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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楼之老公怎么还不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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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职只能到从四品,而得一实缺更是艰难,一般来说实缺大多是从从七品开始慢慢爬起,如贾政一开始便是正六品,可说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可见贾家极得圣心,可惜贾政此人太过迂腐,白白浪费了这难得的机会。
  而史鼐之前也是虚职,当年也是走了他爹的门路,再加上北戎一战,史家立了大功,才能混得一个从四品骑都尉,虽不如其兄史鼒的昭毅将军(正三品)与其弟的宣威将军(正四品),但一个是拿性命所换,死后追封,当不得数;另一个是手底下有真功夫,史鼐能借由战功得一从四品的虚职,对史鼐而言也算是到底了。
  他万没想到还能再进一步,而且这指挥佥事可是实职,这样一算,可就是不只一小步了,更别提外放的地方可是那油水极足的扬州,这一升一调,当年为了爵位所花销出去的,可说是回来大半了。
  虽然乍看之下是挺威风的,但大伙心知肚明,这外放高升中隐隐有皇上的补偿之意,虽是喜事宴请,但史鼐一脸严肃,少有欢容不说,就连史鼎都是一脸沈重,想到这次外放可说是用湘云的命换回来的,史家人的脸色都不甚好看。
  来吃酒的亲朋好友亦多少都听闻史家大姑娘被七皇孙所伤一事,再联想到此事,除了暗暗羡慕皇太孙之受宠,连其小跟班七皇孙都能得皇上青眼外,也只能略略安慰了史鼐史鼎两人不提。
  不过大伙私下暗暗羡慕着史家人的好运道,用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换一个扬州佥事可说是极为划算,况且那小姑娘也没死,只不过受了重伤,将养一阵便是,也不知这容貌是否有真的损,如果损了也无防,多些陪嫁也就够了。
  虽是艳羡,但一般人倒也不会表露出什么,除了贾政此人。贾政此人迂腐,又颇为自以为是,见人人恭喜史鼐,被人恭维多了,史鼐的脸上也逐渐带出几丝笑意,忍不住出言讽刺道:「啍!侄女儿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情饮宴。」
  众人面面相觑,这史家大姑娘都好了大半了,怎么这贾政说的好似这史家大姑娘就快死了一般,再想想这阵子听到的闲言碎语,大家看向贾政的表情便有几分不好。
  若说史家人不疼侄女儿,那还有谁家是疼侄女儿的?谁家能为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给皇太子冷脸呢?真真是不知所谓,莫名其妙。
  可惜贾政这人是最最不会看眼色的,见吸引到众人目光,贾政反而越发来劲了,一本正经的喝斥道:「拿侄女小命换来的官位有啥好得意的,真真斯文扫地。」
  闻言史鼎嗤笑,「要耍威风回你贾府里去耍,贾主事在我们保龄候府里耍什么威风?」
  不叫贾政二表哥,改口以贾主事唤之,可见得史鼎也是真动气了,不过是个六品官儿在他二哥的府上耍威风,还说什么斯文扫地,他二哥可是个武官,跟斯文压根扯不上边。
  理国公柳芳也嘲讽道:「干了那么多年的主事,啥时升上一升,让大伙也给你乐和乐和。」
  柳芳二子曾求娶贾政之嫡长女被拒,这事他一直记在心里呢。这话暗讽贾政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也不见升上一次半次的,就只会眼红别人。
  「你……你……」贾政最恨人谈到他坐了多年六品小官,却不得升迁一事,当然,就他来看这事绝对不是他能力不足,而是上司妒材,不给他机会罢了。
  不过贾政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自知再说下去不好,想起贾母交待之事,冷啍了一声道:「扬州离京城千里迢迢,可怜云丫头伤的极重,那堪这车马劳顿,要不先送到荣国府里小住吧。」
  顿了顿又道:「咱们荣国府也养的起孩子。」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不是味道,能在此处吃酒的谁家养不起孩子,一个孩子能花销得了多少?但贾政这言语中颇有几分暗示史家亏待了史湘云,当下便让史鼐兄弟俩极为不喜。
