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王爷的小桃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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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天真烂漫,气得人直跺脚,绛桃一拍桌子,吼道:“不就是把茄子摆你跟前儿了么,你挑食还有理了是吧?”
花弈轻轻地叹了口气,“瞧你,我也没说不吃啊。”他当真夹了细细一丝茄子放进嘴里,表情像是在受酷刑般的煎熬。
“那咱能吃饭了么?你若是再捣乱索性我就不吃了,就趁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吧?”
花弈眉头一粥,看起来要吐的样子,硬生生忍了下去,喝了半碗汤才缓过来。
“怎么了?”
他说不出完整话来,只能指着那盘茄子,“咸……齁死我了……”
绛桃夹了一大口茄子尝了尝,不咸啊,兴许是照顾这位小爷,这茄子是事先裹着鸡蛋清用油炸过的,又用各种调料腌了半天,才下锅,茄子的味道已经很淡了。
“你嘴巴有问题吧,再吃吃试试看。”
花弈吓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使劲摇头,“不吃,肯定是盐没调开,你吃吃看其他的地方,肯定咸死!”
为了打消他的担心,绛桃只好又吃了好一会儿,对他道:“看,不咸的,多少吃点吧。”一对上他那双笑眯眯的眸子,绛桃就知道自个儿又上当了。
“都这么多年了,你就没点儿别的本事。”
“这么点本事足够了。”他心情愉快地坐了下来,眼前的茄子已经被吃了大半盘子了,
“对了,有事儿要同你说。”
“说吧,明儿不吃什么。”
花弈拿着勺子的手抖了一下,难道自己在她眼里除了挑食就没别的了?
“城里的事情多少你也知道,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绛桃嘴里的饭差点喷出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你在问我?”
“对呀,好歹你也是咱亶木的王子妃,这些事儿也是要学的,总不能天天在家里想吃什么不吃什么吧。”
绛桃默默地把米饭咽了下去,端着汤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怎么,真的孺子不可教,跟着夕河那么久也一点没学到东西?”
饶是脾气再好的人,被他这样的话激着也该怒了,可绛桃仍旧是置身事外的样子,喝着汤还吧唧嘴,唇上净是油光。
花弈忽然伸手将她嘴上的油给抹掉,笑道:“你呀,自从来到亶木国是一日胖过一日,可不能再吃那么多油了,改明儿我要告诉厨师,不准再送太油腻的东西过来。”
她不着痕迹地侧过脸去,继续喝汤,仿佛听不见他的话。
“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我为何要生气?”绛桃放下汤碗,慢慢地看向他的眼。
☆、五十五章 在任何地方,没有我不能做的事!
这事情本来她不想提,只当不知道,偏偏他非要自己把这事儿挑出来说,问她?她该有什么看法?
城里已经四处有人在说,这次的邪教事件是漆鹿国派来的奸细所为,绛桃自然也听到了种种传言。
但阿福的为人他知道,纵然是有关国家,他也不会拿一个城的百姓作为牺牲代价,这一点他跟染墨不同,永远不会以人命为要挟的筹码。
说到底,不过是他亶木国的王子放出去的谣言,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国家仇恨的层面上去,借此来转移视线罢了。
她从前生活在漆鹿国的皇宫中,每日只要想想如何配出更好的香就好,可是现如今她身在龙潭虎穴,身边的环境纵然看起来简单,却没一个知根知底的,况且她顶着漆鹿国公主的头衔,稍一不慎,就可能被人给当作政治棋子了。
这些她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了解不会接触到的东西,正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她,就连夕河,也曾几次三番提醒她,能保护她的不该是花弈或者王子妃的身份,而是她自己。
如此一来,你希望我有什么看法?
