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嫁给了小奶狗[穿书]-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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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电话,那是什么?
为了老婆,就不要脸了!
薄添不知道薄嘉和季景曜交往后,他和季若书的恋情到底是会就此结束,还是风雨飘扬中继续前行,但是不努力是不可能的。
他们交往在前,姐姐和妈妈见过季若书,季景曜见过他,哪怕他们俩此时分开,等到两家人见面,该暴露的还是会暴露。
到时,让薄嘉和季景曜愧疚于他们的牺牲付出吗?
建立在弟弟和妹妹牺牲之上的感情,薄嘉和季景曜会幸福吗?
不可能的。
薄添相信他能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必须!
*****
薄添太忙,连续忙个两个月,之后才能有几天独处时间。
两人交往后,季若书的生活改变不大。
她一个人待在家和工作室的时间比较多,没有长期和恋人相处的时间,恋人离开后不会很难回到独自一人的生活状态。
像是养了个电子男友,有时间逗逗,没时间丢在一边。
很是形象。
分手给季若书带来的影响,最多不过偶尔看着书本发发呆,看着没有动静的手机愣愣神。
再多的,诸如调制香水走神,切菜切到手,这种事是没有的。
电视剧和中经常有男女主角分手后,女主切菜切到手,工作总出错的情节。
事情发展到自己身上,她只有一句话:注意力不集中。
该做事就做事,该工作就工作,做不好别怪到别人和你分手上,是你自己注意力不集中。
今天天气好,太阳高照。
家里食物充足,季若书不想出门,在家洗洗晒晒做个大扫除,扫尽平日里没有注意的角角落落,干得一身汗。
洗完澡出来,她顶着一头半湿的头发拉开床头柜,最下面一层放着薄添从超市买回来的买二送一的冈本,上面还有欲盖弥彰放下的纸巾。
他羞羞答答着急解释因为促销买的样子还清晰地呈现在眼前,人却再不会回来了。
左手中指戴着的戒指偏大了些,老是要滑动,做事不方便。
情侣对戒的男戒薄添戴着正好,戴食指意思不对,她戴着再松再不方便,除了洗澡之外再没摘过。
分手了,戴着戒指不好。
季若书摘下偏大的戒指,放在纸巾上,合上了床头柜。
分手大概是有后遗症的。
尤其是初恋。
网上说初恋最难忘,以后每谈一次恋爱总会不由自主地和初恋作对比。
初恋太好,以后脱单就很难了,因为你看不上比初恋差的男人,比初恋好的又不多,没机会遇上。
季若书觉得很有道理,她刚分手没几天,光是想想下一个男朋友会长什么样,会怎么相处,每一项都会下意识地和薄添做比较。
会不会比他高,会不会比他帅,会不会那么甜,会不会为了她学习厨艺,学着恋爱,提升吻技……
薄添太好,好得她一时难以忘记。
分手的消息,季若书没有告诉任何人,带上行李,一个人跑去三亚玩耍。
入住的第一天,她对着阳光、沙滩、大海拍下照片发状态,让担心她的人知道她很好。
【很美'图'】
状态发出没多久,招靖、季景曜、季向文全部发来消息。
季向文:【宝贝去玩啦,要小心哦/小心心】
季景曜:【好好玩,注意安全,记得报平安/小心心】
季家父子通过气,没提薄添半个字。
招靖:【哇,你不等我!】
招靖:【说好的沙滩比基尼钓凯子,你自己一个人去了!】
季若书:【来啊。】
季若书:【苍思远让你来的话。】
招靖:【若书,你这样是会被艹的!】
招靖撤回一条消息。
招靖:【啊,有一件事我好像忘记和你说了,薄添和我说是炒作。】
招靖:【他和你解释了吗?】
问题不在这啊。
季若书笑了笑,她订了间自带大阳台的海景房,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晒太阳,很是舒服。
季若书:【羡慕不?'图'】
招靖:【啊啊啊啊啊!】
招靖:【/嫉妒使我面目全非jpg】
季若书:【你也只有嫉妒的份了/墨镜】
招靖:【你等着!暑假很快到了,我也能去的!】
季若书:【嗯,和你家那个一起,我懂。】
