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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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所谓的证据确凿,不过是谁都可以参与的栽赃陷害!”
齐东来彻底被震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李心慧看,这样咄咄逼人的女人,根本不像是一个小寡妇?
她像一位威风凛凛的女将军,踏马而来,高高在上。
那浑然天成的正气,那丝毫不惧的神态,仿佛他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连在她面前张扬的机会都没有。
齐夫人深幽的眼眸闪过一丝赞赏和复杂,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女人坚强不屈的一面。
她那种姿态,就是京中的贵女都不具有她的神采。
学子们早就被那铿锵的口吻和坚韧挺拔的身姿给震撼了,他们的手掌不自觉地合十,发出了激烈的掌声。
眼前这位陈娘子,不能用一位寡妇来形容她的身份,她像是菩萨净瓶里的柳条,虽然细小,然而却极富力量。
谢明坤的眼眸不知不觉深了几许,此时此刻,他忽然想看陈青云的神态。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陈青云的时候,一层担忧浮上了他的眼眸。
“我没有做过,你休要污蔑我!”齐东来心慌地喊了一句,他看着周围审视的目光,仿佛已经看透了他惶恐不安的内心。
那种锋芒刺骨的感觉,让他身体僵硬,口齿也渐渐变得麻木。
“你有没有做过?天知地知,你知!”李心慧退到齐夫人的身边,磕下眼眸,收敛讥讽的神色。
她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没有害学子们的动机。
然而,齐东来有,因为她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此时揭发齐东来,他还有一个大壮可以顶罪,就算是逐出书院,他也会卷土重来。
跟人渣结怨,最好的办法便是彻底将他变成渣渣。
看着李心慧站到自己的身边,齐夫人瞬间觉得自己才是最威风那一个,而心慧则是她的左膀右臂。
凌厉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齐夫人对着齐东来道:“是与不是书院都会查清楚的,这几天你就带着你徒弟在长工房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齐东来知晓齐夫人是想软禁他,可比起在众人刺探深究的目光下,他更急需好好冷静思量一番。
横竖没有证据,最多将他赶出书院。
想到这里,齐东来便冷哼一声,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柳夫人对李心慧的凛冽姿态很是欣赏,她出自江南镖行,自幼带着一股匪气。
在她看来,李心慧这种英姿勃发的神态便是她年轻时所特有的匪气。
赞赏地看了一眼李心慧,柳夫人了然道:“你说得很对,这书院之中聪明的人比比皆是。”
“可我们这些学子亲眷也不傻,以后大厨房的吃食便由交你亲自掌勺!”
李心慧闻言,笑了笑道:“乐意至极!”
“嗷呜,好哎!”众学子欢呼,欣喜异常。
“呵呵,不过还是得有人试菜啊,齐夫人你说是不是?”
柳夫人看着露齿而笑的儿子,转头看向齐夫人,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传达一抹深意。
齐夫人点头称是,她知道柳夫人担心什么?只要齐东来还在书院里,那么隐患必然就在。
可就算将齐东来逐出去,书院也未必安宁。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个人永远都蹦跶不起来。
“我得问柳夫人借余大夫坐镇书院呢,过几天必定备礼送他回去!”
柳夫人知晓齐夫人的深意,当即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余大夫暂时留在书院。
学子亲眷们来得急,去得快,还没有到早膳呢,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便议论纷纷。
“据说云鹤书院厨房里的大师傅妒忌新来的厨娘,故意惹出是非?”
“嘿嘿,据说那位厨娘厨艺了得,吃过的人全都口齿留香!”
“听说不仅是厨艺了得,人还长得周正,只不过人家点了宫砂的,死心守寡,算得上是位节妇了!”
因为学子亲眷的有意相帮,不到下午,李心慧的节妇之名便处处开花,博得了一致的赞扬。
然而这些对于李心慧来说,都不最重要的。
当她得知陈青云带着人去乡下找野郎中时,那颗坚硬的心脏忽然软了下来,隐隐升起一丝氤氲的温度。亲们放心,这个文有存稿,后面一定会加更的。目前推荐中,只要每日有五个小伙伴留言,三爷必定加更!
