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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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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处论点每每都需要经过反复论证讨论,有时几个月都未必能有进展,士子们整理的过程中时常会请学宫里的各家学子们过来讲学商讨,涉及到个别学说分辨不明的,还会投递文书拜帖送往稷下学宫,或者寻找大家隐士的帮忙,或者央求董慈给荀子去信。
  浓厚的学术气息在咸阳城里掀起了一股热潮,各方古籍来回传递,多半涌进咸阳城里,东临学宫东临书舍名气大增,乃至于各国君王纷纷效仿,君王手里有钱有事,在都城里开一个或大或小书舍,也全了求贤若渴的好名声。
  拾人牙慧效果虽说弱了些,但总比无所作为被世人诟病的好。
  如此之多的士子涌入咸阳城,有一部分原因还得归功与吕不韦的实施的新法仁政。
  秦国应允了士子联名书的提议,善待韩魏两国兵俘,并且慷慨伸出援手救治赵国时疫之地的消息散布开来以后,天下士子为之震动,世人纷纷言秦相吕不韦乃高义之士,或可相交。
  稷下学宫的诸子百家闻吕不韦正在咸阳著书立说,经由荀子同意,抽调了百家各家弟子两名,聚集入秦,赶往东临书舍,天下各处学子士人闻声而动,一时间掀起了一股声势浩荡的学'潮。
  照荀子的说法,国有疆界,学问无疆界。
  士子们不顾秦魏争战远赴千里劳苦奔波,兴许只是因为一个字,一句理,因为他们以天下为己任,无论所立所学的学说合用不合用,能不能被用,都在努力寻找一张药方,一张能解救天下苍生的药方,所以义无反顾,身死亦成仁!
  董慈从一个来往多为利的经济时代来,这股在纷战之余刮起来的学术潮流彻底震撼了她!
  先哲们严肃庄重又热忱饱满的学术精神感染了董慈,让她这两年浮躁的心情也渐渐沉静了下来,和他们比起来,她差得实在太远了!
  他们是真正的学者,这是真正的学术精神。
  当年她的研究生毕业论文也是创作,但无论是创作过程,还是创作的心态,和他们相比起来,她是真正的敷衍,从那种敷衍了事的心态,到敷衍了事的成果,她全都上不了台面。
  董慈在对待学术文籍以及任务这件事上,重新拿出了十二分的认真和热诚,成日泡在书舍里,得了机会便和旁的学子一样站在书舍外听稷下学宫学子和东临书舍的学子们谈天论地,谈政论道,有一日听着各家弟子讲述自己学派先祖的事迹,说孔子在陈蔡两国差点绝粮而亡口里还念叨着恢复周礼恢复周礼,说墨子冒死和楚王公输盘斗智斗勇只为解救跟他毫无干系的宋国,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董慈听着听着就入了神,被身旁同样做男子装扮的董媪给推醒了,小姑娘看着她哭笑不得,感慨道,“父亲说你是真喜欢文籍真喜欢做学问,阿姐原本还不信,现在看你这模样,想来不是喜欢,是特别喜欢了……”
  董慈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比这里的人多出来的这些感慨和感动,时代不一样,谁都有谁的好。
  有的时代多了些东西,相应的就会缺一些别的东西。
  比如像她,她喜欢文化研究,选题背景选的也是古文化,但她写论文做论文的时候,没有这种认真投入的态度和行为,当年她还因为论文完全是自己写的不捉刀不抄袭被导师表扬过,她也沾沾自喜过,现在想想实在是很可笑,自己写是最低级的要求,什么时候变成能沾沾自喜的事了。
  董媪只是偶尔过来听听,她和董毅一样,并不喜好这些,董慈怕她无聊,和她在一起也不太讨论这些事。
  事实上董家人都不好这些,尤其是董毅。
  董毅实在不好学,董鼐有劝没劝的劝了两句,劝不动也就随他了,自己随董慈去了两次书舍,头晕眼花的回来后,是再也不劝董毅读书习字了。
  董毅也没闲着,他有自己想做的事,请董慈给他参详了以后,自己在咸阳开了一间小酒坊,他原先便帮董慈管着兰陵酒的酿制和买卖,时间长了也有自己的心得,反复琢磨酿制,还酿出了些新品种,董慈带到书舍里让学子们品了,有几样反响还不错,董毅的生意就这么做了起来,董鼐和董陈氏虽是意外之极,倒也没阻拦他自此堕入商道,反倒是给他凑了不少本金,鼓励说儿子长大了,直夸得董毅面红耳赤。
  董家的子女没一个成亲的,就连董媪也是一样,十七八岁待字闺中成了古代版大龄剩女,因着她一直没有中意的,董鼐也就由得她了,开明程度让董慈大开眼界。
