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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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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然后这才缓缓道来。
  当年他父亲时常为慧娴皇后请平安脉,自然知道慧娴皇后身怀有孕的事实。
  恰好那时,皇上一意孤行要立后,朝中许多老臣跪在宫里,一跪便是一天一夜。
  各种压力齐来,他父亲还以为皇上执意立后是因为慧娴皇后肚子里的孩子瞒不了多久了。
  可谁知道,后来慧娴皇后召见了他父亲,让他父亲瞒下孕事,这时他父亲才知道慧娴皇后有孕,皇上却一无所知。
  再后来,慧娴皇后自缢,他父亲虽然并未被追究罪责,可心里终究难以承受,于是便自戕了。
  他父亲让他带着这个秘密远走他乡,改名换姓,不得回京。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他会将这秘密带入地里,可谁曾想,原来他苦守的秘密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当年你父亲为慧娴皇后诊治脉案,被撕毁了,难不成也是为了掩饰此事?”卓一帆追问道!
  沈艺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当年在那个风口浪尖,我父亲一度以为,慧娴皇后有孕,乃是皇上和慧娴皇后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因此脉案上便没有过多地去掩饰。”
  “而那时慧娴皇后的脉案,除了我父亲,其余的太医是不能翻看的。”
  “因此后来慧娴皇后请他隐瞒孕事的时候,我父亲便将那脉案撕毁,早在慧娴皇后出事后,那撕下来的脉案便被烧毁了。”
  “至于慧娴皇后中毒一事,我父亲从头到尾都不知晓。”
  沈艺很肯定地道,他父亲能将慧娴皇后有孕的秘密告诉他,便不可能隐瞒慧娴皇后中毒之事。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的父亲也不知道慧娴皇后当年其实早已身中剧毒了。
  卓一帆暗暗握了握拳,心里犹如一片阴暗潮湿的沼泽地。
  他知道自己就陷在淤泥拉坠的险境中,可是一日不找出真相,他便一日都不得安宁。
  赵老太医轻叹着,伸手拍了拍沈艺的肩膀。
  现在他们的希望,都在陈青云的保定府之行了。
  气氛沉静的时候,只听李心慧突然出声道:“既然只有一条路了,不管走不走得通,我都应该去陪着他。”
  “现在赶去的话,也许还来得及陪他过中秋节。”
  卓一帆闻言,惊诧地望向她。
  李心慧愉悦地笑了起来,像是做了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
  她看向愕然的沈艺,转头对着卓一帆道:“还请您代为照顾沈大夫几天,若是方便,派人送他去柳府。”
  她的话说完,便抬步离去。
  赵老太医和卓一帆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去留下她。
  沈艺看着李心慧的身影,略显不安道:“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卓一帆目光一暗,没有说话,抬步也走了出去。
  赵老太医见他们都走了,这才在沈艺的耳边轻叹道:“青云媳妇有孕了而且也中了”红颜枯骨”的剧毒。”
  “什么?”
  沈艺不敢置信地惊呼,整个人僵硬地紧绷着,眸色一片晦暗。
  赵老太医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移步出去。
  沈艺看着他那颤颤巍巍的背影,整个人凝滞许久,呆愣出神。


第652章 明月光朱砂痣
  陈青云和李心慧一起从保定府回到京城的时候,景王的大婚已经过了。
  冷清的好几日的陈府迎回了主人,分外热闹。
  雀跃的声音此起彼伏,李心慧和陈青云的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好似心里藏了什么喜事一样。
  青黛和萧泽,青鸾和萧沐的婚期定下了,交由粱嬷嬷和韦嬷嬷全权操办。
  长康,陈凡在心里暗暗猜测着,是不是解药的事情有着落了?
  可他们不敢私下打听,只能是凭着自己那浅薄的攒测,自我安慰着。
  保定府之行让陈青云和李心慧的感情再次升温了,周围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蜜里调油的那种腻味和幸福。
  正房里,李心慧正在泡着热水澡解乏。
  陈青云就站在浴桶外面,双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按着肩颈。
  氤氲的水汽一直在往上蹿,那洒在水面上的花瓣清香袭人,就像是婀娜的美人随波而舞,摇曳生姿。
  李心慧闭着眼睛,享受着让她昏昏欲睡的水温。
  陈青云害怕她突然睡过去,呛了水,一边给她按着,一边出声道:“下次可不许再这么任性了。”
  “要是在家里歇着,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困乏?”
