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渣男要做大地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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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送了一顶蚊帐,是白色的,不过没办法,这年头蚊帐都是白色的,还不好买的很。
宋玉安的父亲寄了一条羊毛毯过来,又柔软有暖和,幸亏他们这婚礼是在叶家办,那边也有一处新房。这边的新房除了本家请来的铺床人以外,没人进来过,否则当是这一屋子,就不知道要引多少人眼红了!
宋玉安吧把宝珠放在床上,乌鸦鸦的长发衬着红艳艳的牡丹,此刻的宝珠没得像个妖精。
不管后来过了多少年,这一幕一直深深的记在宋玉安的脑海里,这是他此生看过最美丽的风景,没有之一。
被翻红浪,一夜笙歌。
宋玉安前世活了那么久,也算是老房子失火,现在终于把惦记了许久的小姑娘吃进了嘴里,怎么要都要不够,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宝珠喊哑了嗓子,累到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放过她。
端了水给宝珠擦洗过后,宋玉安随便擦擦身子,这才把小姑娘裹进怀里,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这一晚两人一夜好梦,但在村里,却有人心如刀绞,趁夜未眠。
牛招娣现在是彻彻底底的不敢去招惹叶宝珠和宋玉安了,她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性子,以前牛爱党还是混子的时候,村里没人看得上她家。
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她为了和村里的小孩们玩耍,每次摘到点野果什么,都巴巴的送出去,他们才答应带她。她对所有人都带了小心翼翼的讨好,但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是不是的侮辱她。
“你爹就是个混混,早晚要做大牢。”
“你是坏人的崽,以后也会变成坏人。”
他们中有一些都不懂这些话的含义,更不知道会给幼小的孩子带来怎样的伤害,他们只是听别人这样说,所以跟着这样做。
牛爱党重男轻女,对她并不好,随打随骂,她额头上还有被踹倒了摔破的疤痕。她不喜欢爸爸。有时候也会想,爸爸为什么不死掉呢,爸爸死掉的话,别人是不是就不会因为爸爸欺负她了。
牛爱党一直没死,他还得了势!
水涨船高,牛爱党为了经营好名声,像是换了一个人,对她也不再打骂,村里的小伙伴都怕她。她便立刻嚣张起来,以前她需要讨好的人,反过来都被她羞辱讽刺。
现在牛爱党又倒了,她的日子比以前还难过,所以再次夹着尾巴做人。不过她这人有个优点就是能屈能伸,也有自知之明。哪怕心里还是惦记宋玉安惦记得不行,也知道现在的宋玉安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莫说宋玉安,湖东村任何男人都不行,她留在湖东村,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她应了外村的一门亲事,是她一个同学。小伙子长得不好看,家境贫寒,但人老实,也没有父母兄弟。她只要不作,日子不会太差。
最后一晚了,就当是给这段卑微的,不被回应的爱恋最后一段回忆的时光,等到了天亮,就再不去想那个耀眼的男人,好好去经营自己的日子。
总会好起来的。
牛招娣可以放下,李小玲却不行。
第28章 报应
李小玲对宋玉安,是一见钟情,那时他们还在学校,有一天她被母亲打了一顿,独自在学校小亭子里哭泣的时候,有人给了她一块手帕。
那人是宋玉安。
那时他玉树兰芝,温润如玉的样子一直深深在她脑海里扎根,越是得不到,执念越深。
而且她也找不到比宋玉安更优秀的男人,她谋划了那么多,甚至不惧杀人,还惹上了赵癞子这个无赖,就是为了嫁给宋玉安。
她不放手!她怎么可能放手,结婚了又怎样,不是还能离婚吗?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带着宋玉安离开这个破旧的小山村,风光回城!