第37章 奔波劳碌
陈青云跟齐盛到达清水县时,拿着齐瀚的名帖先去拜访了知县大人。
清水县一共有六个镇,大小村落共两百一十八个。
全部都要走到的话,预计要十天左右。
这样长的时间对于还是学子的陈青云来说不太可能,他得尽可能地缩短时间,找准方向。
在衙门县丞的帮助下,陈青云先将清水县大致的村落分布图画了出来。
简单地吃过午膳以后,陈青云和齐盛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开始往城外驶去,同行的还有两名带路的捕快。
陈青云先将齐东来老家的位置圈出来,按照推断,齐东来不会在自家附近买药。
下午的时候,马车到达白岩镇。
两名捕快带着陈青云和齐盛走山路,许多村落马车根本去不了,越偏远的地方,人烟越是稀少。
等到日暮西山,他们也不过走了十几个村落,见了三名野郎中。
路途遥远的奔波让四人都渐渐有些吃力,尤其山野之外,天黑之后,偶尔还能听到豺狼虎豹的声音。
一夜无果,好不容易从另外的方向返回白岩镇,陈青云便对着齐盛和两名捕快道:“明天是上巳节,镇上一定会很热闹。”
“我们分别去五个镇上打听,只有要有人能够具体说出野郎中在什么村?我们便给他两文钱。”
“收集好所有野郎中消息,我们便可以省下许多不必要的脚程。”
这样的办法是最快捷的了,不然两百多个村子,他们很难全部都走到。
齐盛点头附和,挑了一个偏远的小镇。
两名捕快自然赞成,大家挑好所去的地方以后,陈青云便要掏出银钱。
齐盛见状,连忙按下的他伸入钱袋的手道:“陈公子,这是书院的事情!”
“来之前夫人都已经吩咐过了,这一路上所有的辛苦费,都是书院承担。”
齐盛说完,连忙从怀里摸出一吊钱。
陈青云的缩回有些僵硬的手,比起他那微不足道的银钱,齐盛的宽裕显得体面而大方些。
每人两百文分发下去,齐盛私下又补了四百文给两名捕快。
天一亮,大家各自出发。
上巳节不算什么大日子,可它在三月三,镇上的集市总是格外地热闹。
走街串巷的五人很快收集到了具体野郎中的位置,等到汇面的时候,大家哭笑不得地看着对接的位置和人名。
光是重复的就有二十几个,这也证明了他们所得到的消息,多数是真的。
除去重复的,陈青云统计了一下,两百一十八个村落,一共有三十二个村落有野郎中。
而这三十二个村落,靠近清水县城的就有十几个,其余的大部分在大村落,像那种山野里的小山村不过只有一两个。
歇息一夜,第三天五人再一次分头出发,齐盛去找最远的那两个,陈青云和车夫找大村落里的,而两名捕快找清水县附近的。
等到晚上的时候,知县衙门汇合。
春天的时候,乡村里最是热闹。
田间地里都是劳种的农民,芬芳的桃花里,随处可闻都是清香的气息。
陈青云一路问着去找那些野郎中,中午的时候,已经找了三个。
可惜都不是正主,陈青云吃着带来的干饼,偶尔会去乡村里要些井水喝。
天黑的时候,陈青云只剩下最后的村落了。
大树村,一共一百二十三户的大村落。
村里的古榕树很多,遮挡了许多的房屋,再加上一些竹林树影的重叠,刚刚出现在村里的陈青云就听到好几家的犬吠。
村里出现生人,又是在天黑的时候,大树村的村民们盘算着是谁家的远亲来了?
陈青云找了最近一家敲门。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不一会有一位年约三十的中年汉子开门。
“你是谁?”
中年汉子皱着眉头问道,深沉的眼眸带着探究,粗狂的络腮胡看起来蛮横无比。
陈青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道:“大哥,我想请问一下你们村的马郎中家住在哪里?”