招靖:【不!!!】
招靖:【这次我要约小帅哥!】
季若书:【不怕被艹?】
招靖:【/吓得我抱紧了我的小黄瓜jpg】
招靖:【你居然会说这个字眼!】
季若书:【正常。】
季若书:【我还准备邂逅一个帅哥呢。】
招靖:【给力!】
招靖:【我也会去的!】
季若书早看透她了,懒得回。
招靖就是个只会嘴上逼逼的小怂货,每天各种黄暴的话和荤段子满嘴跑,真要轮到她干,跑得比谁都快。
和苍思远那么一头狐狸青梅竹马,即便是被当公主宠着长大的,会不可避免地了解到苍思远的性格和做事方式。
招靖嘴上逼逼几句,苍思远会宠她当做没听见,真要做了,第一个被艹得爬不起床的就是她。
A市的六月温度回暖,三亚的六月穿比基尼还嫌热。
外面太阳太烈,温度太高,季若书躺一会儿受不了了钻进空调房里。
等过了一天最热的时间,换上泳衣擦好防晒再出门。
此时的沙滩上依然满是热情的男女老少,年纪大的夫妻坐在沙滩椅上聊天,情侣在太阳伞下激吻,看对眼的亲着亲着手就不规矩了,十来岁的男孩女孩都是牵着手一对对的。
难道来三亚玩耍的全是情侣吗?
季若书也是无奈。
沙滩上单独行走的美女不多,季若书肤白貌美身材好,从酒店出来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盯上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苍家二房的私生子林墨。
作者有话要说: 很早前埋下的伏笔,可能没人记得了哈哈
第75章 自由恋爱第二十五天
林墨盯上季若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早在季若书去京城出入苍家为苍光耀治疗的时候; 他已经打上她的主意。
后来因为季若书总和薄添腻在一起,他不敢和薄家的继承人争没动手。
这会儿,薄添闹出绯闻女友的事,他又看季若书一个人来三亚玩; 身边没人陪; 立即甩了女伴过去勾搭。
“美女; 一个人?”
林墨穿了条花裤衩,自认风流倜傥无人能及; 殊不知在季若书眼里; 就是一只急着开屏引伴的花孔雀。
季若书没理他。
女子独身在外被陌生人搭讪; 需要理会吗?而且这人身上带着恶意; 不是约P; 就是更狠点的。
更不需理会。
季若书当做没听到,径直向前。
平时家里店里两点一线走,出门就开车; 散步锻炼的机会不多,难得出来旅游,多走两步。
她不理人,不妨碍别人主动往面前凑。
林墨笑嘻嘻地凑上来:“美女; 别不理人啊。”
苍家基因不错; 从苍光耀到苍思远三代没有长得难看的。
林墨他妈能让苍明智看上眼; 花钱养在外边一养就是二十多年,难看不到哪去。
继承父母的基因,林墨的皮相不错; 进了娱乐圈能凭脸混个七八线,可他仗着苍家人的身份不思进取,靠身份敛财,整个人一股子颓废和荒淫味。
季若书冷冷地看他,“别跟着我。”
嘿,妞很辣啊。
林墨更来劲了,“季小姐,这么冷淡干什么?”
季若书要踏出去的步子一顿,“你认识我?”
“当然。”林墨笑道,“我在苍家老宅见过你。”他自动隐去苍家老宅的外面部分,让人下意识地以为是在里面,以为他是苍家人。
“抱歉,我没什么印象。”
苍光耀、苍思远、管家给季若书留下的印象都不错,按交情来说,季若书应该给他一点面子,可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不好,所以没办法了。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讨厌不喜欢还是必须虚与委蛇。商场上没办法,这个人嘛……相信苍思远肯定不高兴家里有这样的人。
季若书说完,加快脚步想甩掉他。
林墨心说:没真正见过面,当然没印象了。
他还想靠着季若书给苍老爷子治疗的恩情回到苍家呢,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所以跟在季若书身后。
“季小姐,之前没印象没有关系,你看我们在这么远的三亚还能遇见,这本身就是一种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我请客,邀请你共进晚餐如何?”
