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母的六零年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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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后第二天又把自己放大冲洗的照片挑了几张装进信封里,全家福,她和郝援朝的合照,四个孩子的合照,都洗的跟照相馆拍出来的一样好看。
尤其是那张全家福,拍的挺好,她和郝援朝都是坐在椅子上,铁柱跟树根站在两人中间,都没挡到,其中树根笑得牙齿都露出来,小眼睛眯眯看着很喜庆,而铁柱要拘谨些,笑不露齿,但还是看得出挺高兴的。
大家都穿着江舒瑶做的衣服,看着就像一家人。
江家父母看到这些照片后,多少应该能安心些?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上山下乡内容来自百度百科,六八年就算你是初一也要去下乡。
——那个暗房洗照片的程序我在网上找了很多,有问答也有贴新浪自己洗过相片的故事,不过内容都挺多的所以我在文中就不详细写了,不过在那个年代,玩摄影的人也是有的,至于说便宜的二手机处理机十几块钱是网上找的数据,一个在无六十年代就开始玩相机的人,当时他哥用十六块钱买了个華山牌的处理机给他,拍出来的照片还挺好看,也有自拍功能,还有给照片上色的,那就跟拿画笔在照片上画画一样,有点好笑。但是,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表达在六十年代自己做暗房真的花不了多少钱,比起八毛一两块拍一张照片,喜欢摄影的人真的自己洗照片更省钱也更有成就感。
——以及胶卷有120胶卷跟135胶卷两种,前面一种较大能拍12张,后面较小36张,价格一块五到五块钱一卷都有,分国产和非国产。
第40章 败家媳妇
照片洗出来后; 江舒瑶没有立即拿给铁柱跟树根看,因为如果照片拿出去,到时候小孩子一起玩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 到时候扯出照相机的事情就不好了。
不过孩子们没看到,郝援朝是看见了的; 还挺满意,尤其是他跟江舒瑶的合照,盯着看了好久; 最后神情愉悦地‘没收’了。
没收后放的地方自然不是空间; 郝援朝比她更少使用空间; 不会把空间当作二次元口袋; 什么都往里面装; 他不让自己养成这样的习惯,就怕哪天不注意带了出来,让别人看见了; 尤其是在军区,都是人精,到时候怎么都很难糊弄过来。
他拿着夹在他的钱包上,牛皮的钱包,早年去抗美援朝时候的战利品; 一直用着; 也有十年光景了,上面的皮都磨出来了,看着旧旧的; 郝援朝穿过来后也没想着换,现在在百货商店一般都买不到这样的,将就着用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工资和早年攒下的存折都给了江舒瑶。
江舒瑶没主动要,他自己很乐意向媳妇上交工资,上辈子也是如此,都没结婚,就敢把存折给她,还挺享受那个过程,不过上辈子江舒瑶完全不缺钱,这辈子她还没开始领工资,虽然早先卖岗位得过一些钱,但是郝援朝把钱票都给她后会有一种奇怪的自豪感和满足感,然后再装着可怜巴巴要江舒瑶给他一点儿零花钱,说什么出去钱包空空不好看,买包烟都不成。
然而事实上却是他和江舒瑶在一起后就基本戒了烟,这辈子更是没抽过,装可怜跟江舒瑶要来一点零花钱,基本是买一些不要票的东西来哄江舒瑶,偶尔漏点给孩子,这也不知是图什么,图婚后躲着媳妇藏零花钱的小乐趣?
江舒瑶有时候也不是很懂他的脑回路。
这回他拿了照片后倒是挺妥善地夹在钱包里,上次两人新婚拍的照片还在,也没拿出来,新照片换个夹层夹,还放得下,一张结婚的一张在家里拍的,郝援朝瞧着都有种从心而发的满足感,好像里面装了几百万支票一样。
江舒瑶看他那样也没说什么,反正郝援朝这钱包就跟摆设一样,很少拿出来用,照片放在里面也暂时不会被人发现,而再过几个月两人都领几次工资之后,再说买一台旧相机也不会让别人怀疑他们家底到底有多厚实了。
听说现在军区流言就说他们家有钱呢(花钱大手大脚?),江舒瑶做过那文化时期的梦之后,就不是特想听到这种流言,虽然现在花的钱都没超过郝援朝存折上的字数,但是她免不了会担心文化时期后会有人借此编排攻击郝援朝要把他拉下去。
不过江舒瑶倒是没想到军区流言转变的如此迅速,就在郝援朝去竹林砍竹子说要给家里做篮子编筐洗菜盆还有竹碗竹水杯,消息传出去后大家的流言就转变为郝援朝家里的钱都花光了买喝水的搪瓷杯都买不起要自己砍竹子做了。
而在郝援朝和江舒瑶上山摘了一堆野菜酸葡萄还有果苗来种的时候,军区基本没人再流传他们家有钱了,甚至不少人在背地里议论江舒瑶不会过日子,把钱都花出去如今都要上山摘野菜野果子了,连肉都没怎么买了(那是没肉票了),可见家里是真捉襟见肘了,实在是太败家了,郝师长都生气了(哪只眼睛看到他生气了?),于是乎不少人都不再羡慕说酸话了,虽然我没有大学生媳妇但是我媳妇不败家/虽然你是大学生城里媳妇但是照样要干活还要上山挖野菜!
