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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男主他人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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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桢赠她的砚台,坚丽玉润,好似洒下漫天星屑的砚台。她不管不顾重不重,带着砚台上了路,时不时就拿出来看一看,止不住地笑。

    不等荀桢再问,王韫一咕噜地钻到了车厢中,抱着包裹稳稳地坐下。

    荀桢叹了口气也撩起了帘子,在王韫身侧坐了下来。

    车夫吆喝了一声,挥了挥手里的马鞭,拉车的马甩了甩鬃毛,车轮跟着骨碌碌地转动着,扬起一地尘沙,把客栈渐渐地在了漫天的尘沙中。

    马车一路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景色飞地闪过,荒野,小溪,七/八户人家,以及重重树木间掩映着的破败的小庙,

    王韫看着小庙,有些晃神,事情真的都结束了吗?

    怎么她心里这么慌呢?

    搂着的砚台坚硬地有些咯手,在手臂上留下淡淡的粉色印子,王韫在心中和山神菩萨什么的许了个愿。

    刚许完,突然马车车身便传来一阵剧烈的颠簸,整个车厢晃动了一下,能听见车外折芳惊慌失措的叫喊。

    王韫手里的包裹未来得及搂住,摔在了地上,骨碌碌地往前滚了一滚,王韫和荀桢也都跟着颠簸的马车往前扑去。

    就差摔个面朝地时,荀桢忙伸手按住了车厢内壁,稳住了身子,见王韫往下扑,又在情急之下伸出另一只手搂住了王韫,王韫一头砸在荀桢的臂弯中,鼻头被猛烈的撞击砸得一酸,眼泪花顿时从眼眶了冒出来。

    “疼!”王韫捂住了被撞得发红的鼻子,痛呼出声。

    卧槽好疼!鼻软骨好像都被撞歪了!

    “小友无妨吧?”荀桢闻言,忙松了手放开了王韫,见王韫捂着鼻子眼泪闪闪地不说话,眉头顿时一皱,抬手就去掰王韫的手,“松手,叫我看看。”

    王韫捂着鼻子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荀桢瞧见王韫眼中的泪水,刻意地放柔了嗓音,“让我看看,莫怕。”

    荀桢的声音太温柔,王韫好似被蛊惑了似地渐渐地放下了手,酸痛不再,眼睛里只有荀桢焦急的神色和温柔得好似在哄孩童一样的嗓音。

    他好像挺担心她的。

    刻意保持的距离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荀桢凝神皱眉观打量着王韫的面容,见王韫只是鼻子被撞红了,荀桢舒了口气,轻轻地笑了,“看来是无妨。”

    “怎么了?”王韫揉着通红的鼻子,茫然地看着身侧的荀桢。

    荀桢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摇了摇头,站起身,“我去车外看看。”

    王韫一手捂着鼻子,捡起滚落在地的包裹,跟着荀桢一起下了车。就见马车像瘸了腿的人不正常地歪在一侧,而车夫愁眉苦脸地对着马车发愣。

    折芳待在原地瞪着眼,见王韫出来,冲上去扶住王韫,虽是扶着王韫,手却搂着王韫搂得紧,心有余悸地看着马车。

    荀桢上前问车夫:“发生何事?”

    车夫闻声抬起头,一抬眼看见荀桢和王韫,眉头皱得更紧了,“回郎君的话,”车夫苦笑,“车坏了。”

    荀桢:“好好的车怎么坏了?”

    车夫苦笑着抬手指了指车轮,“车轴好好地不知怎么地断了,好在及时温住了马,未发生什么大事,郎君和娘子未受伤吧?”

    荀桢见他忐忑,当下便安抚道,“我们无事,究竟发生何事,好端端地马车怎么会坏?”

    车夫懊恼:“是我不想着检查马车,叫郎君和娘子受惊了。”他在歪着的马车旁绕了一圈,低着头摸了摸车轴,“我也想不到这车轴怎么好端端地就坏了,从府上出发前本检查了一回,昨日临歇下的时候又查了一会儿,今日就未查了,想不到偏偏出了事。”

    荀桢光看看不出个名堂,便一撩袍子,蹲下身子,自己钻到了车底。

    车夫看荀桢钻到了车底,大惊,赶忙就要去扶荀桢,“郎君叫我来便是!这样像什么话?!别弄脏了郎君的衣服!”

