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娇宠:福晋万福-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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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若是未能康复,哀家必定不与他善罢甘休。”
太后的确是生气了,她将靳水月当成自己的小孙女一样疼爱了多年,哪里见得她受一点点伤害,如今见她的胳膊成了这样,心里难免心疼、难过,更让太后愤怒的是,人人都知道靳水月是她最宠爱的孩子,郭世隆却还敢动水月,岂不是不将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娘娘,其实郭总督即便对水月心有怨言,水月也是能理解的,娘娘不知道,郭总督的孙女,就是那个和水月一块进宫选秀的郭宁瑰,从前德妃娘娘还属意她做十四爷的嫡福晋呢,后来出了一些纰漏,郭宁瑰没能中选,如今……听说因为倍受打击的缘故,已经疯疯癫癫的了,水月这次回广州虽然没有见到她,但是也听人说起了。”靳水月叹息一声说道。
“她疯疯癫癫的与你何干?莫不成这些人出了事都要怪到你头上,是他郭家对不起你们在线,想当初……你祖父和郭世隆也算至交了,岂不知有些人忘恩负义,水月,日后不要再可怜这些不该可怜的之人,郭世隆此次如此大胆,皇帝也会知道,哀家倒要看看他如何善后。”太后的确是生气了,特别听靳水月说了郭宁瑰的事儿后,心里更是火气上涌,那丫头如何能与她的水月相提并论,难不成那丫头疯疯癫癫了,还要她的水月负责吗?
“娘娘这些年不过问前朝和后宫的事儿,在旁人眼里您是再慈爱温和不过了,也让有的奴才大胆妄为起来。”袁嬷嬷突然低声说道,语中还带着一点儿愤怒,显然因为郭世隆对付靳水月的缘故,她觉得人家无视她家主子了。
太后闻言脸色愈发不好看了。
靳水月这些年来跟在太后身边,对太后也算十分了解了,知道太后一向不问世事,因为长期礼佛的缘故,几乎没有什么事儿能让太后生气,让她烦心了,但是太后今儿个的脸色实在不好,靳水月知道,太后肯定对郭世隆十分不满了,这对她来说虽然是好的,可她不想看到太后这么生气,老人家生气对身子不好的。
“娘娘别生气了,若是因为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水月如今受了伤,做事不方便了,娘娘您要是被气的有哪里不痛快了,水月怎么照顾您?您就当为了水月,别气了,笑笑好不好?”靳水月挽着太后的胳膊,靠在她肩上撒着娇。
“也就你这丫头敢在哀家面前这么说话。”太后忍不住捏了捏靳水月的鼻子,脸上却也露出了笑容,正因为这丫头在她面前胆子大,所以她才觉得和这丫头说话格外的轻松自在,才时时都想见到她,把她当亲孙女一样的疼爱。
她虽是太后,却不想人人都惧怕她,若真是如此,还有什么意思。
“这次本以为还能赶回京陪娘娘您守岁的,结果耽误了。”靳水月靠在太后肩上,柔声说道。
“守岁是次要的,关键是你自个的身子,你可得好好将养着。”太后轻轻摸了摸靳水月打了石膏的手臂,一连心疼道:“疼不疼?”
