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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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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的就起来去看练兵,心情如何啊?”那边,白大将军正在和元卫说着什么,他们朝着大帐的方向走,步子不快不慢。

    “的确是很不一样,场面壮大,而且练兵的方式也很特别。不过,你低估了我的自信,我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更有精神了。”元烁扬起下巴,这次他真没被打击。

    “不错,长大了。”秦栀弯起唇角,这抗打击能力越来越强了。

    “少跟我这么说话,这么多人呢。不过,要说这萧山大营距离西棠近也是有风险,这皇上要过来的事儿泄露了出去,就这几天内,抓了一大票的人。有一些好像是西棠大月宫的奸细,已经交到大哥的手里了。”压低了声音,元烁说道。

    “这个情况,我昨晚来时就观察到了。这附近的山上都是哨岗,若是按照往时,根本没必要。你呀,别总是东张西望的,跟在皇上身边多注意些。别的不说,最起码得表现好才成。这人呢,就是这样,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如用行动表示。”秦栀低声说着,元烁也连连点头。

    “我明白,你放心吧。你无非就是担心我会乱说话,再惹得皇上不高兴。这点道理我是懂得,不管怎样,我代表的不是我自己。”是整个镇疆王府。

    笑看着他,秦栀倒是真的见证了他的成长。纵观这六年来他的变化,秦栀觉得自己都能写出一本性格与成长的书来了。

    白大将军带着元卫去看马厩,在这营地里,马厩也是个极为重要的地方,被层层保护着。

    秦栀没什么兴趣,而且马厩就在山边,她很担心会再看见什么蟾蜍蛇之类的东西,就没有跟着。

    想回大帐,结果还未走出多远,就被元极的护卫拦住了。

    “秦小姐,世子爷有请。”护卫极像元极,奴随主,冷冰冰的。

    “世子爷找我?不知有何贵干。”她和元极,貌似应该不会有交集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请秦小姐过去。”护卫不多说,只是重复了一遍。

    无言,秦栀脚下一动,只能随着护卫走了。

    绕过几顶大帐,终于到了元极所在的帐篷,护卫在外面守着,摆明了闲人免进。

    护卫打开了帐门,请她进去。站在门口想了想,随后她举步进入,真是不知这厮想搞什么名堂。

    走进大帐,入眼的便是坐在对面书案后的元极。除了这书案和大椅之外,就是右侧摆着一张宽大的床,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此刻,元极正坐在书案后忙碌他面前的一堆信。这两日他陪着元卫,根本没时间处理,就堆积了这么大一堆。

    站在大帐中央,秦栀看着元极,说真的,他一向面无表情,心思藏得极深,想要在短时间内看穿他,很难。

    “世子爷,不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要做?”明知道她进来了也好像没看到一样,真不知在搞什么。

    片刻后,书案后的人才缓缓抬头,俊美的脸庞清冷逼人,其实不用刻意观察,就知道他心情不太好。

    不过,他何时心情好过呢?整天都好像谁欠了他几百吊。

    “看你闲来无事,还有心情去练箭,光天化日之下与人拉拉扯扯,所以派给你一件事。”元极淡淡开口,听起来凉飕飕。

    “要我做事可以,但你这要我做事的前缀,好像很莫名其妙。我去练箭,和人拉拉扯扯,与世子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即便我现在就出去脱光了衣服跳舞,怕是世子爷也管不着才对。”不知他到底什么意思,阴阳怪气。

    “人人都知你是从镇疆王府出来的,你不知检点,被笑话的就是王府,就是我。今日是最后一次,若是再被我看到你和他人不清不楚,我就把你关到牢里去。”元极蓦地厉声,反倒吓了秦栀一跳。

    深吸口气,秦栀看了一眼别处,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世子爷要我做什么?”

