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富萝莉[穿书]-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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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丁酉清浅的笑意僵在脸上。
“嗳?刚才的是爱国啊,这咋又把门关上了?”老队长磕着烟锅不解,扯着嗓门喊出声,“爱国啊,爱国,我是你队长叔!”
走到屋门口的秦爱国连忙转身再次去开门,笑声热情爽朗的迎接谢老队长,“叔,今儿个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说怎么大清早的花喜鹊就在叫,我等了整天都没等到好事,还以为它瞎叫唤呢。”
“原来好事在这等着呢!叔快跟我进屋。”
老队长笑眯了眼,任谁被这么热情欢迎,都得开心。
扶着他的胳膊下了骡车进院,嘬着烟问道:“爱国你刚咋开了门又关上了?”
丁酉本着讨好岳父的心态,抿着唇解围,“可能天黑的原因,秦叔没看清我的脸才关上门的。”
“胡扯!我这双眼开了这么多年夜车,怎么可能看不清?”秦爱国嫌弃的瞥他一眼反驳,“我又不认识你小子,给你开什么门?”
丁酉:……
“你咋能认识呢?”老队长急了,吐出烟圈空出嘴介绍,“他是酉子,上次跟我一块来的,就是给咱村出主意弄集体经济的那小子!想起来没?”
“叔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印象了。”进屋后,秦爱国面不改色的撒着谎,“这小子太平凡,以至于我没记住。”
“骡车上这么多东西,叔是来给我送东西的?”
老队长瞬间被转移了思绪,“这不是自留地的红薯晒好了嘛!我就想着给你送点。”
“叔你可真送对了,我这几天买的红薯怎么吃都没咱村里的甜,心里正想着呢!”秦爱国用余光瞥到院里的丁酉要卸车,忙扬声阻止,“放那等会我来,你进屋喝茶暖暖身子,这么大的麻袋别把你那小身板压塌咯!”
扛着满麻袋红薯能走几里路的丁酉:……
岳父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抿着唇进屋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听他们聊天。
只是心里实在担心外面的挡风罩被人取走,隔个十来分钟就用要去厕所的借口出门去看。
来来回回五六次,再他又一次出门后,秦爱国放下茶杯,面上担忧的问老队长。
“叔,这酉子身子骨是不是不太好?”
老队长突然被打断话题有点迷茫,下意识的夸着丁酉,“没有啊,酉子这身板强着呢!现在是咱村数一数二的壮劳力,不仅身板壮模样俊,关键是脑子还好使!”
“要不是他说啥都不愿意相媳妇,咱村的妇女早上门说亲了!”
秦爱国露出满意之色,“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自己身子骨不好,不祸害别家姑娘。”
老队长满脸懵逼,“你、你这啥意思?”
秦爱国:“这小子不到一个小时去了七趟茅厕,叔,他这是肾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沙雕文的脑洞终于让我憋出文案了。
小猫咪们动动小jiojio点个预收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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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二的猫主子》
伊瓷穿了,穿到了一本狗血言情小说里,书中原女主白莲花,复仇女配打脸啪啪啪。
然鹅,这些跟她都没什么关系,
因为,她穿成了一只小奶喵。
她曾一度不解,她穿书的意义何在?直到她被书中的男二捡回了家。
这位男二在书中只出现过几章,他既不喜欢原女主,亦不是重生女配的追随者,
他之所以能从配角成为男二,完全是以他那丧病的人设圈的粉。
被他以跌破人眼球的方式饲养一段时间后,伊瓷悟了…
有些人阿,你别看他坐拥亿万家产,貌赛潘安,
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丧病的“恋猫癖”!
在他又一次拿出猫仆服时,忍无可忍的伊瓷,上去就是一小jiojio…
“R你个仙人板板!你个瓜娃子!你啷个不穿?”
次日,伊瓷穿着从头裹到脚的羽绒服,望着花园内被烈日灼的打了蔫的绣球花,猫脸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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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很大,可没有任何一件东西属于我。】
【直到我拥有了你,我的欧若拉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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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系喵主子x丧病的猫奴。
1v1甜宠,不甜你可以诅咒我一辈子养不成猫主子。
第70章 火葬场(二)
老队长震惊的烟袋锅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男人的肾代表什么,同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
结结巴巴道:“不…不能…吧?兴…许是喝…喝多了水?”
