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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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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可见果真不假。
  董慈费力的把草席拖出了后门,好在这山林里路途平坦,多半都是葱郁茂盛的松木,碍事的荆棘灌木不太多,她走起来也不是很费力,没多一会儿,董慈就在离河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好位置。
  夜晚湿气重,林子里雾气缭绕,又有凉风习习,吹过树林沙沙作响,配着小河淌水的哗哗声,听起来是有那么点阴森森的鬼气。
  董慈停了下来,听着自己的喘息声之外,四周还有点虫鸣鸟叫,心里就安定了许多,定定的看了草席里李南子的脸一眼,见自己十分淡定地没有尖叫出声,就狠狠地给自己点了个赞,心里不住道,别看了别看了,一堆碳水化合物,再看她也不会跳起来。
  夜黑风高,正适合干些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勾当。
  董慈十分淡定的把锄头从草席里抽出来,探了探土地,找了块松软的地方,借着月光开始挖坑了。
  董慈挖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又有点愤愤不平,连带着对组织都有意见了,恨不得用意念直接魂穿进赵姬的身体里去。
  赵姬什么人,那可是秦始皇的老妈,当朝太后啊,统领后宫荣华富贵又高高在上,要什么有什么,想怎么浪就怎么浪,现在呢!?!她以前连饭都懒得做,现在连锄头都抡得有模有样了,就说人不要利令智昏,天上不会掉馅饼,真有这么好的事,馆里的人怎么都不争着抢着的来?
  时势造英雄,董慈刨土刨得越来越顺手,不多一会儿就把坑挖好了。
  许是身体暖和了起来,连月光下显得越发狰狞的李南子的脸都不怎么可怕了,董慈喘着气停下来,看了眼高悬的月亮,再踩了踩脚下这个差不多跟她一样高的坑,咧嘴笑了笑,心说经此一役,她回去以后说不定还可以接着做医生呢?
  “再挖深一点。”
  低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董慈身体一僵,紧紧闭着嘴巴才没有让肚子里的尖叫声冲出喉咙来,董慈握紧锄头猛地转过身,看清楚来的是人不是鬼之后,脚一软差点没把自己埋进坑里了,好半响才抖着声音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年纪不大,但祸水程度已经初具规模了。
  一张轮廓分明的面上,眉如悬剑,斜斜入髻,一双如刃锋利寒凉的眼眸,清晰硬朗的面部轮廓和刀刻的五官,小小年纪君威赫重,这一张往后要让美人折腰的脸,这一副无可挑剔的身材,不是赵小政是谁?
  还好是自己人。
  董慈正想舒口气就被砰的一声响动惊得差点没喘过气来,周围鸟兽四散,一铁实的麻袋滚到地上,有个脑袋从麻袋里露出来,嘴角流着干涸的血丝,一动不动,一丝气息也无,明显是死透了。
  董慈本以为自己会尖叫,结果并没有,或者说她心里一直在尖叫,但理智一直把那股能冲破天际的尖叫声压在喉咙里,她知道这时候根本不能弄出大动静,尖叫会引来赵安府的人,引来人,她就死定了。
  地上这个新来的死尸肤色虽是铁青,却掩不住清秀俊俏,眉眼董慈看了两三年,也十分熟悉,是赵安身旁的贴身小厮。
  董慈头皮发麻,脑袋也木木的,面对这诡异非常的情况,她该有什么反应才算正常?
  董慈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松了松僵硬的指头,转身又开始刨了起来,人肯定是赵小政杀的,但是为什么?
  董慈刨土刨得筋疲力尽,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水湿透了,手臂酸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掌心还有些刺痛,想来是手被磨破皮了,董慈心里忍不住骂了声娘,她穿越过来是为了促进精神文明建设的,不是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
  她以前又不是富二代,不需要到基层体验生活,她上辈子不是神仙,也不需要下凡历劫,她错了,说不定沦入畜生道是个更好的选择,做皇帝陛下身边的藏獒犬就不错……或者穿成一匹宝马良驹,陪陛下征战沙场不离不弃她也心甘情愿啊……
  董慈打了个寒颤,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心灵鸡汤怎么说的,与其抱怨生活,不如认真生活……
  坑还是要快点刨好,毕竟吩咐她再挖深点的是未来的始皇陛下,董慈用脚踩了踩,量了量高度,觉得这坑埋三个人都足够了,这才甩了甩僵化发麻的手臂,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喘气道,“公子,挖好了。”


第4章 。销魂风之枕边风
  赵小政嗯了一声,嗯得理所当然,董慈也不介意,十分自觉的把两具死尸挪进坑里,心说现在也顾不上忌讳不忌讳,让李南子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够了。
  事实证明董慈是高兴得太早了。
  她正准备把土填回去,突地听见了金铁相击的碰撞声,响动很小,放平时董慈估计是听不见的,只是夜里的山林太寂静了,月光下刀剑会反光,那点亮度在黑夜里特别明显。
  赵小政居然是想弄死她!
