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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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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栀看着他的手,不由得笑,“好吧,我信。世子爷是男人,男人都有麒麟臂,甘拜下风。”

    将茶杯推到她面前,元极示意她可以尝尝了,她爱喝清茶,这会儿煮的便是清茶。掌控好了火候,茶汤就不会涩口。

    秦栀点点头,然后拿起茶杯,先闻了闻,随后观察了一下色泽,小心的入口,果然煮的很好。

    “麒麟臂是什么?”茶还在嘴里呢,元极忽然问道。

    秦栀险些呛着,看向他,她想了想,“形容手臂粗壮有力。”

    眉头动了动,元极盯着她的脸研究了一会儿,“真的?”他怎么怀疑她是在骂人呢。

    “当然了。根据字面上的意思,这三个字儿也不像骂人的吧。”秦栀面色坦然,看不出异样来。

    不眨眼的盯着她,片刻后,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还是不对。”

    “那你就自己猜吧,我喝茶。这茶煮的不错,我就喜欢喝这样的。添加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特别像泔水。”秦栀喝着,一边说道。

    这个时代,人们吃的喝的不免有些贫乏,尤其是甜点一类的。所以,这些人就会自己发明创造一些,可是很难符合她的口味儿。

    譬如说王府很盛行的团茶,王妃的最爱,茶叶揉碎了,然后再放里许多甜的东西,煮出来的茶汤一股水果和着茶叶的味道,再加里一些蜂蜜,甜滋滋的。

    那味道很奇怪,喝完之后舌头会麻痹半天,六年了,她仍旧不习惯。

    “你这一句话,将所有权势富贵之家都比喻成了猪。”猪才吃泔水。

    看着他慢悠悠的喝茶,秦栀不由得弯起红唇,“你若不说,他人也不会知道。所以,但凡此事传出去,就是世子爷你泄露的口风。”

    “学会歪理邪说了,胆子越来越大。”以前,她可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一向让自己滴水不露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着他,秦栀认为就是如此。

    看向她,元极蓦地抬手在她脑门儿上拍了她一巴掌,“胆大包天。”

    反应不及,没有躲过,秦栀暗暗的咬牙,蓦地抬腿朝他踢了过去。

    元极反应迅速,长腿微偏,就躲过了她的袭击。同时看向她,薄唇微弯,眸子也含笑。

    不由不忿,但的确是自己技不如人。在这个时候如果生气的话,会显得自己很没风度。

    继续喝茶,元极这茶煮的倒是真不错,很合她的口味。

    “听说,你捐的钱足够这寺里翻新扩建,还能给佛祖重塑金身。世子爷这么大方,实在让我意外。不过做了好事,所有人都感谢你,心情是不是很好?”秦栀没想到他会拿出那么多钱来。

    “报酬。而且,也免得被你抓住把柄。”元极又将她面前的茶杯填满,动作慢悠悠,却又十分好看。

    “寺里的僧人很感谢你,我想也肯定会为你诵经祈福的。那时的诅咒,你也不用介意了。”秦栀记得那个和尚诅咒元极尝尽人间八苦,这在佛经里来说,是很强烈的诅咒了。

    说起这个,元极面色微变。看向她,他的眸色几许浮沉,“你还记得。”

    “别的不敢说,记忆力是非常不错的。那个和尚诅咒你尝尽人间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这八苦,虽然听起来简单,好似人人都会经历,但程度又各不相同。

    “记忆力的确很好。只不过,还有两句,你可曾记得?”元极身体向后依靠着椅背,一边淡淡问道。

    闻言,秦栀微微挑眉,“还有两句?”还有两句什么?

