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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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哼一声:“所以,你再敢说他半句坏话试试?”
秦野嫂嫂?秦野兄长秦昭之妻?秦峥儿媳妇?
理清这关系,明金瑜脑子嗡的一声响,整个人好似是受了天大的打击。
姜媃啧啧摇头,这就受不住了?真是脆弱的小骚年,心理抗压能力还是不行啊。
“我……”明金瑜看着姜媃吐出一个字,面白如金纸,再张嘴,竟是呕了一口心血出来。
姜媃吓了一跳,这男二也特不经坑了?
大厅里一阵纷乱,封卿上手,将明金瑜提拎起来,他虽看不惯这人,但还真不能让他在自个堂子里出事。
“一楼堂子里赌卖开始了,诸位可以下去小玩一把,明公子我找人亲自送回去。”
封卿三言两语就将这事抹过去了。
姜媃耸了下肩,将带来的两幅画作收好,然后下楼找位置坐下,安心赌买手札。
秦峥的手札,懂行的人虽多,可谁都要掂量一下,这手札买回去,是否有那天赋学得会。
故而在赌卖之时,真下场竞买的人并不多。
且还少了一个明金瑜,姜媃就更没对手。
姜媃极为顺利,以三万三千两的价格竞下手札。
当再次拿到手札之时,姜媃心里还是激动的。
这东西现在落她手里,也不知道算不算她抢了女主机缘?
毕竟,她是准备让秦野好生学的,往后就没有男主的份了。
什么日后男主在造反新帝面前,用这手叠色画技赢她家大佬,这种事怎么可能还会发生?
至于赌买需要筹付的三万三千两,姜媃痛快的给封卿打了欠条,管它利钱多少先欠着,等女主接手繁花楼,她就不用还了。
空手套白狼,这招最爽快。
然而,姜媃还没高兴半天,秦家府里就来人了。
来人是个二房的小厮:“少夫人您快回去,大老爷报了官,说是您偷了大房钱财,给五少爷买神仙果,还有豫州城主府来人,扬言五少爷杀了他们公子,要拿五少爷抵命。”
姜媃扫兴,她还以为秦桓之真怂了,这么多天都不吭声,原来是去豫州请人了。
她让流火支会了封卿一声,带着那手札就先行回了秦府。
秦家这会里外都让带刀侍卫给围了,姜媃粗粗一看,怎么也有二十来个人。
流火当时脸都白了,她拽着姜媃,战战兢兢道:“少夫人,您还是别回去了。”
姜媃不在意:“没事,早晚都要面对的事。”
“可是,可是您一个人怎么斗得过大老爷啊?况且现在五少爷真杀了豫州城主家公子。”流火都快哭了。
姜媃拍了拍她小脸:“慌什么?我现在是繁花楼的美人,封卿能看着我出事?”
闻言,流火反应过来:“对,少夫人现在是繁花楼的人,封家很有势力的。”
主仆两人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里头的人倒率先忍不住出来了。
“大人,就是她!她就是秦野的嫂嫂!”秦桓之的声音最是响亮。
姜媃一眼看过去,见他走路还有点像螃蟹一样横着挪,一挑眉,倏的就笑了。
看来,她那天那记撩O阴O腿踢的赞爆了!
秦桓之面色铁青,盯着姜媃的目光像一匹恶狗,凶狠着。
跟着秦桓之一起出来的,当先是一身穿衙役制式衣裳的捕快,这捕快也是青州城里的捕快。
流火认识,她小声跟姜媃道:“他叫阎骆,其实跟婢子是同乡,脾气臭的很,好在人还是正直的,别人都喊他黑面阎罗。”
阎骆目光扫过流火,见她瑟缩了下,顿时又收回目光,板起了脸。
阎骆身边还有另一面生的中年男子,那人穿着绸衣,上唇留八字胡,身量不高,脸上透着精明。
阎骆客气道:“厉先生,我家大人对厉公子遇害一事深感痛心,此事已移交府衙,在下必定秉公处理。”
那意思就差没直接说,手别伸太长!
姓厉的先生冷笑一声,看着姜媃的眼神像是毒蛇:“她既然是我家公子看中的,我必定会如公子所愿,至于杀人者,城主大人有吩咐,务必缉拿回去!”