  史鼎与史鼐不约而同的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贾政,做为表兄弟,他们和贾政也算是熟的,虽然因贾政性子的关系,双方交情不甚热络,但不防碍他们对贾政的了解。
  这家伙啥时变得这么好心了?贾政此人,不只迂腐,而且还有几分冷漠,对自己的子女尚且不管不顾了,那会管到别人家的孩子,而且一下嘲讽,一下又要他们送湘云到贾家,这话也转的太生硬了。
  再想想贾家之前放出来的风声,史鼎面色一冷,「云丫头身子好的很,不劳贾二表哥费心,你还是多管管你那衔玉而生的儿子吧。珠哥儿死了,你也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了。」
  听说贾政还有一个庶子,不过像他们这等人家而言,庶子上不得台面,自然是不能算的。
  「你……你……」
  「好了!」史鼐打圆场,淡淡道:「这酒虽好,也不该多吃,瞧你们两都醉的糊涂了。」
  说着对史鼎使了一个眼色,和贾家之间的帐大可慢慢算,犯不着在这惹人笑话。
  史鼎顺着下坡道:「弟弟可头晕的厉害,还请二哥赏弟弟一碗醒酒汤吧。」
  接着拉着贾政的手道:「走!走!咱们先去喝上一碗醒酒汤,醒醒脑子。」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间颇有一股子阴狠之气。
  贾政气结,什么吃多了酒,他来到这后才喝了一杯,而且那酒还是桂花酿,那里能吃多了,但还来不及多说两句,便被史鼎亲自压了下去,而且那史鼎笑容阴暗的可怕,指结捏的直咯咯作响。
  莫名的,贾政怂了。
  本来这宴会间不该弄成这般,但贾政这人也未免太招怨了,有这人在,大伙还能余快的玩耍吗?众人互相使个眼色,只装做没看到,尽皆略过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天的加更大概是在下午一~二点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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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作者洒花卖萌中。

  ☆、史家秘物 (倒V)

  这前院之处虽有几分不余快; 但女眷这里倒是颇为热闹,可说是欢笑不断。
  也不知为何; 此次贾府女眷倒是没有来吃酒; 只让了赖大来送上一份贺礼便罢,但其他亲友的当家太太; 或管家的奶奶来的倒挺全; 没了贾家那倒胃口的,几个妇人之间倒是聊的颇为愉快。
  只可惜史秦氏将近产期; 不便接待,而史王氏虽是出了月子; 但身子还未将养好; 在这情况也不能让姨娘待客; 只能拖着还虚弱的身子招待亲友。
  好在周嬷嬷是个周全的,王氏娘家又借了好几个厉害的嬷嬷,史王氏的几个庶弟弟妹们也前来帮忙; 倒是办的有声有色,比前院那热络了些。
  一般宴会虽是相看之机; 但大伙知道这史家外放在即,此行主要是来看看那据闻伤了颜面的史湘云,反倒是没有什么末出阁的姑娘家前来。史湘云倒是被唤去在众多太太、奶奶面前转了一圈; 除了证明他们史家没亏待孩子之外,另外也是要趁机让大伙看看,这湘云丫头没毁容,没伤了脑子; 省得外放回来后才发现流言满天飞,误了湘云的嫁杏之期。
  湘云不知道这隐约有让人相看之意,还挺高兴的收了不少见面礼,来参加小宴的都是荷包里有钱的,出手也是一个比一个大方,不过才站了一会儿就收了好些值钱礼物,让前世只是小小有钱人的史湘云笑的合不了嘴。
  哦哦!瞧瞧这羊脂白玉镯,温润莹透、宛若凝脂,可是上好的新疆和田玉呢,在现代新疆和田玉矿都快挖绝了,那里还能找着这么好的玉呢。
  还有那珊瑚手串,红的色泽浓郁,其艳如血。啧!啧!若能拿去拍卖,不知能卖上几百万美金啊?
  什么玉佩挂饰,金银锞子,更是不计其数了。
  史湘云被一堆金银珠宝给砸的眼都花了,只能一个劲的道谢,小嘴笑的都快开花了。
  若是她年纪大一点,说不得被人骂一声眼皮子浅,但她年幼可人,笑的又可爱真摰,反倒让众多太太、奶奶赞了一句真性情。
  虽然这笑容有几分傻气了,但傻的可爱,喜气!又想到她的身世,反倒惹了不少太太、奶奶们怜爱,个个抱着不放手,想着自家的小子,倒是个般配的。
  而且这湘云丫头真是让人不得不疼,一般长辈送上见面礼,孩子们能懂得乖乖行礼便是不错了,不料这湘云丫头竟然是送上香吻一个,虽是古怪了些,但孩子还小,生的又玉雪可爱,做啥都让人觉得可爱的紧,再想着说不得是和史王氏亲亲习惯了,反倒让人有些艳羡。
  自家的女儿被嬷嬷们教养的虽然规矩是规矩了,但那有这么亲人呢,要是养上这么一个可人的女儿,那拿怕是拿个臭小子来换,她们也是不肯的。
  众人不知这史王氏亦是暗暗惊愕,我呢?我呢?怎么不先亲亲婶娘?
