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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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秦勉玦心里,当年他比不过秦峥,所以他就要生个比的过的儿子或女儿!
可十几年过去,不仅他永远比不上,连带他的子女也同样比不过二房。
这个执念日复一日的长大,最后成了最恶的毒瘤,流出了黑色的脓水。
姜媃懒得跟这个老混蛋掰扯下去,她直接抚掌唤来仆役:“得老夫人的令,将三房的人赶出去!”
说完这话,她看着三房几人,微微笑道:“记住了,不准三房的人带任何秦家的东西!”
这是要将三房给逼上绝路!
焦氏心肝发颤,却不敢跟姜媃怼上,她颤抖着声音问:“我的嫁妆,嫁妆呢?”
姜媃看她一眼:“你的嫁妆自然是你的,秦家不占你的便宜,你们也休想占秦家的!”
毕竟,往后整个秦家都是她小叔的东西!
焦氏松了口气,这还算好,只要她嫁妆还在手里,就不会真没饭吃。
三房已是末路,再是不愿,也被仆役赶了下去。
秦勉玦放声大笑起来,眉目扭曲,面容恶毒:“秦家,秦家也要完了!你们……你们一个个的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样的诅咒,对顾氏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的人来说,最是犯忌讳。
老夫人喘着气,面色铁青的道:“打出去!来人,把他给我打出去!”
哦豁,不作不死!
姜媃冷笑了声,秦勉玦真是活该!
一方闹剧落幕,姜媃带着秦野就要离开。
老夫人顾氏顿了顿道:“你们,等一下。”
姜媃回头,不解扬眉。
顾氏拉不下来脸,此前其实闹得很不愉快,要她这个长辈拉下脸来道歉,又不可能。
她身边的老妈子适时开口:“五少爷,少夫人,请等一等,老夫人是想问,少了三房,往后府里的买卖该怎么办?”
秦家今年的买卖不景气,虽是半死不活的,可好歹也还有一些老主顾照应着,府里也有那么多人要吃饭。
姜媃一想,这确实是个问题。
她看向秦野,一脸你是当家的男人,你做主的表情。
秦野眸光微动,想了想道:“让人把库房钥匙和账本送到起潮阁。”
顾氏一听,高兴了。
她连忙答应下来:“好,祖母一会就让人给你送去,你要有拿不定主意的,可以随时来问我,也可以同你嫂嫂商量着来。”
虽然两人目下契约在繁花楼,可真经手了秦家买卖,很多东西还真会不一眼。
顾氏几乎能相见秦家买卖又蒸蒸日上的那日。
她舒心了,脸上就带出笑意来:“去,往后祖母都支持你们。”
顾氏生怕再影响了和两小的关系,赶紧表明态度。
既是对方都贴上来了热脸,姜媃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
她笑着屈膝道:“孙媳儿省的了,会和小叔好生打理咱们家的买卖。”
话里话外的意思,更让顾氏窝心了。
送走叔嫂两人,顾氏像幡然醒悟一般,对老妈子感叹的说:“你说,我前头是被鬼迷了心窍了不成,这么好的孙子和孙媳儿,我还跟他们闹,不给好脸色。”
老妈子是个机灵的,赶紧说:“都是三房那个不是东西,对手足,对养育了他的嫡母恩将仇报,还挑拨了大老爷和二老爷的感情,不然老夫人现在改含饴弄末孙了。”
仿佛所有的过错都找着了根由:“对,就是那个狗东西,早知道当年还在肚里之时,我就改打死他!”
说着,顾氏又悲从中来:“可怜我大儿和幺儿,我幺儿多天才的一个人啊,还有三孙子,年纪轻轻的……”
再难忍悲伤,顾氏小声的啜泣起来。
老妈子一边顺气,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导规劝着。
到底是人老了,顾氏没哭一会,就呼吸浑浊地睡了过去,松弛的眼角边还挂着一点湿润。
孤孤单单的,瞧着却是有些可怜。
“有些可怜呢 ……”与此同时,姜媃同样说。
秦野看她一眼:“我也可怜。”
姜媃愣了下,忽的就笑了,她跳起来要去揉大佬脑袋。
大佬轻轻低了低头,让她可以摸到。
“唔,咱们小叔往后不可怜,因为有我这个嫂嫂了啊!”小姑娘眉开眼笑,笑靥如糖,甜进心窝。
狭长的凤眸低沉,秦野面容沉静俊美地应了声:“嗯。”
那模样,乖的像只任摸任揉的小奶狗,稀罕的姜媃少女心嗷嗷嗷嗷叫唤。
大佬!