  李心慧的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嘴角上翘。
  这一次去保定府突袭,她把青云心里那层害怕面对她的隔阂给击碎了。
  现在他不会再想着回避她,这样的收获,又这么会是在府里等着就能等来的?
  她知道他抓了一个人带回来,他不说,她就不问。
  李心慧的脖子往后靠去,将整个头的重量都压在陈青云的臂弯中。
  “一会就好了,在家里成天也是惦记你。”
  “这一次回来,宫里的这个案子是不是快要结束了?”
  陈青云闻言,眸色微微一暗。
  他“嗯”了一声,随即便岔开话题道:“估计明日又要忙了,若是我晚上回来太晚,你便早些休息,不要等我。”
  “最多也不过一个月左右,到时候我便带你去庄子上小住。”
  李心慧点了点头,听青云的口气,只怕证据不说十拿九稳,最起码也是掌握一二。
  接下来,她依旧会每天等他回来。
  她要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李心慧洗完澡以后,陈青云也简单地洗了澡就上床休息了。
  心慧最近特别黏他,他一上床就往他怀里钻。
  像一只懒猫往他的怀里拱,一只手抱住他的腰身,一只腿搭在他的腿上。
  温热的气息散在脖颈除,除了那心里涌出的一波波甜蜜,其余担心和惶恐都归于平静。
  而他也是一夜一夜地在她亲密紧靠下,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今夜亦是如此,陈青云睡着以后,原本在他怀中呼吸均匀的李心慧慢慢地抬起头来,然后在黑暗中打量着他的轮廓。
  也许是中秋节刚过,窗外的月光十分莹亮。
  淡淡的银色光辉从支起的窗户那里透进来,像是房间里放了一颗月明珠一样。
  而他那原本模糊的面容也在她的目光下渐渐清晰起来,她甚至于能够看到他偶尔抖动的睫毛,好似在夜里也睡不安稳。
  微微浮肿的眼睑下是一圈深深的乌青,她温柔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流连地轻触着,好似在描绘他最俊朗的模样。
  迷离的夜色中,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都掩藏在月光里。
  李心慧撑着身体,呆呆地望着纱帐,心里却有如磨砺珍珠般的疼痛。
  温柔呵护她的青云是她心里的明月光,独自隐忍承受的青云是她心口的朱砂痣。
  她希望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月光的温柔和宁静,却不忍看到啼血哀鸣的朱砂痣。
  他们都是自私的,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青云不想告诉她真相,她能够理解。
  可独自让他一个人承受,她又怎么忍心?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
  她和他,到底是缘还是劫?
  温热的液体自眼眶滑落,她快速地抹去,从头到尾,不曾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寂静的独坐后,她再次躺下来,靠进他的怀里。
  而他迷迷糊糊摸到她略显冰凉的手以后,下意识就侧身,将她半抱入怀,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她。
  黑暗中,李心慧睁着湿润透亮的眼睛,嘴角一翘再翘。
  八月二十的早朝,陈青云突然当众公布出捉拿了老太医傅训庭的消息。
  此消息一出,朝堂上有几人当即变了脸色。
  其中以张金辰为首,那躬着的背脊轻颤着,险些维持不住身形。
  陈青云垂首静默,余光扫视着张金辰的动静,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承平帝坐在龙椅上,俯览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变得阴沉晦暗。
  只见他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那周身散发的帝王之威无声无息地震慑着心里早就各种炸锅的朝臣们。


第653章 帝心疑
  退朝后,承平帝单独召见了陈青云。
  寂静的龙阳殿里,承平帝看着平静地侯在一旁的陈青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那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是看见自己又亲手扶起另外一个张金辰一样。
  “什么时候查到傅训庭跟此事有关的?”
  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陈青云听出了承平帝口吻里的不满,他甚至于能够感觉到承平帝如今对他的怀疑和审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陈青云看向承平帝阴翳的目光,淡淡地道:“微臣去通州之前就有些头绪了,可若是查不到真凭实据,也不过是徒劳?”