  董慈懵了一下,也顾不得开口质问,侧身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顺势右转,右臂提肘内旋,抓住赵政的右臂拉直,左臂上抬就想制住他。
  董慈用九岁孩童的实力来估量赵小政,这本身就是个错误。
  赵小政果然不是吃素的,左手下拉右手上托,一招顺手牵羊虽是有些不伦不类,但刚刚好就拆解了董慈同样不伦不类的小擒拿,董慈被拍得往后退了一步,心下骇然的同时,又十分想不通,想不通赵政为什么要费力气弄死她。
  赵小政眼里有诧异一闪而过,但迟疑只是一瞬间,当下便又挥着手里的短匕首刺了上来,赵政习武练剑日日不缀,对付董慈这点三脚猫功夫,绰绰有余。
  再说,就算她武功比赵小政高,她还真能弄死他不成,这念头真是可怕,只是想一想,就足够让她腿软了。
  当下也没工夫耽搁,董慈一边往后躲一边告饶道,“殿下,殿下你听我说……”
  “殿下…殿下有话好好说…殿下稍安勿躁啊……”
  赵小政不为所动,董慈心里哀嚎了一声,出师未捷身先死,这真是万万没想到,她这才来多久呢,难道真要挂在这了,感情埋尸的坑还是她自己给自己挖好的。
  董慈挡开斜里刺出的匕首,突地想到殿下这词这时候还没有呢,心说自己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忙改口道,“公子……我是来帮你的,你相信我………”
  “是子楚公子派属下来保护公子的………”
  这话由不得赵政不变色,赵政知道自己的身世来历,但赵姬为了活命,这三五年有关秦国的事一个字也没提起过,董慈不可能知道这么多,再者倘若董慈当真只是个普通的八岁小童,遇到这等杀人埋尸的事,恐怕早就吓得大喊大叫了,哪里还能这么镇定沉稳的与他来回周旋。
  赵政就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董慈成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经过特殊训练又身兼重任的小斥候,赵政眼里寒光更甚,人却是站定了没再挥刀相向,似乎是打算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
  董慈心里舒了口气,忙接着胡说八道,“斥候大人让属下保证好公子的安全,公子明日便可出邯郸,回秦国了。”
  董慈这是在打赌,好在她赌对了。
  赵政好歹是收回了匕首,董慈腿一软差点没坍塌在地上,扶靠着背后的松木才堪堪站得稳,不是她丢姐妹们的脸,实在是生长在红旗下过惯了太平日子,学个武艺也是为了强身健体,没遇到过这濒死拼命的。
  赵政面上神色难辨,目光幽森阴鸷地看了董慈好一会儿,看得董慈脸上的假笑都挂不住了,这才将手里的匕首收回了刀鞘,金铁相击,又划出了一阵阵寒意,赵政道,“把人埋了。”
  不管方才赵政眼里的寒意是不是董慈的错觉,至起码此时此刻她这条小命是保下来了。
  此时也不容多想,董慈忙把土填了回去,踩实,又把多余的土全倒进河水里,正是盛夏水涨的时候,河水流得急,这点土搁在里面,不一会儿就融进河床里,再看不出什么分别了。
  原先是埋葬不用多费什么心思,现在是毁尸灭迹,性质就不一样了,董慈铲了些草皮盖在上面还不放心,想去远处弄些松草过来,好把这片地伪装得跟周边一模一样。
  她这才站起来,便听赵小政沉声道,“干什么蠢事,还不快走。”
  董慈一想觉得男神陛下说的也有道理,赵姬今晚宴请了赵安,人在他们院子里出了事,横竖他们脱不了干系,再说马上就要离开赵府了,掩藏也是多此一举。
  自长平之战以后,赵国与秦国仇深似海,也不差这一桩了。
  两人就一前一后的出了林子,董慈作为一名称职的奴婢,虽然心里好奇得要死,但依然死死的守着奴婢的本分,一句话也没多说,随赵政回到了合心院。
  赵政站在院门外没有进去。
  里面男娼女盗的嬉戏调笑正如火如荼。
  院子里的声音若隐若现,流出来的只有破碎的只言片语,听了一会儿,董慈大概也明白过来,赵姬请赵安过来做客,一来是为了见最后一面,二来是想要些钱财。
  热烈粘稠的酒香伴着污言碎语随风散了出来,赵安笑得爽朗舒怀,最**的风莫过枕边风,人高兴了什么事都好办,很快赵姬就如愿以偿了。
