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美娇娘-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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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要的是端庄娴雅,镇得住府里上上下下的人。
齐享的正室,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威严在那摆着,对待齐老头身边的小妾,也是恩威并施,她跟齐享的相处,更像亲人,而非夫妻。
齐享对她也是很客气,每月只初一跟十五,会在她房里过夜,其余的时间,轮流睡在小妾姨娘们的房里。
媚香弹了下指尖,笑的魅惑,“你好好回去准备就是,一计不成,还有别的计,只要咱们姐妹同心,天下还有男人能逃得出咱们的手掌心吗?”
“这倒是!”秀竹掩着唇,笑的羞涩。
沐青箫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人儿时,寒意刺骨的眼睛,已经暖的如三月春风。
巧儿睡的很沉,粉嫩的嘴唇微微的嘟着,又长又卷翘的睫毛,时而轻轻的抖动一下,像极了即将展翅的蝴蝶。
身子歪在床上,还是他临走时的姿势,看的出她真的累坏了。
沐青箫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发,接着轻手轻脚的脱去她的衣服,抱着她去了屏风后,那里有一个超大的浴桶。
同时进去三四个,也绰绰有余。
巧儿感觉到身子沐浴在温水中,轻吟着舒了口气。
疲惫的身子躺进去,真的很舒服。
沐青箫就坐在她身后,轻拥着她快要滑下去的身子。
慢慢的抄起水,帮她清洗身子。
本来是很纯洁的洗澡,可是洗着洗着,味道就有点变了。
因为他的体温在升高,呼吸在加重,全身的肌肉也紧绷之中。
巧儿在梦睡中,感觉有些膈,于是她动了动屁股,这不就闯了祸,点燃了某人一直都没有消下去的火焰。
沐青箫忍啊忍,担心水温低了,冻着她,粗略的结束沐浴,用干燥的毛巾,将她裹起来,抱到床上,也不穿衣服,擦干了头发,光果果的卷进被子里。
这样才够亲密,才是最舒服的睡觉姿势,最近迫于场合不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睡觉了。
外面的杜岩安排好轮值的弟子,而他也得负责下半夜,这个时候也得去休息。
睡到半夜,巧儿是被热醒的。
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炉包围,只有一个字,热!
她想逃开,可是手脚都被粗壮的藤蔓缠住,动弹不得。
情急之下,她顾不得许多,低下头用牙齿咬。
“嘶!”
有痛呼声传进她的耳朵,藤蔓似乎松了一些。
但是很快,有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嘴。
她气坏了,不管不顾,张开嘴,又想咬下去。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嘴巴终于得以解救,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人就被弄醒了。
“娘子,你这是要吃了我吗?”沐青箫似乎是刚刚醒来,双眼雾蒙蒙的,好像还挺无辜的,只差耍宝卖萌了。
巧儿眨了眨眼睛,过了片刻,又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被他紧紧抱住的身子,终于知道她的梦是从哪里来的。
“你起开,谁要吃你了,分明是你抱的太紧,我都快要被热死了!”
巧儿想推开他缠上来的手,可是她推开了,没过多久,男人的手臂又缠了上来。
“热吗?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不然的话,被子不盖了?”沐青箫身子抬高了些,试图看清她是不是真的累,如果不累,正好可以做些运动。
他还真的把被子扯掉,身上突然变凉,巧儿惊吓的睁大眼睛,这才发现,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你……你个色痞!”巧儿气的又想咬人,手脚都被制住了,除了咬人,还能咋办?
沐青箫的眼睛,早已飘到她的身上,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
“既然是夫人的提议,为夫怎能不满足呢!”
温馨的屋子里,没多时,又响起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虽然隔着房门,又隔了段距离。
奈何杜岩他们耳力极好,又是深夜时分,声音被放大了好几倍,他们想不听也难。
几个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对宗主大人的能力,表示佩服,这大晚上的,又奔波了那么远,居然还能如此生龙火虎,不愧是他们的宗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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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请了假,明天还是六千更!
☆、第307章 拼酒
次日清晨,别院里还没有声响,院门外就已候了十个婢女,十个仆从,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东西,每个人都是恭恭敬敬的等着,没有一人出言抱怨。
杜岩抱着剑,仔细盯着他们的面容以及他们手里的东西。
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这个齐享不得了啊!
