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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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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宗华一直在监视他,秦栀是放心的,只要他离开这帝都的城门,宗华就会动手的。

    被元极牵着,一步步的往山上走,这台阶平滑干净,一尘不染。

    随着两个人往山上走,撞钟的声音仍旧不停,回响在山上和山下,清透贯耳。

    扭头看向元极,他面色平静,和七年前那满身冷漠拒绝的样子大相径庭,完全不是一个人。

    收回视线,她跟着他走,这台阶很多,一步一步,她的腿都有些发酸了。

    元极用力的拽着她,似乎在为她分担,又好像怕她跑了似得。

    终于,迈上了最后一个台阶,祖祠也进入视线当中。沉肃而雄伟,一国的祖祠,果然大气厚重。

    这上头,有钦天监的官员在等着,还有元卫派过来的公公,以及早早就等在这里的元霖宗。

    他独自一人,穿着符合他身份的华袍,虽是瘦削,但面上始终带着笑意。尤其看着他们俩出现,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顺着钦天监官员的指引,元极拉着秦栀朝着左侧的宗祠走去。元霖宗也脚下一转跟过去,踏入那宗祠,入眼的是被供奉起来的数十个金制的牌位。

    长明灯一直在亮着,香气缭绕,就好像这些牌位的主人都在这里睡着了似得。

    不过,他们进来后并没有直接走向那些牌位,而是朝着左侧的一个侧室走了过去。

    那里有数把大椅,后面的墙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在天,格外霸气。

    元霖宗转身坐在了椅子上,钦天监的官员开始指示元极与秦栀跪下,给元霖宗叩头。

    七年前在王府时就这样,秦栀倒是不觉有异。不过,到底是她想的太简单了,而这两日那些嬷嬷的教导也没有做到全然告知,因为接下来就是一直在磕头。

    给元霖宗叩首完毕后,便在那些牌位前叩首。这都是大魏的历代帝王,那些牌位做的无比华丽,透着一股无以言说的威严。

    给这些牌位磕完头之后,秦栀被元极拽起来,她的裙子太长太繁重了,行动之时很不方便。

    钦天监的官员指引着他们去往正中的宗祠,走到门槛时,元极俯身一把将她曳地的裙子拽了起来,以方便她走路。

    看了他一眼,秦栀不由得抿唇,扫了一眼前后的人,包括元霖宗在内,无不多看了元极两眼,显然他做这种事很奇怪。

    走到正中的宗祠,迈过了高高的门槛,秦栀便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偌大的宗祠内,无数的画像挂在墙上,每个应对的地上都放置着黄色的跪垫,显而易见,这才是磕头之路的开始。

近水楼台先得月 196、不平的一夜(二更)

    历代先帝与先皇后的画像,从古至今的画师技艺都很高超,不过,即便如此,在秦栀看来,这画像上的人长得都很像。不管是前辈后辈,还是男人和女人,画出来的都莫名的很相似。

    透着一股威严和华贵,再加上身上的衣服,让人生出一股不跪拜都理亏的感觉。

    跪了几次,秦栀便不由得开始大喘气了,虽算不上太累的活儿,可是这一身的累赘,让她不禁觉得有些头晕脑胀的。

    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随着钦天监官员的声音落下,元极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扭头看向他,秦栀忽然觉得生无可恋,磕头之路还有那么长,这大魏的先帝太多了。

    元极倒是还好,而且瞧着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拽着她,为她分担一下,朝着下一任的先帝而去。

    到了近前,钦天监官员指示他们跪下磕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时还说着这是哪位先帝,年号谥号,他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外面,撞钟的声音在他们俩给元霖宗磕完头之后就停下了。而离开了左侧的那个宗祠之后,元霖宗便下山了。

