起身,“弟妹,我先走了。”
何方芝知他是避嫌,客气几句后,送他出来。
想了想,在临走的时候,又叫住他,“彭哥,昨天孩子他爹说他去加了一天的班。”
“啊?”彭家木彻底呆住,他有些讪讪地挠了挠头,那他今天过来这一趟是拆他兄弟的台了?
他张了张嘴想替他兄弟补救一下,如果他们因为他来这一趟干架,那他岂不是成了罪人?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何方芝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一步,摆了摆手,“他昨天回到家的时候,累得身心俱疲,看样子好像是帮人干活去了。估计他是怕我担心才撒谎的。彭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吧。”
彭家木挠了挠头,“可那月饼?”
何方芝想了想,“你就说你要赶着钓鱼,送完月饼就走了。”
彭家木朝她竖了个大拇指,不吝夸赞起来,“弟妹,你这人真是大气。阳子能娶到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说完还一脸羡慕。
想到自家那个婆娘,只要他回家稍微晚一会儿,或者身上沾了一根长头发,她都能拷问半天。
可阳子的媳妇,却想着帮着他遮掩。这人跟人的差别咋这么大呢。他简直生无可恋。
何方芝抿嘴笑,“彭哥过誉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送走了人,何方芝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眉峰却在不知不觉拧成了麻花。
他为什么要撒谎?明明没有加班,他却说自己去加班。而且回来时,他还累成那样。
原以为他在外面又养了小妇,要去跟对方私会。可彭家木说他的工作几乎全是读信和分信,几乎不接触人。
而且他每天都按时回家,不像是去跟人鬼混的架势啊。所以这条可以排除了。
想到之前她要他去送礼,他百般推辞,甚至不惜装病。看得出来,他似乎只是不想去送礼,并不是另有安排。
何方芝支着下巴,眼神幽暗。
她努力回想自她附身以来,他的所有表现。
一开始的恶声恶气,被她三两句就激的摔在桌角处。
再到后来的各种忍让,各种讨好,脾气温和得超乎她的想像。
他这不像是改邪归正,倒像是换个芯子!!!
这个念头一出,就好像星星之火瞬间燃烧了整片荒野。那些不合常理的异样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第 30 章
初秋的风是凉的; 太阳却是暖的。
张向民骑着自行车载着张向阳一路行驶。
快到东方生产队的时候,张向阳突然想起吃饭时大哥踢他的事,“大哥,你知道大军和小军去哪了吗?”
张向民一怔; 对三弟这性子也颇有些头疼,“三里屯是出了名的落后生产队。余家的口粮一直很吃紧。你没瞧见他家房子都裂缝了吗?”
张向阳经过这一提醒; 才恍然大悟,他刚刚哪里顾得上仔细打量人家的房子; 光顾着收集这家人的信息了。
“大哥还是你心细。”张向阳这是真心夸赞,没想到大哥一个大老爷们心思还这么细。
张向民无奈摇头; 三弟这是被后母惯坏了; 一点也不懂得察言观色,而且他忘性也太大了吧。
他笑了笑; “咱们生产队前几年都陆陆续续盖了新房; 就算盖不起砖瓦房,也会推倒重盖。要不然屋内潮气太湿,人容易得病。可他们家那房子已经盖了好些年了。”
张向阳托着下巴; “咱们生产队为什么这么差啊?难道是有贪官?”
张向民点头; “可不是嘛。你就说咱爹这个大队长; 每到农忙时还得下地挣工分; 可他们那生产队就是个土皇; 每天不下地也能有十个工分,而且去公社开会还有加班费。听余叔说,那大队长天天往公社跑。他一个人的工分都抵得上余叔一家的。”
张向阳心里腹诽; 连小小的生产队都有贪官,他叹了口气,又问,“那社员们为什么不去告啊?”
张向民嗤了一声,准备跟三弟请里面的弯弯绕绕,省得他一天到晚在外面闯祸让爹生气,“怎么不告,之前那些好的大队长都被撸了。这个大队长跟革委会主任关系好着呢。听说他就是拍对方的马屁上的位。也没用社员选,直接指定的。”
张向阳气得拍了一下车后座,想到明年就是文|革结束,那革委会很快就要废除,他恨声道,“他们嚣张不了几年了。”
张向民觉得三弟太天真,“谁知道呢。你上班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轻易跟人结怨。可能看起来不起眼的人,他身后站着的是局长呢。”
“你说的对!”张向阳没想到大哥还能说出这么有深刻的话。倒是对他更佩服了。
他突然想起上一世,他刚入行的时候,公司一起签约二十多个新人,其中就有个长相很不起眼的。当大家都在磨练演技,上各种课的时候,这人却率先当了男主角,惊掉大家的眼珠子。
后来他才听人说,那人是个富二代,因为明星来钱快,所以就进娱乐圈。
可惜他长相不佳,没有观众缘,性格也不讨喜,他家里人为他投资的一部剧连本钱都没捞着。
所以说娱乐圈光靠钱堆也是不成的,还有要运气和实力。
到了生产队,张向阳从车上跳下来,“大哥,自行车你骑回去吧。”
张向民应了声好,骑着自行车拐进旁边的小巷子里。
张向阳还没到院子,就听到红叶和红心打打闹闹的声音。
他进了家门,何方芝正在坐在廊檐下做鞋子,看到他进来,她笑着上前,“怎么样?你累了吧?”