  院子里的动静这才慢慢小了些,董慈落后一步跟在赵政身侧,她方才表了忠心,主子没发话,她自然不能走开,就只能不尴不尬随赵政在院子外痴站了两个时辰。
  赵政不言不语,周身的寒意却越来越深,董慈作为一个围观者,纵然觉得赵政不该站在这自找难堪,也没有开口插话,史书上有关赵政童年时期的事记载得少之又少,这兴许就是历史这条长河中应该有的步骤,不是逼不得已,董慈不想挑起任何多余的波澜。
  夜至三更,赵小政的眼睛又黑又沉,董慈看得心里发毛,里面先是有开门的咯吱声,接着有踉跄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想来赵安是玩够乐够,要回去了。
  赵政堵着院门不动,董慈正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便听赵小政低声吩咐道,“你去找根绳子来。”
  董慈脑袋一懵,抬头对上赵政看过来静如死水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低低应了声是,猫着腰窜进偏院里,很快就找了截麻绳来。
  恰逢赵安嘟囔着跨过院门出来,他似乎喝了许多酒,神志不清脚步踉跄,董慈正琢磨着赵安还能不能分清东南西北,就听得闷响一声,赵安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这么个半大的孩子,闷不啃声一棒子就把人打晕在地上,可见出手时力道又准又狠,董慈懵在了原地,赵政想干什么?再过两个月他才满九岁,他这副杀人越货的样子是想干什么!
  赵政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拿过绳子将赵安手脚都捆了起来,接着往赵安怀里袖子里塞了许多石块,这时候的风流雅士多宽袍广袖,两个宽大的袖子里就能装下不少,赵安的尸体滚进了荷花池,一眨眼就沉了下去,碧野荷花遮掩之下,雁过无痕。
  赵政一直十分冷淡,仿佛他往湖里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玩闹间踢进水里的石头块,轻松自在又习以为常。
  赵政在荷花池边站了一会儿,转身在董慈面前站定,看着她脸色寡白强自镇定的模样,忽地笑了一声,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么?”
  晨光透过云层射向大地,暖意融融,乌云散去,极尽盛世之美。
  赵政问什么董慈压根就没听清,她在看见赵政笑的时候就呆在了原地,她一直知道赵政长得好,但从未想过他笑起来如此的普度众生,董慈看了一天阴沉沉的恐怕片,积攒了无数的怨愤和压抑,被赵政这博施济众的一笑完全驱散了,她心里若有所悟,心说一个上好的颜值,确实足以撑起一步电视剧。
  董慈被治愈了,又恢复了些神志,回想起赵政的问话,装作愣了一下,费力的想了半天,才摇头回道,“公子这般做,自然有公子的道理。”
  若说一开始不明白,现在也该明白了。
  赵姬与赵安关系混乱,倘若与外人知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若有心人挑唆利用,就算赵政的皇室血脉不会遭到质疑,其母也难逃淫'乱不忠之名,赵姬不会有好下场,赵政也不会有好下场。
  自九年前长平之战,白起坑杀赵军四十万人起,秦赵两国就结下了血海深仇,若有一日赵安得知自己曾享用过秦国一国王后,秦国必定倾国受辱,后果不堪设想。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赵安必须死,知情的人也必须死。
  可做这件事的人该是赵姬,而不是赵政这个还不足九岁的孩子。
  多智近妖。
  董慈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足足比她高了一头的赵政,一副浑然不觉自己离死神也特别近的模样,二十五岁的老青年装在不足八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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