靳水月闻言正欲说些什么,一旁的袁嬷嬷便道:“胳膊都摔断了,哪里能不疼,奴婢想想就心疼咱们郡主,奴婢记得咱们宫里从前一个粗使的太监,有一年下雪爬到房顶扫雪,结果跌了一跤掉下来,摔断了腿,当时疼得都晕过去了,醒来后鬼哭狼嚎的,一连几日都不能安生,后来太医虽然精心医治了,可还是留下了残疾,若不是娘娘您心善,让奴婢吩咐了大总管,给这奴才去内务府供职,只做一些简单的事儿,那奴才的日子还不知有多难熬。”
袁嬷嬷说罢还瞧瞧冲着靳水月递了个眼色,仿佛是在告诉靳水月,她并没有诅咒她留下残疾的意思,只是想在太后面前帮她而已。
靳水月当然知道袁嬷嬷的意思,人都是护短的,袁嬷嬷这么说也是为了她好。
靳水月能感受到袁嬷嬷的话说话后,太后握住她的手都紧了紧。
“娘娘,一切都过去了,再疼也忍过来了,现在水月已经好多了,必定不会留下残疾的。”靳水月笑眯眯说道。
太后闻言摸了摸靳水月的头,什么也没有说,却让小宫女端了靳水月最爱吃的糕点进来。
“今儿个你就留在宫里和哀家一块用膳吧。”太后看着靳水月,柔声说道。
“是。”靳水月闻言应了一声,正欲说些什么,便听外头有奴才高声禀道:“端敏长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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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第236章 逼婚
在靳水月心里,端敏长公主已经不是让她忌惮的人了,打从上次和她一块在这寝殿内坐了一个多时辰以后,靳水月对这位传说中嚣张跋扈到了极致的女人也算有了一些改观。
不过,太后听到端敏长公主来了,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对靳水月道:“去屏风后头躲着,别让她知道你来了。”
靳水月闻言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立即起身带着巧穗一起躲到了屋内的屏风后头。
太后也冲着袁嬷嬷使了个眼色,袁嬷嬷轻轻福身道:“娘娘放心,咱们宫里的人嘴很紧,不会乱说的。”
就在此时,外头的奴才又道:“大贝勒到……。”
太后闻言,眉头又是一皱,而躲在里间屏风后面的靳水月却有些不明白了,在宫里头被称为大贝勒的是谁?
就在她还有些不解的时候,外头已经传来了端敏长公主的声音。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万福金安。”
紧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
“孙儿给外祖母请安,外祖母万福金安。”
“起来吧。”太后扫了这对母子一眼,轻轻抬手道:“坐吧。”
“是。”端敏长公主笑着应了一声,坐到了方才靳水月坐的位置上,很自然的挽住了太后的胳膊,一脸笑意道:“皇额娘,您今儿个气色真好,一定是因为水月那丫头回来了,您格外高兴的缘故。”
“嗯。”太后轻轻颔首,语气不咸不淡。
“皇额娘,今儿个才从科尔沁传来消息,罗卜臧衮布的嫡福晋病故了。”端敏长公主看着太后,一脸柔和的说道,语中也没有半分伤怀,似乎还松了一口气似得。
“端敏,哀家不管你喜不喜欢她,她好歹是罗卜臧衮布的嫡妻,是你的儿媳妇,更是科尔沁草原上的贵族之女,你之前对她不好,已经有不少人说三道四了,如今她仙逝了,哀家觉得你还是回去好好给你这儿媳妇操办丧事吧。”太后看了端敏长公主一眼,低声劝说道。
“这还大过年的,让儿臣回去给她操办丧事,岂不晦气?再则,她病病殃殃好几年了,又没能给罗卜臧衮布添个一男半女的,儿臣怎么对她都不为过。”端敏长公主说到此见太后脸色不好,便顿了顿后笑道:“其实说起来,儿臣也没有丝毫亏待她,这消息从科尔沁传来,证明她十几二十日前就病故了,儿臣如今回去也晚了,只怕她人已经下葬了。”
端敏长公主话音刚落,屋内就寂静一片,许久都没有说话。
在里屋屏风后面躲着的靳水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倒不是因为天冷的缘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端敏长公主了,这位长公主每次都有本事把她家太后娘娘气个半死,明明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吧,在太后面前说起话来的时候,还像个任性的小姑娘,一点儿忌讳都没有,她如此说话,听到太后耳朵里太后肯定会生气。
靳水月甚至怀疑端敏长公主每次都是故意来气太后了,不然说话为何如此不注意。
“时辰不早了,哀家也累了,你们跪安吧。”就在屋内静了好一会后,太后才低声说道,语中没有一点儿温度。
靳水月知道,端敏长公主有一次成功把太后给气到了。
“皇额娘,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儿臣和罗卜臧衮布陪您用了晚膳再出宫吧,儿臣还有话和额娘您说呢。”端敏长公主笑眯眯说道,语中还带着一丝高兴和兴奋,似乎全然没有发现太后生气似得。
可是,她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长公主,怎么可能完全不了解太后,即便不了解,也该会看脸色吧,可她这样开心,不免让人觉得,她是因为太后生气才开心的,难不成……她对太后有意见,所以故意如此的?
