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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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姓福尔摩斯,更不是你们家哪个表亲……你这么胡作非为,你妈妈一定会用爪子挠死我的。”
“这也是一个麻烦的问题……但是如果我真的这么干了,她只会激动地痛哭流涕。”
福尔摩斯先生合上报纸:“又是没有连环爆炸的一天,boring。”
“……不管你妈妈会不会痛哭流涕,先生,你要敢这么干,就等着每天早上喝白开水吧!”
“……你去哪儿,维希?”
“这个房间里的世界变化太快好心累,我出去透透气。”
“可是你的盘子还没有洗完。”
“No;no;no,我的那套已经洗完了,没洗完的是你的。”
路德维希小姐穿上鞋:
“加油!福尔摩斯先生!你可以的!”
福尔摩斯先生看看洗碗池里狼狈的盘子,又看看正在开门的路德维希,神情不可置信:
“你在开玩笑吗?”
“你为了逼我买手机,自作主张把我的书退了,还指望我帮你洗碗?你太天真了。”
路德维希小姐站在门口,对福尔摩斯先生温柔地说:
“由于你奢侈的行径,我们的碗已经被你扔得差不多了,如果你坚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话——”
她耸耸肩:“——中午就等着端锅吃饭吧。”
但是,无论如何,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
☆、第23章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傲娇{壹}
日子一天天过去之后的某一天。
早上,路德维希是被夏洛克的敲门声吓醒的。
非常礼貌的三声敲门声,不疾不徐,如果不是路德维希睡得浅,甚至不会被惊动。
但是路德维希一向睡得浅。
穿到法国最初两年,是因为害怕自己在睡梦中被埃及的木乃伊控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溜达到卢浮宫里杀人。
后面几年,就纯粹是习惯了。
路德维希微微睁开眼,就看见她锁了两层,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已经被悄声无息地打开了。
清晨雾蒙蒙的伦敦没有太阳,她拉着窗帘,房间里光线昏暗,一个高大修长的人影立在离她床头相距不过一米的地方。
路德维希一下被吓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啪”地打开了灯。
柔软地暖黄色床头灯倾泻而下,打在少女圆润的、裸。露的肩膀上,毯子因为少女的动作滑下来稍许,露出胸前东南丘陵一般温柔的弧线。
路德维希这才看清面前人的脸。
他静悄悄地破门而入,却在破门而入后,绅士地敲了三声门。
“……福尔摩斯先生,解释一下你现在的行为。”
夏洛克的眼睛不为所动地扫过面前少女半遮半掩的身体。
面对一个裸。睡的少女,就像是面对一尊希腊雕像。
至于路德维希——
虽说我真的是一枚纯洁的virgin,但害羞两个字,我天国里的妈妈真的没教过我怎么写~
夏洛克挥舞着手里的一张纸。
“快起来,我需要你的帮助维希,凯撒的密码,我还差一张纸就破译了。”
路德维希还未搞清楚状况。
“凯撒?哪个凯撒?”
“普罗布斯。”
路德维希艰难地回忆了几秒。
“打下高卢的那个凯撒?”
路德维希终于在脑海中查出了冷僻的“普罗布斯”。
马库斯·奥里利乌斯·普罗布斯,罗马帝国第四十七任皇帝。
——感谢法国的历史教育,让她还能依稀记得,这位在位只有短短几年的皇帝。
法国一贯称自己为“高卢雄鸡”的,虽然也不过是为了舔罗马的余晖,但宣传起罗马文化来,法国政府还是非常有劲的。
她难以置信地说:“你凌晨四点敲开我房间的门,就为了一个罗马皇帝?”
“不是为了罗马皇帝,是为了罗马皇帝的这份密码。”
夏洛克平静地说,但是语气里已经透出丝丝不耐烦。
他未再看她,大步向外走去。
“维希,你整理了我的书,我现在大脑正在飞速旋转,无法被打断来寻找我没看过的资料。”
路德维希简直无力吐槽了——
你没办法停下来找资料,却可以停下来撬门?
