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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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很压抑,压抑到人都会觉得窒息。
李心慧站直身体,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揪疼着。
那种疼透着冷,一点一点地从血液里钻了出来。
她告诉自己,眼前的人,对她再好,都不过是一缕无法消散的执念。
不是她的青云。
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他舍身相救的决绝,他孤注一掷的疯狂。
都是因为她。
她多想,根本没有发生这荒谬的一切。
那个亲昵地抵靠着她额头的青云,从来没有变过。
可事实是,她只能选一个,将另外一个,彻底湮灭。
他本就不应该存在的。
她再一次对自己说,可泪眼朦胧,眼帘里的人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隐匿在黑暗中,那声音落寞极了。
带着一点奢求的渴望,仿佛像是在寻求最后的救赎。
李心慧狠狠地闭上眼睛,那眼泪滚落下来,她用力握紧手里的金簪,紧紧的,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那一刻的酸涩过后,她无力地垂下手,压抑着心里震动的难过。
“没有!”
“如果你不是他,我永远都不会靠近像你这样阴暗的人。”
她用力摇了摇头,害怕他不相信,说话的时候,声音冰冷漠然。
可他信了!
因为是她说的,所以他从来就不会去怀疑。
一开始的伪装,到如今的揭露。
幸福的日子,短暂得让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是阴暗里滋生出来的,冷血和狠戾本就是他的样子。
可这样的他,却偏偏,对她毫无办法。
他能怎么样呢?
从一开始他就输了,他根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尤其是,她那样冷心冷意,毫不留恋地死去。
无数梦境里的场景,她一身单薄的白色寝衣,长长的墨发披肩,对着他缓缓走来。
他心跳如鼓擂,眼眸异常灼热,以为就此能将她紧箍在怀中。
可原来,梦境不过是提醒他,死亡只是她和他的一种诀别。
她用这种对自己狠戾的方式,让他放手。
他跌坐在坚硬的地面上,收回贪恋的目光,望着自己还带着余温的手,苦涩地笑了起来
寒风肆意地吹,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坠入孤冷的地狱。
他环抱着自己身体,将头埋入膝盖当中。
他那单薄的衣裤早就破损,血迹斑斑,有些伤口疼得厉害,一抽一抽的,仿佛连着心。
李心慧站在不远处,只能看到一个卷缩的身影。
他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弯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她知道自己难过,知道自己同情,知道自己不忍。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心软。
她转头,坐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
她抬起头看天,黑沉沉的,她找了许久才找到一颗亮眼的星。
然后她就一直盯着看啊,看啊,她跟自己说,要想她的青云
空旷的路面,一阵一阵的冷风吹来。
她感觉自己好冷,可是却期待这样不停歇的冷。
因为她需要清醒,清醒地看着,她的青云回来。
天色黑暗到昏暗,她从深夜,等到黎明。
天边的光,一点一点地升起,周围的黑,一点一点地消散。
朦胧而冰冷的视线中,那卷缩在不远处的人儿,似乎已经昏睡过去。
她能看清楚他的轮廓了,虽然不是很清晰,可因为鲜血的凝固,破烂的衣衫,刺目的伤口
所以,一切都赤裸裸地摆在她的眼前。
她抬着头,看着高高的山峰。
环山的路,坐马车都需要半个时辰。
可是他却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从上面冲了下来。
那样的急切,像是一个疯子。
心慧将头埋入膝盖中,有温热的液体落了下来。
她忽然觉得好难过,委屈无力的那种难过。
她很伤心地在哭的时候,过了一会,有一件单薄的衣衫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瞬间僵硬着身体,哑然惊颤地抬首,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在她的眼前,对着她浅浅而笑的青云。
“冷吗?”
“我们回去吧!”