    元极微微垂眸,“不记得就算了,也并非是什么好话。”

    “你真的担心了?放心吧,我去找住持,让他给你诵经祈福。肯定会抵消那些饱含怨念的诅咒,再说人各不同,你又怎么能知道,凭你如此尊贵的身份,那些诅咒能拿你如何。”今天这也算是一个大发现了,元极居然很在意这些。

    在封建社会当中,人们的确很喜欢卜问天地,敬畏神灵。诚如始皇帝,为了长生不老,简直进入魔障一般。由此可以判断出,掌握越多的人,对这方面就越在意,因为他们害怕失去。而什么都没有的人,反而无所谓,因为本来也不曾拥有。

    元极看来也一样,内心有符合平常人的一面。

    元极没有言语,纵使他刀枪不入,为今看来,这诅咒也已经开始缓慢渗透了。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淋雨的护卫们也不得不回到禅房避雨了。打开颤颤悠悠的窗子,秦栀不由得伸手托着那窗户,“还真是残破不堪,幸好你捐钱了,不然这窗子掉了,我可赔不起。”

    起身走到她身边,元极看了看那窗子,“松手吧,不会掉下来的。”

    秦栀看了看他,“你确定?”

    元极挑眉,眼角眉梢间都是自信。

    缓缓放手,那窗子发出了吱嘎的声响,秦栀不由得几分担心,这破窗子可能真要坚持不住了。

    放下了手,窗子倒是没有再发出响声,她弯了弯唇角,希望它能坚挺住。

    然而,她翘起的唇角还没落下来呢,就眼见那窗子和窗棂脱开,直朝着她砸了下来。

    元极的手臂更快的拦截住,那窗子砸在他手臂上,然后就落到了外面,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得,这回彻底罢工了。”探头看了一眼,今晚元极睡觉要开天窗了。

    “的确需要翻新了。”这寺庙确实太差了。

    扭头看向他,他也正好低头看她,四目相对,不由得都笑了,两个人居然做了这么蠢的事儿。

    阴雨绵绵,直至下午,这雨还未停歇,寺庙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好像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倚靠着已没了窗子的窗边,秦栀看着寺里的经书,经书很破旧,看得出已有些年头了。

    不过,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并不耽误观看。

    桌旁,新的茶正在小火煮着,满室茶香。元极则坐在旁边,边煮茶边处理刚刚送来的密信。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又各不相干。

    经书也分若干种,不论哪一种,她都能看的下去。

    最后一封信处理完,元极动手撤火倒茶,随后抬眼看向她,却发现她还沉浸在那本经书里,已经看完一大半了。

    如此无聊的东西,她居然也能看的这么入迷,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西棠的人正在撤离,公冶峥已经回西棠了。只不过,在进入西棠之后,他就不见了。”看着她,元极一边开口道。

    他忽然说话,秦栀回神儿,看向他,她有片刻的诧异,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个。

    “所以说,他的身份肯定有个大秘密。其实想想,如果我能冒险一试,跟着他去西棠的话,没准儿就能知道他到底是谁了。”如今想想,怕是错过了一次好机会。

    “你若真跟他走了,信不信会死无葬身之地?”元极面色清冷的看着她,要她好好想想,她这个想法有多疯狂。

    “也未必。公冶峥这个人,实在难说是个怎样的人,不过他还未必会有那么卑鄙无耻。”算不上说到做到,但也不会如此卑鄙的要计划这种杀人方式。

    “短短时日,你倒是对他诸多信任。”元极动手将她面前的茶杯拿过来,将里面的茶水又倒回了茶壶里。

    瞧着他的动作,秦栀不由得微微撇嘴,这是生气了?喜怒无常,她只不过说真话而已。看来往后,她还是得斟酌字句,免得这厮忽然间变脸。

    “不是信任,是根据分析他的日常行为而得出的结论。就像世子爷,虽然无比冷漠,但内心也有火热之处,没将我置之不理就说明,咱们这些时日的相处,还是很有成效的。”秦栀微微摇头,她是个理性的人,从不会无缘无故的信任某个人。

    看着她,元极一边拿起茶壶,再次给她面前的杯子填满,“茶水还是热的时候比较好喝。”

    无语,他明明就是因为听她说了这一句心情又好了,变化多端。

    拿起杯子,秦栀喝了一口,不由得眉头抽了抽,“煮过了,苦。”

    元极拿起杯子喝一口,随后也不由得眯起眼睛,“的确苦,苦的我伤口都开始疼了。”