对于这些流言,江舒瑶一概不放在心上,反而还觉得挺好的,一下子就把早先来时沸沸扬扬的流言和仇恨值都拉走了,不用给那么多人用**辣目光盯着,江舒瑶更加轻松自在,虽然她是没为不相干的人苦恼过~
这次的流言确实也不算空穴来风,郝援朝砍竹子确实要做那些东西,他当时都在江舒瑶面前夸下海口了,自然不会自打脸。军区竹林不少,在这方面没有严格的要求,去砍竹子也没人管,不像砍大树那么麻烦,毕竟大家上山砍柴也是用竹子削开充当绳子绑柴下来,也有不少人会砍竹子来编织成装东西的筐。
郝援朝有原身的一点记忆打底,又拉了詹红军来帮忙,他老家竹子也不少,用处多多,编个筐什么的也很简单,至于复杂一点的没编过的,那郝援朝也不折磨他,自己基础的知道后,发散出去就行,举一反三,慢慢琢磨呗,家里也不是很急。
在这些弄好之前,他倒是先陪江舒瑶上山一趟。
址城军区这边靠山,三年时期的时候原先驻扎在这儿的部队没少往山里摸,野物都给打了好几回,但毕竟是部队,不至于落到啃树皮的地步,因此旱灾过后,山上的绿意又在丰沛的雨水里盎然起来,此时野果子成熟的也不在少数,很多孩子便成群结队往山里去找零嘴吃,只要不往那禁区去,基本都不会有危险,早先野物又少,如今也不缺吃喝,不至于跑出山来,动物都是有领地意识的,部队圈了地方,那些动物也像是明白一样,很少跑出来,能跑出来的都是小动物,真撞上了是哪方更危险还两说。
江舒瑶去那山上也不是为了野菜野果子,只是想借着山打一回掩护,她想把空间的鸡蛋果果苗和葡萄挪出来种在院子里。
这种借着山打掩护的事情自然是没办法找周嫂子一块去的,还是要郝援朝一起来,中午吃过饭后两人让铁柱树根看着两小只一起去睡觉后,他们就往山里去,大中午天气挺热,郝援朝跟江舒瑶脑袋上都戴着草帽,因为上山还穿着长裤长袖,哪怕都做宽了依旧热的不行,江舒瑶要不是怕傍晚出来撞到上山的孩子和可能会在晚间活动的野猪,那她也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的。
中午军区是安静的,山上更是安静的,只觉得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的,江舒瑶走了一会郝援朝要背她但她嫌靠在一块热没让,自己坚持爬山去。
说是借着山打掩护但江舒瑶也没想过到了山里立刻就钻进空间纳凉差不多到点了才出来,这里是部队她总是要小心谨慎点,而且往草木茂盛点的地方走太阳照不下来反而还觉得舒服不少,休息会儿身上都凉快了似的。
来都来了,索性江舒瑶就和郝援朝一起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果苗,有的话就地取材也是可以的。
这山郝援朝要比江舒瑶熟悉,毕竟训练的时候他也爬过,并不是当了师长之后就待在办公室里的。
江舒瑶想要就地取材,他也陪着她,到最后还真让他们发现了山葡萄和乌稔子,这山葡萄是青色的,个小味酸,哪怕是没啥零嘴吃的孩子找到了基本也不会往家里带,吃几个就放弃了,牙齿还不够它酸倒的,现在又不是困难时期,家里不到那个地步也不委屈自己,所以让江舒瑶他们找到这山葡萄倒也不算奇怪。
乌稔子的话比山葡萄这野果子要受孩子们欢迎了,毕竟它又甜又软,尤其是那紫色的熟透的,不将就的洗都不洗扯掉一层皮,紫色的汁水流出来,舔一口都是甜蜜的。就是个头也小,比饱满的花生米大不了多少,一口一个吃得不爽,吃多了还容易便秘,当然即使如此看到乌稔子的孩子基本都不会放过,哪怕还是黄的没熟呢都要薅下来,能让江舒瑶跟郝援朝找到,那真是算漏网之鱼了,尤其这鱼数量还不少,好几棵驴蛋一样高的乌稔子树藏在茂密的草木背后,都是乌紫色的成熟的,瞧着就很甜。
