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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女配的七零纪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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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次能哄得老丈人丈母娘眉开眼笑的,李亮没少为陈锦州这趟上海之行花心思; 最好是出去一趟; 陈锦州以后就是真正有主的人。不过这个愿望在知道舒曼的年纪后; 注定是暂时不能达成的。
  “曼曼; 这里。”
  “妈?”陈锦州先听到了声音,下意识稍息立正站好。他这一动,挡住了后面的人群涌动; 都是下车的高峰期,立刻引来其他乘客的不满。舒曼当下顾不上去看舒父舒母,一手拉着刘小鸭一手拎着手里的行李袋往外面挤。
  她一走,后面的人就都开始动了起来。
  得亏董其发帮了小忙; 在他们下车的时候,有乘务员过来帮忙提了行礼; 才不至于慌手慌脚,慌张不已。
  当然这只包括舒家兄妹。
  无论是陈锦州还是刘小鸭; 在走近舒家父母的时候仿佛经过一轮轮警戒线一般的审视,首当其冲的自然还是陈锦州。
  倒是刘小鸭的出现让舒母有一瞬间的困惑。
  舒父拍了拍舒母的手,等舒曼走到近前; 脸上露出疼爱表情的同时忙不迭地接过行礼:“回来了?”
  舒曼嗯了一声,她看到父母眼底一闪而过的疑惑,同样她也是如此。
  舒父这时才看了看舒安,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疲累,至少回来这一趟路上应该没怎么受苦,他心中止不住的欣慰。
  当父母的就像站在悬崖岸边的老鹰,一面担心害怕儿女离开身边,无法展翅高飞,一面还是地狠狠心地推上一把,特别是在儿女主动要求之后。
  他不可能陪着舒安一辈子,同样也看出儿子的不凡和双眼中偶尔迸发出来无法忽视的野心。
  就像所有生活在这个大环境中,依然对国家对社会有信心的人一样,舒服知道日子总会好起来,哪怕如今双脚被羁绊住,但蔓藤必然会有被斩断褪去的时刻。
  这个世界上有一昧黑暗的人,也有在黑暗中辛苦前进依然盼望光明的人,而且很显然,后者这样的人是占据了绝大多数的。
  至少通过这一次人生中难得也是第一次远行,舒安是深有感触的。
  白玉英无聊地等在火车站前面,好不容易看到走过来的一群人,立刻高兴地挥舞起胳膊,等看清了最高的那一个人后,眼睛都要突出来了。
  “曼曼,你可回来了,我都无聊死了。”白玉英冲过去狠狠抱住舒曼,然后一把拉着人离开,想说些悄悄话,但拉着拉着就不对了。
  ‘她是?’白玉英突然惊悚脸:“这是孩子都有了啊。”
  舒曼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连连咳嗽后,拍了白玉英的肩膀,咬牙说道:“你现在发什么疯?不至于回上海后就变一个人似的吧。”一下子这么活波她还真有些不习惯。不过她是相信白玉英的确是无聊地紧了。
  “这是刘小鸭,等一下和你说。”舒曼不喜欢当着人面说一些事情,眨了眨眼暗示,白玉英心领神会,只是抬头看到站在舒家父母面前,正弯腰把一对行李往车上放的陈锦州,忍不住低声问道:“他怎么来了?这么快就见父母了?”
  行李再多也就几下放,舒曼哪有时间和白玉英说个详细,只是道:“说来话长了,回头再和你说。对了,我们回去吧。”
  “行,回头找你。我就不去了,车子你让陈锦州开吧。”白玉英把手中的钥匙塞给舒曼,朝舒曼挤眉弄眼:“给他一个在你们家人面前表现的机会。”
  舒曼才要说什么,白玉英已经转身往另一边叮叮车停靠点去了。她回来上海后,很少做大众交通,出行最差也是黄包车了,可这个地方离她住的地方远,黄包车可坐不了。其实现在也有些私家车,别说不能买卖啊,不能走资派啊,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而这年头有车一族谁没有个背景。
  就是本人不出来,也会找个小马仔出去干活,赚点小钱不是。
  能坐得起车的人,谁也不会缺这点车费。
  可白玉英还是往叮叮车走过去了。
  舒曼边走边不放心地回头,她明白白玉英没说的话,车子就那么多,人多根本住不下,本来没有陈锦州和刘小鸭,玉英还可以做个司机,而现在嘛。
  舒曼走到车子前面,忽然意识到陈锦州的腿,顿住了。
  “我来吧。”舒安拿走舒曼手里的要是。
  “你哪里会开车啊,别胡来啊。”舒母吓了一跳。
  “大哥,还是我来吧。我这腿开个车还不成问题的。”陈锦州也顾不上表现,听丈母娘的意思,未来大舅子是完全新手呢。
  “妈,我学过了。就是没怎么上路,要不一会儿让锦州坐我旁边给我指导指导?”