“我是邻村的方郎中介绍来的。”
那汉子闻言,看着陈青云客客气气的样子,这才松开眉头道:“你往前走,左拐第三家便是。”
“谢谢大哥!”陈青云感激地笑道,随即准备往前。
那汉子看着陈青云走过去,长袖儒衫,背影清隽,隐隐透着一股书生卷奇的儒雅?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随即把门关上。
犬吠的声音越来越大,密集得仿佛要包围过来。
陈青云在竹林里捡了一根棍子,以防万一。
当他走到左拐第三家的时候,只见马郎中家门口的两条大黑狗立即冲了过来。
“汪汪”
激烈的犬吠嚣张无比,陈青云握紧手里的木棍,看着那亮着油灯的房屋喊道:“马郎中,我是邻村方郎中介绍来的。”
“汪汪”
两条黑狗不停地在陈青云的身边打转,仿佛准备撕咬。
陈青云目光凛冽,坚定的步伐再次往前。
“咯吱”只见那两扇大大的木门拉开,一个黑瘦的中年男人渡步出来,暗影里,他随意地穿了一件短衫和长裤。
“方有为那个老东西介绍来的?”马郎中出声道,随即从门槛上走下来。
宽大的盘子脸上有些暗斑和皱纹,眉峰聚拢,微眯的眼眸透着一丝陌生地打量。
两条黑狗见主人出来了,摇头晃脑地跑到马郎中的身边。
陈青云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扔掉棍子,走上前道:“是的。”
“进来吧!”马郎中对着陈青云道,将两条狗驱赶远去。
昏暗的房间里,到处都堆着一些药草,七八个簸箕里都晾着一些棕色药丸。
“坐吧,你是买药,还是看病?”马郎中出声问道。
两个人围着黑漆漆的四方形小木桌坐下,马郎中伸手去神龛上拿油灯。
闪烁的光亮逐渐靠近,只见马郎中手上灰黑色的痕迹在油灯下十分清晰,陈青云瞳孔深了几许,面上却丝毫不显。
将早就准备好的二十文钱拿出来,陈青云不好意思道:“要劳烦您跟我走一趟了,我是来帮我姑妈请郎中的。”
“她身体不好有三四年了,县城里的大夫都请了不知道多少回?看不好!”
“您跟我去的话,不管结果怎么样,回来时我再给您二十文,如果能开方子,另外算!”昨天和今天的读者都很给力,凑足了六个评论。所以三爷履行承诺加更!
第38章 哄骗入城
马郎中看着陈青云递出来的二十个铜板,眼眸微动。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村里到县城叫上牛车也要两个时辰。
马郎中皱了皱眉,有些纠结道:“天都已经黑了,这个时候去,只怕也看不成病了。”
“明天吧,天亮再去!”
陈青云再次摸出了十个铜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回来的时候,也是三十文,开方子另外算钱。”
“我姑姑家小有资产,不会亏待您的。”
“这一次我连着找了好几个郎中,您是最后一个了,再说我一晚上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乡下看病不比城里,有时候能收到五个铜板都是好的。
马郎中彻底松动了,只见他将三十文钱收起来,随即对着陈青云道:“要坐村里的马车去,来回一趟最起码也要二十文。”
陈青云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为难道:“到了县里再结清吧,我出来得急,带的银钱不够了。”
马郎中闻言,掂了掂手里的三十文钱,点了点头道:“都是村里的熟人,没事。”
“那就好!”陈青云尴尬地笑了笑。
马郎中进屋背着一个药箱出来,两个人又走到刚刚陈青云问路的那一家去。
大晚上地要出诊,那个中年汉子还以为哪家人病重,等到套好了车才知道要去县里。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陈青云,后者腼腆地笑了小笑,清隽的身影麻利地随即跟着马郎中钻进了牛车里。
“余江,走吧!”
“算包车的钱!”
马郎中出声道,语气中透着一股财大气粗的优越感。
陈青云默不出声,像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小子。
在牛车里,马郎中向陈青云询问病情,陈青云便照着当初他娘亲病重的症状说了,一时间马郎中思索起来,到是没有怀疑。
一路摇晃,马郎中渐渐有些昏昏欲睡,陈青云一直都很清醒。
夜已经深了,大家在衙门汇集以后看不到他,必然会沿着他的路径赶来。
只不过他坐了牛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