  这里的女子基本十五岁便要成亲,便是待字闺中也待不了多久,自吕不韦颁布了新法之后,秦国男子年至二十三,女子年过十七不成亲的,要单独交一份赋税,董慈称它为单身税,赋税比例还不小。
  董媪已经交上去一笔了,董鼐却乐呵呵的说没事没事这点赋税小意思,当董媪董慈都安心不用着急。
  总之在这位护短到了极致的父亲眼里,他的女儿天下第一好,不愁嫁也不着急,每日抱着秦真家的小宝宝秦小将玩得乐呵高兴,惹得秦小将连家也不乐意回,整天围着他转,爷孙两人自得其乐。
  董家人对家里住了个君王近侍一开始还有些拘束,但兴平态度和善,又善于察言观色,说话行事无一不让人熨帖之极,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和董鼐说说笑笑了,董鼐拿他当家人一样无话不谈,董慈对兴平这项技能佩服之极,董毅董媪还好,她面对董鼐董陈氏的时候还有些拘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们的好,不如兴平应对自如。
  兴平住着住着却渐渐愁苦焦急起来,这几日逮到机会就开始游说她,大概意思是让她给赵政写信之类的。
  董慈原本也是打算写一封的,毕竟她一开始是想跟赵政解释的,但日复一日忙,再加上赵政也忙,董慈估计赵政的时间一分也要掰成两分用,解释的事就耽搁了下来。
  这天用过晚饭,兴平进来见她还在整理讲学笔记,不由急了,抽了她手里的笔忧心道,“这成月成月的不见面怎么了得,姑娘也不忧心忧心。”王上这么干晾着,只怕是等着姑娘服软呢,晾久了总归不妥。
  人都说异地恋超过三个月不联系都有问题,同城五六个月不联系的估计是没戏了,再加上咸阳城里谁谁谁进宫为后的谣传传得风风雨雨,董慈忙起来,渐渐的也就不怎么打听这些事了。
  董慈听之认之放任不管,有天董陈氏忍不住问起她是怎么想的,董慈静下心来把她和赵政的事仔细理了一理,就想起几年前她还等着赵政长大了对这段青梅竹马的感情失去兴趣,两人的关系现在成了这样,似乎也算是走回正轨了,恰好《吕氏春秋》和学术风潮的事绊着,董慈精神萎靡了几天,也就坦然接受了。
  世上分手的人那么多,要死要活的毕竟只是少数,影视剧是影视剧,生活是生活,到底不一样。
  倒是兴平不能这么一直跟着她,他精通刑律之余,还学识广泛,为人处世周详圆滑,又品行端正,董慈打算把他推荐给吕不韦。
  董慈知道老叔是真的担忧她,见他这几日急得都有些坐不住了,便笑道,“好了好了,老叔你就莫要担心了,本姑娘如此美貌,想嫁人还不容易,快别着急上火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兴平哭笑不得,急急道,“姑娘这话往后可不能再说了,给王上听见了,宫里就算不赔点人命,案几柜子什么的都要重新折腾一份……”
  兴平越说越忧愁,在董慈对面坐下来劝道,“华阳太后不是让姑娘进宫么?姑娘去了,太后老人家自会把王上请过去的。”
  华阳太后与董陈氏走得近,感情也亲,她专门跟夏姬赵姬作对,对董慈和赵政的事自是乐见其成,时时想在背后当助推,董慈摇摇头,并不打算理会,她是当真没那个时间精力理会她们之间的明争暗斗。
  兴平无奈,叹气道,“姑娘就是太忙了,等相国的书编完,您也空闲下来了,想起来只怕也要难受的。”
  董慈闻言忍不住笑起来,编书可没那么容易的,吕氏春秋本就是吕不韦写给赵政看的,成书时间大概是统一天下前后,还远着呢。
  兴平见说不动她,摇摇头收了案几上的竹简,笔墨也收了,赶她去休息,“连轴忙了几个月没有一日歇息过,身体怎么吃得消,照这么忙下去,那些学子士子们现在称呼您祭酒,再过几年,只怕要改称先生了……”
  称呼她什么都无所谓,她也不是来教书育人的,讲学只是为了传播知识,跟保存文籍的目的一样,开个头启迪旁人,继承之后的创新,才是传承文化瑰宝的真正目的。
  兴平收拾完便出去了,留了董慈一个人,他这几日在董慈耳边成日王上王上的,今日听了魏国送公主入秦和亲求息战的消息,更是念得她耳朵生茧,念得她眼前耳里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是赵小政的模样。
  董慈毕竟做不到心如止水,被兴平这么一闹,感觉连日来的疲惫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这段时间高兴是真高兴,累也是真累。
