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第2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银炫冽钳制住她,看着她像疯狗一样的乱咬。
“夜晚歌你疯了吗?!”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银炫冽你去死!”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
“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夜晚歌!你是蠢货吗?!你有本事现在就捅我一刀!你捅啊!你捅!”
银炫冽步步紧逼,他就是这样将夜晚歌一步步的赶上绝路的。
夜晚歌早就没了理智,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夜晚歌毫不犹豫的一刀刺过去。
鲜红的血液顺着刀柄流下来,银炫冽按着腹部的刀伤,将刀拔出来,鲜血溅了夜晚歌一脸。
竟然是温热的,银炫冽的血竟然也是热的!
银炫冽突然笑了,苍白无力的看着夜晚歌,抓过夜晚歌,他将刀子放在她的手上,用力的握住她的手,“晚歌,原来你真的下的去手。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杀我不要捅腹部,来,往这里扎,扎我的心脏啊,你扎啊!你怎么不扎?!”
“银炫冽你不要逼我!”夜晚歌大呼着,她的手开始发抖,那些血流淌下来,竟然是温热的,银炫冽不是冷血的吗?
夜晚歌拼命的摇头,不敢去看那些红的发紫的鲜血。
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撞开,紧接着冲进来四五个警察,“把刀放下!”
银炫冽恍若未闻,搀扶起已经瘫软的夜晚歌,握着她的手,将刀尖对着自己,“你怎么不扎了呢?你倒是一刀捅死我啊!夜晚歌!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我会让他们统统都陪葬,包括帝御威和东方阎!”
“你这个疯子!你疯了!你疯了!”夜晚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瘫坐在地板上。
银炫冽按着自己的腹部,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想要笑,疯的人,何止我一个。
“快叫救护车!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其中一位警官指挥着。
两个警察去抓夜晚歌,她早就崩溃了,毫无反抗的能力,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银炫冽冷眼看着,任由警察将夜晚歌带走。
“龙先生你坚持一会儿,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银炫冽没有做声,依靠在床上,盯着夜晚歌离去的方向。
佣人看到夜晚歌一身的血,被警察带出来的样子吓了一跳。
刚刚是佣人听到主人的房间里有声音,好像是在说什么杀人之类的,被吓呆了,所以报警,怎么也没想到,被抓的人,竟然是夜小姐。
警察一路上鸣笛,夜晚歌坐在车里,双手被手铐锁住,她呆呆的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手上的鲜血。
审讯室里,聚光灯打在夜晚歌的脸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对面的警察面色不善,皱眉看她。
唐鸣调到这里的时日不多,今天是他第一次值夜班,没想到就碰到了这档子事儿,他越看对面的这个女人越觉得眼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旁边的中年警察推了下唐鸣,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唐鸣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这么问容易让人误会,他也清了清喉咙道:“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夜晚歌。”
“夜晚歌?你不是少校的女朋友吗?”唐鸣叫了出来,终于想起来眼前的女人是谁了。
她是东方阎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
“唐鸣!”中年警察再次不悦的提醒。
唐鸣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身份,不过还是换了一种语气:“夜小姐,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好帮你。”
夜晚歌不做声了,她不想说,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以前被银炫冽蹂躏摧残的时候不是没有报警过,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银炫冽要是诚心的想整死自己,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她。
“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啊!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说的小一点就是故意伤害,你这往大了说就是杀人未遂!你知道那要判多少年吗?!”中年的警察沉不住气了,他最讨厌犯人一副高傲的样子,都是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想着砸钱了事呢。
其实夜晚歌不是高傲才不说话,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就算是说了也没用,有谁会相信呢?没有人。
两个警察轮番审讯了一夜,都毫无结果,无论怎么问,夜晚歌都一句话不说,后来他们累了,也恼了,就先关着她。
夜晚歌以为也许这样就会结束了,警察进去的时候,她还拿着刀,对着银炫冽的胸口,她伤人的证据确凿。
果然没多久就定案,然后将她关在看守所里,等待着法庭审判。
看守所的大门很高,漆黑的大铁门,恍然间就让夜晚歌想起,古时候宫殿的漆黑大门,不过变了个颜色,实质上却没有改变同样是关押的地方。
换下身上那件染血的衣服,囚服制造的有点粗糙,穿在身上并不舒服,她原本的东西都被收走,留给她一批适用于监狱的用品。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是单独的住一间。四尺见方的窗子,铁栏杆将外面的天空分割成一块一块的。
夜晚歌正望着天空,突然有狱警来敲门。
“你的律师来了!”
