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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绣色可餐-第78章

小说: 绣色可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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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笙竟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冷冷地道:“本尊来送人。”
  楚瑜怔怔然然地看着琴笙的侧脸,却见他虽然清冷如谪仙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便去看他的耳朵,果然见着他的耳垂开始泛起淡淡的微红,连他抱着自己的动作极都极轻盈和小心。
  楚瑜忍不住心头一甜,竟忽略了那些身体的不适,忽然生出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满足感来。
  这猫儿再傲娇,再容易炸毛,却还是会在乎她的。
  少年再叛逆和冷酷,却依然心中有她一方温柔天地。
  她就知道她的仙仙……
  迟早会回来的。
  楚瑜唇角弯起一点暖暖的笑意,顺势自己的身子轻窝进了他的怀里。
  琴笙一身清冷的气息似都能缓解了她身上那烦躁的欲念之火焰。
  ……
  琴笙只觉得怀里的人儿,柔软而沉手,那种那感觉像是抱着一团暖香软玉,那种触感让他莫名地觉得原本冷酷幽暗的心境,竟渐渐地泛起一点融冻的暖意。
  他无意识微微收紧了手臂,仿佛要从怀里人儿的身上汲取一点暖意。
  金姑姑站在原地,看着琴笙抱着楚瑜离开,心情莫名地生出一点异样来。
  她挑了挑眉,示意红袖及水曜等人一齐跟了上去。
  楚瑜在红袖恭谨的指引下,抱着楚瑜进了附近一处小楼,将她安顿在新的暖榻上之后。
  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不想放下怀里这暖香柔软来。
  楚瑜只以为他担心自己,便伸手轻抚了下他的脸颊,温声道:“乖,出去等等,小姑姑很快就好了,别担心。”
  琴笙微微一顿,松手将她放了下来,却低柔地轻哼一声:“自作多情。”
  说罢,他起身拂袖而去。
  只是那愈发红艳的白嫩耳垂却透露出了他的情绪。
  楚瑜失笑,只觉得那只娇气猫儿越发傲娇可爱了。
  红袖端了一碗薄荷茶过来,喂到楚瑜唇边,轻声宽慰:“喝一点薄荷茶,会舒服些。”
  楚瑜此时额头上已经浸出细细的汗珠,脸颊酡红,她忍不住低低轻哼了一声:“好……谢谢红袖姐。”
  红袖看着她那强忍难受的劲,只忍不住恨声道:“看着你这般模样,早知我晚点领人进来,让主上剁碎那疯女人算了。”
  一口一个自称哥,真以为她自己是男人么?
  轻薄小鱼,还敢对主上出言不逊。
  楚瑜失笑:“你怎知你不是来晚点,那霍珊儿就真把我给扒光了?”
  红袖气哼哼地冷笑一声:“她若敢如此,我就把她扒光了吊城门之上。”
  楚瑜想要笑,小腹燃烧的邪火儿却还是让她忍不住难受地轻吟出了口:“唔……嗯……。”
  ……
  “嗯……啊……。”
  窗外的修白优雅的人影听着房间里传来少女低低的、破碎的轻吟,身形莫名地僵了僵。
  琴笙微微颦眉,并不能理解为何自己血脉里那些随之而生的异样波动,便索性对着一边同样站着的金姑姑冷冷问:“春药,能令人欲动念起,失却理智,那东西既是母的,为何要对鱼下药?”
  金姑姑神色也有些冷然:“霍珊儿,原是江安知府的独生女儿,也是当今的南国舅有点八竿子的亲戚关系,她母亲只得这么一个独生女儿,为了稳固在府里地位,其母将她冒了男儿身养到了十三岁。”
  说罢,她顿了顿,复又冷笑:“这霍珊儿是去青楼嫖娼被却被发现了真实身份,才改回女儿身,但是自幼宠溺得她恣意妄为,走鸡斗狗,男女不分,见着好看的便想要弄到手的性子却是改不过来了,才会做下这等荒唐事,江安知府已经在您书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
  那长歪的疯少女真以为大云州是她那小小江安由得她父亲一手遮天。
  琴笙冷嗤了一声:“是么,那就继续跪到死罢。”
  金姑姑沉默了一会,忽然对着琴笙福了福:“主上,奴婢敢问您现在可曾记起了与曜司相关的只言片语,如今霍珊儿既未死,那么很快您在云州的消息便会走漏。”
  要么现在就解决了霍珊儿,要么就将琴三爷已经“回”了云州的消息公布出去。
  琴笙沉默了片刻,随后淡淡地道:“本尊虽记不得你们,但却似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所有的一切都似本能。”
  他也许记不得那些出现在自己面前之人是谁,却能轻易地吩咐对方理事,仿佛他天生就明白哪些人是要做哪些事情。
  正如他虽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学过画,学过绣,但只要一动笔,一触绣针,便自然而然地脑海里浮现出许多画面来,提笔用针如行云流水。
  金姑姑闻言,脸上浮现出喜色来:“果然如此,那这着实是喜讯,看来离您恢复记忆不会太久了。”
  这已经是琴笙这些日子以来与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了,直叫金姑姑激动得差点眼泪都下来了。
  “既然如此,咱们索性就将您在云州的消息公布出去,您长久不露面,只怕会招来有心人的瞩目。”金姑姑又温声问道。
  琴笙忽然微微侧脸,冷冷地问:“鱼呢?”
