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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养父母的六零年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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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政委脚步差点踉跄,连陈保家在郝援朝那冷漠的眼神下都不敢放开嗓子哭了,往他爹怀里钻了钻,感觉到的不是脑袋疼而是心里害怕。
  他怕郝援朝那绷着的脸,怕他说的两盆血水,更怕铁柱还会再打他,把他打出更多血了,毕竟刚刚他叔没在都敢打他,现在他叔来了,胆子会不会更大?
  想到这陈保家差点没后悔哭,他干嘛手贱要去打树根,都是钟大壮他们的错,看到铁柱他们有好吃的就要去抢。小姨也有错,要不是她常在耳边叨叨隔壁江婶婶收养铁柱他们是为了好名声,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在家肯定是被欺负的,他也不会觉得他们是好欺负的冲动之下就拿石头砸了树根。
  现在好了,他被铁柱砸了,他二叔还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他(只是顺带瞥一眼而已),没准以后还会被他二婶打,他二婶是老师,打学生都不会有人说的。
  陈保家还没到卫生所,都觉得日后人生灰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
  我:头秃卡文。
  读者:可以头秃别卡文。
  我:。。。。。。
  算了,我早该知道在你们心里是真爱,作者是顺带!!!
  我也当读者去,哼~


第47章 以暴制暴
  这次打架事件以铁柱帮树根报仇; 其他参与孩子上门道歉为结果。
  因为铁柱把陈保家也打破脑袋了; 所以就不存在双方医药费赔偿问题,陈政委在过了那一瞬间的火气后; 再看到树根已经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带血迹的毛巾和染了点血的衣裳前襟,对比陈保家额头那点儿血; 一下子就觉得理亏了; 甚至回去后又抽了陈保家一顿; 觉得陈保家过分了。
  大晚上的; 隔壁陈保家的哭嚎声清晰地传进来,树根头晕早早睡了; 铁柱听得隔壁的动静却有些惴惴,不太敢面对郝援朝。
  “二叔……”客厅里; 铁柱颇有些坐立难安,因为郝援朝的脸色是紧绷着的。
  “你知道错没?”
  他的语气很严肃; 铁柱很少在家里看到这样的二叔,他心里一下紧张起来,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在南溪村的时候,那个时候被二舅娘照顾,他深刻体会到了对他和弟弟妹妹来说; 失去父母到底代表着什么; 所以在那时,面对要来接他们回去照顾的二叔,铁柱心里是不安害怕无助多于能被收养照顾的欣喜的。
  而如今,他的不安又浮了起来; 二叔不高兴了?是因为打架还是因为他砸了陈保家?还是觉得他们给他带来麻烦了,会后悔收养他们吗?
  铁柱的脑海在那瞬闪过很多不好的念头,但同时又想起这段时间二叔二婶对他们四个的照顾,比以前他爹娘照顾也没少多少,甚至更加富足安稳,是亲爹亲娘都没给过他们的,不止是在物质上,还有其他方面,他还不能很准确地描述出这种特殊是什么,可是他能感受得到,二叔和二婶跟爹娘是不一样的,也跟栓子还有其他孩子的爹娘是不一样,这种不一样是好的方面,换句话来说,铁柱觉得他和弟弟妹妹们过得比军区其他有爹娘的孩子差不了多少甚至更好。
  这样好的二叔二婶会因为孩子打架这种小事而觉得他们是麻烦是累赘吗?
  铁柱惶恐不安的心多了几分镇定,不过面对这么严肃的二叔,他还是觉得挺怕的,“我,我不应该砸陈保家吗?”
  很显然,这样的回答证明他心里多少不觉得这是错的,只是有些怕郝援朝而已,但是这怕更像打架的孩子面对‘严父’那种怕。
  这个认知让郝援朝多少有些心理安慰,起码这孩子表现出来的不是怕被当作麻烦的害怕,能这么回答,是把这个家当作自己家了。
  也不逗他,直接道,“对,你不应该砸陈保家。”郝援朝没等他反驳继续道,“当时陈保家他爹在,你就这么个小孩子,当着他爹的面用石头砸陈保家,是没认清双方实力的悬殊,相当于以卵击石,是很蠢的行为,万一激怒了他爹,他爹人品又不好,那你不是送上去给人宰的?”
  铁柱一愣,完全没想到郝援朝会说出这种话来,他以为二叔要跟他说教,怎么感觉是赞成他砸陈保家的行为,只是要选个好时机,趁人不在再打?