“哀家今儿个累了,改日吧。”太后深吸一口气说道,还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
“对了皇额娘,听人说水月那丫头今儿个进宫向您请安了,她可还在额娘宫里,儿臣也好让罗卜臧衮布见见她,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儿臣觉得,还是让两个孩子先见见的好,这样日后相处起来也熟络很多,不像儿臣多年前嫁给班第那会,因为从来没有见过面,不知道多尴尬。”端敏长公主拉着太后的手,一脸亲昵的说道。
躲在里屋的靳水月听到端敏长公主这话,一下子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好端端的端敏长公主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在她离京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儿嘛?可她并没有得到一点消息啊。
“端敏,哀家说过了,水月是不会嫁给罗卜臧衮布的,你日后不要再说这样一厢情愿的话,听着渗人的慌。”太后语中有着一丝怒气,还有冷意。
“皇额娘生气了?呵呵……皇额娘还真是疼爱这个丫头,算起来,她和您可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不过是您养在身边几年而已,您却事事为他考虑,连您最疼爱的外孙罗卜臧衮布都不顾了,儿臣这心里实在是难受呢。”端敏长公主故意装作很委屈的说道。
“哀家不想和你说这些没用的,你跪安吧。”太后沉声说道。
“额娘,皇祖母累了,咱们跪安吧。”就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罗卜臧衮布开了口,语中还带着一丝无奈,他家额娘在科尔沁霸道惯了,所有人都得依着她,如今到了外祖母面前都没有收敛,真让他十分担心。
“罗卜臧衮布,额娘这是为你好,额娘已经让人算过了,靳水月那丫头的八字是难得的好,和你很般配,能娶她做你的嫡福晋,额娘自然高兴,更何况她是你外祖母一手调教的丫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你先出去吧,额娘和你外祖母有几句话要说。”端敏长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对自家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了。
“端敏,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的可怕,甚至有些可憎……。”待屋内只剩下她们母女后,太后才沉声说道。
“皇额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儿臣这也是为了我的宝贝儿子好,皇额娘您对那丫头视如己出,日后她嫁过来,皇额娘自然对女儿和罗卜臧衮布更爱护,这也是亲上加亲啊。”端敏长公主笑着说道。
“这些年来哀家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做出的那些事儿,哪一件不够让你身败名裂,哀家都给你担下来了,你还要哀家怎么样?”太后的语气变得很冷很冷。
“嫁给班第并非我所愿,当初这门婚事是皇祖母和皇额娘您定下来的,儿臣记得……当时儿臣在皇祖母的殿外跪了整整三日,苦苦的哀求,可最疼我的皇额娘竟然也选择了漠视……你们都是从科尔沁草原走出来的贵女,包括我的亲额娘也是,你们都希望我嫁到科尔沁去,亲上加亲,同时也是为了保住你们母家的权势……你们赌上了我一辈子的幸福,你们甚至把我心爱的人害死了,如今……我要一个靳水月,您却不给了,皇额娘……您如今舍不得她,当初为何就舍得我?”端敏长公主看着太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语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和怨恨。
“哀家再说一遍,科林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时隔这么多年,你在科尔沁作威作福,哀家知道这是因为你心里难受,所以也不过问,能依着你的,由着你的,哀家都尽量依着你,甚至你每次回来都要故意把哀家气个半死,哀家都知道,但是端敏……皇额娘还是要告诉你,当初……逼你远嫁,并非皇额娘所愿,那时候,皇额娘人微言轻,阻止不了,可是如今……。”
“可是如今皇额娘却不会让人再左右水月那丫头的人生,对吗?”端敏长公主打断了太后的话,低声笑了起来:“这么说起来,当初皇额娘未能阻止女儿出嫁还是很遗憾的,所以现在要补偿到旁人身上吗?可是女儿这么多年来被您宠坏了,也不允许任何人拂了我的意思呢,她这个儿媳妇,女儿是要定了,皇额娘若是不信,便走着瞧吧。”端敏长公主说到此冷哼一声,起身离去了。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靳水月在里屋也是大气都不敢出,巧穗那丫头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直到太后的声音传了过来。
“丫头,出来吧。”太后的语中满是疲惫之色。
“娘娘。”靳水月走了出去,轻轻福了福身,乖乖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