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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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旁边站着萧云峥跟欧阳魅,另一边站着夜穆尚还有珠妈,大家都喜悦的盯着她,期待着浪漫而神圣一刻的到来。
因为今天的婚礼一切从简,并没有其他的宾客跟记者,只有一些最亲密的朋友跟家人。
夜晚歌微笑的把细藕的手腕交给新郎帝御威,帝御威牵着心爱女人的手,深深凝视着她,和她一起面对着肃严的神父。
神父庄严嘹亮的声音在宽阔的教堂大厅响起——
“帝御威先生,你愿意娶夜晚歌小姐为妻,无论将来安乐或困苦、富有或贫穷、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吗?”神父肃然的问他道。
帝御威转脸凝视着夜晚歌,在神圣的耶酥面前,许下真诚的誓言:
“是的,我愿意。”
神父有力和低沉的声音又在教堂里响起:
“夜晚歌小姐,你愿意嫁给帝御威先生为妻,无论安乐或困苦、富有或贫穷、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你都尊重他,帮助他,关怀他,一心爱他吗?”
夜晚歌直挺挺的站着,雪白的婚纱下,她仿佛闪着耀眼的白光,如天使的纯净。
她目光里有抹真诚和坚定之光,她轻启唇瓣,说道:“是的,我愿意。”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现在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神父合上圣经,双手向前微扬,用温暖祥和的声音结束道。
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夜晚歌不敢相信,她跟帝御威真的结成了夫妻。
感动的泪水就要溢出眼眶,帝御威已经将她纳入怀中,在众人的面前吻住了她。
“歌儿,我终于娶到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在众人掌声和惊叹的同时,帝御威将夜晚歌整个人打横抱起,将她轻柔的呵护抱进了他的臂弯当中。
夜晚歌纤细如葱般的手指抓着帝御威胸前的白色礼服,心跳如雷鼓。
她真的成为他的妻子了!
心中是激动又喜悦的!
夜晚歌靠在帝御威的怀抱里,贪恋他怀抱的气味,带给她的一丝莫名的安全感。
她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满足。
只是她的幸福持续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坠入了地狱中。
帝御威抱着夜晚歌走向教堂外,然,他来不及走出教堂门口,突然心脏处传来狠狠的一阵抽痛。
他抱着夜晚歌,单膝跪下来。
他浑身都在抽搐着颤抖,却极力忍耐着,不摔伤了她。
“威,你怎么了?”夜晚歌连忙从他怀中挣扎着下地,担忧的呼喊。
“我、没事……”帝御威不想让她担心,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希望他们可以度过一个愉快美好的新婚夜。
可惜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额头上满是冷汗。
“威,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夜晚歌鼓励他,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眶。
“不要哭,我……爱你……”帝御威颤抖的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颊,下一秒他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威!”萧云峥欧阳魅他们连忙赶了过来。
*
帝御威很快被送回了别墅,经过萧云峥的救治,证实是他体内的忘情花的作用。
他已经没事了,只是醒来以后,会再次忘记夜晚歌。
他不记得她,自然也不会记得今天这场婚礼,记得他们已经结了婚。
夜晚歌坐在床边,手指柔柔的轻触帝御威的眉间,只想把那一道沟壑抚平。
“对不起……”她低喃,心中千言万语却也只能化成这载着千斤重的三个字。
为了保住他的命,她最后只能选择用这样残忍的方式,结束他们之间的一切。
泪水早已决堤,可是夜晚歌拼命的隐忍着,不让它掉落。
夜深,月亮悄悄隐去,天空灰暗无边无际,仿佛再也没有光亮。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却也是分别的夜晚。
夜晚歌亲自为帝御威脱下新郎的礼服,擦拭身子,再换上睡衣,给他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气喘吁吁。望着他平静安详的睡颜,深深地叹息。