  史王氏抱怨过后,又心生狐疑,这湘云丫头是怎么会习惯亲起人来了?但再想想三叔的性子,顿时觉得找到原凶了,这三叔在西北待久了,多少养出一些西北人的习惯,听说蛮人就是爱搂搂抱抱,说不得是从西北人那儿学的。
  史王氏双颊霞飞,暗唾了一口,这三叔也真是的,平日里行事怎么不小心,竟让湘云学去了。(可怜的三叔背锅中)
  史王氏倒没想过是史鼎教的,史鼎这人外粗内细,虽是有些西北习性,但该做什么心里自有把尺,断不会胡乱教侄女儿的;不过云丫头学习能力一向极强,说不得是看到后学的,就像之前学宝玉一般……
  虽是这样想的,但史王氏还是忍不住把脸颊溱上,湘云眼睛一转,便知其意,重重地在史王氏脸上啵了一口,让史王氏笑骂了好一会儿,又亲自给她擦嘴,这小嘴不知亲过多少太太、奶奶的脸蛋了,嘴上满是胭粉,真是胡闹。
  众人见史王氏一脸慈爱的给史湘云擦嘴,端是体贴入微,真真是母慈子孝,不似作假,这外面流传的什么叔婶不慈的谣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XXX我是可爱的分隔线XXX
  贾史两家不欢而散,贾政自然是没有把史湘云给带回去了,饶是最偏心贾政的贾母也不禁为此事阴沈着脸。
  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万没想到竟会出了岔子。
  听闻史王氏极艰难的生下了嫡幼子,以后也不得生了,没两日又将云丫头送到了史鼎府上,原以为这事已经成功了,万没想到出了七皇孙一事,好好的孩子险些没了命不说,还把她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原以为经过这么多时日的铺程,再加上史王氏一事,史鼐夫妇定恨不得湘云离他们越远越好,本只待寻个机会把被史鼐夫妇厌弃的史湘云带回贾府,万没想到这史家兄弟竟为了湘云下了太子面子!?
  如此一来,还有谁人会信他们这做叔婶的待孩子不好?她这个姑祖奶奶那好把孩子接过来养活。
  更没想到这张嬷嬷这老货竟然还活着?按说就算云丫头还小,不好狠罚,可这张嬷嬷也该被杖毙才是,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贾母百思不得其解,对这几个侄子的性子,她多少也捉摸到几分,以史鼐为人,若有人害他妻儿,那怕是无心,也断然容不得她,怎会留下张嬷嬷此人?
  可惜为了不让人知晓,她这次硬生生把自己在史家的手脚眼线尽数用了,为了安全起见,就连平日里帮她行走打探的圆空都悄悄灭了去,如今她对史家的消息当真是两眼一摸黑了。
  等着赖嬷嬷从以往亲友处弄到点消息,也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贾母恩索着,难道是那老御医没尽心,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因珠胎毁月而家破人亡,若用了旁的阴私药物也就罢了,但碰上珠胎毁月,绝计没那么轻易放过。难不成这老御医年老了,鼻子不甚灵敏了?
  早知如此,她不该舍不得药,尽数给她薰上才是。
  贾母让所有的丫环婆子尽皆下去,一个人柱着拐杖悄悄来到了内室之中,她抚摸着那张陪嫁的紫檀雕花千工拔步床,她是史家嫡长女,出生时父亲忙于征战,多年后才再生了嫡出弟弟,极为受宠,出嫁之时正是贾史两家最最鼎盛之时,嫁妆可说是十里红妆,这千工拔步床是史老候爷亲自去江南给她订制的,端是精致无比,内里还有些暗藏机关。
  贾母在床头一角一按一掀,喀拉一声,床头柜底下机关弹起,露出床板下的一个长方形暗格。
  暗格内就放置着一个以金丝楠阴沉木所制之小箱,箱内零零散散的放置了好些玉瓶和几张写在泛黄的残纸上的药方。
  贾母取出其中一个玉瓶,倒出里头仅剩下的一整颗完整的炼香香丸,拿在手里细细看着,暗暗一叹,她这药所剩也不多了,若是她娘当年肯多给她一些,她也不会动了云丫头的心思了。
  前朝末帝昏庸无道,残暴凶狠,天下群雄奋而起义,史家为义军先锋,率先进了宫中。这世上最好与最珍贵之物均在宫中,史家人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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