别人的心思宋玉安不知道,他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诗人笔下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一整个晚上,宝珠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越要越想要,一秒钟都舍不得放开。
欢愉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天亮了。阳光隔着窗帘渗进来,整个屋子半明半暗,宋玉安抱着还睡的香甜的宝珠,时不时的就亲小姑娘一口。粉嫩嫩的小脸触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他不想起床。
但叶家一堆亲戚还等着两人过去认亲呢,他倒是不在乎名声,但不能不考虑小姑娘。
在农村,似乎扯到这些事情,都是女人的错,明明大部分人都经历过,也明白,新婚夫妻间夜里的事情,哪里由得来小媳妇做主。
那些说闲话的大婶们不是没有体会过初婚后的疼痛与不适。但她们还是能张开就把放。荡两个字往小媳妇头上按。
好像千百年来就成了这套标准,你就是再难受,夜里睡得再晚,第二天早上也必须起得最早,给公公婆婆烧洗脸水,做早饭。
若是迟了一分钟,各种侮辱女人的词就能罩到你头上。
宝珠不用面对公公婆婆,自然不用天不亮就起来燎锅底。但若是过去得太迟,本家嫂子难免闲话。
怀着叫宝珠起床的心思,宋玉安开始骚、扰宝珠,饶是宝珠睡得再沉,也被他给弄醒了。
“玉安哥几点了啊。”
宝珠被折腾狠了,没睡几个小时又醒过来,脑子还昏昏沉沉的,抬头半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看宋玉安,约莫是太困了,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就像一只春睡未醒的猫咪。
可怜兮兮,又萌又软!
偏偏昨晚宋玉安帮她擦洗以后,只随意穿了一件小衫,被他一晚上又摸又抱的,这会儿缭乱得很。
又可爱又性感!想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宋玉安血液沸腾,正想不管不顾的把宝珠扑倒,就听到宝珠一声大叫。
“玉安哥,你流鼻血了!”
宋玉安整个表情炸裂开来,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就往放洗脸盆的三脚架那里跑!看也不敢看宝珠一眼。
天寿啦!新婚第二天被自己的老婆无意间诱惑得流鼻血,这实在是太丢人了!太没定力了!
又是仰头又是拍凉水,忙活了几分钟,宋玉安的鼻血终于止住了。
宝珠也穿好衣服走过来。
“玉安哥你是不是昨天炸花生和炒瓜子吃多了?这些东西上火,八哥小时候不听话,管不住嘴,就经常上火流鼻血。今天可不能吃了。”
“嗯嗯,听宝珠的,今天绝对不吃了。”
宋玉安心中大定,谢天谢地,宝珠天真单纯,若是后世的那些老司机,他怕是新婚第二天就要被媳妇笑话,颜面何存啊!
整个新婚之夜,排除清早的乌龙,还是挺让人满意的。小两口起得还是有些迟,到了叶家,嫂子婶娘已经做好饭可以上桌了。
“这嫁了人就是不一样,看看我们宝珠,真是比花儿还好看。”
厨房里都是女人,见了新嫁娘难免打趣两声,宝珠可是知道这些婶娘嘴皮子多利索的,不敢和她们回嘴,忙岔开话题。
“二嫂,现在上菜吗?我来帮忙吧。”
“别别别,身上不舒坦就一边坐着去。”三婶哪里舍得在这个时候让宝珠忙活,只是这屋子里都是结了婚的,哪能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一下子又是一阵笑。
“三婶!”宝珠都要羞哭了。
“哎哟,看我们宝珠这害羞劲儿,屋里又没臭男人,都是自家婶娘怕啥,谁也不笑话你。听话,叫你休息就休息去,三五盘菜哪里要得着你忙活,别一会儿叫新姑爷心疼得上脸。”
“对对对,你这命好,嫁了人也不需要伺候公公婆婆,要惜福。当初我嫁人那会儿,四更天就起来服侍婆婆上茅房,做梦都想有人帮一帮。”
一群女人在一起,各种夸张的语调诉说着宝珠命有多好,要惜福,还有婶子给宝珠说起了怎么做个好媳妇,要怎样伺候男人。
宝珠听得目瞪口呆的,连忙转头去看刘彩彩,平时也没见嫂子这样啊。
刘彩彩给她使眼色,叫她不用理会,厨房确实不忙,刘彩彩见她们越说越羞人,开始给宝珠挡着。
宝珠生怕她们生怕她们把结婚前三婶和她交代的那些事情拿出来说。也不敢多留,躲回房间看大宝二宝去了。
大宝二宝今天穿着一模一样的新衣裳,此刻几个本家的小孩在看着,见宝珠进去,连忙问好。
“宝珠姐”
“小姨”
“小姑奶”
农村不像城市三代之内才叫亲人,在农村,十代八代那也是本家亲戚。
所以这辈分称呼乱七八糟的,宝珠一一回应了。小孩子都喜欢小孩子,两个宝宝和小哥哥小姐姐玩得兴奋极了,不听的手舞足蹈,见姑姑来了也没反应。
宝珠也不去管他们,回房里抓了一把糖来一人给了一颗。
“这是你们陪大宝二宝小姨给的奖励,小姨也没糖了,所以现在就吃了,不能叫别人知道,晓得了没?”