    “你觉得疼了?”他疼痛不敏感,连缝合的时候都没感觉,这会儿居然疼了。

    “嗯。”身体向后倚靠着椅子,他那条手臂一直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我把老朱叫来?”站起身,秦栀觉得还是要老朱看看比较好,伤的较为严重,也不知会不会感染。这个时代也没破伤风抗生素之类的药物,有时一点小伤的确可能会要人命。

    “你来拆开,我自己看看。”元极说着,一边动手解开了腰带。

    看着他的动作,秦栀不由得挑眉,这忽然间的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让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元极解开腰带,便动手脱下受伤那一侧的衣服,不过他那条手臂不能大幅度的动,所以看起来有些困难。

    “你别动了,我帮你。”走过来,秦栀动手帮他把衣服脱下来,又解开中衣,他身体的温度扑面而来,和着他身上独特的气味儿。

    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在看着她,用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的眼神儿。

    中衣敞开大半,也瞧见了他的手臂,缠了好几层的纱布,也不知怎么样了。

    “我尽量轻一点,你忍忍。如果真的发炎感染了,得赶紧离开这儿去处理,会要命的。”秦栀担心的是这个情况,这个时代,这一点点伤真的会要命。

    “嗯。”元极几不可微的皱眉。

    解开纱布,一圈一圈的,秦栀不敢太过用力,动作放的特别轻。

    终于,最后一圈解下来,也看到了他的伤处。伤口还是缝合的,线都在上面,微微有些红肿。

    秦栀吹了吹,这样子她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太放心。

    抬头看向他,“我也看不出,叫老朱过来吧。不然的话,就再煎一些清热解毒的药喝。在这个时代,发炎感染的严重会致命,有的可能因为溃烂,而整条手臂都保不住。”所以,秦栀很害怕生病或是受伤,医疗方面不达标,一点点小病小伤兴许就会送命。

    垂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娇美明艳,“什么叫做这个时代?”她有时说话,很莫名其妙,听起来就好像是,她不属于这里。

    闻言,秦栀眨眨眼,“现在重点不是这个。你等着,我去找老朱。”说着,她站起身,欲离开。

    元极抬手抓住了她的手,“不用。”

    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温热而细腻,他的手较之她的很大,轻松一抓,她的手就尽数被罩住了。

    “那怎么办?”看着他,不知他还有什么法子。

    “去找严华,他那里有药。”元极放开她的手,一边说道。

    “好。”点点头,秦栀快步离开。

    很快的,她拿着药回来了,元极依旧衣衫敞开的坐在那里,如果不看他的伤处,还真以为他被怎么着了呢。

    “严华说这药药劲强烈,可吃可外敷,都是他们平时用的。你确定你要用?”元极不经常受伤,用药劲这么大的药,恐怕会受不了。

    “你不是说我这条手臂可能会保不住么,与此相比,用这药也算不了什么。”元极微微摇头,让她上药。

    “你还真害怕了?”没看出来,这厮还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我若不听你的,你会讲一车的道理给我听。与其这么麻烦,我便信你了。”元极的理由也十分充分,因为深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轻笑,秦栀拖过一把椅子来坐下,“看来,想要杀你也很简单,只要我多唠叨几遍就行了。”

    垂眸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弯起薄唇,“还想杀我,脑袋不想要了。”

    “把你能的,把我头揪下来吧。”轻轻地撒药,白色的药粉有些刺鼻的味道,看来这药效的确挺强劲的。

    缓缓抬手,最后落在她头上拍了拍,“胆大包天。”

    知道他在拍她的头,秦栀的动作顿了顿,并非她是胡思乱想,而是按照常理来说,他不会对她做这种动作。

    这种动作,从心理层面来说,两个人应该关系亲近,没有猜忌,甚至有一些感情,亲情友情都可以算在其中。只有满足这些条件,做这个动作才能不突兀。

    当然了,也可能是故意为之,只不过对元极这种人来说,他也没必要故意做这种动作。如此来看,更多的可能是无意识的,只是想就做了。

    上好了药,秦栀将纱布重新包扎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疼么?”

    “像有很多蚂蚁在啃咬。”低头看着她,元极一边说道。

    这种感觉肯定不好受,也幸亏他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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