    “白将军抓了几个人,我手底下的人没时间去挨个审讯。你去一趟,看看都是些什么来头。”最后瞪了她一眼,元极低头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东西。

    无言,看来她可能真的表现的挺闲的,以至于让元极这么看不过眼。

    “知道了。”转身,秦栀快步离开,再看一会儿元极的冷脸,她都要被冻僵了。

    那些人被关在了营地的大牢里,这是真的大牢,顺着山边挖,一直挖到了险峰下。

    一个护卫随着她一同来的,走过来这一路,护卫走在前面,小心的看着草地上,有没有蛤蟆蛇之类的东西忽然跳出来。

    这地牢里阴沉沉的,一股子霉味,一个个铁笼子,里面关着很多人。

    “就是这些人。”一排铁笼子,每个笼子里关着一个,每个都被五花大绑的。

    站在外面,秦栀看着其中一个笼子里的人,“我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和他们交流,把他带出来,这里面空气太不好了,时间久了会中毒。”转身,她快步走出地牢,这里气味儿太难闻了。

    等在外面,抬头往上头看,险峰上的石头就悬在她头顶上,这若是掉下来的,她就得被砸成馅饼。

    人被护卫带了出来,依旧被捆成粽子的样子,护卫松手,他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看着地上的人,秦栀缓缓蹲下身体,视线从他全身游走了一圈,随后她伸出双手,罩在了他的头上。

    手指挪动,那个人摆头想挣脱,但被绳子捆绑的结实,他也根本挣扎不了几下。

    在他的头上摸了一会儿,秦栀松开了手,随后俯下身体,凑近了闻味道。

    护卫站在那儿瞧着,脸上倒是诸多诧异之色,还是第一次见着有这样审讯的。

    “你去把其他人也带上来吧,我一并审问。”直起身,秦栀看了一眼护卫,随后道。

    “是。”护卫快速的返回地牢,和地牢里其他的守卫,将剩下的七八个人用一条绳子捆起来,带出了地牢。

    从地牢出来后,入眼的便是正在和那捆绑如粽子似得囚犯谈笑风生的秦栀,她说的是某地的风俗,显然她说的是真的,不然那个囚犯也不能跟着回话,且脏兮兮的脸上表情多变。

    “你们那地儿娶媳妇儿的风俗倒是蛮有意思的,可以说是独一份,其他地方的风俗都不行,大同小异,你们那儿是最特别的。”秦栀蹲在地上,一边笑着说道。

    “是啊,虽说是有意思,但被折腾的新人,连洞房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个囚犯感叹着,似乎也想家了。

    “那你妻子应该还在家乡,一个女人常年在家等着不知归期的丈夫,的确很辛苦。”从他的话里就能判断出他已经成亲了,还是在家乡成的亲。

    说到此,那个囚犯低下头,面上表情难辨。

    转过视线,秦栀看向旁边那几个被带上来的囚犯,表现各不相同。

    视线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掠过,她随后笑了起来,“这里面,有两个不是你的同伙。”

    那个囚犯抬头看向秦栀,又扭头瞧了瞧那边的人,他没有说话。

    没有错过他的视线,秦栀站起身,“把这个人带走,他是头领。”指向其中一个,找到了一个身份比其他人高的人。

    她说有两个人不是同伙,完全是诈和,就是想看看这些人的反应。

    和最开始与她聊天的那个囚犯差不多,其他人也不由得看向同一个人,显然他们都怀疑秦栀说的话是真是假了。条件反射的,他们看向了头领,毕竟他才是最清楚的。

    而就是这一眼,露出了破绽来。

    护卫痛快的把那个人拎起来,其他的囚犯也不由得慌张起来,显然秦栀的判断是正确的。

    地牢的守卫动手,将地上其他囚犯抓起来,重新带回了地牢。

    这边,秦栀转身,准备离开。带着这个小头领到别处,她再审问,在这荒郊野外审讯,她总是觉得不自在。

    然而,她刚转过身,却瞧见远处一个修长挺拔的人站在那儿,正在看着她。

    这个人,不是说很忙没时间么,这会儿站在这儿又是什么意思?监督她么?