  “微臣赶去的时候,傅训庭早就奔逃于保定府。”
  “微臣抓到傅训庭的时候,他早就预料到了,为了保全傅家子孙,他愿意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不过他只愿意亲口跟皇上说,所以微臣将他带进了宫了,此时就在宫里的刑堂。”
  不得不说,陈青云的话让承平帝的不懑的内心稍稍平复一些。
  从说词上,他当然能够明白陈青云事先隐瞒他的意图。
  然而不论有什么借口和理由,隐瞒了就是隐瞒了。
  一个胆敢隐瞒主子的奴才,他用起来又怎么还会觉得顺心呢?
  承平帝皱着眉头,略显烦躁地让陈青云把人带来。
  当傅训庭带来以后,陈青云起身准备退了出去,这时承平帝却让他留了下来。
  傅训庭年过七十,身体枯瘦,面容苍老,一双凹陷的眼睛里满是惶恐。
  承平帝对于真相的过于急切,根本没有给傅训庭多余思量的时间。
  “说吧,若是胆敢继续隐瞒,朕便诛你全族。”
  傅训庭扑通一声连忙跪倒在地,只见他面色蜡黄,神情紧张极了,满头的虚汗从稀疏银丝里一滴一滴地流下。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在自己的两腿外侧,企图能够找到一些支撑自己的力量。
  “启明皇皇上,老臣当年并不知晓什么“红颜枯骨”的剧毒。”
  “是是后来,微臣偶然间发现,内务府给太医院新进了一批上等的纱布。”
  “那批纱布外表和质地都没有不妥,可却隐隐透着一股异香,宫中贵贱有别,因此这种上等的纱布便只能用在嫔妃和皇子公主们的身上。”
  “老臣记得有一次皇上猎场受伤,原本要用这种上等纱布的,可当时有宫女传话说皇上不喜异香,让老臣临时换成了普通纱布。”
  “再后来,老臣渐渐发现,凡是用过这种纱布的嫔妃和皇子们都缠绵病榻,先后逝世。”
  “老臣惶恐,私下将那些纱布都找人勘验,却始终没有结果。”
  “直到老臣心中疑虑日益加深,私下将纱布给府中受伤的小厮包扎,果不其然,大约四五个月后,那小厮便如同宫中嫔妃皇子一般,死状惨烈。”
  “老臣惶恐,日夜寝食难安,就在老臣想着如何向皇上禀明其中隐情时,应公公却在出宫采办时,横死街头。”
  “老臣胆小,生怕露出端倪也招来杀身之祸,于是便装聋作哑,不过老臣却在脉案上清晰备注了上等纱布和下等纱布的使用,以求有朝一日,能有人发现端倪。”
  “老臣有罪,罪无可赦,可老臣的家人都是无辜的,求皇上开恩。”
  傅训庭强撑着,说完这些话以后,他整个人伏倒在地,汗如雨下。
  高位上的承平帝阴沉着脸,一双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傅训庭。
  当年他在猎场受伤,那是登基后的第二年。
  也就是说,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端倪,或许她就不会
  不,就算没有毒,她还是选择自缢。
  真正逼死她的,不是毒,而是自以为是的给予。
  承平帝突兀地勾起嘴角,似哭似笑。
  他从那高位上一步步走下来,阴沉沉的目光充满了嗜血的杀意。
  “当年那个跟你说朕不喜欢使用异香纱布的宫女是谁?”
  承平帝一字一句地问道,他那蚀骨的恨意一下子冲击出来,让他难以压制地低吼着,恨不得立即将那幕后真凶抓住,然后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傅训庭惶恐地想了想,他下意识想用余光去看陈青云。
  可这时承平帝已经走到他的身边了,他连头都不敢抬,只得闷声道:“老臣当年心急皇上伤势,并未多加留意。”
  “后来老臣发现端倪时,却已经记不清那宫女的样貌了。”
  “不过当年围场狩猎,跟在皇上身边的宫女并不多,到是当时跟去的德妃娘娘和孟贵妃娘娘身边有不少宫女嬷嬷。”
  “废物!”
  “嘭”的一声,盛怒下的承平帝狠狠踢了傅训庭一脚。
  傅训庭的身体当即被踢出去一丈左右,他那灰白的眼睛瞪了瞪,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整个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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