她头疼地呻。吟一声,在床上翻滚了两圈,还是披了一件衬衫起来了。
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嗯,这不是在自己空荡荡的家……
……内裤忘记穿了。╮(╯▽╰)╭
……
“要我做什么?”
路德维希摊在沙发上,夏洛克已经把餐桌当成了他的小型实验室,一台高倍数显微镜放在一边,温热的手感显示它已经被使用了很久。
夏洛克正拿着一个放大镜研究一张泛黄的纸页。
他头也没抬。
“壁炉边的卷宗,你把我看过的和没看过的混在了一起。”
……那是因为你把它们乱七八糟地扔在了沙发缝,地板上和冰箱里。
可是路德维希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面对一个眼神专注至此的男人,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尊重,她都知趣地尽量不给他更多打扰。
她坐在壁炉边的扶手椅上,拿起一叠报纸和案底资料。
唔,今天早上福尔摩斯先生看过的报纸有……泰晤士报和太阳报?
夏洛克只在吃早饭的时候看报纸,而且翻得非常快,一个早饭的时间,够他把大大小小的报纸报刊迅速地浏览个遍。
除了英国和美国的报纸,还有法国,德国,以及西班牙的报纸。
第一次整理的时候,路德维希甚至发现了俄罗斯和阿拉伯语的原文报纸。
……福尔摩斯先生究竟会几门语言?简直闪瞎了她的狗眼,柯南道尔爵士一定没有给他开过这么多金手指!
对于住在中国于是会说中文,住在法国于是会说法文,目前连英语都说不利索,其他语言听着都和鸟语一样的路德维希来说……这真是太欺负人了!
路德维希努力回忆了一下夏洛克的看书习惯,然后发现,她什么都记不起来。
她又不是变态,谁会无缘无故像探照灯一样把其他人的动作照的纤毫毕现,然后像胶卷一样把这些保存在脑海里。
……又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_〒
但是……路德维希拿出昨天早晨夏洛克看的泰晤士报打开,果然,在两侧找到了浅浅的、几乎不可见的折痕。
报纸材质柔软,在看到下半部分时,会因为手指支撑点的改变和重力而下垂。
发现了这一点,路德维希顺利地把夏洛克没看过的报纸挑了出来。
而案件的卷宗——那个需要看么?福尔摩斯先生那个案件狂可能会不看么?
一个小时后,路德维希打了个哈欠,将两大叠报纸摆在夏洛克面前。
夏洛克依然保持着一个小时前的姿势,只是对象从放大镜换成了显微镜。
蓝色的光打在他无机质一般的灰色眼睛上,竟然有几分妖异的蛊惑感。
等等……妖异?蛊惑?
路德维希觉得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福尔摩斯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去睡觉了。”
夏洛克拿起其中一叠,从那半英尺高的报纸里连续抽出了七、八份。
“就算没有折痕,从报纸中间折叠线松散度也能看出,这些是已经看过的——显然,那才是看报纸时最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
路德维希:……既然有这样一眼就看出来的本事为什么还要早上四点天没亮就把她叫起来做一小时苦力!
福尔摩斯先生,你这么坏,以后一定会每天三次早中晚被华生医生压倒的!
虽然心里一面腹诽,另一方面,路德维希心里对夏洛克的说法还是很服气的。
她看到桌上一卷泛黄的羊皮纸,被夏洛克随意扔在一边,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字,但能看出来是罗马字。
她去过罗马,在当地博物馆里看见过古罗马的书信影印版,但是总觉得这几张手稿的标点,有一点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却又说不上来。
联系起之前夏洛克用放大镜的动作,路德维希灵光一现。
“福尔摩斯先生,这是……隐文术?”
隐文术,staganograph,由希腊文,覆盖,steganos,和,写,graphein派生来的单词,一种把信息掩藏起来的秘密通讯方式。
就像中国把信息写在小块丝绸上,把丝绸装在小球里,用蜡封上,再让信使吞下去。
小时候路德维希一直很好奇,吞下去,到时怎么拿出来呢?拉出来?
