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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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下不来台面,只拿着一双刻薄的眼睛瞪许氏。许氏身子一颤,大着胆儿解围道:“四弟妹,李婆婆还在这呢,别让老人家看笑话了。”
赵氏正要呛许氏两句,一想到那笔彩礼钱,忍住了不吭声,当是给她脸面,甩了帘子进屋。
柳氏见老四家的进去,青白的脸色松缓了不少,窘迫地对着李三婆笑说道:“可不是,谁家没个家长里短的,您说是不是?”
李三婆点头应和,笑得比柳氏还尴尬,转头对许氏劝说道:“池家二娘子,不说苏家富裕,上下老小也是一派和气,你家二姑娘嫁过去日子还不好过?庆阳县多少人家渴着结这门亲,可不能错了机会。”
柳氏见许氏犹豫不决,心下急得啊,忍不住一口应承道:“我既是长嫂,也是二丫头的亲伯母,我们池家答应这门亲事,受累李婆婆去苏家给个回复。”
李三婆听柳氏这么说,也不待许氏答应就兴高采烈地走了。柳氏见李三婆走出柴门,催促许氏继续做活,回了屋又即刻出来,紧赶慢赶地追上李三婆。
“李婆婆,等等,等等。您老脚程还真快,我就这么赶一会儿就累得不行。”
李三婆以为柳氏反悔,皱眉问道:“池家大娘子可是有什么嘱咐的事?”
柳氏见四下无人,贴着李三婆耳语一番,只听得李三婆摇头摆手,连连拒绝:“不成不成。”
却说在屋里的池宁桐把李婆子和柳氏妯娌的话都听在耳中,只觉得这大房不但专制,脸皮还特厚。那赵氏虽是四房,却是泼辣惯了,又没什么城府,倒是唯一一个敢顶柳氏嘴的人。而她的“娘亲”许氏嘛,是个软柿子,好在是个知书达理的软柿子,想来做姑娘的时候还念过一些书的。
池宁桐知道今儿四房都在家,只有许氏忙着活计,其余三房都躲在屋里偷懒。方才大房和四房出了声儿,就这三房一声不吭,想来连门都是没出的,倒不晓得这位三婶是什么心眼儿的,便问在一旁做女红的池宁柍:“阿姐,你觉得三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池宁柍停下手中的活儿,蹙眉想了好大一会儿,模模糊糊地说道:“三婶平日里话也不多,可每次对上她的眼睛,我心里都慌得很。”
“慌?阿姐,你很怕三婶吗?”
池宁柍继续刺绣,点头又摇头,连她自己也道不明,说:“倒也不是怕,就觉得三婶好像把我看得很透,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池宁桐若有所思,心道:看来这三房的周氏倒是个精明的主。听池宁柍提过周氏的娘家,说是比普通的庄户人家日子过得殷实,她父亲娶了二房妻妾,周氏是庶出。想来,周氏自小也少不得在勾心斗角的日子里度过,难免比普通庄户人多些城府。
004 彩礼钱
这农忙时节差不过挨尾,李三婆又屁颠赶去池家,还是那张堆笑的老脸,拉住许氏的手,说:“我说池家二娘子,可问过你当家的?若是没问题,苏家明儿就会把彩礼钱送过来。”
许氏招呼李三婆坐了,又添了水,高兴地说:“李婆婆,我大哥和孩子爹都说成。”
前几日,家中遇到宁桐差点丢命的事,许氏便也顾不上苏家说亲的事。过了十来天,宁桐没什么大碍,就只记不大清事儿,身子骨还虚着,许氏渐渐放了心,才寻空跟池源说起李三婆来给宁柍说亲的事。
池源去了好几回镇上,也是听闻过这苏家的来头,听了许氏的话,又特特去了镇上打听苏家三少爷的为人,都说苏家这修字一辈的都是读书人,斯文厚实,谁家闺女嫁入苏家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池源自然高兴,回到家里头就跟大哥池海商量了这事,兄弟几个不管打什么主意,都是很乐意这门亲事能成的。
除了许氏这房里的人个个真心实意替池宁柍高兴,其余的人都是有所图,也乐见其成。只有池宁桦不乐意了,她听父亲亲口应承了李三婆,回头甩了帘子进了上房,看到柳氏坐在坑上绣花,一屁股坐在边上,气呼呼道:“娘,凭什么那贱丫头能嫁进苏家啊?”