就这样陪伴了他一夜,最后的一夜。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蒙蒙亮,一缕淡淡的晨曦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进来,昭示着新一天的开始。
夜晚歌望着床上的男人,一双美眸复杂不已。
也许,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了吧。
不想再看着他一步步深陷下去,不想看到他为了爱她最后失去了生命,说她自私也好,狠心也罢。她背负不了男人这样沉重的感情,她能做的,也只有离开。
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夜晚歌垂下眸子不再看帝御威一眼。她转过身离开,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微小的拉力。她不解的低下头,只见到自己的衣角被男人的手紧紧地握住…。
不由的苦笑,就算是在昏迷中,却还是怕她会离开。
叹息着拿开他的手,放在被子里。夜晚歌低下头,轻轻的吻上帝御威的唇角。
“对不起,忘了我吧。”
走出别墅后,夜晚歌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有些冷,风有些刺骨。
夜晚歌悄然的离开了帝豪别墅。
转过身,最后看一眼这栋别墅。
这里承载着她跟帝御威的回忆,从今以后也将是她一个人的回忆了。
萧云峥站在她途经的大树下等着她。
夜晚歌看见他,停下脚步。
“大哥……他,还好吗?”萧云峥低咽着声音问道。
今天是帝御威和夜晚歌大婚的日子,他也知道夜晚歌今天一定是要走的。所以,他在这里等着她,他知道她一定会来。
夜晚歌抬头注视着萧云峥,艳丽的晨曦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她细腻精致的脸庞,如此清冷的面孔,眸子却透着柔和和一丝冷清。
“是的。他已经没事了,昨天一夜都没有再毒发,应该病情已经稳定了。当他再次醒来,他就已经忘记我了。就像那次一样。”
夜晚歌的声音说得清淡,萧云峥的心却倏地一颤。
帝御威忘记了夜晚歌……忘记了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这又是几句清淡的话能说得清的?
“你真的要离开?”萧云峥望着她问。
“嗯,我必须走。”夜晚歌苦笑。
萧云峥感到心痛:“大哥若是有一天记起你,肯定会伤痛到死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只要我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很快就会忘了我,重新他的生活,我祝福他……找到他的幸福。”
夜晚歌轻柔而真诚的说道,帝御威从此的世界里就没有她了,希望他能重新找到他所爱的女人,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夜晚歌。”萧云峥心痛的捉着她的手,道:“威的生活从此没有你,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损失,我会为他感到惋惜,他错过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夜晚歌淡淡的看着他,轻轻一笑,“谢谢你,云峥,再见。”
*
夜晚歌告别了萧云峥,拿着简单的行李,准备连夜离开s市。
她已经将父亲跟珠妈托付给东方阎照顾,只要离开s市,离开银炫冽的势力范围,等到以后风声小一点,她会再回来接回父亲。
眼下她必须一个人先逃走。
要去到哪里,夜晚歌不知道,她没有目的地,只是随意的寻找目的地,这样才不容易被银炫冽的人找到。
长途汽车站这会还没有开始发车,夜晚歌并不知道,几点有车,就在候车室里,一直等。
长椅上做了三两个人,都是远行的人。她看着别人手里的票,才想起自己应该去买票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坐长途汽车,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该做什么。最早的一班车是早上七点半的,夜晚歌买了票,问清楚之后,又回到候车室坐着。
身边的人,都陆陆续续上车了,就只有她还在等,终于熬到了七点。广播里提示了开始检票。她是第一个上车的,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下去,扭头看着窗外。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早期出行的人们,客车来来往往的。
可是就这样一副简单的画面,她看了好一会儿。
恍然间就想起,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她还年少,跟着同样年少的东方阎,两个人坐了一夜的火车,然后到了一个小镇,开始生活。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自己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了吧!