    这之后的路,就由他们俩来完成了,只不过,这条路,还真是‘艰辛’。

    一路走,一路磕头,最后秦栀完全的倚靠着元极的力量,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

    这繁复的发式,还有沉重的发冠,以及层叠的衣裙,都是累赘。

    秦栀觉得此时应该已经接近晌午了,磕头磕的她头晕脑胀,早上又没吃饭,她觉得自己要低血糖了。

    终于,到了先皇的画像前,秦栀跪下之前看了一眼那画像,长得和元卫很相像。

    叩首,她额头上的汗已经滴下来了,深呼吸,终于磕完了三个头。

    元极的手臂绕过她的后背,微微施力,将她揽了起来。

    站直身体,秦栀深吸口气,随后扭头看向身边抱着她的人。

    抬起另外一只手,元极用手指将她额头上的汗珠抹下去,一边低声道:“礼成了。”

    点了点头,她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任由他半抱着她,朝着右侧的偏殿而去。

    这偏殿,燃着一根长烛,它能一直燃烧到明日清早,时辰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

    精致的跪垫就放在地上,和外面的不一样,这跪垫倒是很宽,坐在上头也容得下。

    对面,供奉的是开国太祖当年征战天下时所穿的铠甲。那铠甲虽是被擦拭的很干净,但是,上面诸多刀剑砍剁的痕迹,很斑驳,看得出当年穿着这铠甲的人都经历了什么。

    跪在跪垫上,给那供奉起来的铠甲磕了三个头,磕头之旅,总算结束了。

    钦天监的官员站在一侧,讲述开国太祖的累累战功,虽是有美化的成分,但听起来这位开国太祖还真不是寻常人。

    裙子宽大,秦栀原本跪着,不过最后她直接坐了下来,反正有裙子挡着,外面也看不到。

    瞧着那透着威严的铠甲,听着钦天监讲述的一切,和她之前在书上所看到的合在一起,她倒是想象得出当年开国太祖是何等的威风。

    打天下,没那么容易,大魏江山浩瀚千里,当年不知经历过什么样的艰难险阻,最后才坐上了这皇帝之位。

    听着钦天监的官员讲完,秦栀也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尽管知道他们在言语之中有美化,但是他讲的很有意思,她倒是想一直听下去。

    “世子爷,世子妃,下官退下了。”看向那两个人,元极面无表情,若不是这一路他对自己的世子妃很周到的照顾,还真以为他订婚是被逼的呢。

    秦栀面带笑容的点点头,看着他离开,她的身体才软下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双腿,改为盘膝而坐,舒服多了。

    “应该已经过了晌午了,时间过去的还真快。不过,我好饿啊。”但是不能吃东西,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旁边,元极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前,那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高筒水壶。不能吃东西,但水是供应的,可也仅此而已。

    倒了一杯水,他随后转身走过来,红色的华袍因为他的走动而拂动,泛着如水一般的光泽。

    “喝水。”单手撩起袍子蹲在她身边,元极将水杯递给她,一边低声道。

    看了一眼,秦栀随后接过,一口气全部喝光。

    “不知一会儿会不会有人来检查咱们有没有跪好。”把杯子还给他,秦栀一边说道。

    “会。”起身又走回桌边,再倒一杯,自己喝了。

    叹口气,“我好想躺一下下,好累呀。”

    “你不是说,今日如何折腾也不会喊累么?”走回来,他在她身边坐下,姿势随意,却又好看。

    而且很明显,他并没有像秦栀似得顾忌那么多。即便一会儿有人会过来,他也完全不在意,想怎样便怎样。

    “谁知道居然会一路磕头,磕了一上午。明明嬷嬷给我讲这些规矩的时候也没说要给每一位先帝都磕头,我也以为只是给太祖磕头罢了。”看向他,秦栀缓缓地眨眼睛,从里到外的疲累,已经遮掩不住了。