柳氏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过去,怎奈人苏家指名道姓要池宁柍那丫头,她也不得法。池宁桦红了脸,虽低着声儿,却也是咬牙切齿道:“我池宁桦什么地方差那贱丫头了?要进苏家的门,那也是我。娘,你给我想想法子啊。”
柳氏一想到明儿苏家的彩礼钱一送上门就可以给守忠娶媳妇,她的心事也算又了了一桩,便没了替女儿算计的心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劝道:“桦儿,娘可给了那李三婆不少银钱,谁知那老婆子就是不同意把这门亲事说到你头上。这次先让二丫头便宜了,下回娘给你找门比她更好的去。”
池宁桦甩了脸子,闷声闷气道:“娘,你当我傻啊,庆阳县也就苏家好了,哪有下回啊。”
柳氏唉声叹气,说:“谁成想那窝囊二房能遇到这么好的事?我们把这个机会让过去,以后让二丫头给你挑好的。”柳氏好说歹说才把池宁桦哄好。
竖日,李三婆后头带着几个人来池家,对池海笑呵呵介绍道:“这位是苏家的王管家,今儿是来送彩礼钱,并商定婚嫁的事。”
池家见这位王管家衣裳的料子是绸缎,心下暗惊这苏家该是很富裕。但见王管家落了座,也不喝池海递过来的茶水,一笑,说:“我们老夫人请人看了生辰八字,定下了吉日,下月初八就过来接亲。这十两的彩礼钱今儿就送到了,池当家的,你就画个字,做定数吧。”
眼见池海按了红字,要伸手接过这笔银子,池宁桐扯了扯许氏的袖子,示意她该自己收着彩礼钱才是。许氏摇头,不敢多言。池宁桐心下暗叹一口气:真是软柿子,这分明就是你女儿的聘金,没看到池家人人眼里冒着金光,都打这笔聘金的主意吗?
“大伯,这彩礼钱是不是用来给我二姐置办嫁妆的啊?这嫁妆好像是父母给置办的吧?”
池海的手顿住,柳氏也是一愣,而后恶狠狠地瞪着池宁桐。本想骂过去,可见有外人在也不好说话,再者池宁桐的话也挑不出错。
王管家微微一愣,继而一笑,看着池海要他拿个主意。池海把手收回来,点头赔笑道:“我虽是宁柍的大伯父,我二弟和二弟妹终归是二丫头的父母,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彩礼钱,我二弟收着合适。”
池源推让道:“大哥,这个家是您当家作主,您是宁柍的亲伯父,拿着一样合适。”
柳氏上前一步,没皮地笑说道:“二弟这话说的可对头了,都是一家子,有什么好生分的。”
池宁桐翻了个白眼,心里恨不得上前捂住池源的嘴。见柳氏就要接过银子,心里正急得不行,却听四房赵氏出声儿,说:“大嫂,这可是二丫头的彩礼钱,连宁桐那丫头片子都晓得该是给二丫头置办嫁妆的,你可别拿去给你家守忠说亲。”
柳氏尴尬,忍着怒气干笑,说:“呵,你以为人人都是你那糊涂心眼?”
池海见柳氏妯娌当着外人的面拌嘴,脸色很是不好看,将柳氏手中的银子一把躲过去,硬塞到池源手中,厉声说道:“这是二丫头的彩礼钱,老二拿着最合适,都给我闭嘴。”
王管家见既然说完了正经事便起身告辞,池海陪着笑送他出门,进了上房,池源将银子递过去,说:“大哥,还是您拿着吧。”
池海皱眉,推回去,说:“老二,这事就这么定了。”
池宁桐松了一口气,兴高采烈地回到西厢房,把上房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池宁柍。回头见许氏和池源一前一后进来,她嘟嘴说道:“爹,娘,这好歹是我姐的彩礼钱,你们不为自己想想,也该替我姐想想。那苏家可是有钱的主,我姐身边总该留着一些私房钱置办些新衣裳油头,总不能让人家瞧低了吧。你们大方地把二姐的彩礼钱往大伯手里塞,这十两银子最后肯定落在大伯母手里,她不赶着给守忠哥娶媳妇才怪。到时候二姐的嫁妆你们还有钱置办?还是到时候娘开口向大伯母讨要?”
