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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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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极几不可微的颌首,表示知道了。

    白将军走过来,看着元极和秦栀完好归来,他也是松了一口气。

    抱拳拱手,“世子爷无恙便好,快,咱们进帐再叙。”

    “有劳白将军了,与西棠的战事拖延了这么久,白将军守卫边关没出任何的乱子,功劳甚大。”元极与白将军同行,他说的也是实话,并非奉承夸大。

    白将军连连摆手,这一年多来他的确是日日都在边关,西棠难缠,他的头发都跟着白了不少。

    秦栀与元烁走在后头,瞧着元极和白将军朝着大帐的方向走去了,元烁才开口说道:“你胆子太大了,居然就这么去找大哥了。你说你,就算是去找他,也得把我带上啊。白朗回来跟我说这些事儿,可把我急死了。”

    “人家都是吃一堑长一智,我怎么就没在你身上瞧见这属性呢?你老实点儿吧,还想着去西棠呢。从此后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军营里,不可再想着去冒险了。不然的话,你大哥真可能会敲断你的腿。”警告他,却又面上带笑,大家都活着,而且都好好的,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

    “我别的不想知道,就想知道我大哥这段时日被困在哪儿了?你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我被抓,你也被困在公冶峥那儿,他都没出现。我就想,他肯定是遇到大麻烦了。”元烁更好奇的是这个,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地方能困住元极的。

    “的确是无比凶险之地,我们险些被困死在里头。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与西棠也停战了。这期间,死了这么多的人,和平真是来之不易啊。”看着这平静的营地,又恢复了往时,就像前几年她和元烁在的时候一样。

    “哼,西棠这些疯狗,得把他们打服软才行。”说起停战,元烁是不乐意的,但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办法了。

    “你呀,满脑子的行军打仗。你身体都好了么?瞧你这脸怎么还凹陷下去的?”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好像还没恢复好似得。

    “我彻底好了,不就是被饿了几天嘛,算不上什么。我发现你怎么和母亲越来越像,看见我就唠叨个不停。”抓住她的手解救自己的脸,元烁觉得自己不能再好了,现在照镜子一瞧特有成熟男人的味道,粗糙沧桑,岂是那些小白脸子能比得上的。

    而且说句不敬的话,他觉得自己如今比他大哥要英俊潇洒的多。当然了,他也只是在心里说一说,可不敢当着元极的面说这句话。

    秦栀几不可微的摇头,她还真不是唠叨他,只是这么多年一直拿他当孩子当朋友看,看他有一点不舒服不正常,她都条件反射的想关心。也兴许,她把元烁当儿子看了也说不定。

人面桃花相映红 296、大哥的囧事(二更)

    元极与白将军在大帐中商谈了许久,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营地之中燃了灯火,亮堂堂的。

    元烁和秦栀在另一个军帐里吃饭,这营地的饭菜还算不错,而且元烁又搞来了一壶酒,两个人相对而坐,也不管其他人了。

    “没能和你一同历险,我总是觉得心里难过。想当年咱俩什么情况都一同面对,现在你嫁给了我大哥,我就成了外人了,我这心情你怕是永远都不会理解。”喝了一口酒,元烁小声的抱怨,这话不能让元极听到,但他能说给秦栀听。

    “眼下大魏和西棠和平了,没有危险之事,咱俩或许有时机再一同并肩协作啊。不过呢,我觉得你首要的任务是赶紧和蓓蓓生个一儿半女的出来,让王爷和王妃体会一下孙儿绕膝,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拿着酒杯,秦栀淡淡的喝着,酒有些烈,不过她还能接受。

    “说起来,我那大侄儿不回朱城了?”这事儿,元烁私下里自己琢磨了一番,看样子是要留在帝都了。

    不过,反正有元莯在帝都呢,都是自家人,也不会吃亏。

    “在帝都有什么不好的,要什么有什么,那是皇宫,整个天下最富裕的地方,他在那儿不会吃亏的。”秦栀点点头,这事儿是板上钉钉了。除非她再生一个,才能养在自己身边。

    不过,元极根本不想这事儿,所以,也生不了了。

    “那倒也是。反正闲来无事,你就去皇宫待着呗,有吃有喝,你赖着不走皇上也不能把你赶走。”元烁向来脸皮厚,才不管那些。

    秦栀轻笑,“来吧,喝酒。一会儿你大哥回来了,咱们就喝不成了。”