    因为没吃饭,所以眼下更显可怜。

    “太祖开国,历经三十多年,很是不易。太祖本人,重情重义这是真的。”说完,他蓦地起身,然后朝着那供奉的盔甲而去。

    盔甲前的玉石桌上,还保存着几本极厚的册子,做过特殊的包装密封。

    元极看了看,随后拿起一本来,然后又走了回来。

    “这些东西可以看么?”他如此的随意,真是胆大妄为。

    “有什么不能看的。”在她身边坐下,元极将那极厚重的册子给她,似乎是想缓解她的无聊。

    打开,这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很古旧,的确是有些年头了。

    “这是情诗。”看了看,秦栀忽然笑了。虽说这情诗写的并不高深,甚至都不押韵,不过却算得上情意绵绵了。

    “嗯,太祖写给长贤皇后的。”元极倾身靠着她,一边说道。

    “你们元家,倒是出情种啊。”这情诗真是情意绵绵,都能感受到这太祖皇帝汹涌澎湃的情愫,而且他也很想让对方知道他的情意,不想掩饰。

    “在夸我么?”转眼看向她,元极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因为出过汗,她脸上的胭脂有些花了。

    “一脉相承,总是有相似之处。当然了,也不能说祖上如何,子孙就一定会相像,毕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看这太祖的情诗,表明他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虽是个男人,但在感情上来说,还是很细腻的。这一点,世子爷你和太祖很像。”他就是这样,想什么便做什么,懒得做戏给别人看。

    薄唇微扬,元极盯着她,两个人都一身红色,缠绕一起,不分你我。

    就在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了。

    宫中的嬷嬷和公公鱼贯的走进来,嬷嬷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托盘,托盘上是红色的绸带。

    走到两人的身后,嬷嬷和公公跪下来,将那托盘上的绸带拿下来,分别给他们二人叩头,然后将那红绸各自的系在了他们俩的衣角上,两个人也就此连在了一起。

    看着那红绸,秦栀无声的笑,七年前他们俩订婚也是这样,一根红绸将两个人连在一起,但是很快就被他解开了。

    嬷嬷做完,便规规矩矩的跪在了后头,连带着其他的嬷嬷和公公一起。

    秦栀和元极也不再说话了,翻看着手里的情诗,有书看,她倒是觉得舒服多了,心也静下来了。

    时间静静而过,外面忽然又响起了撞钟声。

    在后面跪了许久的嬷嬷和公公也起身,将许多的琉灯都点燃,这宗祠里瞬时亮了许多。显而易见,外面的天色也要暗下来了。

    做完了该做的事情,他们缓步的退出去,而且将这宗祠的大门关上,这里仅剩下秦栀和元极了。

    扭头看了一眼,秦栀不由得长舒口气,身体一转,伸直了双腿,她随后便躺在了元极的腿上。

    元极也挪了一下身体,身上红衣拂动,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他的手臂最后也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红色的衣料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样舒服,刚刚有人在,我也不好意思躺下来,不然明天你这世子妃不懂规矩的事情就传遍四处了。”说着,她一边拿起手中的情诗继续看。灯火明亮,不耽误她看书。

    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冠还固定在头上,可以看得出很沉重。

    “需不需要卸下来?”说着,他试探着要动手给拿下来。

    “不用,你可能会卸下来,但是想重新安上就不行了。我躺一会儿,一会儿换你在我腿上躺着,这样咱俩谁都不吃亏。”秦栀看了他一眼,轻声道。

    元极似乎很无言,摸着她头上的发冠,“躺着吧,不收钱。”

    看着那情诗,秦栀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她转眼看向他,随后问道:“你说,如果我不是我,你会怎么办?”

    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有一天你醒来,发现我和现在不一样了,你会怎样?”自己深藏的秘密,其实她还是不想说,就让它永远变成一个秘密。

    “你是说性情大变?找大夫治病。治不好就将你关起来,一辈子不好,就一辈子关着。”想了想,元极说道,眉眼间还带着笑意。

    听他这回答,秦栀也不由轻笑,“也就是说你不会放弃是吧。很好,合我意。”弯着眉眼,她再次拿起册子,想继续看情诗。

    抬手将她手里的册子拿走,元极不眨眼的盯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把你脑子里的想法说出来。”若是让他猜的话,元极觉得自己未必能猜得到。她的脑子,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眨着眼睛,秦栀蓦地抬起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微微用力将他扯下来,她弯着眉眼,“万水千山总是情,亲你一口行不行?”

    闻言,元极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下一刻忽然低头,重重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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