  舒母就问什么时候学的。
  舒安含糊道:“就是平时下班的时候,走了,快走了。”
  “这……”舒曼抬眼看了陈锦州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一些纠结。
  “没事,不是有我嘛?”陈锦州安抚地拍了拍舒曼的肩膀,看舒安已经去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忙上去了副驾驶室。他可真担心未来大舅子车子打不上火,那可就是上火又丢脸了,哪怕自家人面前,男人也是要面子的不是?
  和这种趁机能和大舅子亲近的机会,陈锦州哪里会放过。
  他不是这的性子独的人,否则就算又父辈的感情,李亮也不可能为他忙前忙后地折腾。他只是不善于表现,在过去那些年也没什么想要表现的。
  舒曼嘴唇动了动,她很想走过去大喊一声:都走开,让我来。
  她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车技肯定比初学者不知道是不是跟某位溜走的小姑娘学的舒安以及残了一条腿能走路但未必能很好开车的陈锦州强。
  “走吧。”舒曼无奈地牵着刘小鸭往车后座去。
  车子不是十分宽敞,但舒家人都不是那种大块头体型,加上这个时候出现个胖人反而太奇怪了。
  就算是四个人以及脚边叠放了一些行李,坐的都还算舒服。
  舒曼拍了拍刘小鸭,正要说话。
  舒母已经一手拉住刘小鸭的手,和蔼地说道:“是小鸭吧?别怕,这段时间就跟婶家住着。”显然刚才和白玉英离开的短暂时间离,舒家父母已经知道刘小鸭的一些事情,这就让舒曼少了要去解释的时间。
  在颤颤巍巍中,舒安的车技几乎得到升华,也得亏现在上海的出行车辆不多,要是放后世,他敢这么新手上路,舒曼可不敢拿命去陪。
  当然陈锦州的作用也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
  这个时候在丈母娘面前表现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可也不能因此得罪大舅子不是?陈锦州费尽心思地才让车子圆满地停靠在小巷前面。
  舒母和舒曼手里提着轻便的心里,先带着刘小鸭回去,也顺便开门。
  至于陈锦州?
  看他那热心的样子,舒曼轻轻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舒母一路上和邻居打招呼,大家都知道她一双儿女去外面了,如今见到人回来还带了个小姑娘就忍不住问了起来。
  舒母一律搪塞,笑容不减。
  等拿了钥匙开门进家里后,舒曼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大妈大嫂大姐们的热情,她回家也算是领教过几回,依然没办法适应。
  好在上海还是上海,邻里热情归热情,但平日没事情串门的事情还是很少发生,只要掌握好绝佳的时机,出门避开这样的情景还是十分容易的。
  “累了吧?喝口水,休息一家。等迟一些,曼曼你带她去附近的澡堂里洗个澡。”舒母倒了一杯水给刘小鸭,说着就出门去了。
  那车子上的行李多,她不可能安心留在楼上。
  最先上来的是陈锦州,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后面还跟着碎碎念的舒母;“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别下去了,真是让人操心。”之前谁也没讲,多亏问了一句,才知道这孩子糟了这么大大的罪。
  谁不知道骨头裂了就得好好休息,偏偏还大老远坐火车过来。
  舒母跟陈锦州不熟,说不上什么话,只是又下去后,看到舒安就忍不住埋怨起他了:“你妹想不到,你这么大的人,难道也是个糊涂的啊?”