小灯摇曳,满室的熏香丝丝牵引着人的意识,让人心神愉悦,仿若超脱九天。
绛桃斜倚在贵妃床上看书,不时有纸张翻页的声音,一旁花弈也捧着一本书在看,他以手撑着头,神色是平日不多见的安然。
自那日晚饭无声的战争爆发以来,两个人再没说过一句话,整座府宅都静悄悄的,只能偶尔听见猫叫,和天澈不时的哀嚎。
比如他撞门上了,绊着桌子腿摔倒了,或者,据说英姿飒爽地练完剑,把剑收回时能戳到自个儿的手。
容绣在绛桃身边的时间也少了许多,貌似都在照顾那个伤患。
再看屋里这边,花弈仍旧跟平时一样在她身边待着,只是不说话,有时候会顺手帮她擦嘴或者理顺头发,绛桃不躲,也不接受,他擦过的嘴她一定狠狠地再擦一遍。
像这样的晚上,对比屋里死一样的寂静,简直是虫叫声都能吵死人。
纳锦站得浑身酸疼,偏偏他俩不喝水也不吃东西,害得她连趁着添水稍微舒缓一下脖颈的机会都没有。姐姐你真是害死我了,赶明儿我可再不在这屋伺候了,还是你来吧。
夜一点点地深了,纳锦轻声提醒道:“殿下,天不早了。”
花弈慢慢将书合上,道:“去打水来,我今儿在这屋里休息。”
绛桃没说什么,只是起了身,朝外面走。
“去哪儿?”
她不回头,道:“还早,出去走走。”
“我道你是怕了我呢。”
“是啊,我怕你,所以今儿在厢房睡。”她刚走到门边,就被人拽住了手腕,那人盯着她的眼,让她下意识就想躲闪。
“纳锦你出去,把门关起来,不用伺候了。”
“是。”
“哎等一……”
她话还未说完,纳锦就已经十分麻利地把门关了起来,听到她还交代外面的侍女也退下,绛桃头都开始疼了,这人真是乱积极。
花弈看着她略显僵硬的表情,呵呵一笑,“小桃花,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绛桃甩开他的手,他也不再纠缠,只是抱着胳膊看着她,好半晌才说:“城里的事情看来你是都知道的,既然如此,为何倒是对我这样冷淡?是漆鹿国毁约在先,妄图以这种歪门邪道来撼动我亶木的属国,你为我亶木国的王妃,心心念念向着外人可不好吧?”
他的话说的这样直接,倒是让绛桃不知该作何反应。
同他直说,她在等阿福所以对亶木国毫不关心?自然不行,她可不是曾经年少无知的少女,这点自保的意识都没有可就太傻了。顺着他的话谴责阿福?当然也不行,毕竟她还是漆鹿国的人,公然说国君的不是,可太没气节了。
花弈,你在逼我。
是,我是逼你。
我要逼你成为我亶木国的人,我要让你知道,只要你肯承认亶木王子妃的身份,就是最安全最尊贵的人,不要再惦念曾经了,起码表面上不可以。
小桃花,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保护你,但首先你要接受才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绛桃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漆鹿国的人最为友好善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想抹黑我们漆鹿国,殿下要详查才是。”
花弈的脸变得苍白,他的嘴角还在笑,眼睛里的波澜几乎喷薄而出。
“‘我们’漆鹿国?”他的声音很低,沉重得夹杂着呼吸声。“你还觉得自己是漆鹿国的人?”
“现在不是,因为我是你们亶木国的王子妃。”
“原来你还记得。”他忽地走到她面前,呼出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她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声似乎都听得见。
猛然,他将绛桃整个扛了起来,一步步往里屋走去。
绛桃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嫁过来这么久,他向来以君子之礼待她,半分逾矩也不曾有过,而此刻他浑身都散发着异样的危险气息,这种感觉让她心慌,那种似乎知道又隔着一层纱的危险让她感到害怕。
这是一个弱女子在一个成熟男人面前的害怕。
“你,你放我下来!”
“好啊。”已走到屋里,他稍一用力将她扔到了床上,看她摔得生疼而皱起来的脸也再无怜惜之意。
“小桃花,既然你是我的王子妃,那么我们就做点该做的事情吧。”
他的微笑在她的眼里看着是那么可怕,这不该是花弈,花弈虽然自大可是从来不会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然而当他的手碰到她衣服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明白,眼前这人不仅仅是花弈,还是亶木国的王子,一个骄傲的存在。
她发着抖,尽可能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床的最里面,她拽着衣服不撒手,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说道:“花弈,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碰我!”