秦爱国脸色纠结,一眼一眼的瞥着老队长; 欲言又止。
老队长被他看的汗毛竖起; 急声吼着,“你看我弄啥啊?咱爷俩又不是外人; 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
“这可是叔你让我说的。”
“急死我了!你快说啊!啥时候了你还这么磨磨唧唧的!”
“天这么冷; 叔你们来的路上没喝多少水吧?”
“不多; 我俩分了一竹筒。”
秦爱民说的意味深长; “那酉子来到这才喝上水; 喝了两小杯跑了七趟茅厕,这就不只是肾不好了…”
想着村里上了年纪的男人那些尿频、尿急、尿不尽的毛病。
老队长:……
上前抓着秦爱国的手; 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沧桑的眼满是期望。
“爱国啊; 你跑长途的见多识广,你有啥办法不?酉子这还年轻; 连婆娘都没说上呢!只要你有办法,我就是砸锅卖铁也给他治!”
秦爱国反拍着老队长的手安慰; “叔; 这毛病说难治也难治,说容易也容易,明儿个我先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这行这行!就是我出门时身上没带多少钱,这看病的钱得你先垫付,回头我再给你送来。”
“叔; 这些都是小事,孩子身子骨才最重要。”
“哎!这孩子的命怎么这么苦…”
去看过挡风罩,心里忧念着猫儿怎么还没回来的丁酉,再进来时,就发现两人看他的眼神很是奇特。
先前看他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秦叔,这会满面慈爱,带着怜惜。
而举着烟袋的老队长,则是看他一眼,嘬一口烟,嘬着嘬着眼眶变红。
丁酉丈二摸不到头脑,疑惑道:“队长、秦叔,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进来前,秦爱国就和老队长商量过了,这事先不告诉他,以免吓到孩子。
秦爱国打着哈哈,“没事没事,就是刚听叔说你把小学申批下来了,觉得果然英雄出少年,这不我们正夸你呢。”
“对对对!”
未来岳父又夸他了!这事他果然做对了!
丁酉压下澎湃的心潮,身子坐的直直的,下颌线绷紧,谦虚矜持的说:“当不得秦叔这么夸,此事多亏村里里的伯叔、婶子们才能办成,我只不过是拿着他们的成果,当个代表人而已。”
“有手段办的了大事,又不沾沾自得,你这孩子难得。”秦爱国语气中的赞赏之意十分明显。
他如今断定丁酉是肾虚,再加上老队长说的他不愿说亲的事,打消了心里对他抱着的那种怕拱自家白菜的敌意,毕竟有自知之明的他,那肯定不会勾搭自己的女儿。
去掉偏见,以长辈身份再看丁酉时,他越看越满意,做事老练有底线不说,为人还稳重不浮躁,有他年轻时的一半风采。
不禁起了提点之心,“只是,你这做法与赌博无异,都太过于冒险,假如上面来的是好大喜功之人,不调查直接带走你们怎么办?”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手段都是纸老虎。”
“你应该在王二麻子举报你们之前,先下手为强,或者直接掐熄他这个念头,并要确保不会死灰复燃。”
老队长听他这么一说,才觉出后怕,敲着烟袋锅子附和,“对对,酉子你多听听你秦叔说的,他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听他的没错!”
丁酉脸上的血色顷刻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撑在膝盖上的双掌握的紧紧的,连掌心被指甲顶破都没发觉。
秦爱国的这席话犹如重锤,给了他雷霆一击,打破了他被众人夸赞的那一丝自得。
他所有的想法手段,都建立在来人是好人的情况下,这样做和把命脉放入别人手中有什么区别?
如果这次来的人不是宋成他们呢?那时的他该当如何?