    不过,这大帐林立,远处又险峰绿树,他长身而立的站在那儿,真的很好看。他一动不动,倒是真的像一幅画。

    看着他,秦栀倒是真的想观察观察他,到底想做什么。

    然而,她还没观察出什么来呢,却猛地发现元极的视线有了短暂的摇动,下一刻,他身形一闪,来不及捕捉他的残影,他就到了眼前。

    与此同时,秦栀听着了一些奇怪的声音。缓缓抬头,一块如同特大号铁锅一样的石头从上头落了下来。

    腰间一紧,她被一股大力带着快速退开,护卫拎着那囚犯也跳到远处,在他们跳开的同时,那硕大的石头砸了下来,砸的地面都颤抖了几下。

    看着那无端砸下来的大石,秦栀不禁愣神,然后抬头看上去,险峰嶙峋,原来大石所在的地方断裂了,在这儿能清楚的看到痕迹。

    “怎么突然间掉下来了?”扭头看向旁边,却发现元极就站在她旁边,他的手抓在她腰间,抓的她都疼了。

    低头看了她一眼,元极随后松开手,“人为的,我刚刚看到了。张昀,将其他人调来,上去抓人。”

    “是。”护卫拎着那个囚犯快速离开。

    秦栀看着那落下来的大石,又看了看上头,“这大石是冲着刚刚那个人来的。我确定了他就是这伙人的头领,然后这大石就落下来了,这么说刚刚一直有人在上头。可是这上面有哨岗啊,会不会哨岗都中招了?”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元极面色不佳,转身,朝着凸出的险峰后侧走去。

    秦栀随即跟上,刚刚那块大石头要是砸下来,她和那个囚犯都得被砸成肉饼。

    险峰后侧的夹缝,被开凿出了石阶,坡度极陡,每一个石阶一脚宽,走的时候若是不多加注意,就会掉下去。

    往时哨岗换防,都是从这里上下的,走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危险了。

    不过,这对秦栀来说有些困难,抓着两侧的石头,她一步步的往上走,反倒元极很快的上去了,她走到一半时,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费了半天的力气,秦栀才爬到上头,这险峰太高了,累的她腿肚子都在打颤。

    不过,眼前的景象倒是让她瞬间忘却了疲累,这上面是一处平台,前面有翘起来的山石做遮挡,后面则是杂草树木丛生,一直缓坡的向下延伸出去。

    站在这上面,能看出去很远,是个很好的哨岗之地。

    不过,此时此刻,却有三具尸体姿势各异的躺在地上,都是哨兵。

    元极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三具尸体,面色清冷。

    “刚死没多久,体温微凉。不过,好像有点不对。”试探了一下尸体的温度,秦栀环顾了一圈,随后道。

    看向她,元极眸光深邃,“有什么不对。”

    “我记得,营地哨岗好像每次都是四个人,这怎么只有三具尸体?”哨岗换防之类的,秦栀很清楚,每个营地都是这样的,四个人。

    “那就证明,那个人兴许是逃过一劫去追赶刺客了,或许他就是刺客。”元极淡淡的说着,且他倾向于后者。在上来看到这场景时,他就第一时间认定了是后者。

    看向不远处的杂草树丛,“这里没有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再看这几个人躺着的方向,死的时候应该正在放哨,每个人站位不同,分工明确。他们根本没有反抗,说明动手的是他们的熟人,出其不意。根据站位,动手的是站在这里的人。”秦栀观察着,一边挪到了空位,更加肯定是同一时间放哨的人动的手。

    “萧山大营的兵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出了奸细,此事并不光彩。皇上在这儿,这事儿更是不能让他知道。”元极转身朝着树丛的方向走,一边说道。

    “我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许对外说。

    随着元极往下坡走,杂草和树枝丛生,一些植物也长得很特别,是别处见不到的。

    往下走,秦栀一边往周边看,杂草树枝什么的都长得很正常,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

    即便那些哨兵每天都在这里,而且经常换防,但是他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还是很清楚的,从未到这周边晃悠过。

    “这儿没有行走的痕迹,说不定他是跳过去的,毕竟你们的武功都那么奇怪。还有就是,他情急之下不惜暴露了自己,想必那个小头领很重要。”秦栀边走边分析着,哪想到一脚踩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她顺势跳起来,但旁边就是一个陡坡,她整个人朝着陡坡歪了过去。

    一直走在她前面的人头也没回,手却更快的伸了过来,准确的抓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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