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功德无量(快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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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同僚都是心照不宣地笑着,羡慕裴清谚的艳福,三三两两同苏玲珑招呼,行礼之后再离开,留着裴清谚与苏玲珑。
一直在这里站着,反而让更多人见着。裴清谚是个好面子的,虽然这会儿最不想见的就是苏玲珑,却也不想在这里与她置气。深吸一口气,僵硬地从苏玲珑的手里拿过雨伞。
碰触到她的手的时候,发现她的手很是冰凉,再看看她的脸,虽然面上带着笑灿烂的很,脸色却有些发白。
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雨里站了多久,冷成这样。
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口中却对苏玲珑低声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上马车。”手里撑着的伞往苏玲珑的方向倾了倾。
“哎。”苏玲珑应了一声,冰凉的手挽住了裴清谚的手臂,另一只手压在裴清谚的温热手背上,“往你那边点,都淋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娘娘是不是特别会撩,^_^
所以放心,就算是阁老大人在朝堂上纵横捭阖,对小娇娘可是手无足措。,两个人就会说清楚的。这是快穿文,不会磨磨唧唧很久的。敬请放心~
写到12点,为了入V的章节修修改改了很久,只写了2章,今天我继续写,什么时候写完了,第三更就发出来!
么么么哒,小天使们别忘了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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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13
裴清谚侧过头看着苏玲珑; 她正对着侍从示意; 让他们不要跟着。
回过头两人目光相对,苏玲珑又对着他笑了。
与刚刚在户部衙门过于灿烂的笑容不同; 这会儿的笑容带着点讨好,他甚至觉得她的眼里都带着些水汽; 长睫上都挂着露似的。
原本是想要推开她的手; 到最后; 裴清谚的背上都拱起了青筋,最后仍是拉着苏玲珑上了马车。
只是,上了马车之后就松开了手。
他往后坐着,苏玲珑就坐在他的身侧; 紧紧与他挨着,他的手背甚至碰触了她湿了的衣袖。
“禺山。”她轻轻地喊,声音颤颤又可怜。
虽然没有看着她的容颜,他却可以想象得到她的神色。
面色苍白而又楚楚可怜。
裴清谚的眉心皱着,刷地一下拉开了帘幕; 不去管外面的大雨飘飘灌入,在冷风之中,他的声音也清冷而又压抑; “方玲珑,我只是想静静。”
从调查来看; 她以前的侍女,都说他身侧的人空有一副容颜,头脑空空。
裴清谚却觉得她着实伶俐; 要不然怎么会用这样的办法来逼迫他。
下雨天到户部堵他,当着同僚不好发作。打发走了侍从,他避无可避,想找个清净的地方都不成,还要被她挨着,感受她身上的温度。
在他最不冷静的时候,她强硬不许他一个人安静,让他里里外外都是她。满脑子想着她,鼻尖嗅着的是她的味道,手边感受的是她的温度。
感受到冷雨斜吹入,落在他的脸上,都浇不灭心中的火。这样聪明到过分的女人!
猛地感觉到了手上被一拉,苏玲珑整个人拉着他转了身。
裴清谚又看到了她。
眼眶有些发红,湿漉漉水润润像是也被雨清洗过一道。
苏玲珑的声音倔强,“我不。我那时候不懂事,犯了错,是不是就没有了更改的机会?”
裴清谚想要甩开她的手,但她的手是那样的用力,让他没法子甩开,若是甩开,就会伤着她。
闭上眼,神色疲倦,“方玲珑,你就不能让我安生片刻?”