许是面前的人是猫儿的父亲让他设不起心防,也或是秦爱国现在的态度太温和,面容太慈爱。
耷拉着头,他把埋在心底的,连宋长生都没告诉过的想法说出来。
“秦叔,我曾有过私下用手段处理掉王二麻子的念头,但是我怕这样沾满黑暗的我,会被那个心灵最干净的人知道后嫌弃。”
“所以,我才任由他作威作福,只为了抓满他的错处,给他致命一击。”
秦爱国听完唏嘘,无论丁酉他举止多稳重,思想多成熟,也掩盖不了他身边没长辈指点的事实。
这也让他对这孩子的好感更甚,他一个人磕磕绊绊的长大,不仅没长歪,心底还存着感恩与底线,这比他聪明还难得。
“你没做才是对的,手段这个东西,用在正处叫筹谋,用在歪处是下作。”
“下作手段只要开一次头,你的底线就会变得越来越低。”
“大男人应当头顶天脚踏地、光明磊落的存活于世间。”
“还是那句话,任何手段在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你与其想着以手段谋事,还不如琢磨着如何让自己站在高处。”
“站在高处么…”丁酉陷入沉思,好半响抬起头,眼睛亮的如星辰,“秦叔,我懂了。”
秦爱国欣慰的颔首,感慨的对老队长说,“叔,这么多年,你看人的眼光还是还是一流的,酉子是匹良驹。”
未来岳父又又间接夸他了!
丁酉顿时血条状态回复满,挺直腰杆目不斜视的直视着前方,耳朵却高高竖起。
“那可不!我这辈子就没看走眼过!不管是当年的你还是现在的酉子。”老队长乐颠颠的嘬着烟,打趣他,“那下次再见,你还能记住酉子不?”
秦爱国憋着笑正色道:“这么智貌双全的小伙子,我怎么能记不住?再记不住叔你不得用烟锅子抽我?”
说完和老队长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叔,酉子,你俩坐会,我去办点急事,去去就来。”想着丁酉的身子骨,他决定去老朋友那去拿点好东西给他补补。
“成,那你去。”
“好的,秦叔。”
估摸着秦叔已走远,丁酉再也坐不住的起身,“队长,我去方便。”
刚还笑的脸上褶子皮堆满脸的老队长,闻言笑意愣怔在脸上。
长长的叹了口气,苦涩着嗓音,“去吧…”
丁酉踏出院门,取下挂在柳树上的挡风罩,朝巷子口走去,天色这么晚了,猫儿怎么还没回来?
秦猫此时刚和谢必成从报社出来,临近年关,报社要审理的稿件多,再加上排版、改稿的事,第二版的组员天天都需要加班到很晚。
只不过王小小和陈军是夫妻,两人因工龄长分到居住房,房址就在报社后面,抬抬脚就能到,不像她和谢必成还要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回家。
“唔,好冷!”出了大门,秦猫就被迎面而来的北风吹的,连忙把小脸埋入围巾里,只露出眼睛道别,“那我先回去了。”
谢必成望着昏暗的路灯下,空无一人的沥青路,浅笑着建议,“这个点都没公交车了,女同志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秦猫拍着鼓鼓的背包,“不用啦!我有带防身武器,而且说不定等会我爸会来接我的。”
“那我送你走过这段路,等人多的时候我再回去。”谢必成看她还要拒绝,浅笑加深,“今天如果不是因为你要帮我整理稿件,也不用拖到这么晚。”
“不让我送你一段,我会心里过意不去的,这样以后我也不敢再找你帮忙了。”
秦猫:“同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么?非要算这么清的话,也是我要先感谢你上次和我换了座位,让我免于受冻。”
她进报社时,只对门的位置是空着的,人进人出时,开关门带起的强劲风流,吹的她每次都缩起身子,细心的谢必成发现后,不顾她的再三推辞和她换了座位。
从那以后,秦猫就主动在工作上帮他搭把手。
谢必成反问,“既然是互相帮助,何必还拒绝?”
秦猫眼底浮上笑意,围巾遮住浮起的酒窝,“好吧,那就辛苦谢同志了。”
谢必成取下平底帽,行了个绅士礼,“非常荣幸能为美丽的女士服务。”
秦猫被他逗的笑出声,两人并肩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谢必成借着身高的优势,看着她饱满额头下,扇动着的挺翘睫毛,心里似有蚂蚁在爬。
“秦同志,你对于这期第一版的‘知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