呲的一声汽车的门关上,缓缓的发动。
司机将车倒出来,然后开出了汽车站。由于是清晨,路上并不堵车,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开出了市区,上了高速公路,车的速度就比之原来快了接近一倍。
夜晚歌靠在车座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由于早上人少,所以车上很多位置都是空着的,夜晚歌旁边就是空着的,所以她将头依靠在旁边的位子,角度刚刚好,就好像是很久之前,她坐车的时候,依靠在东方阎的肩膀上一样。
夜晚歌看着窗外的风景,难得安逸,看着看着竟然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干脆就睡着了。
她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大段大段的梦魇。
汽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夜晚歌毫无防备,脑袋砰的一下,就撞在了前面的车座上。
她还没来得及喊痛,车上就冲来几个人。
为首的人她认得,银炫冽手下武功最高强的男仆,曾经是非洲某武装力量的将军——黑人马丁。
“夜小姐,少主正在等你,请你跟我们回去。”马丁面无表情的开口。
夜晚歌下意识的就往里靠了靠,连连摇头,“我还有事。”
“少主让我来请你回去,夜小姐不要为难我。”
夜晚歌觉得可笑,这明明是在为难她,他现在最不相见的人,就是银炫冽,她这辈子都不想见到这个人。
她略微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要是不回去呢?”
马丁凌厉的眯眼道:“少主说了,不择手段。”
银炫冽的手段夜晚歌一向是最清楚的,她倒是很想看看,他到底还能怎么样,到底还要把自己逼到哪种份上。反正已经是穷途末路,不在乎再堕落一些。
马丁目光微沉:“夜小姐,请您记得对少主的承诺。”
为了她,少主花费了巨大的时间,她不知道少主有多忙,一个庞大而渗透全世界的组织正在等着少主去主持,他却为了一个女人而在这里花上了几个月的时间。
“告诉少主,我很抱歉。”
夜晚歌下定决心不回去,她咬着牙,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成为银炫冽的女人,这本身就让她恐惧!
☆、222 她跟孩子被他强占为已有
马丁看出了她的心思,颔首警告道:“夜小姐难道不在乎你的新婚丈夫——帝御威,还有你的初恋情人东方阎了吗?少主能让帝御威中毒一次,就能让他中毒第二次,能让东方浩天遇袭,同样也能让他儿子东方阎遇袭。”
当头棒喝也就是如此了吧,夜晚歌握紧了拳头,看着马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挥打下去。
马丁身手绝对在她之上,然而他并没有躲闪,生生的挨了夜晚歌这一拳,然后站直了身体,“夜小姐可以走了吗?”
黑色的大门,每根栏杆上的雕刻都是不同的,歪歪扭扭的字体,夜晚歌看不懂,就是这样的一扇艺术的杰作,在夜晚歌的眼里,怎么看都觉得跟着看守所大门没什么区别。
汽车开进去,足足五分钟才到了别墅的正门。
示意夜晚歌进去,然后马丁转身走了,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夜晚歌本来一颗忐忑的心,竟然平静了,最糟糕的,也无非就是死了。
她坦然的走进去。
木制的书架,摆了整整的一面墙,仔细的闻闻,房间里似乎还有一种书卷的气息。
书房是哪种典雅的复式结构,木质地板,踩上去竟然也悄无声息。
左侧的墙上,挂了几幅山水画,夜晚歌的父亲夜穆尚原来很喜欢国画的,所以她也看的略微懂一点,一看便知,这些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正对面中央摆放着一面屏风,画上路尽隐乡处,翩然雪海间的意境展现的完美逼真。
屏风的后面,放了一张书桌,书桌上文房四宝,乍一看,还真让人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以为是到了古代,某个书香世家。
视线再一转,她就看到了银炫冽。
他今天随意穿了一件家居服,坐在书桌前,正在翻看一本书籍。
夜晚歌走进了一看,竟然是《史记》,看的正是项羽本纪的那一块: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于江东子弟八千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而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
银炫冽好像是才发现夜晚歌的存在一样,合上书,对她微笑了一下,“你来了,坐吧。”
夜晚歌不由得诧异,但还是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