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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宠文结局之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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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事儿,妾一直记得呢。妾专程去问了那蔡家馆,这蔡家馆收小郎君,十分严格,设下了许多门槛。过年之后,二月初时,蔡家馆会有场考试,取前二十人,娘子带着瑞安去便是。瑞安若是考不上,妾再帮着去说。那蔡先生孩子的亲事,都是妾帮着寻摸的呢,他总要买妾一个面子罢。”
  流珠微微一笑,道:“劳烦佟娘了。儿给公主制衣时,剩了些好料子,做了几件宽松外衫,娘子若不嫌弃,一会儿叫人给你包了带去。”
  佟娘眼睛一亮,呵呵笑道:“哎哟,这可是有钱也买不来的东西,谢过娘子,谢过娘子。”顿了顿,她又道:“大郎既然回来了,不知可方便见一见?好让妾心里有个底儿。”
  流珠半玩笑着道:“他此刻有事,一会儿就来。娘子你也清楚,儿是继室,到底隔着一层,也不好向他多问什么,只盼着佟娘子能撬开他那张铁嘴,问问他到底中意什么样的。”
  佟娘一乐,低声道:“哎呀,娘子放心,儿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动郎君,令他说出真心话儿。”
  流珠与她又说了几句闲话,吃了会儿茶和点心,随即状似无意,淡淡地低声问道:“儿听说国公府要和礼部尚书结亲了,那魏尚书最疼幺女,又是知书达理之家,如何受得了阮二郎那般风流的?”
  佟娘消息灵通,流珠这一开口,佟娘便在心里猜了起来。她知道流珠与国公府不和,便笑了笑,道:“可巧了,妾当时也想去做国公府这门儿亲,只是这买卖,最后却被妾的一个死对头抢了去。那冤家行事不问手段,便给阮二郎出了主意,让他扮出一副懂事知礼的模样,又对魏尚书说,这阮二的风流韵事,全都是别人眼红国公府,刻意抹黑。魏尚书在礼部这么个清闲衙门,也不清楚阮二到底多混,见了阮二的书法和诗词后赞不绝口,便应承下来。旁人也不好出言拆了这门亲事,可怜的魏家,就这么被骗了。”
  流珠缓缓道:“这可不好。女儿家的亲事,那就是第二次投胎。却不知那魏九娘是个怎样的性子?”
  佟娘道:“先前去过魏府,恰好见过这小娘子。这娘子长得娇美,性情爽朗纯稚,爱笑爱说话,很讨人喜欢。”
  流珠唔了一声,暗自思量,没再说话。恰逢此时,徐子期由奴仆领着入了前厅,那军靴踏在地上,铿铿作响,虎虎生风,惊得佟娘一下子噤了声,抬眼看去。
  那男人在流珠边上掀衣坐下,大喇喇地拿起茶杯,眯眼道:“这便是来给我说媒的佟娘子?”
  佟娘连忙起身,道了万福,随即面上堆笑,对着流珠道:“阿郎真是模样俊,身板壮,还有军功在身,阮二娘不必愁了,妾肯定给他寻个极好的。”她又对着徐子期笑道:“却不知阿郎喜欢什么样的小娘子?”
  徐子期沉默半晌,冷然开口道:“我徐某人不定哪日,便马革裹尸,青山埋骨。娶妻一事,并无别的要求,只希望她能受得了这点。佟娘子你去问人时,便问她,其一,夫君长久不归,她可耐得住寂寞,其二,夫君战死之后,她可做的了寡妇。”
  佟娘目瞪口呆,勉强一笑,道:“这玩笑开的,妾若是这么说,只怕要被人轰出来。妾听二娘说,郎君这次回来,可是要做京官呢。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徐子期抬眼看向阮流珠,道:“二娘怎么知道我要当什么官?”
  阮流珠心上一沉,笑道:“自然是官家说的。当时大伯哥缠的紧,儿不安心,去了皇后那里,官家便说了这话。”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得阮流珠少见的不安。徐子期剑眉微蹙,收回目光,对佟娘正色道:“在下所说的,并不是玩笑话。佟娘子,你便按我说的去做。”
  佟娘看了看流珠,流珠无奈点首,佟娘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得应下。她拿了流珠给的衣裳离去之后,厅内只剩这继子与继母,流珠看了眼他,一笑,道:“子期这娘子,一时半会儿是找不着了。若是果真能找着,那肯定是极好的。”
  徐子期似笑非笑,摩挲着指间扳指,道:“我爹出征在外,二娘不也在家里待得好好的?诸项事宜,都料理得极好。爹去了以后,二娘还说要赖着我,这不是做寡妇也甘心吗?若是找不着二娘这样忠贞贤惠的,我便不娶了。”
  流珠语塞,又有些尴尬,一双黛眉微微蹙起。这徐子期不着急结婚,她何必皇帝不急太监急?
