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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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众人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尤其是白静然脸色惨白,踉跄了下,缓缓松开云意的手,口中下意识地安慰道:“没关系……只要他回来,只要他还活着,只要、能天天看着他。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云意也不明白究竟的哪里出了差错,父皇竟然没能醒过来,见白静然失魂落魄的样子,既惭愧又难过,想了想,说道:“母后别急。或许,是我方法用的不对,待我仔细研究过,再给父皇解除封印。父皇他,一定会醒来的!”
白静然木然的点点头,径自走进内殿看望原梦齐去了。
“云云,累了吧。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风息注意到云意的苍白,不禁有些怜惜。从禁地出来,就没得停歇过。
临渊不吭声,直接将云意打横抱起来,挑衅似的朝风息和子幽二人邪魅一笑,大步冲出殿门外。
“女娃娃,出来!你把我家宝娃藏哪儿了,还不快还给我老人家!”苍老的嗓音中气十足,声震十里。
云意只觉耳朵嗡嗡作响,揉了揉耳朵,只觉得头疼。不必说,来人定是神仙谷的谷主。
从临渊怀里下来,果不其然,一条人影如箭般射到跟前,却点尘不惊。
“云意见过谷主。”
“哼!”老头子甩了个冷脸,也不说话,只围着临渊和云意打转,半晌后,凑到云意跟前,没好气地道:“我家宝娃失踪你半点不心焦,竟然还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临渊斜睨一眼,冷冷笑道:“恁大岁数的一个人,有手有脚,他爱去哪儿,谁管得着!谷主若要寻云儿要人,岂非笑话!”
“哼!”老头子瞪着临渊,一袖子拂过去,云意随手一拨,便化去他的内力。
老头子顿时瞠目结舌,饶有兴味的打量了一番云意,啧啧惊叹:“好啊,女娃娃你是吃了仙丹还是怎地,一身修为都快赶上爷爷我了!”
云意但笑不语,鬼面妇人他们回去定然已经向老头子报告过,他此刻不过是装傻。
不过,这老头子也非善茬,还是早些打发了好,于是笑着施了一礼,道:“谷主请放心。人是在宫里丢的,无论如何,就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他找回来!”
“这还差不多。”老头子微笑颔首,眼珠子咕噜转了几下,摸着胡子贼兮兮一笑:“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娶我家宝娃过门啊?”
云意不禁滞了下,沉默之际,却听得柔美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若谷主能救我夫君一命,但有所命,莫敢不从!”
“母后?”云意转头,只见白静然缓步走出来,一脸恳切郑重。
“谷主,意下如何?”
老头子捋着胡子,看着白静然,眼底精光频闪。明光帝未死之事,他已听说,还暗暗称奇。眼下看来,似乎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顺利。
“有求必应?”他含笑询问,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只要静然我可以做到,绝不食言!”白静然郑重其事说道,目光有意无意飘向云意,似有探寻之意。
云意不禁轻轻点了下头。她完全能够理解白静然的心情,也希望父皇能够早日醒来。若老头子果然有办法令父皇复原,她不介意多娶个男人。
娶,并不等于爱。
沉吟良久,老头子笑眯眯道:“如此,先让我看看皇上的病症吧。”
白静然喜不自禁,躬身拜道:“谷主,请——”亲自引了老头子入了内殿。
一群人围在床边,目不转睛注意这老头子的动静。
老头子又是把脉又是检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算折腾完了。
白静然脸上满是焦切:“谷主,如何?”
老头子环顾了下满是期待的众人,偏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摸着胡子老半天不说话,直到白静然再次开口相询,才慢条斯理道:“他这是假死龟息之法,寻常来说,此法用以危急之时。时间不宜过长,否则容易导致不能自我清醒。现在皇上的情况就是如此。须得以同源的功力将他封闭的奇经八脉打通,再以特制的药汤浸泡,方有可能醒过来。”
云意目光微闪,这死老头倒还有几分本事。
老头子的视线忽而落在她身上:“刚才想必是女娃娃运功试验过了吧?可惜,不得其法。这运功之路径也是有讲究的,若是胡来,非但没有助益,反而会令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闻言,云意却不为所动,冷声问:“要怎么做?”老头子,危言耸听,风息的医术难道还分辨不出来父皇的情况是变差了还是怎样么?