大佬!敲棒!
她促狭心一起,绕到大佬背后,猛地往上一跳,双臂抱住他脖子,双腿盘着他腰。
“小叔,背我回去!”小姑娘坏心眼的很,说这话的时候还往少年耳朵里吹了口热气。
秦野稳住下盘才不致于两人都摔倒,他飞快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才侧目低喝道:“下来!”
“我不!”小姑娘调皮着,伸手戳了戳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尖,就想逗逗大佬。
大佬不适地扭头,皱着眉头,很是不赞同的道:“男女有别,被人看到不好……”
姜媃才不管那么多,她拍了秦野背一下,毛茸茸的脑袋搭他肩上,在他侧脸嘀咕道:“咱们是在家里啊,哪有在家里还不好的。”
反正,在姜媃心里就是,自个家怎么舒坦怎么来。
也不知她那一句话哪个字眼取悦到了秦野,大佬眉眼舒展了一分。
少年人玩心一起,他微微弯腰,做出个助跑的姿势,双手扣着姜媃大腿,低声笑道 :“那嫂嫂抱稳了,看我飞快跑回去!”
这话未完,姜媃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已经迈开长腿,呼啦呼啦地飞快跑起来。
姜媃一张嘴,呛了一嘴巴的冷空气,她赶紧闭上嘴,伏低了身子,紧紧趴在大佬背上。
视野两旁,是熟悉的庭院景色飞快闪逝,呼啦的风在两鬓远去,姜媃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秦野后颈处。
少年跑的飞快,一晃就不见人影,因为太快,耳里是一片的安静。
他只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以及后颈温热的熟悉,酥酥麻麻地喷洒下来,像是又一根柔软的羽毛在来回扫动。
又像是有一只调皮的小手捏着了他的心脏,不仅没让心脏停止跳动,反而还快了几分。
一股陌生的情绪随着血液流动到四肢百骸,叫他心头升起了无比的柔软。
当回到素银院,少年脚步乍停,他微微喘着气,凤眸晶亮如一汪金色的云海。
他那刻,清晰感知到,他背上背的那个人,是他此生承载的全部光明和希望。
薄唇轻启,少年低声呢喃着:“嫂嫂……”
作者有话要说: 十岁时——
大佬:嫂嫂,我喜欢你。
姜媃:嗯,我也喜欢你。
十五岁时——
大佬:嫂嫂,我喜欢你。
姜媃;我知道了,毕竟我也喜欢我自己。
十八岁时——
大佬:嫂嫂,我喜欢你!
姜媃:……我认真跟你讲,你这样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是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
大佬:嗯,我知道,是嫂嫂先喜欢我的。
姜媃:……你走,我没有养你这头猪!
第95章 大佬生辰
秦家少了三房; 还真是过了一段安宁的日子。
天气渐热; 从初夏到盛夏; 也不过是转眼的功夫。
姜媃苦夏,往年每到夏天她就觉得难过,然而在现代至少还有空调,但是在大夏,她就只能抱着冰鉴这玩意儿过夏天。
好在秦家还算富裕,整个夏天都能供应起冰。
真热起来,姜媃就连繁花楼都不去了; 整日不出门,抱着冰鉴,啃着被冰冻来的瓜果,晃悠悠捱过夏天。
秦野则要忙的多; 一边是繁花楼那边需要按时交的画作; 一边是秦家的买卖。
到底还是年纪小了一些,从前又没接触过; 刚上手那会; 再是大佬也是一阵手忙脚乱。
姜媃看的很明白,大佬往后的征途注定是在京城,而不是这个小小的青州; 小小的秦家。
所以她给秦野建议,直接从亚伯祖翁那一房去挑两个人机灵又厚道的同辈来帮忙,毕竟他们这一房是已经没啥人了,亚伯祖翁那边又一直打着这个念头。
挑了人后; 不仅秦野能轻松一些,亚伯祖翁那边也能满意。
秦野遂抽空回了秦家老宅一趟,从祖翁那里挑了两名同辈过来,至于顾氏那头,知晓后却没说什么。
这两人姜媃看过,一个叫秦治,年约十□□,一个叫秦甫,今年及冠。
秦治擅账目,人忠厚老实,做事还细心,话又不多,可用来做个管事比较合适。