  “可,可是陈保家他爹是陈政委,而且栓子他爹也在。”铁柱脑袋稍稍转弯,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当时他虽然头脑发热很冲动,但是并不是真的没有半点考虑,陈保家他爹虽然在,但是陈政委平时是个看起来很和善的人,而且跟郝援朝交好的詹叔叔也在,他肯定会护着他的,有了这两重保障,他才那么迅速地冲上去,出其不意砸了陈保家。
  郝援朝闻言侧目,不过很快又道,“能考虑到这点还行,但是你得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求人不如求己,战场上寄托别人会照顾你是很蠢的,最重要是自身要强大。”
  “以后每天早上提前起来早训,训完再去上课。”
  最后,叔侄俩的谈话以郝援朝斩钉截铁的决定落下帷幕。
  而铁柱回去睡觉的时候还懵懵懂懂感觉三观有些在重造,二叔啥意思,他是认同他打架还是怎么回事?啥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求人不如求己?
  直到不知不觉睡着前铁柱都没想透这些话,但确实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心底落下了新的种子,以后会慢慢萌芽,再长成参天大树。
  “你对孩子说了什么?”郝援朝要对铁柱进行叔侄对话,江舒瑶是不参与的,有些时候这种‘男人与男人’间的谈话,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来说是不可缺少的,哪怕一个母亲能够负担孩子的衣食住行,也内心足够强大像男人,但是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母亲并不能真的完全代替父亲的角色。当然反之亦然,所以江舒瑶并不反对他们叔侄俩说些‘悄悄话’。
  郝援朝就把刚刚那些话转述给她听,没有隐瞒这‘悄悄话’。
  江舒瑶看他,“这样会不会把孩子教歪?”
  她真不是很懂如何养孩子,除了像萍萍安安那样的婴儿,像铁柱这样大的孩子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养,尤其是心理健康方面,每每遇到这种时候江舒瑶都会觉得把孩子养大成人真难。
  她甚至有时候还会在想一觉醒来孩子蹭的就长大了,能像个成年人一样不用操心多好。当然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在父母眼里孩子真的没有长大这一说法,十八岁只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到时候该操心的还是有的操心。
  郝援朝很是淡定,“养不歪,铁柱这性子就是要大胆地养,他不像树根那样憨吃心大,今晚他敢举着石头去报仇我还高兴了一下,当哥哥的就是得有这勇气,不然他要是退缩连报复都不敢那真是懦弱了。”
  郝援朝可真不是圣人,虽然说不到睚眦必报,但是肯定不会被人欺负不还手的,自然,他教孩子在教他正直不触犯法律不违背基本道德的情况下,也会教他受欺负了得还手,弟弟被打成那样还无动于衷不还手那就不是懂事是傻逼了。
  当然他也不是说一打架就拿石头砸人是好的,只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这做法是以牙还牙,不算失去分寸。若是平时孩子在一块打闹大家赤脚空拳他上去就是砸石头这就不行了,打闹和打架是有区别的,什么情况下动什么手也是要有分寸的。
  像铁柱那种情况,郝援朝不能说是他错了,甚至这个做法是可以的,因为要是今晚树根伤成这样他没有反应,哪怕事后有他跟江舒瑶这做长辈的出面压着那些孩子道歉讨公道,但是孩子其实是不会真的怕的,一时的道歉只是迫于大人而不是他们孩子,看到树根流那么多血铁柱毫无反应,慢慢地等对大人的那股害怕消失后寻到机会还是会欺负他们,会觉得他们兄弟俩好欺负的。
  毕竟言语比行动,直接和间接完全不一样。
  大人再生气都没办法直接‘以大欺小’打孩子,而孩子挨爹妈的打本来就不少根本不会怕,本质上,同阶级还是对同阶级,只有铁柱这样一报复回去,孩子们看到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来自同阶段的直接的挨打,他们才会产生害怕心理,不会再那么轻视铁柱和树根。