老头子本想吓唬一下她,见她无动于衷,不禁无趣地撇了撇嘴,“老夫可以教你运功之法,也可以为他配置相应的药汤。但是,在那之前,先得找到我家宝娃。”
“那你就等着为你家宝娃收尸吧!”云意冷冷一笑,老头子气得差点跳起来,指着云意骂道:“你这女娃娃好没良心,竟然咒我家宝娃!”
“废话少说。一面救我父皇,一面找你的宝娃。”云意语气强硬,不容置喙。老头子肯定派人寻找过宝湘,想必至今未有线索。不然也不会找上门来。
她是吃定了他要靠自己找人,才敢如此狂妄。
果不其然,老头子虽是吹胡子瞪眼,最终还是妥协了:“哼。若是我家宝娃有个三长两短,我既可以救你父皇,也可以让他再死一次!”
云意挑了下眉毛,不以为然。
“笔墨伺候。我这就写药方,先准备好药材。至于你——”老头子没好气地指着云意,“看你这脸白得跟鬼似的,赶紧回去养足精神,恢复功力。明天好行事!”
云意安排好了一切,当即回了未央宫,却不想见到了意外之客。
“画楼?”
画楼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怔怔望着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云儿。”
他已醒来多日,听得她进入禁地救父的消息,只觉忧心不已。适才听闻她平安归来,再也按捺不住那颗思念的心,寻了个由头,来了未央宫。
未料,却得知她去了皇后的寝宫。
他举了举手里的食盒,有些赧然道:“我做了点桂花糕……”她戏谑的眼神,让他戛然而止。他垂下眼帘,想起入梦时,他天天给她做桂花糕,她一面抱怨一面狼吞虎咽的情形,不由一阵恍惚。
前尘往事如烟云在脑海掠过,云意失神片刻,才回过神来,看着沉静如水的他,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他能主动来寻自己,也是有几分高兴:“正好,好久没尝过师父的手艺了。既然来了,就到里面坐坐吧!”
“临渊也一起?”临渊冷冷瞥了眼画楼,不置可否。
“不了。”画楼心有迟疑,终究还是拒绝了,将食盒递给云意,匆匆离开。
云意看看他匆忙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食盒,有些出神。蓦然,手里一轻,食盒被临渊夺了去,随手丢在一边。
“小云云!”他将她压在柱子上,凤目灼灼,声音嘶哑:“你还爱着他,对么?”
云意心一跳,抿唇无语。临渊抓住她的手紧紧按在自己心口上,深邃的眼眸露出一丝痛楚之意:“我嫉妒……嫉妒得心都痛了……他凭什么得到你的爱?一个不敢爱,只会一味逃避一味伤人的窝囊废,他凭什么夺走你的心?你接受我,是不是因为他?”
临渊的感情激烈而深重,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喘不过气来,他颓然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轻轻喘息着。
听得他的剖白,云意有些震动,好一会,才回过味来,伸手捧起他的脸,专注的目光端详着他,在他怔然不解的目光中,蓦然吻上他的嘴唇,灵活的丁香探入他的口中……
深深一吻,令临渊不禁心醉神迷。从不知道,小云云也可以待自己这般热情如火。
心念一动,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正欲品尝她的美好,云意却蓦然离了他,玉笋般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唇瓣,娇媚而认真道:“临渊,即使你与画楼再怎么相像,但我知道,你是你,他是他。如今,我爱的是你!”
“爱”之一字,让临渊震颤不已,他似惊似喜地凝视着云意,感觉如在梦中。小云云说了,爱他?!一直以为,这将是此生的奢望。想不到,竟然也梦想成真的一天!
“小云云!”临渊激动的猛地抱起她笑着转起了圈,一面转一面开怀大笑,邪肆的眉目间满满都是幸福之色。
直把云意转得头晕眼花,临渊才停下来,紧紧抱住她,温柔笑道:“小云云,我很快活!”