他打着赤膊,眸光缱绻地望着她,那深深的眼眸里,只有她一个人清晰的影子。
她忽然站起来,往他的方向冲了过去。
急急的,撞倒在他的怀里。
“呜呜”
她哭泣着,那锋利的爪子,狠狠地挠了他几下。
他笑着受了,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取她身上的气息。
他太想她了。
非常渴望地想。
以后,再也不会犯糊涂,让她伤心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眸暗了暗,伸手去将她的泪珠儿抹去。
“对不起!”
他轻声说,语气惆怅。
可心里,却莫名欢喜。
她将他抱得更紧,两个人不留一丝缝隙。
“对不起!”她在心里说,嘴角微扬,眼眸莹亮如星。
他感觉到她的热情和贴近,眼眸越发温柔,整个人埋首在她的发间,嗅着那久违的清香,蹭着温热的颈窝。
这感觉,真好啊我就是一个,想讲故事的人。
我的故事不会完美,不过谢谢你们喜欢!
第534章 不能诋毁它对你感情
再次返回护国寺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陈青云披着萧凤天染血的外衫,好似结束了一场久违的战斗。
红樱和红菱,死死地睡了一夜。
谁曾想,大清早的,竟然看到夫人和公子从外面回来。
一个穿着染血的外袍,一个穿着单薄的寝衣
原谅她们多想了。
尤其是,她们打水侍候的时候,分明看到公子浑身都是伤口。
那些伤口细长遍布,像是被什么东西刮的一样。
膝盖除乌青酱紫,像是摔的。
更为玄妙的是,公子除了染血的外袍,连件里衣都没有穿。
两人侍候完以后,退到屋外说悄悄话。
红樱:“哎,刚刚公子对我笑了啊!”
红菱:“不能说是笑,就是比往常温和了点!”
红樱:“”
或许是,毕竟公子前些日子跟冰块一样,她们都不太敢往公子的面前凑。
韦嬷嬷很久没有睡这么踏实的觉了,打发红樱和红菱去端早膳。
她站在门口往里面瞅了一眼,只见夫人正在动手给公子换衣裳呢。
呵呵,好就成了。
韦嬷嬷心头敞亮地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的屋。
萧凤天回了将军府,那被利剑刺破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他临窗地站着,想到心慧毅然决然地调离了身边的暗卫,然后让他帮忙,演了一场逼真的绑架。
青云的狠戾,历历在目。
他震惊的同时,也匪夷所思。
可天亮以后,看到对他报以歉意,笑得温文尔雅的青云时,他恍惚之中,明白过来。
他曾听过,有些人,遇到难以接受的事情时,恐会一时疯癫,甚至于,摒弃原来的自己。
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亲眼所见。
昨夜,他带着属下退到半山腰。
视线往下,便看到心慧和青云争执过后,隔着不远的地方,静坐不语。
一夜未眠,他不知道心慧一个人守在青云身边是什么感觉?
她可曾想过,如果她爱的那个青云一辈子都不可能回来呢?
那她是不是要固执地守一辈子?
萧凤天陷入深思,而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他转瞬间,将自己眼底的落寞收起,上前开门。
萧庭江站在门外,看到一夜未归的儿子,眉头下意识蹙起。
“皇上已经查到吴王的身上了。”
“等青云回来参加春闱,让他小心一点。”
“尽可能,从吴王的身上周旋。”
眼前还有一个大摊子等着收拾,萧凤天颔首,面色不虞。
萧庭江伸手拍了拍萧凤天的肩膀,轻叹道:“你也是时候成亲了。”
“不急!”萧凤天下意识摇头。
现在他还没有成家的想法。
萧庭江见儿子抗拒,也不多言,让他自己好好想一想。
萧凤天并没有将皇上查到吴王身上的消息转告给陈青云,而是私下里,去见了吴王。
吴王因为最近露了尾巴,被皇上逮了个正着。
心急火燎,不知道是要斩尾巴,还是低头服软。
萧凤天来的时候,吴王那个兴奋,在一瞬间就做了决定,“斩尾巴”。
如果他供出陈青云,陈青云栽了,那么陈青云许给他的筹码,就成了空话。
斩尾巴很痛,而且还会让父皇猜忌。
不过需要一个契机就能挨过去了。
更何况现在,萧凤天主动送上门来。
父皇查过来,萧家必然是知道了。
此时上门,不过是想保全陈青云而已。
这样一想,觉得拿捏住了陈青云和萧家的吴王,心里的大石瞬间放下,稳稳妥妥地接见了萧凤天。
萧凤天和吴王详谈一个时辰,当夜,吴王把陈青云与他接触的首尾,斩得干干净净。
也是这一晚,陈青云带着心慧回到了陈府。
萧泽和萧沐勉强能够下床了,不过陈凡还动不得身,但好歹算是捡回一条命。
他从余江的口中得知,是卓唯救他的时候,眸光有些复杂。
心慧回府以后,便帮青云准备春闱的一切用品,还有两日修养的时间。
晚上的时候,她端详着青云的左手。
摸起来,依旧强劲有力。
“如果吃不消的话,等下一届吧!”