    荀桢未回头看车夫,只是冲着身后摆摆手,便专心致志地去看车轴,宽大的衣摆散在地上沾了一地的尘土。

    王韫见状,也弯着腰低头凑上去看。

    车夫急得团团转也不知怎么拦住王韫和荀桢,实在拿荀桢和她毫无办法,只能愁地直叹气。

    荀桢眼神平静,看了一会儿便抬手去摸了把断面上的木刺,摩挲着断面,他垂下眼睫,挡住了眼中的神色。

    王韫见荀桢神色不对,心下更涌起不好的预感,“先生,可看出些什么?”

    荀桢专心地又翻看了片刻,才松开车轴,从马车下钻出来,直起身,“车轴不是自己断裂的,是被人破坏的,看着像是用的斧头。”

    王韫看着断裂的车轴,神色复杂,不知该作何反应,刚才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好似得到了什么验证,虽然吃惊,但未出乎她的意料,她好像早已料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如今事情真的发生了倒使王韫长出了一口气,好歹不必一路提心吊胆。

    不过此事是谁干的,就耐人寻味了。

    王韫抬头去看荀桢的神色,“先生可知晓什么人会无缘无故去砍我们的车轴。”

    荀桢垂眸思忖,“我想或许客栈里的女子。”

    “她?”

    荀桢颌首,示意着王韫去看断裂的车轴,他摸着车轴截面,“此处的痕迹砍地杂乱无章,似乎是破坏车轴的人没什么力气,硬生生地胡乱砍了些,许是怕我们去驾马去追那两兄弟,便偷偷拿着斧头砍坏了车轴,马车行驶了一会儿,车轴便从此处裂开。”

    王韫:“她从哪里找到时机去砍车轴的?”

    荀桢轻叹:“正是我们去找刘娣时,她生得好,我瞧着小二对她有些好感,若是随便编造个谎言换取短暂的时机,小二或许会同意了。”

    “这痕迹又急又乱,正是在紧急的情况下做出的。”

    王韫看着完全断裂的车轴,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车坏了,他们被困在路中间,走了走不掉,回也回不去。

    王韫简直想把女人拖回来打一顿。

    荀桢不答,而是望向车夫,温言问他,“可能修好?”

    车夫叹气,“现在在这个地方,哪里能修得好?”

    荀桢面色未变,“现在离客栈多远?”

    车夫答:“走得远了,有段距离,要是能回客栈到也有法子。”车夫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扬,“我刚才在路上瞧见一座小庙,现在太阳大,晒的厉害,郎君和娘子不如去庙里歇上一会儿,我骑马回客栈走一趟。”

    荀桢闻言转身看着王韫,征求王韫的意见。

    王韫也想到刚才见到的小庙,她刚刚还默默跟菩萨山神许愿来着,结果下一秒车就坏了,也是天意。

    王韫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车夫的提议,“我无事,不如就照他所说的做吧。”

    ***

    此时虽然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太阳依旧高高地挂着,晒得厉害。暴露在日光中,不一会儿就晒得人头顶发烫。

    王韫甩着两条腿走得苦不堪言。

    又晒又累。

    比军训的时候都累。

    走到了一半,王韫才发现自己下车时把包裹一起带上了。

    王韫现在才想给戴着砚台的自己一巴掌,重死了。

    刚才见到的小庙此时离他们好似特别远,任凭人怎么走也走不到。

    王韫担心的是身侧的荀桢,她年纪正轻身强力壮地都嫌累,荀桢年纪大,昨日刚喝了药神色才好些,现在又要如此折腾。

    荀桢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一粒粒从面上滑落,砸在土地上。

    “先生,”王韫挽着荀桢的手臂,小心翼翼,“我扶着你吧。”

    荀桢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未逞强,“麻烦你了。”

    三人一路走来,终于走到了庙外,山庙已经破败了,和王韫在电视上见到的破庙差不许多,荒凉冷清,,歪着的牌匾蒙了层灰,字迹斑驳,辨不清写着什么,庙外种着一棵参天大树,撒下一地不少阴凉,清风徐来,便倍感清凉。

    王韫等人入了庙,才发现庙里有其他人,两个大汉靠着斑驳的墙壁对坐着,正在庙内低声交谈着什么,见有人入内,两人警惕地抬头看了王韫和荀桢一眼,眼神凶恶,看得王韫莫名的慌了神,想再看清楚两人又已垂下了头继续交谈,甚至歪了歪身子,将头埋得更深。