连皇族的排场都摆了出来,而且还十分精通此道。
他是想讨好呢?还是想弄点什么风声出来,又或者试探别人的底线?
依旧是昨日的管家,双手交叠搁在身前,不急不燥,等着别院的门打开。
今日早上的,他亲自候在这里,也是齐大人的意思,宁王那边,由他亲自去候着。
这样一来,尊卑界线有了,重视的程度也够了,可谓两不得罪。
终于,在他们候了一个时辰之后,院内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
管家眼睛一亮,朝身后招了招手,又向杜岩请示,“这位少侠,我们能进去了吗?您放心,如果夫人没醒,我们一定不会打搅,只要把这些东西放的进去,否则怠慢了贵客,我们老爷是要怪罪的。”
杜岩抱着剑,冷冷的看了他一会,侧身让开了道,“进去吧,不过手脚要轻一点,别惊忧了主子,还得管好你的人,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想的别想,我们宗主跟别人不同,别拿对待别人的那套对待他!”
“那是自然,小的明白,”管家将自己放的很低,连连点头,心里其实明白,他指的是昨晚的事。
可是话又说回来,昨晚的事,也不是他的主张,那是大人的意思。
沐青箫穿戴整齐,神情气爽,心情好了,看什么都是好的,看到管家以及他身后的人,沐青箫没觉得意外,直言道:“你们将东西放在偏厅,动静小一点,别吵醒了夫人!”
“是!”管家心中唏嘘不已,刚才外面的少侠也是这样的话,看来那位夫人,还真是无与伦比的身娇肉贵,不一般哪!
仆从们鱼贯而入,手里的巾帕,面盆,香胰,花瓣,牛奶等等,一一摆了进去。
巧儿是在沐青箫起床之后,也醒了,肚子饿的很,昨天半夜就饿了,可是没能爬起来,这不,现在肚子空空如也,听到有人进来,还以为送早饭的。
长发也没梳,散在身后,身上还穿着里衣,不过围了件披风,就那样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众人看到她的第一感觉是清丽脱俗,一颦一笑都沾着干净纯洁的气息。
她慵懒的目光,扫过他们,众人只觉得身上如被电击,心跳加速。
但是依然有打量挑剔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这也太随便了,衣衫不整的出来,蓬头垢面,简直丢了女子的脸。
像她这种邋遢的形象,真不知道是如何吸引堂堂江湖第一大帮少主的。
沐青箫随即也走了进来,只见他盯着面容慵懒的女人,眉头一蹙,似是有些不高兴。
那些心中不平之人,心中激动不已,他们以为即将看见狂风暴雨的训斥。
可是事实的真相,绝对能叫人惊掉下巴。
只见沐青箫将视线对准了他们,冷声怒斥,“你们还站在这儿干嘛?放好了东西,就赶紧滚出去,夫人都被你们吵醒了,看什么看!”
沐公子心中那个抑郁啊,他家小娘子起床时的媚态,都被他们瞧了去,不省心的傻娘们,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沐爷的这一吼,惊醒了混沌中的女人,也吓走了各怀心思的下人。
巧儿揉了揉眼睛,不赞同的对他嘟囔:“一大清早的,你吼什么呢?好吵!”
沐青箫坐到她身边,揽住她软棉棉的身子,捏了下她挺俏的鼻子,“是他们没有眼力见,送完了东西,还在乱看。”
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又亲了亲,才将她抱起来,帮着她洗漱换衣,但是到了梳头的环节,沐爷的手就不灵了,“还是你自己来吧!”