“你还很年轻的!”
心慧宽慰道,她还是有点担心。
青云抬起左手,然后放下。
他狡黠地伸手去捏了捏心慧的鼻子,然后轻笑道:“只是不能用力而已,无妨。”
心慧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帮他去解腰带。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耳根微微发烫。
“我自己来。”
他伸手去解,冷不防被她拍开。
她抬头,不悦地看着他道:“我又不会扑倒你,怕什么?”
“擦身而已,不泡水。”
“等换了寝衣,你让我脱,我都懒得理你!”
她的动作很快,说话间,便已经解了他的外裤。
“咳咳”
那鼓鼓的一团,不老实地翘起来。
那么“显眼”,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有些日子没见了,它好热情!“
陈青云:“”
有些小尴尬的结果便是,她帮他什么地方都擦了。
可有个地方,她视而不见。
陈青云已经从一开始的赧然,到如今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她为所欲为。
可她显眼,不想管它了。
就在她拿着帕子,准备去倒水的时候。
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深邃的眸光幽幽暗暗,有耀眼的火星,快速地蹿起来。
他干涩的喉咙动了动,声音暗哑道:“还有它。”
李心慧的脸轰的一下,红得彻彻底底。
她眼眸微闪,红唇下意识抿起,自以为很镇静地瞪视着他。
可那眸光流转,全是媚人的风情!
他难耐地往她的方向移了些,抓住她的手往下重重一按。
“嗯”
他轻呼出声,似有喟叹,似有不满。
她腾地想要缩回手,可是他根本不放。
他灼烈的眸光,殷红起来,透着情欲的渴望
深幽的敛聚着,全都直直地落入她的眼中。
她感觉肌肤都烫了起来,娇嗔地瞪视着他,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娘子,它很想你!”
“别忽略它!”
“不然它生气了,我可就管不了了!”
他的手慢慢放开,看似放过她了,实则暗暗威胁!
她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当即骂了一声:“流氓!”
“呵呵,它只是太想你了!”
“不能诋毁它对你的感情!”
陈青云一本正经地道,他单手枕在脑后,一手去褪裤子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动作,脸红得滴血,眸光飞快地闪烁着。
从来只见,女子脱衣诱人的。
可是今日她见了,男子脱裤诱人的。
而且还该死的性感,让她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她脸颊发烫地往前倾身,用温热的帕子亲抚上去
他很想她,那种思念,从骨髓里面透了出来。
她也想他,那种思念,从血液中灼烧起来。
她第一次做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主导,极尽可能地给予他更多。
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温柔得,像是一叶小舟,缓缓地随波逐流。
那种清风吹拂,摇曳的美妙,像是宁静的夜空里,突然炸开了绚丽的烟火,那么突然,又那么惊喜。
仿佛期待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让人猝不及防,却又回味悠长,品味回甜的时刻。
腰肢上的那一双手,流连忘返,温柔有力。
她攀附在他的肩上,恨不得将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