阎骆脸色不太好看,可又无可奈何。
姜媃看着这阵仗,略一思量就明白了。
厉致远死在青州,按理该由青州府衙处理,但豫州城主府厉家那边,却想把她和秦野接管过去,至于接管过去后要怎么处理,还不是厉家一句话的事。
姜媃小脸一下就冷了:“原来光天化日的,就可以强抢民女。”
她不给那厉先生说话的机会,直接对阎骆道:“捕快大人,我是正儿八经的良民,户籍入的秦家,也是秦昭三媒六聘娶过门的遗孀,我要告这人想抢我去逼良为娼!”
阎骆默了默,意味深长地看着姜媃道:“秦姜氏,你尽管放心,只要你不违法乱纪,没人敢拿你怎么样。”
那厉先生接连冷笑:“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姜媃还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就见秦桓之哈哈大笑起来。
秦桓之手里扬着一张纸契:“姜媃,你怕是忘了,当初你进府给秦昭做童养媳冲喜,那是老夫人在人伢子那里以二十两的价格买的你,为奴为婢的死契还在这里!”
他说着,将那纸契扔过去,又说:“谁能想到,喜没冲成,你还将秦昭给克死了,老夫人深感痛心,已经代孙休妻!”
“你,姜媃,只是一个奴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V前最后一章啦!
就是V章了,盘丝需要小天使们的多多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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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后,1。咱们大佬是不是快出来了?出来后他会不会加入繁花楼,成为姜姜的画师呢?
2。姜姜在接下来的比美大赛里,会不会提前遇上女主?
3。姜姜和原书女主,到底谁的颜更胜一筹……
哗啦啦,这些都在后面情节里哦!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盘丝会努力码字更新的,么么叽!
第26章 大佬有毒
“你; 姜媃; 只是一个贱婢!”
既是奴婢,生死自然都掌握在主家手里!
秦桓之满脸恶意,眉目狰狞而扭曲; 他对厉先生拱手道:“先生,这个贱婢就交由您做主了。”
阎骆皱起眉头,姜媃若是奴籍,他就是没办法插手了。
姜媃心情跟哗了狗一样。
她难以置信的问流火:“我是买来的?”
她记忆里头; 压根就没这回事!
流火摇头,表情悲愤:“您不是; 少夫人您家世清白,出身绮罗村,村里家家户户都擅制扇; 不过您家里倒是没有其他人了。”
“老夫人当时四下收罗八字吉祥的小姑娘; 村里人见少夫人没人照料,便试着将您送了过来; 老夫人去合过您的八字,您八字和三少爷的极好; 根本不是大老爷说的那样。”
流火愤愤不平; 很是为姜媃不甘。
姜媃明白了; 秦桓之是想整她; 所以作了假,连同她的户籍一块给弄成了奴籍。
这招狠,让她百口莫辩。
那厉先生倨傲地斜睨着阎骆:“阎捕快; 现在我要带走一个贱婢,你可还有异议?”
阎骆暗自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厉先生冷笑连连,眼里像是淬了毒火,恨不得活活烧死姜媃。
姜媃打了个寒颤,又想起厉致远那个恶心的恋O童O癖,肠胃倒腾着开始翻滚。
她忍了忍,转而对秦桓之道:“手札我已经拿到了,大伯不想要吗?”
秦桓之狞笑起来:“要!不仅手札,你们二房所有的东西我都要!”
他可是听说,姜媃在繁花楼赌卖场拿出了秦峥真迹。
姜媃觉得这老阴比简直疯了,她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你白日做梦呢?”
秦桓之身边还站着安静如鸡的罗氏,兴许是顾忌那位厉先生,罗氏今日倒安份一些。
秦桓之对她一点下颌:“你不是恨透这个小贱人么?一个不听话的小贱婢,当家主母想怎么教训都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看那位厉先生,眼见对方没反对,秦桓之心头更亢奋了。
罗氏也很激动,她早准备好了折腾人的东西:“小贱人,我看你今天还往哪里跑?”
一点寒光闪烁,姜媃适才看清,罗氏手里捏的赫然是几根绣花针。
流火大惊失色护在姜媃面前:“大夫人,您要干什么?”
姜媃皱起眉头,她想了想道:“罗氏,我把那天搬走的银子还你。”
罗氏脚步一顿,姜媃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及,顿时新仇加旧恨,罗氏简直恨毒了她。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还来!”罗氏伸手去抓姜媃。
姜媃仗着身量娇小,她往后一跳躲开。
“你可知,秦桓之为何要养外室?”她又道。
罗氏瞪圆了眼睛:“小贱人,你休想再挑拨关系,今个你跑不掉的!”