巧儿被他这么一折腾,人已经清醒了,笑了下,接过梳子,细心的打理自己的长发。
沐青箫仍然靠在她身后,盯着水盈盈的双目。
经过一夜的滋润,她的眼睛像是能挤出水来。
用过早饭,两人也没有出去,沐青箫抱着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晒了一会,又抱着她回屋补觉。
反正今日是要休息,过了中午再带她出去转转,现在嘛,休息最重要。
两人混了一个上午,然后精神饱满的去参加齐大人设下的宴席。
宁王早已等在那儿,听着齐享在他耳边叽叽歪歪,真的是烦人,像苍蝇似的。
不过他昨晚送来的两个舞姬都很不错,身体足够柔软,可以折成各种形状。
有这样的尤物伺候着,还是很有味道。
今日午宴,他也将两个女子带了过来,安排在身边伺候着。
齐享并不敢坐下,弓着身子小心谨慎的伺候在旁。
齐享身后,站着他最宠爱的儿子跟女儿。
“王爷,您请喝茶,这是鹏城的特产雪雾茶,长在雪山断崖之上,每年只能采到两斤。”齐享亲自斟茶,用的是精美小巧的白玉壶。
纳兰荣眯起眼,享受着美人的按摩,再静静看着齐享倒出来的香茶。
果然是好东西,清冽的茶香在倒出来的一刻,溢满整个厅堂,沁人心脾的馨香。
齐享双手捧着小小的茶杯,交给一旁的舞姬,再由她送到宁王的嘴边。
纳兰荣只抿了一口,便摆了摆手,“齐大人这儿的好东西,可真不少,奢华程度,怕是连本王也望尘莫及啊!”
齐享身子一颤,开始冒冷汗,双腿也不住的打颤,“王爷的话,可要折煞老臣了,这些东西,可不是老臣在享受,老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本王也没说什么,齐大人何必紧张,你这鹏城太守做的不错,明年也该动动了。”纳兰荣闭着眼假寐,声音冷幽幽的。
齐享没有因他的话而放松警惕,而是慌忙跪下,“老臣年迈,已是有心无力,有生之年,只想在鹏城为百姓做点事,恐怕有负王爷的期望!”
笑话,他在这里做官多快活,再动的话,那就得进京为官。
众所周知,京官最难做,官衔在那摆着,说的好听,可是他能管谁?
随便碰着一个,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哪个大官府中的人,稍不留意,就会得罪人,到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在这里,他一手遮天,还有这么大的产业府宅,这么多的美人小妾,跟本地的富人也混熟了,每年摆一场生日宴,送来的钱财,一间屋子都堆不下。
纳兰荣目光沉了沉,暗骂这个老狐狸,倒是聪明的很。
但是就这样放了他,纳兰荣心里可不怎么舒服。
“既然齐大人执意如此,本王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本王最近心烦的很,你也知道皇上打算对北秦动兵,这军需一事,可是叫本王着实头疼啊!”
齐享面色一变,暗暗在心里将纳兰荣骂了一通。
但是面上还得装诚惶诚恐,“王爷不必忧心,微臣自当为王爷为皇上分忧,微臣回头就让人准备,一定不让王爷为难!”
纳兰荣当然不缺钱,可是面对送来的金银财宝,他也不介意再收下,反正这个齐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纳兰荣状似很欣慰的点点头,“齐大人明白就好,如此一来,本王也可以宽心了,齐大人的一片忠心,本王也会如实禀报皇上!”
齐韵是齐享的长子,长的一表人才,气质也不错,目光沉静,不卑不亢,跟他老子唯唯诺诺的样子,倒是截然相反。
而他身边站着的少女,却并不是齐享的长女。
之所以带她来,一是因为她的长相甜美,很容易讨人喜欢。
二来,她多才多艺,诗画弹奏都能拿得出手。
她做为齐府的二小姐,跟那些舞姬的份量,当然是不一样的。
齐韵听着父亲跟王爷的对话,心中很不舒服。
父亲贪的钱,他从来不用,可是贪就是贪,他无法抹灭血脉,也不能劝阻父亲的贪婪,只有妄想保持身心的清净。
每次鹏城来了大官,临走时,都笑的合不拢嘴,对齐享也是赞不绝口,齐韵明白,都是银子的功劳,他又怎能说服父亲放弃贪婪。
还好父亲并没有在百姓身上过多的压榨,齐韵觉得稍稍有了那么一点安心。
沐青箫拉着巧儿迈进主厅,这二人一走进来,像是将外面的阳光也一并带了进来,让原本阴沉沉的厅里,瞬间被朝气笼罩。
齐享眼神闪了下,又赶忙迎了上去,“沐宗主里面请,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这话说的颇有含义,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在指责他们来的太晚,把王爷晾在一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