而秦甫则相反,能言善道,八面玲珑很是机灵,用作和外头的主顾打交道比较好。
本来这样的人,姜媃是不太放心的,但秦野说,秦甫那一房的父母皆亡,还是个庶出的分支,并不得亚伯祖翁喜欢。
秦甫一心想走出秦家,恰好秦野就给他这个机会,秦野于他无异于伯乐和千里马的关系,故而秦甫现在是满心的感激,并无任何二心。
姜媃不可置否,眼下是眼下,至于以后她家小叔越爬越高,这些凡人只有仰望的份,估计更不敢作妖。
姜媃见秦野将府中买卖安排的井井有条,便没有多掺和。
秦家买卖,在秦野接手后,碍于他的名气,果然有了好转。
姜媃就这般吃吃喝喝,加上笔耕不缀的学习,硬是捱过了大半个夏天。
在夏天要过去的时候,教授歌舞的女先生经过考核过,宣布姜媃能结业了,至少这歌舞这一门上,她是没有能教的。
姜媃不擅长感性的艺术科目,故而她歌舞学的并不精深,只是比一般的人要好上几层罢了。
反倒是跟着她听了几堂课的秦野,在音律上表现出来的天份,让先生极为惊叹。
不过大佬对音律这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模样,姜媃都没见他碰过古琴什么的。
这点上,惹的小姑娘嫉妒了,她真切感受到秦昊的那种心酸。
自个品拼命学,结果怎么也比不上天赋好的偶尔听几节课,这叫人如何不嫉妒!
简直还想将大佬按在地上摩擦一顿!
不过,姜媃再一想,谁让别人是反派大佬呢?这一身的反派配置比正统男主都不晓得要好多少倍,她这等凡人看看就成了。
金桂开始飘香的时候,姜媃要过生辰了。
进入九月的第一天,流火就悄悄的提醒姜媃:“少夫人,五少爷生辰只比少夫人早十天,您可千万别忘了。”
姜媃的生辰是九月十四,秦野的生辰便是九月初四。
两人都是同一年同一月份的,秦野就比她大了那么十天。
姜媃琢磨了半天,就钻进了小灶房里。
秦家的厨子,都是花银子正儿八经请来的,一共有三人,一主厨,一副手,一个杂事伙计,手艺都还不错,大夏各种菜式基本都会做。
姜媃往灶房里头看了圈,随后点了伙计说:“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对主子,仆役自是无一听从。
姜媃让流火搬来杌子,开始道:“要鸡蛋,打四个,蛋黄和蛋清分离。”
这并不是难事,那伙计手脚麻利,很快就做好了。
三人里的主厨笑着问:“少夫人可是要做点心?不如说名字,兴许我们会做的。”
姜媃看他一眼,摇头道:“不,你们不会。”
这样说,那主厨就有点不太高兴了。
不过,姜媃才不管他,直接吩咐伙计:“然后那东西打蛋清,记住了顺着一个方向,力道均匀,动作要快。”
小伙计人也不大,约莫就十六七岁,可人有的是力气,姜媃这样说,他就这样打。
灶房里头顷刻就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在小伙计手酸之时,姜媃喊停了,她看了看已经起开跑的蛋清,然后往里头加了一大勺的细砂糖。
小伙计继续,这第二回 ,生生将他打的来汗流浃背。
姜媃第三次喊停,又往里头加了糖和牛乳。
跟着,小伙计却是没力气了,副手接手上前,继续打蛋清。
又片刻后,本是液体蛋清这会全成了雪白的颜色,且发酵起来,蓬蓬的跟棉花一样。
姜媃舀了一勺倒扣起来,瞧着不会下落,遂满意了。
主厨和小伙计都惊奇不已:“少夫人,这是怎的一回事?”
姜媃伸手蘸了点塞嘴里舔尝,随即皱起了眉头:“这叫蛋白霜。”
蛋白霜其实和奶油很像,但因为是生鸡蛋清发酵的,所以多少有点腥味。
姜媃从前一度以为这就是奶油,后来吃到真正的奶油后才知道不是。
她若有所思,片刻又道:“拿大一点的物什,隔水边加热边打,一样放糖放牛乳。”
在孤儿院的时候,小孩儿过生日是没法买生日蛋糕的,但是院长自己在网上找了教程来看,然后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院长都会亲自做一个小小的蛋糕。
姜媃看院长做过,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