  这没头没尾的问题让金姑姑一愣,到底姜是老的辣,她片刻就醒悟过来,立刻道:“小鱼自然还是跟在您身边,她还是您的小姑姑……嗯……小姨。”
  金姑姑有点无语,她这才想起来,若是三爷恢复了身份,那他和小鱼这关系似乎有些混乱?
  罢了,总归外人也只知道楚家小鱼是琴三爷母家的小姨妈。
  毕竟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记得楚瑜还有一个大侄儿叫楚仙仙。
  琴笙听了金姑姑的话,方才不可置否地轻哼一声:“随你们罢。”
  说罢,他转脸看向房间的窗口,微微颦眉,清冷的眼底似闪过一丝不耐:“她还要这样哼哼到什么时候?”
  金姑姑看着琴笙那清冷精致眉宇间染上的躁意森然,心中疑惑,迟疑着道:“这……大概还要一刻钟便好了。”
  琴笙沉默着,静静盯着那精致的窗纸片刻,冷冰冰地道:“本尊听不得这等磨耳噪音,让她闭嘴!”
  金姑姑这下开始为楚瑜担忧了,她温声宽慰:“主上,小鱼这在散药性,一时半刻还在好不了,您不若随老身去隔壁……。”
  话音未落,她面前的人影已经瞬间消失了,径自掀了帘子往屋里而去。
  “主上?!”红袖转身去换水,正取回湿帕子准备给她擦汗,却不想冷不丁发现房间里进来个人。
  楚瑜这药性已经到了散发的最后阶段,正是难受的时候,面色发红,浑身发热,红袖索性帮她解开了衣襟,露出娇嫩半片小胸脯都染了诱人的粉红,娇态横生。
  红袖见琴笙站在床边,垂着眸子,一双冰凉的幽瞳正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少女,竟一点都不避忌地盯着她的胸口,她顿时就吓了一跳,赶紧一溜烟小跑过去,伸手就帮楚瑜合上衣襟。
  “主上……您怎么进来了,小姐她一会子马上就好了。”
  楚瑜的意识虽然有些模糊,但倒是还算清醒的,她听得身边有人唤琴笙,便勉力睁开眼,果然看见琴笙站在自己旁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迷迷糊糊地开口:“白白,乖……你怎么进来了,出去罢,仔细小姑姑弄脏了……你衣衫。”
  那猫儿好洁得很,一日少说沐浴个三回。
  琴笙忽然淡淡地开口:“你出去。”
  红袖一愣,有些小心翼翼地道:“主上,您这是……。”
  她下意识地觉得主上这话是对她说的。
  金姑姑这时候也进了暖阁,对着琴笙再次道:“主上,小鱼这般模样,也不是她愿意的,您还是随我去隔壁坐一坐,不过半刻钟的事了。”
  琴笙却忽然抬起眼漠然地扫了金姑姑一眼,他眼里的幽幽寒光隐着近乎暴戾锐利的金属光泽,竟让金姑姑瞬间说不出话来,她目光掠过床上躺着的楚瑜,权衡了片刻,还是恭恭敬敬地而对着琴笙福了福:“属下等在外头等着主上。”
  随后,她使了个眼色,红袖虽然很担心楚瑜,也摸不清楚怎么琴笙看起来仿佛不悦的模样,但还是赶紧跟着金姑姑退出了房间外。
  整个暖阁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琴笙看着躺在床上的楚瑜沉默了片刻,精致里眸里潋潋波光流转,幽幽浮浮。
  随后,他忽然转身一掀袍子在她身边坐下,随后抬手将楚瑜小心地抱了过来,揽在怀里。
  “本尊实在听不得你那难听的魔音,哼。”他轻哼一声,也不知是说与楚瑜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楚瑜正难受呢,随后忽然感觉又落进了一个散发着淡淡冷香的熟悉怀抱,她舒服地轻吟一声,不必睁眼,她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但是不得不承认,琴笙身上那好闻的清冷水香闻着就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他身上凉凉冰冰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她轻笑一声,声音喑哑地道:“是么……那真是委屈你了,琴猫猫。”
  琴笙抱着怀里的人儿,眉目一冷:“放肆,不准……。”
  “不准叫你……那愚蠢的名儿,我……知道了,琴猫猫。”楚瑜懒洋洋地笑了笑,脸也顺势在他胸前蹭了蹭。
  既然这猫儿自己跑回来了,不嫌她出汗和脸上的胭脂弄脏他的衣袍,她也不必客气。