“哦?你是我的妻子,为何我不能碰你?”
绛桃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理由来。
“你不能碰我,你不可以碰我!”
她的口里来来回回就那两句话,花弈单膝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个小白兔一样。
心里的疼惜自然是有,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小桃花,在这里,在任何地方,没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他猛一俯下身将她捞了过来,一手将她的衣服撕扯了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一下划破空气,碎裂的空气碎片就扎到她的心上。
“花弈你……求求你放开我……我不可以……”
他的身体紧靠下来压到她的身上,用嘴堵住她后面的话,她想要偏转过脸去,他就狠狠地咬了一下,让她吃疼地张开了嘴。
这一下,再没任何能阻拦他的障碍,所有的攻击由此展开。
总共也没几件的衣服一会儿就都成了破布散落在床下,她的身上再不剩几块布料,他却还穿戴整齐,绛桃努力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她像个疯子一样打他踢他,尽可能地用尽力气撕扯他的头发,这些却全不被他当回事。
就任她打,就疼吧,小桃花,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哪怕用天下来换,也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扯开腰间的带子,犹豫了半秒钟,仍旧是占据了她的全部。
她倒吸一口气,手也停了下来,一种从没有过的疼痛把她撕裂成了两半,甚至连哼都没来及哼一声,他带来的疼就已经让她无法忍受。
☆、五十六章 小桃花,坠入万丈深渊的岂止你一人
五十六章 小桃花,坠入万丈深渊的岂止你一人
而随着他一下下的起伏,她口中的哀嚎让她只能抠紧五指,试图用指甲刺进手掌的痛来分散一些其他地方的疼。
可这些只是徒劳,两者相比,如何能比。
他已经尽力控制不让自己太过粗暴,但这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疼,眼睛里全是血一样的红色,谁来救救她,求你住手求你停下……阿福,我或许等你太久了,可你为何还不来?
阿福……我还能不能回去……
他的汗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到了她的脸上,又和着她的眼泪,沾湿了一片床单。
这张沾了血水和泪水的床单,将她的身体生生从漆鹿国扯到了亶木国,让她再不是漆鹿国的人。
纵然将来阿福来,她如何能以这亶木国的身体回到他身边?
罢了……她闭上了眼睛。
察觉出一丝异样,花弈猛然停住,拇指和食指撑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撑了开,一口血水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出来。
花弈像个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将一把碎布塞到了她的嘴里。
咬舌自尽?让你留下竟是要以命来换?
她的大眼睛里这会子净是泪水,然那股子恨意仍旧在眼底挥之不去,他看得到,即使闭上眼,也感觉得到。
可是他不后悔,也不会停下。
在她不敢相信的惶恐中,他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如同用生命许诺。
我会用生命,将你留下。
而她的心中只剩凄凉,即使是死,也绝不死在这个国家。
清晨起来,纳锦在门外徘徊了好久不敢敲门,容绣过来时,正看她贼头贼脑地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咳。”容绣假咳一声,略带责备地轻声说道:“瞧你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进去伺候桃王妃洗漱?”
纳锦要命地朝她做着噤声的手势,一溜小跑了过来拉着她到了旁边的院子,才敢放心说话:“姐姐你不知道,昨儿个殿下在这屋里休息的。”
“在这屋?不是隔壁?”
这一年多以来,殿下从来与桃王妃隔屋而睡,怎么破天荒的睡到一起去了?她脸上忽然一红,嘴角漾起了微微的笑,看来是殿下与桃王妃终于有进展了,真是让人欣慰。
“那就过会儿再来吧,你来这样早,就不怕殿下找你麻烦?”
纳锦苦着一张脸,“你当我愿意来啊,这不是宫里来了人嘛,不然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吵他们啊。”
“宫里来了人?有说是为什么事情么?”
“传召两位回宫的消息,没别的事情,姐姐,谁去叫醒屋里的人啊?”
谁去?谁嫌命太长?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