姜媃飞快说:“那是因为你长的丑,还生不出女儿,他要养女儿做扇面美人!”
姜媃一径躲罗氏,脚下趔趄,怀里的那本叠色画技手札不小心就掉到地上。
秦桓之眼睛一亮:“罗氏,手札,手札快抢过来。”
罗氏当真率先去捡手札,连姜媃都顾不上了。
姜媃似乎颇为懊恼,她跺了跺脚,心急的小鼻尖上冒出细汗,嫩白的小脸还带着薄红。
秦桓之拿到手札,翻开一看,果然是真的。
他忘形的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了对厉先生说:“厉先生,这个小贱人和秦家没有半点关系,死活任您处置!”
这话一落,姜媃想也不想转身就跑。
厉先生反应极快:“给我抓住她!”
当即,左右侍卫应喏一声,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姜媃扭着提了回来。
她被拎着后领子,就像是被揪住了长耳朵的兔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厉先生冷哼:“主母不是要教训贱婢么?”
秦桓之反应过来,推了罗氏一把,罗氏心花怒放,轻笑两声,举起绣花针就扎过来!
这一回,姜媃挣脱不开!
她忽的喊起来:“老阴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不能毁我脸!”
她越是这样,秦桓之和罗氏就越是快意。
罗氏顺势掐了姜媃脸一把,力道大的立时就掐出血来:“老娘今天专门毁你脸!”
秦桓之瞥了姜媃眼,转头对那厉先生谄媚讨好道:“先生,不如进屋喝盏茶,贱内知晓轻重,保管让先生满意。”
厉先生眼底带出阴毒:“留口气,我能给城主大人交差就成。”
秦桓之邀着厉先生往府里走,边对罗氏道:“成!成!罗氏可听到先生吩咐了?”
罗氏笑的花枝乱颤,接连应好,转手捏着几根绣花针特意往姜媃脸上扎!
姜媃倒抽了口冷气,悬空的小脚乱踢:“罗氏,我TM跟你没完!”
“少夫人!”流火急的不行,她心一横,闭着眼睛就往这边撞。
说时迟那时快——
一道破空声袭来,紧接着斜刺里是宛如暗器的黑影弹射而来。
“啪”正正砸到罗氏脸上。
罗氏一懵,手僵在半空,反应不过来。
姜媃睁大了眸子,抬眼就见罗氏鬓边挂着一截十分眼熟的木棍,那木管拇指粗细,上面还满是牙印子。
“谁准你动她的?”
冷不丁,仿佛挟裹地狱黄泉水般凌寒入骨的声音响起。
姜媃猛然回头,就见盛大的暖阳下,缓缓走来的单薄少年。
少年一身不太干净的玄色衣衫,发髻有些散,脸上也有脏污,可唯有那双琥珀色凤眸甚是幽深烈焰。
明亮灼灼,业火蔓蔓,仿佛要焚烧殆尽世间一切愤恨的人和事。
秦野!
啊啊啊啊啊!
她家大佬出来啦!
姜媃高兴的心脏砰砰跳动,像是脱绳的哈士奇在打滚蹦跶,兴奋的想跳起来就给他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转体回旋么么哒!
小姑娘嘴角还没来得及上翘,眼梢就率先绽放出明媚如栀子的笑意来。
秦野走近了,见姜媃还像小鸡崽一样被人拎着。
他抿紧薄唇,顿了会,忽的摸出最后一截木棍,气势凌霸的在指间转了个圈指着那侍卫道:“放开她!”
姜媃捂着心口,嘤嘤,大佬好帅!大佬拿着一截小棍都帅的掉渣渣!
大佬有毒!
那侍卫纹丝不动,秦野凤眸瞬间幽深,隐约的赤红色又浮了起来。
然,不待他进一步动作,姜媃仰起脑袋,抬手就挠了那侍卫一脸姹紫嫣红。
“啊!”侍卫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松开姜媃。
姜媃落地,提起裙摆,哒哒的就跑到秦野身边躲他背后。
她探出半个脑袋,气哼哼的跟大佬告状:“老猪狗说我是买来的,还让你祖母代孙休妻,说我是你们秦家的奴婢!”
秦野眼底的赤红更深了。
“老猪狗媳妇拿针扎我!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