  “妈,他这是自找罪受。”舒安无语。再说了,陈锦州巴不得跟过来呢,这个流/氓,哪怕一路上了解双方许多,可以想到自己未满十八岁的妹妹要被狼崽子叼走了,舒安就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舒父的脸也黑黑的,等舒安上去后,睇了一眼舒母,觉得老妻一点也不体谅他当老父亲的心情。
  事实上,作为贴心的儿子,在上火车之前,还是去邮局拍了一份电报回去,也强调了妹妹会带一个男人回去。
  就是突然多了个小女孩,让舒父有些意外。
  但在见到陈锦州的那一刹那,舒父觉得这三天的想法是没有错的,这不是很愉快的见面,特别是舒母似乎很快叛变的情况下。
  行李挺多,来回三、四趟才解决,在陈锦州上来后,舒母又一次提着东西回来后,舒曼拍了拍陈锦州的背,让舒母歇歇脚,自己下去帮忙。
  舒父几次在女儿小心翼翼靠近的时候,想板起脸来,可最终还是舍不得,粗声粗气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下来做什么,好好休息不会啊?去了一趟乡下,脑子都不灵光,喜欢干活有什么好的?”
  舒曼咋舌,抿了抿嘴,决定安静地做小棉袄。
  狂风暴雨那些,还是让陈锦州去面对吧。
  摘花的人,总要接受一些考验地。
  舒父舒母不是那种蛮横无理的人,若是自己的对象连自己的父母都搞不定,那绝对有理由怀疑他的用心和真心。
  楼上,舒母已经往桌子上端菜了。
  他们昨天就开始忙活了,怕天气差菜和肉变坏,特意跑远的地方,买了一些冰块回来,一直放在水桶里冰镇着,一大早又起来忙活。
  菜都已经凉了,好在不用热。
  陈锦州在几个行李里面翻了翻,拿出几个特供的茅台,还有知道人不多但也是非常有名同茅台一起一南一北供应外宾的刘伶醉酒。
  初始,舒母只是在一旁看着。
  就是心知肚明,这东西应该是给自己家的。
  可没有说出口,没有表态,就急急出手,哪怕就是婉拒的话,也是有些厚脸皮了。
  然而看到陈建一手一个酒瓶看了看,就放到桌子上面,那眉眼立刻跳起来,等对方做出要开酒瓶的动作。
  舒母什么都顾不上了,急忙上前:“可别打开,喝什么酒?你这腿?能喝酒吗?别管你叔叔,他平时也就晚上下班小酌一下,什么时候不能喝?再说这酒开了多浪费,肯定贵吧?你还是留着才好。”
  “哪里是贵,这还是特供酒呢。”舒安正好进来,这样说倒不是给陈锦州添堵或是提升重量,就是担心舒母啥都不知道,到时候也没人讲,傻傻地把就送人了。给自家亲戚倒没什么关系,舒安不爱酒,觉得都差不多。可外面的人可不这么想。
  不过,在舒父进来后看到酒瓶子那微亮的眼睛。
  舒安就放心了。
  陈锦州带来的东西因为在火车上也要拎上拎下的,微亮不引人注意,都是特意装了袋子里面,刚才拿上来的时候,也只是说要小心轻放,就是音乐猜出里面应该有女婿上门的不二法宝。
  可也没那么具体不是?
  等行李袋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被掏出来,舒母眉眼间的焦虑也在逐渐加深。
  陈锦州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慢慢地看向舒曼。
  他的神情茫然而又无措,若非手里拿着珍贵的茶叶罐子,舒曼都觉得他会拿不住让它们摔倒在地上。
  “爸。”舒曼看向舒父。
  陈锦州把手中的茶叶罐子放在桌上,双手双脚不知道如何摆正,慌张之下向舒家父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舒母愣了愣,变得哭笑不得。
  她忍不住去看舒曼。
  舒曼咬了咬嘴唇。
  舒母叹气,知女莫若母。
  当父母的哪里不知道女儿的想法,能把人带回来,更别说之前为了去见他似乎还联合舒安对他们撒谎了。
  当时看到电报的时候,两个大人都想了很多,心痛失望有,更多的是对没有见到陈锦州本人之前的不放心与不安。
  电报里所能呈现的内容太少。
  甚至哪怕你要多谢,还会被邮局的人嫌弃占用国家资源,而把你一堆的话给删减了。
  因而除了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其他的都一无所知,甚至名字也是在火车站前面才获知的。
  “来就来了,不用客气。”舒父深呼吸一口气,对陈锦州说道:“介绍信带来了吧?我给你报去居民区,顺带去招待所登记一下。”
  舒母忙拎了包出来。
  舒曼过去把陈锦州的双肩包提了出来给他。
  陈锦州拿了自己的介绍信和工作证出来,想了想又要拿出钱,但被眼疾手快地舒曼塞了回去。
  舒曼瞪了瞪他,没见自家老娘都拿了小包出来嘛。
  不管舒父舒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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