睁开眼,又看着她。
她的举动到底还是让他心软,什么都还没有说,就让他心里头已经对她消了三分怒火。
想要安静,只是想要理清杂乱的思绪。
但她偏生不许他静静。
“我不要。”她的脑袋摇得飞快。
“您还是疼我的是不是?”她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原先的事是我不对,我不知羞。但是订了亲以后,那些心思就没了。我只想同您好好过日子。”
她倾着身子,凑到了他的唇边,亲着他的唇。
学着他的平时的做法,她的舌头想要撬开他的唇,她太急切了,笨拙地像是小狗急哄哄地拱着,而又不得其法。
她知道他的愤怒,她在讨好他。
心里有什么东西坍塌了,又有些东西在悄然生长。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原本是要推开她,动作停止。
低低咒骂一声,扯了帘幕,另一只手压在她的长发上,他的吻要狂放的多,让她冰凉的脸也热了起来。
隔着衣服不急不慢地揉捏,感觉她一瞬间的无措,身子更是僵硬到了极点,“这是外面。”
“我知道。”裴清谚到底克制了住。
她是他的。
心底的恶兽停止了叫嚣。
把她压在他的怀中,他的身上有她的味道,她也沾染了他的味道。
***
马车停了下了,南珠看到阁老扶着小姐下马车,并亲自撑着伞,苏玲珑揽着阁老的臂膀,阁老也自然地把她圈住。
这样的姿态让南珠的心里头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青叶也是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见着两人,反而是一愣,苏玲珑这是下了马车?身上怎么半是湿的,还有清谚身上也是,湿了小半。
“赶紧去洗漱去。”老夫人说道,“莫要生了凉。小厨房里开个火,不用到我这里了。”
叫了水,裴清谚没有让外人过来。
马车里没有做完的事,要在这个时候与她做到底。
手指感受她的肌肤,这是他的珠宝。
北语也在此时找到了南珠。
裴琰之过来的时候,她在小厨房端吃食,错过了这一事,加上她总要留在这里看着院子,一直等到现在才有空和南珠说说话。
北语握着南珠的手,听着她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欢快,“都好了,以后都好了。”
“你听到的?”
“到了我没什么机会开口,小姐自己和阁老一个马车,两人在马车上谈得。等到下了马车,阁老给小姐撑伞,我想都过去了。”
他们再也不用担心这一个隐患,北语在看到裴阁老要水的时候,心里头就猜到了,但是从南珠的口中确认,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轻声说道,“那就好。”
小姐嫁人了之后成熟了不少,既然知道了以前的举止不妥当,如今心里头都是阁老,好生过日子,她们下人的日子也好过。
“你也辛苦了。”北语说道,“那时候听你提到,我心里头就胆战心惊的,一双腿都是发软,下午哪儿都去不了。”
“我不也是?但我把事都听着,小姐要去跟阁老说和,万一阁老要问清楚来龙去脉,我也得做个对证不是?”南珠苦笑着说道,对苏玲珑也有些敬佩,“小姐如今行事与过去打不通。遇事了也不怕了,居然在大门口堵着大人,又不让我和青叶上马车,自己和阁老说清。”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咋舌不已,对小姐十分敬佩。独自一人面对发怒的阁老大人。
“恩。”北语握住南珠的手,“今个儿晚上,你歇息,我来当值。”
南珠今天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北语两人自□□好,便点了头与南珠换了当值日子。
***
裴清谚在床榻上搂着苏玲珑的时候,让人给裴琰之那里传了话,让他去书房。
这些时候裴琰之最常去的是周小莲那里,但说到底他在父亲的院子里冒失也是因为周小莲而起,这时候就难得与王琳琅在一起。
此时,他忐忑难安的样子,半靠在软榻上的王琳琅都瞧在了眼里。
“怎么了?”王琳琅还记着她和方玉雯所做的事。
按照方玉雯的想法,应当等公爹回了,让仆人在他的面前演一出。
方玉雯是外家女,王琳琅可不敢,当朝的阁老想要在他面前作戏,岂不是找死?
王琳琅怎么都不肯,最后方玉雯退了步。两人合起来反手用笔,写了信送到江南。
王琳琅原本还想看苏玲珑的房里会不会出什么热闹,谁知道从江南回来,满府上下看得是自己这里的热闹。
裴琰之竟是从江南带回来了一个妾室,她与裴琰之的伉俪情深,琴瑟和谐成了泡影。
想到了这里,王琳琅的面上都有些羞恼。
裴阁老给苏玲珑放了莲花灯,她也在外说裴琰之待她好,甚至清晨给她画眉。
周小莲的出现,让她说得那些顿时就成了笑话。
一想到这事,王琳琅心里头就难过,连忙转了思绪,又放到了今天的事上。
丈夫到了苏玲珑那里,回来之后懊恼,下大雨苏玲珑外出去户部。这会儿收到了父亲的消息,让丈夫半个时辰之后去书房。
王琳琅把所有的事都串了起来,心中知道那事定然是发了。
只是……丈夫在苏玲珑那里说了什么?