    杯子相撞,两个人一饮而尽,这酒入腹,全身都暖了起来。

    “你们接下来是回朱城,还是回帝都?”元烁看着她,问道。

    深吸口气,秦栀微微摇头,“我想回翎山,有件事,我其实一直很想知道答案。有个人一直在翎山被关押着,我回去见见他,兴许就知道答案了。”

    “什么事儿?”元烁不解,瞧她的脸,好像也有很多迷惑似得。

    “现在先不告诉你,待得有答案了,兴许我高兴了,就告诉你了。”又倒了一杯酒,秦栀想知道的,其实就是关于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

    剿灭吴国玄衡阁时,抓了许多高层人物,其中有个展天世,他好像很了解以前那个秦栀以及她母亲的事情。

    问他的话,兴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他现在被关押在翎山天机甲,如同那时的阿苍一样,限制了人身自由,除此之外也没有再对他做过什么。对话,应当不成问题。

    看秦栀神神秘秘,元烁也不再问了。反正她若是想说的话,就总是会告诉他的。

    两个人正吃喝着,大帐的门被从外打开,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正是元极。

    进来就闻到一股酒味儿,然后便瞧见那两个人相对而坐的在喝酒。

    元极倒没有其他的情绪,淡淡的扫了他们俩一眼,随后便走了过去。

    元烁站起身,叫了一声大哥,他可以在别人面前不讲礼数,但在元极面前却是不敢。

    元极几不可微的点头,随后拿起秦栀手上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酒太烈了,少喝一些。”

    秦栀弯起眉眼,“嗯。”

    说完,元极便走向了屏风后洗漱去了,好像也根本不想管秦栀和元烁喝酒。

    坐下来,元烁盯了那屏风一会儿,然后转眼看向秦栀,“还喝不喝了?”元极回来了,他和秦栀说话都不能无所顾忌,这酒喝下去也没劲了。

    “回去休息吧,我们一路颠簸也累了,应该早些歇息。”示意他离开,不然免不得一会儿元极又哪处看他不顺眼又再骂他。

    元烁将杯中酒喝光,然后便起身离开了。临走时知会了元极一声,不过元极没理会他。

    大帐的门被关上,秦栀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酒,虽说有些烈,但喝的多了,也就不觉得呛辣了。

    元极洗漱了一番,随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可是喝醉了?”

    “这一点酒就能灌醉我?太小瞧我了。你过来陪我喝一杯?”看着他,秦栀弯起眉眼,他背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就可以把线拆了。

    “好啊。”元极在对面坐下,将元烁用过的杯子拿走,他直接拿了一个碗过来,倒了半碗酒。

    看他那豪迈的样子,秦栀笑出声,“太多了,你不能喝太多的酒,对伤口恢复不利。你喝这个,只能喝这一杯。”说着,她交换了自己的酒杯和他面前的碗。

    元极也没阻拦,静静地看着她,直觉她是有话要说。

    拿起酒碗喝了一口,秦栀随后看向元极,“在被困在公冶峥那儿的时候,他与我说过一些事情。就是那时他托元烁送给我的那具白骨,我想你都记得吧。他说,柴文烈在临死的时候,曾说过关于我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柴文烈说的,应当是真的吧。”这件事,不知元极信是不信。虽说他知道她的灵魂是独立的,但她还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然总是觉得有些混混沌沌似得。

    说起这些,元极面色不变,静静地看着她。

    听她说完,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就是你,这些事情你没必要去深究。”

    “好奇嘛。那时公冶峥忽然提起,我一时之间都无话应对了。只能随便乱侃一些,将他糊弄的晕头转向。后来我自己琢磨了一番,没准儿柴文烈说的是真的呢。”反正这就像是一个九连环,摸不着头绪又解不开。