张向阳有点懵,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他媳妇亲自过来迎接他呢。他的心怎么慌得这么厉害?
趁着她进屋的时候,张向阳跑过来拽他衣摆手红叶和红心。
把红心搂在怀里,凑到红叶耳边小声问,“你娘咋这么高兴?”
红叶嘴快地道,“彭叔叔今天来了。”
张向阳脑子一懵,彭家木来了?糟了!他该不会是露馅了吧。
咦?不对啊,如果他媳妇知道他撒谎骗她,应该会发火才对。怎么可能冲他笑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面前出现一碗冒着热气的水,他顺着那手看去,是他那长相娇俏的媳妇,只听她笑着说,“骑了一路的车,渴了吧?快喝。”
张向阳压下心里的疑虑,接过碗,一饮而尽。
他试探着问,“方芝,彭家木今天来了?”
何方芝接过碗,“是啊,他过来送月饼。放下就走了。”说到这里她还夸赞了一句,“我看他这人不错。知道你不在家,也没有多待,可能是担心别人说嘴吧。”
张向阳心里那块大石彻底卸下。他暗自长舒一口气。
何方芝让两个孩子去院子里玩,转身进了屋,“刚才这俩孩子吵着闹着要吃月饼。我想着这月饼还是等中秋的时候,再分着吃,更有意境,你说呢?”
张向阳点头附和,“应该的。”
想到这里,他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她,“这是方信让我给你的。”
何方芝接过来,脸上的笑意缓缓收起,淡淡地问,“你今天见到他,他看起来怎么样?”
“他气色看起来挺好的。”张向阳一本正经地回答。
何方芝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她想问的是对方的为人,他居然回答这么肤浅。
何方芝又问,“他是不是想让你帮忙在我面前美言几句?”
张向阳惊了一下,“啊?你都猜到啦。”
说到这里,他有些心虚。照他的猜想,原身应该收了方信好几年的钱,可他应该不会把钱给他媳妇。所以他媳妇还一直以为方信是个无可救药的人。
何方芝淡淡地‘嗯’了一声,“表姐,今天又劝我呢。我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回娘家。”
张向阳忙道,“我都听你的。”
何方芝坐到椅子上又给他倒了杯热水,递给他,装作很不经意地问,“咱俩结婚时,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话吗?”
张向阳接碗的手一顿,只觉得这碗怎么这么烫?
他立刻把碗放下,两只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手心开始往外冒汗。
他讪讪一笑,冲她抱歉地笑了下,“方芝,咱俩都结婚好几年了,要不你直接跟我说吧,”说完,他紧张兮兮地看着她,似乎是怕她发火的样子。
何方芝倒是没生气,反而深以为然地点头,“你说的也对。红叶都这么大了,你忘了也很正常。”她顿了顿,“你说你这辈子都只有我一个女人,绝对不背叛我。”
说完,她重重叹了口气,“可才几年,你就在外面胡搞。”她抚着额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架势。
张向阳心里一紧,忙道,“方芝,以前都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保证只有你一个女人。”
“真的?”何方芝放下手,用略带怀疑地眼神看着他。
张向阳看着她发红的眼圈,重重点头,“真的,真的。”
何方芝满意地弯起嘴角,起身从笸箩筐里,拿出一双鞋,“看,这是我给你做的鞋,喜欢吗?”
张向阳接过来,她做鞋的手艺一直很棒,要不然也不能卖到五块钱一双。
他接过来,往鞋底看去,“这个是千层底的?”
何方芝点头,“是啊,你天天要步行去邮局,得做厚实一点。普通的鞋底很快就磨破了。”
张向阳心里像塞了似的,满满都是感动,他拉着她的手,看着她如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睛,“媳妇,你真好。”
何方芝被这声媳妇叫得浑身酥麻。
张向阳轻轻把她搂进怀里,何方芝心中暗道,之前欺负你这么多次,就让你欺负这一回吧。省得我心中总是愧疚。
说起来,她还真没见过这号人。
明明他不是原身,却一直好脾气地承受她的指责。如果是她这种不得已才装小白花的身份,她还能理解。
可他不是啊,就他那个原身可是个混不吝,把媳妇都给活活打死了的烂人,发个火而已,不要太正常。
可他却没有!一直尽职尽责扮演一个改邪归正的好男人形象。
她是个瑕疵必报必报的人。前世,害过她的和伤害过她的,通通都被她算计过。
她也就是表面看着贤良大度,其实她心里有个小本本,但凡得罪过她的人,她都要在上面记上一笔。
曾经的她也想过找个正人君子当相公,当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
可惜,她的命不好。
头一回定亲的未婚夫是个心眼比她还小的伪君子。只不过因为她跟国都圣手下了一场盲棋,赢了对方。他就觉得她抛头露面,有失体统。
呵,后来她辗转打听,才知道他是觉得丢了男人的面子。毕竟国都圣手可是全天下棋艺最高超的人。他娶了她,连头也不抬不起来。
退婚后,她设计他娶了个比他心眼还要小的姑娘。结婚后,两人针尖对麦芒,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偏偏他们这样的人家,结婚是两个家族的联姻,轻意不能休妻。他想后悔也晚了。
第二回 和第三回定亲,人品倒是没什么瑕疵,就是寿命一个比一个短。
京城人都传她克夫。
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