季若书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很多搭讪的男人基本在她表露出不愿意的倾向后会绅士地自动离开。
她表明了不想多说,这人还要往前凑。到底是她表达得不够清晰,还是他耳朵有自动过滤功能,能过滤一切他不愿意听的内容?
季若书叹气,转过身极为认真缓慢地说:“很抱歉,这位先生,我只想一个人在这里散步。”
她往林墨身后看了眼,十几米远的地方跟着一个大红比基尼身材火爆的金发辣妹,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眼里的敌意不要太明显。
“先生,您的女伴等急了。”
不等他反应,季若书转身离开,走路速度堪称她此生最快。
小跑好一段路,再回头,林墨还跟在后面。
季若书:“……”今天不宜出行吗?
她停下后,林墨大走两步追上来,“季小姐,刚刚那人不是我的女伴,你误会了。”
季若书:“……”当我瞎吗?
以林墨刚刚的走路速度,早就追上她了,不可能在她身后。
只有一个解释,林墨返回去找金发辣妹说过几句话,然后重新追上来,这才可能造成他在后面的现象。
这人听不懂人话,且自顾自地撒谎凑上来。
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接下去,不管林墨说什么做什么,季若书把他当空气处理。
因为多了只苍蝇打扰十分地影响心情,她在外面没走几步回了酒店,“吧唧”一下关上门,把林墨关在门外。
第二天,季若书下楼吃午饭,没吃几口,林墨端着午饭坐到她对面。
好好的一顿饭立即失去原来的美味。
季若书随便扒拉几口回了房间,思考要不要回去的问题。
好好的散心旅途多了这样烦人的东西,说不听赶不走,真的很烦。别说散心,心情更糟了。
午睡过后,门铃响了。
季若书从猫眼里一看,敲门的是林墨,她留着安全链,半开房门,没好气地说:“这位先生,请不要打扰我休息好吗?”
林墨听不懂似的,“季小姐,一天最热的时间过去,不如出去吹吹海风散散步?”
“不……”季若书的拒绝刚出口,和另一个人的声音重合。
“不必!”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季若书房门的安全链留着,没办法看到是谁。等那人走到门边,她看清楚了,也瞪大了眼。
是薄添。
没戴墨镜戴口罩的薄添。
他怎么来了?
不做伪装是想被认出来吗?
季若书想说他两句,想到他们俩已经分手没那个立场又闭上了嘴。
而薄添,看了一眼朝思暮想终于见到的人,面色冰寒,眸带威胁地看向敢撬他墙角的男人:“这位先生,请问你找我女朋友什么事?”
薄添没来,林墨敢纠缠季若书,薄添来了,林墨咬咬牙,不甘地走了。
烦人的走了。
薄添冲季若书笑得自然,好像他们依然是一对恩爱的情侣,“不让我进去吗?”
季若书拉开安全链,薄添拉着行李箱进门,很自然地看到卧室里唯一的一张大床,这是一间单人房。
她一个人来的,订单人房,没毛病。
季若书:“你怎么来了?”
茶几上有杯水,水量只有一小半,是被人喝过了的。
薄添拿起来喝完,在季若书欲言又止的眼神里倒了一半又喝完,“明天是你的生日,男朋友当然得赶过来陪你过生日。”
“我们已经……”
剩余的话被薄添封在唇里。
时隔两月不见,薄添的吻技上升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吻得季若书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身子一软,被压在了大床之上。
不知不觉,他们吻着吻着到了卧室,上了床。
碰到床后,薄添吻得更热情更热烈,好似要把两个月缺失的感情一次性全部补偿回来,季若书招架不住,求饶了。
薄添满意地亲亲季若书的唇,舔掉她唇边的水渍,嗓音沙哑,隐藏着以前从不曾有的情/欲,“若书,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季若书吞下不该出口的话,“薄添,我们已经……”
又是一个吻。
比刚才更热烈,带着几缕克制不住的疯狂。
季若书忽然明白,薄添看到知道却不愿意。
可要是不愿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