江舒瑶叫郝援朝全都摘了,摘回去可以给铁柱树根当个零嘴,他们来军区还没吃过这山上的野果子的,也不教他们羡慕那些孩子。当然不能多次,剩下的她可以拿来泡酒,她泡过味道还不错。
两人摘好之后就装在郝援朝背着的那个竹筐里,那是从詹红军家里拿来的,郝援朝做的现在还没影。装了有小半筐子,倒在搪瓷脸盆也差不多能装个八分满,不少了,这种意外收获江舒瑶没什么不满意的。
而让江舒瑶感到惊喜的是她还找到了开着的金银花,当即又采摘下来准备晒来泡水喝,花苗也挖了带回去在院子里种,像这种山上挖的能当凉茶的花算不得小资,挖回去种还能说什么不成。
不过鸡蛋果江舒瑶跟郝援朝就没找到了,中午时间也不是很多,两人也不勉强,随手摘了些野菜装满竹筐拿着山葡萄的苗和鸡蛋果的枝干回去,这两种果子都是能扦插养活的,到时候都育苗种在院子里,都不是一年的果枝,种下去结果子的日子也能期待啦。
而两人这副打扮回来的时候正是大家都午休睡醒准备工作忙活之际,两人脸上晒得都有些红又赶着回家去显得脚步匆匆,于是军区的流言便那样起来了,说郝援朝生气,大概是以为他们俩热红的脸是吵架吵到脸红?
江舒瑶不置可否。
过日子还不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旁人再怎么说都是流言。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41章 种花种菜上报纸
乌稔子摘回来铁柱跟树根都喜欢吃; 周小花嫂子带着栓子驴蛋过来的时候江舒瑶一人用盘子装一小堆给他们,不能多吃,便秘就不好了。
而摘来的山葡萄太酸; 江舒瑶本来没打算直接这么给他们吃的,结果周小花嫂子坏心眼; 自己尝了后给栓子和驴蛋一人分了两个,说是甜的,两人没设防就吃下去了; 然后眉头都皱起了; 怕酸的驴蛋更是打了个激灵; 周小花嫂子就等着看好戏呢; 见状是笑得没心没肺; 得来驴蛋不满的谴责大白眼一枚。
而铁柱跟树根也早被郝援朝哄骗过了,不知道是没来得及提醒还是咋回事,周小花嫂子拿山葡萄给他们吃的时候两人就乖乖吃乌稔子; 然后看到栓子和驴蛋的反应都笑了,树根笑得豪放,差点没噎着。
驴蛋谴责的眼神又落到树根身上了,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的兄弟情呢?
不过驴蛋跟树根的性子也有点像,记吃不记打; 江舒瑶用郝援朝率先做出来的竹杯子(其实就是把竹筒截开; 竹节位置做底不漏水)装了葡萄汁他就立马将刚刚发生的事抛诸脑后,屁颠颠地问江舒瑶这是什么好不好喝。
这葡萄汁是用山上摘的那些山葡萄做出来的,山葡萄其实是长在山上大家伙才这么叫; 是什么品种连江舒瑶都不知道,她摘的不多,没打算拿来酿成酒,但是直接吃又不好吃,于是她便洗干净之后拿来做葡萄汁。
没有榨汁机那也只能想法子,江舒瑶找来小锅子,放入适量的水,然后把洗干净的山葡萄放在竹箅子上放入锅中,用火蒸,蒸的过程中汁液便流入了水中,差不多十几分钟后便得了一锅绿色清凉的葡萄汁,竹箅子拿掉,一点渣都没掉进去,又方便又实用。她往葡萄汁里加了白砂糖,搅拌停火,放凉后再倒进竹杯子里,也就是驴蛋他们看到的葡萄汁了。注释
酸葡萄他们不爱吃,但是这酸酸甜甜的果汁大家就很喜欢了,一人倒了两杯一小锅子也就没了。
而蒸过后竹箅子上的葡萄江舒瑶就捣碎做成了果酱,连皮带籽放进石头碾钵里,那是一个像碗一样的东西,带着小石杵,药房有类似的拿来碾药,农家里就拿来捣碎一些花生芝麻什么的,郝援朝请人做可以磨豆浆的小型石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