  董慈怏怏的去洗了个澡,头发也懒得擦,熄了烛火上了床榻,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了脑子里还清醒着睡不着,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的也不踏实,半是清醒半是入梦,梦里面光怪陆离神神怪怪,间或还有赵小政茬在里面,搅合得人梦里面都心神不宁,董慈挣扎着想醒过来,迷迷糊糊见床边坐了个人影也不害怕,只当自己还在梦里,睁着眼睛看了眼见是赵政,苦笑了一声又闭上了。
  夜深人静半夜醒来的时候,你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句话想来是有道理的,她真的是疯魔了。
  董慈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上,企图让自己重新睡过去,薄被裹在身上的束缚感很真实,床榻边有布料摩擦的声音——董慈猛地从榻上坐了起来,见真的是赵政,忙起身唤他,脑子还未及反应,身体先扑了过去,“阿政,是你么?”
  赵政没想过董慈会醒过来,他今晚本只是睡不着过来看看,地道修好了,他总要用用看看。
  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脖颈上缠着的是董慈幼滑温热的手臂,赵政被扑得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先只是松松揽着她的腰怕她滑下去,呼吸胶着心如擂鼓之间却慢慢变了味,隔着薄薄的布料掌心越来越滚烫,揽在董慈腰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呼吸和身体的贴近勾得他心里发了酵的思念和渴望全都涌了出来,相接触的皮肤甚至有微微的麻意刺痛,温度攀升逐渐滚烫。
  赵政呼吸微微急促粗重,十分克制地在偏头在董慈的脖颈上亲吻了一下,拉过薄被一揽,猛地将董慈抱了起来,暗自平喘了一口气哑声道,“回宫去。”
  董慈真是觉得自己许久都没见过他听过他的声音了,她没有问他是不是很忙,也没有问他还生不生气,只搂着他的脖颈微微失神,不言不语任凭他在自己脖颈上亲来亲去。
  赵政知道现在是在董家。
  离六个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就知道不能来见她。
  赵政身体越见滚烫,拉过被子盖上董慈裸'露在外的脖颈,抱着董慈出了卧房,快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朝候在卧房外的赵高吩咐道,“你留在这里与董鼐知会一声,人寡人带走了。”
  赵高埋头应了声诺,瞥见垂着的被角下面露出的脚趾头精致玉白,不由慌忙移开了视线后退一步,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再不敢动了。
  赵政身体紧绷,拉了被子把董慈裹起来,胸膛起伏压制住想拔剑杀人的怒意和暴虐,抱着董慈过了院墙,往地道里去了。
  董慈整个人连着头发丝都被裹在被子里,察觉到赵政不是坐的马车,空气里也是闷闷热热的,便隔着被子问了一句,“阿政,我们这是在哪?”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一切都是他想念的,赵政手臂紧了紧,脚下快了些,声音暗哑,“地道里,一会儿能到寝宫。”
  董慈扒拉下被子四处看了看,见果真是地道不由乐了起来。
  墙壁上挂了烛火油灯,这地道一看就知道建起来没几个月,董慈估量了下董家的方位,想起一事更是乐不可支,探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两下,哈哈笑了起来,“几个月前相国说他家和尉大人家跟闹鬼似的大晚上有磕碰声,又看不见人影,两位大人一前一后顶了半个多月的黑眼圈,哈哈,他们可是被你折磨惨了,听说家里的仆人能走的都走了,连小妾都闹腾着不活了活不下去了,哈哈……”
  赵政一言不发,就董慈自己的声音跟回音壁似的在地道里来回流转,余音绕梁,很有些鬼片的气氛。
  董慈怕上面的人听见,虽是忍住了不笑,裂开的嘴却怎么也合不回去,史书上就记载赵小政喜欢在王宫里挖地道,这喜好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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