    他们生得凶恶,但王韫看着却有些莫名的熟悉。

    王韫有些怕,也不敢再看,吩咐折芳胡乱地打扫出一块干净的空地,和两个大汉各占一块地方。

    王韫强忍着恶心,又把蛛网拨弄开,拍了拍厚重的灰尘,才扶着荀桢坐下,从包裹中翻出了水囊。

    一想到水囊是牛或羊的膀胱做的,王韫拿在手里情绪复杂,但出门在外顾及不了这么多。

    出门前她不愿带上水囊,但多亏了雪晴硬要她拿着一个以备不时之需。

    荀桢刚才一直被王韫挡着视线,此时才留意到两个大汉,“他们?”

    王韫摇头,“或许是行人来躲躲日头吧。”

    荀桢不言,而是凝神看了看两个大汉的侧颜,眉头渐渐地收紧。

    “先生在看些什么?”

    荀桢头轻轻靠着墙壁,疲惫地合上了眼,“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赶榜好痛苦,明天继续QAQ

 第74章 生变

    王韫等人喝了水; 静静地歇息着。

    破庙里的神像着的鲜艳的漆都已剥落了; 红一块绿一块的; 王韫也不知晓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似乎是位女菩萨; 慈眉善目; 只可惜信众早已经离开此地; 断了香火; 供台倒在一侧,蒲团上套着的布破烂得露出了稻草。

    王韫望着菩萨像,想到了自己初中十分喜爱的一首诗; 便凑在荀桢耳侧一字一句念给他听。

    “也许我爱的已不是你

    而是对你付出的热情。

    就像一座神庙,即使荒芜,仍然是祭坛。

    一座雕像; 即使坍塌; 仍然是神。”

    她念毕,荀桢静静地凝视着她; 乌黑的眸子里流转着淡淡的光芒,眼中似乎有着惊涛骇浪。

    “小友……”

    话说到一半; 狂风乍起; 席卷着庙外的大树,枝叶颤抖着,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吞没了荀桢接下来的话。

    此时暮色渐沉,狂风卷起飞沙走石; 黑云倾动。

    山雨欲来风满楼。

    王韫:什么?”

    荀桢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敲醒了,他笑了笑,一笔带了过去,“没什么。”

    等到日落,也未等到车夫回来,王韫看了眼天色,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在天黑前车夫能不能及时赶回来,要是待会儿下了雨,雨天路滑泥泞想必更加艰难。

    王韫把水囊塞回包裹中,想要出去转一圈瞧瞧,她待得有些闷。

    尤其是她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大汉也在时不时地偷眼打量着她。

    他们一个个子略高,一个矮个子面上有2疤。

    盯着她的眼神露骨又肆意,好似被剥了个精光,使她很不舒服。

    荀桢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地皱眉,侧了侧身子,替王韫挡住了他们露骨的眼神。

    荀桢一挡,两人愈发躁动不安,抖动着双腿,不耐地双手作枕靠着墙壁。

    “先生,我想出去瞧瞧。”王韫被荀桢挡着,虽然免了和他们视线的直接接触,但一想到他们,心里怎么也舒服不起来。

    荀桢颌首,“好,既然如此,我们一同回马车看看。”

    王韫起身理了理裙子,拉着荀桢等人就要离去。

    “娘子。”

    见他们跨了门槛,其中矮个有疤的汉子豁地站了起来,对着王韫像模像样地做了个揖。

    他的语气倒也算是恭敬,只是人生得一副凶相,此时故意涎着副笑脸,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

    “娘子想出去?我看外面天似乎是要下雨了,不如在此处躲躲雨,等天晴再走。”

    王韫神色冷淡,“不必了。”

    矮个毫不在意王韫的冷淡,笑得依旧暧昧,“娘子怕是不晓得,快入夏了,雨一旦下起来厉害着,不全都淋湿了?”

    王韫:“我们有伞,多谢相公好意。”

    矮个不依不饶:“我看同行的老人家似乎是生了病,雨下得大了伞也挡不住,要是他淋了雨病情加重了,荒郊野外的到哪里去找大夫?”

    矮个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王韫往左他便往左,王韫往右他便往右,王韫被他缠得有些烦了,正想冷下声。

    荀桢突然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双眼平静地直视着矮个,“相公若有事,不妨直说。”

    矮个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他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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