其实是因为这里大部分都是女孩子,若这糖留着被家长发现,她们哪里还能沾到一口。
“嗯嗯,我们听话,不叫别人知道,谢谢小姨/宝珠姐/小姑奶。”
“真乖。”
叶宝珠摸摸身边小姑娘的头发,这是她隔了好几房的侄女小草,别看都姓叶,可命运实在是天差地别。
八岁的孩子就要打猪草,做饭,给弟弟洗衣裳。这还算好些的了,毕竟小草的家里人不爱打娃。
村里多的是父母不顺心了就打骂孩子,被打的基本都是女孩。
宝珠还记得她七八岁的时候,腊梅背着三岁弟弟来找她玩,那小孩一直动来动去,腊梅没走稳就摔了一跤。
腊梅垫底,身上青紫了许多块,她弟弟手蹭破了玉米粒那么大点儿的皮。
还没起来就遇见了做工回来的腊梅妈,她抱起儿子二话不说的就给了腊梅一脚。
“不成器的赔钱货,怎么看弟弟的。”
宝珠当时太小,什么都不懂,觉得这事情不能怪腊梅,小孩那么重,要是她,背都背不动。她觉得腊梅妈冤枉了腊梅,就去拉去劝。
可没有用,腊梅妈当时的一句话她深深记得“叶家就是个独猴,全国上下只有叶家把赔钱货当宝。”
宝珠觉得这句话不对,但是在以后的几年里,似乎大部分人做的事情都在告诉她,腊梅妈是对的,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直到上了高中,宝珠去了县里。
她发现腊梅妈说错了,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不拿姑娘当人,不然姑娘上学留着换彩礼。
她的班主任老师就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还有一些同学,也是父母千娇百宠的小公主。
她拿这个问题去问老师,老师告诉她,那是因为村里人没文化,思想落后,才会让这些观念根深蒂固。
是呢,湖东村从来没有出过大学生,除了他们家,许多人初中都没有毕业。大部分女孩子连字都不认识。
宝珠就是在那一刻萌发了想要念大学,像她的班主任一样做个好老师,去改变村民愚昧想法的念头。
可是,宝珠看着眼前的几个萝卜头,忽然有些愧疚。现在都不能高考了,她没有办法帮她们。
转念她又想起来宋玉安的话,要给她盖一座学校,让她当校长。
如果真的能实现就好了,到时候她一定说服村里人,叫这些小萝卜头都去上学。她们但凡又一个能考上大学离开乡村都好啊。
宋玉安一直休息到婚后三天,陪宝珠回了门才去上班。
虽然两人天天往这边跑,但于宋玉安来说老婆的事没有小事,回门这天他还是准备了各色礼物带回去,烟酒糖茶一样不少。
叶保国对宋玉安这么讲究有些无语,但男人挂记媳妇娘家,那说明疼媳妇。他心里是开心的,顺便也想到了过两天给老丈人送点礼去,再看看还有没有柴。刘彩彩是独生女,嫁过来家里就只剩下两个老人了,那都是他的责任。
结婚以后,宝珠和宋玉安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宋玉安打算依旧跟车走,平常就在队里修修车,放假就和宝珠团聚。
只是最近,县里似乎又有些不太平,刚回队里一天,发现街上人少了,宋玉安还没放在心上,可接连三天都还是这样,那就不对劲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宋玉安很快就从冬子嘴里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听说前两天有个长得漂亮的小媳妇当街让人抢了,她丈夫找了一夜找不到,第二天一身狼狈的回去,被婆婆赶出家门。后来这女的拿着菜刀要去政府门口自杀,被何耀宗给拦了下来。现在人不知道去哪里了,大家都不敢议论呢。”
宋玉安皱眉,何耀宗身上虽然有些公子哥的小毛病,但人还是正派的,手腕也够铁。
自从余四倒台以后,整个夏县都是他说了算,治安比起其他地方好了不是一点半点,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最后给宋玉安解惑的还是看守仓库的陈根生,就是叶卫军的那个熟人。
原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事情的,是何耀宗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