王琳琅让所有人都退下,直起了身子,“你刚刚同夫人说了什么?”
“没什么。”裴琰之不愿多说。
“父亲的手段,我在闺阁的时候就听过。”王琳琅继续说道,“他就算是不在府里,他那个院子里发生了什么,消息都会传到他的耳中。定然是大事,要不然方……”含糊了对玲珑的称呼,“不会急急出了门,这可是下了这么大的雨。”
裴琰之沉默。
王琳琅深吸一口气,苦笑道,“我是你的正妻,你曾对我说尊我重我,现在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同我说?”
裴琰之听到了王琳琅的话,终于把不愿开口的事说清了。
王琳琅的眼都瞪圆了,表情龟裂,素来进度有度的丈夫竟然如此与苏玲珑说话,还那般挑拨?
裴琰之有些看不过去王琳琅的表情,别过头,深吸一口气,“为了那个周姨娘,你总是扯到以前的事。你总同我闹,我休息不好,加上当时方氏居高临下的态度,我心里头难受,就犯了糊涂。”
王琳琅的心尖一颤,心里头说不出的委屈,声音都带着颤音,“难道都是我的不是?若不是我同你闹,你也不会犯糊涂?”
裴琰之见着王琳琅这般,心里头本就烦着,如此一来就越发后悔与王琳琅说这些了,站起拂袖,“我先去书房里候着。”
王琳琅看着裴琰之头也不回出去,泪珠儿从面颊滚落,自己俯在枕上哭了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上很晚都没有睡着,梦里都是这篇文~
今天晚点补个觉,然后再写明天的更新。今晚上6点没有更新了,大家不用等了,三更完毕了。
明天的更新绝对会在晚上6点前,如果有精力,我会试着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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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完)
裴琰之是提前到书房的; 等了约莫一刻钟; 就等到了父亲。
裴清谚进来的时候,原本眼里还有淡淡的光; 在看到他的时候,眸色暗沉了下来; 神色冷淡的模样让裴琰之的心越发揪了起来。
“父亲。”裴琰之深吸一口气; 趋步上前。
“啪!”
忽然一个耳光; 裴琰之被打得身子一偏,脸上立即有了火辣辣的感觉,心中升腾而起的是一股羞耻和悔意。
小时候犯错也只是戒尺打手心,他素来聪慧; 戒尺挨得一只手也数的出来,打脸是头一回。
裴琰之不敢抬头,低头看着青石砖的地缝,看着父亲黑色的皂靴。
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头更是羞耻的厉害。
裴清谚看着裴琰之; 以前总觉得他年岁小,经历的事情不多,想法稚嫩了; 等到磨砺之后便好,现在才知道; 性格软弱,性情更是堪称天真。
一个商户之女,就让他乱了全部的阵脚; 后院里乌烟瘴气,还迁怒到了苏玲珑身上。
曾经巴巴追着他的人成了他的嫡母,加上后院里闹腾的厉害,就听不得苏玲珑的训斥,心头羞耻的厉害,直接撕破了脸,嘴里没有个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想到了了苏玲珑,冷漠的容颜带了点无奈的笑来。
明明知道他定然是在气头上,还巴巴地凑上前,同他讨好卖乖。
不得不说,苏玲珑的行为也熨帖了他。
若是不喜他,怎会这样凑过来?
她素来娇气又有些黏人,偏生下了大雨也要撑着伞等他,在马车上也受住了他的脾气。
而眼前的人呢?惹出了这一切,只是低着头,像是地上有花一样。
转动手指上的玉扳指,看着裴琰之,“你错在何处?”
“父亲,都是我的错。我与母亲的那些事算不得什么,只是成亲前的少年时候的胡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