  徐子期的声音忽地又冷了下去,低低说道:“那柳莺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爹的?”
  流珠犹豫了下,道:“你爹说是,约莫就是。他最清楚不过。”
  “我爹……我爹若果真看得清楚,也不会引狼入室,将那不安分的娶回家中了。”徐子期淡淡道,“二娘,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知是不是流珠因心虚而产生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徐子期仿佛知道什么似的,话里藏着话,叫她不大舒服。她叹了口气,捧起茶盏,沉默半晌,道:“你如今是家中的顶梁柱,你想做什么,只要做的不过分,我便不会管。”
  徐子期却垂眸道:“二娘想岔了。这事儿说不准,我怎能贸然动手脚?她那孩子四五个月了,到底是一条人命。便让她生出来,此后好生养着。等长大了,看看眉眼,便有了分晓。”
  流珠没说话,两人相坐无言,幸好此时怜怜过来了,说午膳摆好了,叫两位去用膳。这是徐子期回来后,在家里吃的头一顿饭,只是流珠早前不曾得到消息,所以这饭也没怎么好好准备,不过是家常小菜。
  徐子期并不介意,一手捧着碗,吃的飞快,且坐的极直,果然一副军人作风。瑞安和如意两个小家伙便有样学样,也都挺直了小身板,单手端着碗,一脸正气。
  徐子期看着这两位,那向来没什么情绪、清泠的眼也染上了些笑意,道:“为兄这是积习难改,你们便不用学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说着,他向流珠问道:“瑞安年后就要进学了吧?”
  流珠暂搁碗筷,应答道:“是,刚才还跟瑞安说呢,叫他好生准备。那蔡氏散馆名声极好,不少人家挤破头要进,收徒也十分严格。年后二月初,蔡家馆有考试,只取前二十人。”她没有将佟娘大约有后门的事儿说出来,一怕徐子期反感,二来,也怕徐瑞安松懈。
  徐瑞安连忙道:“我定会考进去的。”
  徐子期点点头,正欲说话,却听得徐如意那小丫头道:“娘,我也想去考试。”
  徐如意是个极其聪颖的小姑娘,流珠曾听奶娘说过,说但凡教过一次的字儿,如意都不会忘。她小小年纪,便能靠着偏旁部首举一反三,猜出许多字的读音和意思,更是教人惊讶。
  流珠拿眼看向徐子期,徐子期却并不恼,只是沉声道:“哦?说来理由听听。”
  徐如意想了想,道:“我想识更多的字,看更多的书。为什么哥哥可以去进学,我却不行呢?”
  徐子期顿了顿,温声道:“散馆里多半不曾招过小娘子。你若想早早识字,丫鬟里有识字的,叫他们上点儿心,教教你便是。”
  如意一听,瘪了嘴。流珠见状,柔声笑道:“散馆没招过,律法也没说不让招啊。反正不过是次入学考试,便让如意去考考。若是没考上,那她就得认亏,若是考上了,那就去上。不过是个开蒙之所,里面都是虚岁五六岁的小郎君,说不上男女大防,先生多半也不会介意。大不了就多花些银钱,这点儿银子,娘给如意掏。”
  徐子期闻言,转过头来,深深看了眼阮流珠,没再多说些什么。徐如意十分高兴,午膳吃过之后,便急匆匆地去看书识字了,徐瑞安生怕被比下去,也忙去学习,倒是形成了良性竞争。
  徐子期之后又与流珠提起了过年的事儿,说想要请徐道正、徐道协这两家子一同来汴京过年,也算是全家团聚。流珠虽不想见着徐道协那厮,可如今当家做主的是徐子期,她便只一笑,不曾多说什么。这事儿,便这么定下来了。

  ☆、32|28。01

  新年新月钩寒玉(四)
  傅辛着实教了流珠不少花招,这如何布局,如何下圈套、设陷阱,如何操纵人心,徐徐诱之,流珠都是从他那儿学来的。她决意对付阮二郎,让他这门如意婚事作废,便两边下手,开始做起了准备,给阮二设下了个连环套。
  屋外明月高照,映入窗楹,但见这阮二娘手持小剪子,缓缓伸入灼灼火芯儿中,轻剪灯花,口中对着香蕊闲闲说道:“总被人下套子,挨人家打,这可不成。香蕊,你说是不是?”