  琴笙抬手取了红袖留下的帕子一边帮怀里的人儿笨拙地擦了擦汗,一边冷冷地道:“鱼,你不要得寸进尺。”
  楚瑜轻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凉茶,却不再搭理他,身上的热劲和难受让她怕自己一张口便是轻吟,吓跑了她骄傲又单纯的小猫儿。
  她得专心散药性。
  但琴笙冰凉指尖无意的触碰还是让她忍不住不可控地轻吟了一声,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琴笙握着帕子的手便顿在半空中,眼底眸光微转,最后他收了手微微紧了紧抱着楚瑜的手臂,目光却飘向另外一处——发怔。
  空气里陡然安静下来,只有楚瑜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强行压抑的低吟、
  琴笙静静地看着惨白的墙角,却觉得少女那细微的轻吟仿佛一只蛊虫,一点点地从她声音里凝气成形,随后慢慢颤动着濡湿的翅膀轻轻地飞起,随后轻轻地爬上自己的衣袖。
  他厌恶地微微振袖,却发现自己似动弹不得,便只能看着它拖着那潮湿的翅膀,一点点地爬过他的手背,再慢慢地钻进皮肤里,瘙痒……带来诡异的麻痹感,一路顺着肌肤爬进了心脏。
  琴笙转回脸,垂下眸,丹田无声无息地运气,试图将这种不可理喻的令人心慌烦躁的感觉平复下去。
  却无意间瞥见一抹粉嫩雪白——楚瑜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又在挨挨蹭蹭间又敞开来了。
  琴笙的目光瞬间定在那雪润小桃之上,下意识地想要学着红袖伸手帮着她把衣襟盖回去。
  谁知他抬手间,却无意地触到那一点细腻的软处,那一点软热瞬间就这么从他的指尖爬上来,暖了冰冷的血脉,也勾得那只爬进身体里的“蛊虫”梭然膨胀,竟似有些疯狂地在血脉里爬动,燃得他都有些难受地忍不住伸手轻扯了下自己的高领扣。
  但那种新奇的感受让他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手,任由她那一方衣襟敞开着,明知非礼勿视,目光却只定定地落在怀中少女的胸口,只觉得那一抹粉白一点点地彻底占据了自己整个视线。
  直到那一团雪白似火星一般点了身体某一处的火,开始慢慢燎烧,而怀里那些温香软玉和楚瑜压抑的轻吟、甚至她的颤抖,都如细火添柴一般,燃了温火开始煎熬着他的冷静。
  “嗯……。”他忍不住闭上眼,低低地轻喘了一声。
  ……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若有所觉一般,梭然睁眼,径自对上楚瑜清亮的秋水明眸。
  她分明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正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的神色带着一种奇异复杂的审视和探询。
  琴笙瞬间一僵,瞬间别开脸,淡淡地道:“你……可好了?”
  她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可看见自己方才的样子了?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如今不正常的样子,尤其是……他甚至不知自己怎么会忽然变成那般奇怪的模。
  楚瑜慢慢地伸手扣好自己的衣襟,坐了起来,她看着琴笙看似淡漠却掩不住一丝窘迫,强自镇定的模样,心情生出一点诡异的复杂来。
  没错,她其实药性已经散了好一会,何况这红花醉也不是什么好药,她神智虽然有些离散,却还算清醒,自将琴笙的模样都看在了眼底。
  包括他紧紧地抱着她,她自然也能感觉他身体的某些变化——
  嗯,她的琴猫猫长大了,居然对着她都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方才她那情形,也难怪他会那样……
  而很显然,这只猫儿如今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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