  像陈保家,在铁柱砸他那一下之前其实他对铁柱和树根真的没害怕,唯一害怕的是郝援朝和江舒瑶会因为找上门来,而当铁柱砸了那一下之后,他就是真的害怕铁柱了,并且为之前的行为感到后悔,甚至担忧以后来自铁柱的报复。
  ‘自己的小孩自己管教,大人不能打别人家的孩子’,对孩子来说,他面对的是同阶段的‘孩子’而不是大人,大人再怎么教训也比不上孩子亲自教训来得印象深刻。
  “而且铁柱不是没分寸冲动的孩子,平时我都担心他太乖太懂事太安静,养成女孩子性格怎么办,今晚这一下我倒是不担心了,做男人就是得有点血性,没血性在这部队还不得被吃了,哪怕是这个年代,丛林法则也是盛行的。不说把他培养成狼崽子,最起码不能养成懦夫,这事他没错就不用教训了,以后日子还长,每件事有每件事的处理办法,比起一次性讲一大堆大道理还不如就事论事,慢慢地不用讲一堆道理他自己也能明白,操心养歪他,这又不是写钢笔字,不小心一笔就毁了。”
  好,男人的思考方式可能跟女人不太一样,江舒瑶决定还是不管,反正也像郝援朝说的,以后日子还长,讲一堆大道理妄想一次性教完,还不如就事论事,慢慢地事情经历多了,道理也就懂了,都在身边天天看着呢,真没那么容易就给养歪了。
  而且树根被砸成那样子她也挺生气的,有那么一瞬其实她也失去理智想冲动一下干了铁柱干的事。
  所以其实从另一个方面来说郝援朝也没错,寄托对方人品不如强大自身,做父母的面对孩子很容易丢失理智啊。
  还是去训练,把身体训练好了,不说欺负人,起码不被人欺负,当软柿子捏。
  看看,咋谁都不抢就抢铁柱跟树根的?还不是觉得他们两个‘寄人篱下’没父母好欺负?
  江舒瑶看了眼隔壁的位置,忽然觉得赵月如这种大嘴巴在后面恣意编排人的可恶起来,铁柱跟树根‘寄人篱下’‘不受宠’‘好欺负’还不是她踩她捧自己‘真心疼爱继子继女’传出去的?
  丫的,对付这种脸皮厚的人无视和言语真的没效果,难不成她无视她当她是跳梁小丑的行为真像周小花嫂子说的是好欺负?
  江舒瑶第一次对自己的处理方式产生了怀疑,于是第二天,当她再撞到赵月如在外面编排他们家时,她一反从前的漠视,过去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先甩了一巴掌。
  然后世界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舒瑶:文明人到女汉子的转变只需要个孩子。
  ——那些要给我寄生发液的小可爱,我想说你们真要这么耿直吗?难道不应该是假装安慰我不会头秃头发茂盛?直接说寄生发液戳穿我干啥(心痛得都无法码字了)
  ps:小声哔哔下,霸王和吕用哪个有用?


第48章 刷新印象
  “我跟你们说铁柱那孩子真的是太狠了; 当着大人的面还拿这么大的石头砸我家保家; 把保家脑袋都砸出血了,流满面了。”
  “……是保家先动手砸了树根没错; 但是那不是失手吗?小孩子打架一个不注意就脱手了,我们保家哪里是故意要砸树根的; 那都是意外。但是铁柱砸我们保家可不是意外; 当时我们老陈都在呢; 还砸下去。”
  “你们都不知道我们家老陈知道保家砸了树根后多生气; 回来都把保家打了一顿,脑袋还贴着纱布呢都打; 老陈说这是不打不成器,但是隔壁愣是没个动静; 嗨呀,这亲爹跟叔叔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你们说这江舒瑶那么喜欢炫耀干啥?去看个电影还大把大把吃的给孩子带出去; 那不是惹孩子眼馋吗?她要炫耀对孩子好也别这样,不然也没这事了,闹得我们保家脑袋都破了个窟窿,其他孩子被打了还得上门去道歉。”
  大树底下,因为头发长虱子而消沉了一段时间的赵月如又开始张扬起来; 大肆传播着各种八卦; 惹得一众无聊的军嫂侧耳倾听热情应和。
  说到一半看到江舒瑶走过来还半点没有说人八卦的尴尬,笑着打招呼,“江老师买菜回来啦,正说到你呢; 你可不知道昨晚我们老陈为了你们家俩侄子可是好好打了保家一顿,把他打得那个……”
  “啪!”
  江舒瑶一巴掌扇了过去,世界清静了。
  赵月如没想到江舒瑶会忽然打人,不仅是她没想到,大树下这些军嫂也没想到,帮忙带娃出来散步的周小花嫂子更是没想到。
  江舒瑶,堂堂一个大学生文化人,从来没动手过看着跟粗鲁一词格格不入的她竟然会打人?
  这种突破认知的意外让大家都安静了,就是赵月如这个挨打着都还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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