  香蕊持着绣针,轻轻一顿,点了点头。
  流珠一笑,目露冷色,缓缓说着话,将心中计策讲了一遍,那香蕊竖耳听着,听到最后,那娘子说道:“香蕊,这事儿,儿全都交给你去办。你也不必推脱,儿知道你能做成,对吗?”
  香蕊抬起头来,垂眸低声道:“左右娘子如今不信奴,但凡近身的事儿,要紧的事儿,全都交给怜怜去做。只要能为娘子尽些力,能让娘子过得好些,奴都会全力去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香蕊并不是坏人。只不过她觉得好的事儿,流珠作为现代人,未必觉得好。她也不算不忠,毕竟她真正的主子,该是傅辛才对,又有她阮流珠什么事儿?
  不过她既然敢应承,那就说明这事儿还在傅辛允许的范围内。听了她这话,流珠放下心来,只等着听好消息。她不求别的,只求坏掉阮二郎的这门好亲事,叫阮二郎娶了那一心想嫁他的没落喻氏女,再迫不得已,迎那腹中有孕的勾栏花魁入府,彻彻底底地打翻冯氏的如意算盘,让她那国公府再乱上一段时日。
  却说大年三十儿前的这一日,天降大雪,纷纷扬扬,外地人都早早赶回了老家过年,这汴京城比起往日,空阔寥落了不少,地上的雪久久不落脚印。这时候也没什么生意可做,流珠却仍是早早起了床,穿得虽素净却华贵,扮得妆不多却清丽。不为别的,只因今日有一出好戏可看。排演了许久,全都为今天,光是想一想,流珠心里都爽利。
  她用了小厨房备下的早膳,见时间还早,她也闲不住,披着斗篷,拿着扫帚,去院子里抢奴仆的活儿,扫起了雪来。阮芸依稀还记得上高中时,每次下雪,她作为卫生委员都要指导着值日生,去班级所负责的区域扫雪铲冰,腾出一条路来。
  如今做着同样的动作,却是在全然不同的时空中。虽说穿越是不少人都幻想过的事儿,但是当它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阮芸觉得,这是大不幸,俨然是灾难一般。
  正环着扫帚,径自发着呆,流珠忽地听见身后传来了踩雪的声响,嚓嚓地,十分有力。她一愣,回过头来,便见继子徐子期只着薄衫,额上带汗,领口微开,那结实的胸肌淌着湿汗,稍稍袒露在外,流珠一见,连忙移开眼神。
  徐子期见了她后,先是打量一番,随即一笑,低声道:“二娘打扮得这般规整,是要给哪位官人拜年去不成?”
  流珠和他近几日熟悉了些,便也玩笑道:“子期满头大汗,衣着单薄,分明还过着夏天,拜年还远着呢。”顿了顿,她又敛眉道:“要过年了,便想穿得好些。因孝期之故,便只在料子上做做功夫。”
  徐子期点点头,凝声道:“昔有祖逖闻鸡而舞,我虽比不上他,却也不敢懈怠,每日早些时候,都要练一练功夫,所以才出了这一身汗。二娘这是要出门?”
  流珠不好隐瞒,便佯作有些不好意思,道:“汴京新开了家酒楼,菜式很新,便想去尝尝,一饱口舌之欲。”她哪里是想去吃菜的,分明是去看戏的。那酒楼离刘端端所在的小院落很近,能看着她们的正门,流珠心焦得很,迫不及待,所以才要去这酒楼。
  徐子期却笑笑,道:“眼下天色还早,二娘若是不急着走,不如等我宽衣,一会儿一同去罢。我来京中许久,还不曾尝过汴京这有名的好酒菜,二娘莫要嫌我扫兴。”
  流珠无可奈何,只能带上这便宜儿子。因着那酒楼离得不远,便不再劳动车马,二人携了二三仆侍,往那酒楼走去。他二人在路上时,还被问路的人误认为是一对小夫妻,实在叫流珠尴尬得不行。
  却说另一厢,阮二郎则有些心里痒痒。冯氏虽给他说了魏九娘的诸多好处,可是那小娘子虽长得好看,性情却跟个小男孩似的,爽朗爱笑,与阮二郎中意的娇软佳人相差甚远。
  阮二郎挂念在心间的,一是府上那位家里落难的盼姐儿,二是外头宅子里的刘端端。盼姐儿素来早慧,后头又蒙了难,自然心机深沉,对于如何抓住这阮二郎的心,她再明白不过——看得见,摸不着,若即若离,欲语还休,绝对能吊得这阮二渴的不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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