云意微微一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绯红的玉面,心似软成了水,柔成了绵,从不知道临渊也可以开怀如同孩童。
“小云云。”临渊深深锁着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般,纤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描摹着她精致的五官,深情的眉目渐渐低下来,深深地吻上她。
蓦然,他喉中发出一声闷哼,云意一惊,想推开他,他却似发了狠般,深深辗转——
“唔。”他蓦然推开云意,捂住心口,脸上满布痛苦之色。
“临渊?你怎么了?”云意惊闻,却见他神色狰狞,恶狠狠道:“该死的沈画楼!”
“画楼怎么?”云意迷惑不已,轻扶住他:“你究竟怎样?”
临渊脸色微白,轻轻摇头,咬牙切齿道:“我没事。都是沈画楼在作怪……他、不许我碰你。”
云意听得云里雾里:“画楼不许你碰我?他莫非对你做了什么?”说道最后,语气不禁带了丝冷意。
临渊沉吟了下,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双生子之间的心灵感应,云云可曾听说过?”
闻言,云意登时瞪大眼睛:“你是说,你和画楼之间,可以互相感应对方的心情?”
临渊苦笑着点点头:“正是……”
心灵感应?这事她听说过,竟然是真的?云意惊疑不定:“那刚才?”
“他心痛,如同刀割。”临渊咬牙道,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小云云,他、爱着你。这是很多年前,我就知道的事。”
云意心头一震,脸上却面无表情,只轻轻道了声:“是么?”
她的反应如此冷淡,倒让临渊感到不安:“小云云……是真的。我不知道他因何一再地逃避……或许,你可以尝试着,打开他的心结?”提及此,心头不禁一揪。
他并不如想象中的大方,临渊抿着嘴唇,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一丝懊恼。
在他看来,无论怎样的苦衷,沈画楼那样伤害云意,便已经失去了爱的资格!
“不必了。”云意冷声道,“我有了你们,已经知足。”有些感情强求不来。她努力的还算少么?
“皇上,殿下,有急报!”一名内侍大步流星地将急报呈送上来,临渊收拾了心情,接过来拆开一看,不禁喜上眉梢:“小云云,已经有宝湘的消息了!”
“是么?”云意迫不及待接过急报,阅罢,不禁咬牙恨道:“可恶,又是幽冥王!”
☆、150 断魂
“哐当”铁门打开的声响在空旷的水牢中回荡,一袭黑衣的幽冥王一脸冷漠走了进来。
阴冷、潮湿、森然的牢房显得十分空旷,黑漆漆的水面上,吊着一人。那人披头散发,遍体鳞伤,被寒铁打造的锁链紧紧铐住双手,双足堪堪停留在水面之上。
听得动静,那人从凌乱的发丝中探出目光,冷冷瞥向幽冥王,冷嗤道:“丑八怪,怎么?又想出什么法子折腾爷来了?”
幽冥王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椅子上,闻得此言,脸色沉了沉,右手往侧边的墙上猛地一拍,听得“呼啦啦”一阵响声,吊在屋顶的锁链蓦然往下一沉,随着一声闷响,开口那人已被完全没入又脏又臭的水中。
幽冥王冷眼旁观,露出残酷的微笑。好半晌,随手往墙上又拍了下,听得咔咔的机关声,锁链缓缓上升,将那人重新吊了起来。
那人显是被水呛得狠了,剧烈的咳嗽了半晌,才算缓过气来,却也是半天出不了声。
“滋味如何?”幽冥王冷冷扯了下嘴角,幽光闪烁的眼眸,如狼被盯着那人。
“不过尔尔。”那人一声嗤笑,浑不在意。
幽冥王今日心情显然很不好,闻言眼底怒色再现,手指弹出一缕劲风,那锁链便瞬间飞快地扭动起来。
“唔。”那人发出一丝痛苦的闷哼,再无声响。然而,被锁链束缚的双手却汩汩流血,血色顺着雪白的手腕淌下,显得触目惊心。
原来那锁链中隐藏了锋利的倒刺,扭动之时倒刺便深深搅入皮肉,令人痛苦万分。
幽冥王吟着残冷的笑意,看着那人在痛苦中煎熬,许久之后,才意犹未尽地弹了弹那锁链,令其停止转动。
“少谷主,这番滋味又如何?是不是还想尝试其他?”
此人正是失踪被擒的宝湘。此刻闻言,他一言不发,好似已经昏迷。
幽冥王顿了顿,冷厉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动:“看样子,是时候了。本王养你这么久,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