    “凭你的口才,定然将他糊弄住了。而其他人,你不必担心,所有知情的人,都无法再开口了。”元极扬起入鬓的眉,他做事一向斩草除根。

    “你是说,玄衡阁那几个高层,都被你杀了?”倒没想到他手这么快。

    “我本来就不信柴文烈所说,临死前的挣扎而已。我不信,所以也要杜绝这种流言再传出来的可能,便彻底斩草除根,免得日后被搅得心绪不宁。你也不要再好奇这事儿了,你就是你,天外飞仙。”元极拿起酒杯,越过桌子撞了一下她面前的酒碗。

    秦栀叹口气,拿起酒碗喝了一口,“好吧,事已至此,人都被你杀了,我也不好奇了。你果然是我亲丈夫,咱们休息吧。”

    元极无声的笑,那时他觉得这件事是个谜团,如果深究的话,结果应该是他不想知道的。

    既然已预见了结果,那么就不如不知道,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回到床上,秦栀懒得动弹,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浑身发热不说,手脚沉重懒洋洋的。

    元极动手,把她的靴子和外衣都脱了下去,又将她挪到了床里侧,做的顺手又顺脚的。

    秦栀始终没有出半分的力气,闭着眼睛,却笑眯眯的。

    在她身边躺下,元极抬手将她圈在自己怀中,“睡吧,不要好奇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了。咱们在这儿停留几日,然后便回帝都,如何?”

    他的声音很轻,和着热气吹在自己的耳朵上,秦栀也不由得笑出声,“好痒啊!好,我不好奇了。接下来,你安排吧,听你的。”

    没有再言语,元极抱紧了她,片刻后,怀里的小人儿便呼吸均匀了。、

    军营的清晨亦如既往,兵士在操练,那声音震天动地的,格外的响亮。

    在元极的怀里睁开眼睛,他早就醒了,一直在静静地抱着她,居然纹丝不动的。

    “在军营就这样,不用担心会睡懒觉。”被子里,秦栀圈住了他的腰,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气味儿,好闻的很。

    “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元极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边轻声道。

    闭上眼睛,秦栀拥紧了他,“算了,那时也是每天这个时辰起床,不睡了。”

    元极没有再言语,只是火热的薄唇顺着她的鼻梁往下,逐寸的亲吻。最后落到她脖颈上,秦栀也被迫扬起头。

    在被子里的手动作比嘴上的要更快,秦栀的衣服很快被他解开,她连阻挡一下都没来得及。

    外面操练兵马的声音持续了一个时辰,随着太阳彻底的跳出天际,军营的晨练也结束了。

    所有人都满身热汗,每日如此,虽是汗流浃背,但都习惯了,反而觉得畅快无比。

    元烁直接赤膊,身体结实,皮肤也黝黑的,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流,他整个人看起来的确是充满了男人气息。

    单手拎着衣服,他大步的朝着元极和秦栀暂住的军帐走过去。

    军帐的大门依旧关着的,他站在门口刚想开口说话,帐门便从内打开了。

    长发披散脸蛋绯红的秦栀出现在眼前,两人打了个照面儿,各自都愣了一下。

    “你干嘛不穿衣服?”上下审视了元烁一下,秦栀皱起眉头,也亏得这军营没有其他女子,否则他这都算得上是骚扰了。

    元烁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这汗流浃背的,穿什么衣服?你这是、、、披头散发的要去哪儿?”秦栀可是很注重形象的,很少会这样。

    “正好你来了,你去军医那儿,要一些金创药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秦栀说道。

    “干嘛?”元烁将衣服搭在自己一侧肩膀上,问道。

    “你大哥后背的伤口崩开了,需要涂药。”是元极。

    “成,等着吧,我马上回来。”元烁扬了扬下颌,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别看步子稳健,速度却是极快的,眨眼间不见了影子。

    秦栀转身走回床边,元极只穿着中裤,坐在床上,光裸的脊背挺得直。

    他后背的伤口很长,虽还没有拆线,但是好的差不多了。

    接近后腰那处的线则崩开了,而且还在流血。

    秦栀拿着洗干净的毛巾坐在他身后擦拭往下流的血,一边轻嗤,“你这就是活该,一点都不招人心疼。叫你别用那么大劲儿,却偏偏不听。这回好了,又吃苦头了。”

    “我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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