段安和想了一下,说,十有八。九还是要把肚子打开。
而古时是没有麻醉药的。
所以路德维希始终没有办法想象,那些信使,是以什么心情走在送信的旅途上?
十六世纪的意大利科学家乔瓦尼●波塔把信息写在鸡蛋上。
他用明矾和醋调制出了一种特制的墨水,可以渗透进鸡蛋壳,在固态鸡蛋上留下痕迹。
还有一些有机流体,没有颜色,很容易被烤焦,写在纸上没有痕迹,拿火微微一烤字迹就出来了。
至于什么是有机流体?
体。液啊,排泄的液体啊,都属于有机流体。
以前养了一条小男狗,有一段时间,路德维希就用小男狗的尿液给安和写信,把空白的纸片插在他门口的会开紫色小花的灌木里。
这也是为什么在路德维希第一次见到雷斯垂德探长的时候,能那么迅速地判断出尿液的气味。
夏洛克勾了勾嘴角:“看了这么久才看出来,你的反射弧长的可以勒死地球了。”
路德维希:“……”
不,福尔摩斯先生,除了华生医生以后会一天照三餐压倒你,还会有各种小黑屋监。禁play等着你的!
☆、第24章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傲娇{贰}
“既然看出来了,不如帮我画出来,隐文被缩写在句号里。”
“啊,抱歉。”路德维希又打了一个哈欠,“我觉得睡觉更能吸引我。”
夏洛克:“人们竟然把三分之一的寿命浪费在睡眠上,真是令人发指的罪行。”
路德维希:“……你多久没睡觉了?”
夏洛克拿起放大镜:“一两天。”
“嗯,我们明天吃鸡爪吧,你吃过中国鸡爪么?我们用酱油红烧好吗?”
“……三四天。”
路德维希:“您能健康活到现在,而且身体和身材都良好,真是上帝的恩赐。”
“恕我直言,我的身体和身材指数都超过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并不仅仅是良好而已。”
夏洛克说话的时候,语气并无波动,也没什么骄傲的意思,他的眼睛还对着放大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明显不过的事实。
就是因为福尔摩斯先生的语气太过于平淡,更让人觉得他自负不可一世。
路德维希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
如果是其他人,病了就病了,死了就死了,不过是一个二次元里的人罢了。
但是……
这个人,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她最初的偶像,她人生中第一个崇拜的男人,她现在的室友。
也是她在这个世界里除了乐世微以外,唯一觉得真实的人。
就算是在书里,福尔摩斯先生随着莫里亚蒂教授跳下瀑布时,她也伤心哭泣了许久。
何况现在,这个人就在她身边。
三四天没有睡,估计福尔摩斯先生还少说了一些,这样置之不理,她做不到。
路德维希叹了一口气:“你去睡觉,隐文术我会帮你誊抄出来。”
夏洛克专注于手里染血的小纸片,却一直留着一只耳朵,不动声色观察着路德维希的动作。
此刻,他抬起头来,神情奇异地看着路德维希。
“你要让我去睡觉?”
“……有什么不对吗?我怕室友过劳猝死在房间隔壁,会给我留下过于深刻的心理阴影。”
夏洛克抿了抿唇,眼光又回到他的显微镜上。
“让我去睡觉这件事情,我的母亲,父亲,兄长和仆人们已经干了半辈子,他们至今没有人成功过。”
路德维希耸耸肩膀:“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夏洛克嘲讽地说:“自大而不自量力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路德维希:“……”
这傲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偶尔善心大发关心一下你的身体,可以吗?”
“我的身体只属于我的头脑,你对它们没有命令权利。”
“我只是作为室友关心一下……”
“非常感谢你的关心。”
夏洛克把放大镜放到一边,在黑色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着:
“即便我并不打算接受。”
……这是谁家生的倒霉孩子?一句一句的太欠抽有木有?
听的手痒有木有?
路德维希暴躁了。
“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把你的咖啡都倒到下水道里。”
夏洛克又奇异地望了她一眼:“维希,是什么让你觉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