许氏听了惊出一身的汗,她不是没到过这些,只是没想得这么深入。这些年,她因身子弱,没办法下地干重活,丈夫又因是个读书人,也是不常经手重活的,因而夫妻俩心里头愧疚,都委曲求全过来了。只是,三个孩子毕竟是心头肉,一想到自己的懦弱让孩子吃尽了苦头,夫妻俩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许氏满脸悲凄,柔着声儿,很是愧疚,歉然说道:“桐儿,你说的是,娘只为不被你大伯母责骂才没替你姐着想。娘对不起你们。”
池宁柍安慰道:“娘,我没怪你,我知道你心里疼我们的。”
许氏两行清泪滑落,回想着方才池宁桐的一番话,满心愧疚。池源叹了口气,宽慰道:“孩子娘,我们柍儿的彩礼钱不在我们手中?等过几天忙完了地里的活,我们就去镇上给柍儿置办嫁妆,让我们柍儿风风光光进苏家的门。”
许氏擦了泪水,点头应是。池宁桐又开口说道:“爹,明儿,你先拿出三两银子给大伯,请大伯把年前卖出去的那头牛赎回来。”
池源连连点头,夸赞道:“桐儿说得对,家里那头耕牛可替我们省了不少体力活。大哥也在凑银子赎回来,明天我就跟大哥去赎牛。”
许氏看着池宁桐,满眼的惊诧,只把宁桐看得不自在,尴尬地问道:“娘,我脸上有灰?”
许氏摇头,虽是高兴,但忍不住疑惑道:“我只是发现,我家桐儿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像个小大人。”
池宁桐在心里翻白眼,她在二十一世纪好歹还是个要奔三的人了好吗?嘴上嘻嘻一笑,打马虎眼道:“娘,我可是吃过亏的,鬼门关走了一回还不学聪明啊?”
许氏心头一疼,却说不出话来。
005 斗嘴
因苏家定下接亲的日子是下月初八,就是这会儿开始准备刺绣嫁衣也只是刚好能够赶得上。
池家大小下了地回家,池源拿出了三两银子给池海,诚恳地说道:“大哥,明天我们去牛家村把咱家的牛赎回来吧,靠牛犁地,这活干得快也省力。”
池海听了自然高兴,面上浮着一丝愧疚,犹豫道:“那牛是年前给守孝娶媳妇卖掉的,要赎也是我这个大哥出头,这钱从二丫头的彩礼钱里拨出来的吧。你还是花在二丫头身上,那苏家是富裕的人家,别让二丫头被人家瞧低了。”
池宁桐在旁边将池海的神色看在眼里,瞧这个大伯倒是蛮心诚的。再见老三和老四,都是巴不得池海把银子收了去赎牛,省得他们吃累。
柳氏见池海推迟,沉着脸撞了下他,见没反应,舔着脸笑说:“我看老二这话说得有理,这庄稼哪能离得开耕牛?”
赵氏放下碗筷,忙着帮腔,“人家有牛的,三四天就犁完地,咱家没牛,那可是靠大伙儿足足翻了十天的地,可不累死?”
老四池治直接对池源说:“二哥,年前咱家把牛卖给牛家村的牛大了,那牛家村我倒是知道怎么走。”
一旁的老三池江正要开口应和,被边上的周氏悄悄拉住,她递个眼色示意他闭嘴。
站在角落里的池宁桐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心道:这周氏还真是个精明的人,求人的事不开口,受用的却有她这房的。农忙的时节一过,她就把自己的女儿池宁榕从娘家接回来,让她帮着池宁柍和池宁桐刷碗筷,也算是参与了这场农忙。
池源把三两银子放在池海手中,池治又接口说道:“大哥,我替您走了这趟牛家村吧,保证把咱家的牛完好无损地牵回来。”
池宁桐在这个家呆了一月有余,好歹了解了池家每个人的性格,知道这位四叔最会钻空子,想着从中赚一壶酒钱也行。她听二姐说,年前池家那牛卖了三两银子,柳氏自己又当了一支金钗凑出二两,给了张氏家五两的彩礼钱。
池宁桐才不管谁去赎牛,她要让池家几房清楚的事有两件,一是她爹娘的身体委实无法长时间经手重活,因而出了钱买牛代替,柳氏几个妯娌眼底就该放干净点。二是她二姐的彩礼钱该花在池家人身上的都花了,谁也别再想打这笔钱的主意了。
池宁桐顺手将池源手中的银子放在池海手中,发出清脆的笑声,说:“大伯,我爹昨晚和我娘在商量着给我二姐置办嫁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