夜晚歌愣了下,是谁给她找的律师呢?父亲已经死了,帝御威也不记得她了,还会有谁管她?
夜晚歌正疑惑着,可是狱警又在催促,她不得不去。
铁门一道道打开,哗啦哗啦的,最后狱警带她去了一个房间,然后将门关上。
“歌儿!”
夜晚歌愣了下,然后裂开嘴笑了,“阎,原来是东方阎。”
她落难如此,也只有东方阎会来救她了。
东方阎没有再穿那身警察的制服,他是从手下唐鸣手中得知夜晚歌出了事。
为了救出夜晚歌,他不得不答应跟家里面妥协,不再当警察了。
他现在被分派到政府的一个重要部门,任要职。
东方阎将夜晚歌抱在怀里,明显感觉她瘦了许多。
他没想到,夜晚歌还能笑得出来,她若是趴在自己怀里大哭一场,也许还好,可是她竟然笑,那种笑容竟有些凄凉的意味,渗透着她的绝望。
“阎,你怎么来了?”夜晚歌轻声问道。
东方阎干净的笑靥对她绽放,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来带你出去的。”
“可以吗?”夜晚歌不敢相信,银炫冽会这么放任自己出去吗?
“喂喂喂!歌儿,你不要太小看我好不好?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用吧。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要带你离开这里。”东方阎故作轻松的说。
夜晚歌挣脱他,连连后退,“我不要,我不要出去。”
东方阎有些欲哭无泪,“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这种时候别任性啊!”
夜晚歌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阎,我不想连累你,你现在是警察,这样带我出去,对你影响不好。”
“傻瓜,我已经不是警察了,我现在被调去了政府部门,才能保释你出去。”东方阎笑着说。
夜晚歌心里一怔,忍不住自责:“对不起,阎,是我欠了你!都是我!”
“是我欠你的才对,乖乖跟我走,听话。”东方阎安慰她。
夜晚歌低着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多时,狱警和一位中年男子来了。
狱警对东方阎笑了笑说:“东方先生,保释期间夜小姐是不可以离开本市的,还请你配合啊。”
东方阎点点头:“我知道,谢谢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夜晚歌。”
“别客气。夜小姐这边请,去领你的东西。”
夜晚歌抬头看着东方阎,脚步没有动分毫。
“怎么了?”东方阎问她。
夜晚歌摇了摇头,“那些东西我不想要了。”
“那就别要了。”东方阎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穿我的这件吧。”
狱警刚想开口制止,东方阎就对她笑了笑,“这件衣服我能买下吗?让歌儿穿着走。”
狱警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半响才结巴到:“可,可,可以。”
“谢谢。”
铁门哗啦一声被打开,夜晚歌站在阳光下,做了一个深呼吸。
东方阎看着她的侧脸,静静的笑了。
“歌儿,跟我回家。”
“回家?”夜晚歌惊讶了一下。
东方阎很自然的去牵她的手,“上车你就知道了。”
车里的温度适宜,真皮沙发的柔软度适宜,还有东方阎的肩膀也适宜,所以夜晚歌很快就睡着了。
她在看守所的这些天,几乎就没有合过眼,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就回荡起很久之前,她被囚禁在那个房子里,几度遭遇蹂躏,然后空间扭转,是她拿刀子捅银炫冽的情景,这些不断交织着,让她无法入睡。
当人知道自己安全了,有了安全感的时候,就会很容易的入睡,因为解下了所有的戒备。
东方阎看着熟睡的她,不由得唇边扬起一抹笑意。
他敲了敲前面的座椅,“老张,这场官司,如果真的要打,我们有多少赢的胜算?”
老张是东方家族专门聘请的法律顾问,也是业界很有名的一位律师,他经受的官司,没有一件事败诉的。所以东方阎很相信他,如果他说能赢,那么肯定会赢。但是反之,这结果他不敢去想。
老张迟疑了一下,然后道:“证据确凿,不过可以争取。最让我惊讶的是,被害方居然没有提起诉讼,单方面的只是警方诉讼是不够的,所以这个案子还是有胜算的。”
“拜托了,我一定要赢,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快到别墅的时候,东方阎想要叫醒夜晚歌,可是看她睡得太香了,怎么也没忍心,抱着她进了房间。
夜晚歌睡觉的时候喜欢蜷缩着身子,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这样的弱软,那么小小的一团。
东方阎坐在一边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洗手间,拧了条毛巾进来,小心翼翼的抓过她的手,轻柔的擦拭着,她的掌心手纹有些凌乱,修长的手指,指甲修的尖尖的,素白的一双手。
净手之后,他又给她洁面,同样擦的很仔细。
东方阎的指尖无意的划过夜晚歌的脸颊,冰冰凉凉的,又带一点酥麻的感觉。东方阎一个人傻笑,要是能够一直这样的看着她,为她做这样的小事,那该多好。
夜晚歌在睡梦中感觉有人碰她,她皱了皱眉,并没有醒,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等到她睡意全无的时候,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摆设,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里是东方阎的别墅,这个房间就是她上次住过的。
环顾四周,窗帘和床单似乎是新换的,柜子的门是打开的,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夜晚歌挑了件真丝的睡衣,然后去浴室洗澡。
她已经快要发霉了,看守所的那件衣服,被她扔进了垃圾桶,又想了一下,觉得只是扔掉还是不够的。洗完了澡,她将那件囚衣捡了出来。
出了房门,夜晚歌就闻到一阵香味,她的确饿了,顺着香味走,就看见东方阎系着围裙,手里翻动着锅铲,让人觉得画面格外的温暖。
东方阎听到身后的声响,回头见到夜晚歌,笑了笑道:“你终于醒了!”
夜晚歌一愣,“我睡了很久吗?”
东方阎点点头,“不多,才三天而已。饿了吧,再等等饭就好了。”
三天?难怪自己觉得前胸贴后背了,肚子叫的跟打鼓一样。夜晚歌连忙从冰箱找了两罐牛奶喝了,这才觉得好一些。
餐桌上一盘已经炒好的竹笋百合,竹笋被炒得瘫软了,百合也没了原型,卖相真的不怎么样。不过夜晚歌还是伸出手抓了一点尝尝。
“不许偷吃!”东方阎从窗子里探出半个身子,手里挥舞着锅铲,这样子别提多好笑。
夜晚歌瘪瘪嘴,“谁偷吃了?”
“呀!你还不承认?你把手伸出来,上面还有残汁呢!”
“你是千里眼啊!”
东方阎从房间里出来,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香薰,还有人间烟火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他抓过夜晚歌的手,举起来,盯着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你看看,我说有残汁吧!你还说你没偷吃?”
夜晚歌理亏,但是死鸭子嘴硬,“阎,你的做菜水平退步了,这么难吃,谁稀罕偷吃!”
“哎呀!偷吃还嫌不好吃?歌儿不带你这样的啊!你没偷吃你怎么就知道不好吃?你这还是偷吃了。”
“我就是尝尝!”
“那你等一会儿再尝,菜马上就好了。”
夜晚歌用力吸吸鼻子,然后一脸茫然的问:“东方阎,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烧焦的味道。”
东方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直跺脚,“我的鱼啊!都是你!”
他一溜烟的跑回厨房,锅里正冒着烟,连忙关上天然气,垫着抹布,将锅让进水池,拧水龙头,刺啦一声。
厨房弄得一片狼藉,他也懒得收拾了,挫败的摘下围裙,回到餐厅。
夜晚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