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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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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答应了一声,秦栀随后将安在手臂上的掌中刺卸下来。

    看着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拿了下来,元极才稍稍放心,将那一堆东西放到桌子上,离她远一些,较为安全。

    回到床边坐下,元极再次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你在城里小心些,不要随处乱走。我会留下几个人给你,不管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他们才是。”

    听他这一番安置,秦栀不禁笑,“你这次要去多久?不会,你也要去吴国吧。”听他这语气,秦栀就觉得他是已经做好了打算了。

    低头看着她,元极轻抚着她的头,“就知道瞒不过你。”

    “那是因为这种事你做的太多了。那时说回翎山,结果跑去了西棠。是不是因为当时正值公冶峥负伤,所以你觉得机会难得?”任他抱着自己,他怀里很坚硬,但又很温热,很舒服。

    “这是其一。更难忍的是,他想要的太多了。”三国利益纠葛,这很寻常,毕竟多少年了,大月宫与天机甲皆是如此。但,他还想要秦栀,如此贪婪,不死难消他心头郁结。

    闻言,秦栀想了想,随后摇头,“你还真信他的话,他大概是因为你,才故意摆出一副想要我的架势来。毕竟那次他把我抓到了大月宫,成功的把你引去了。其实,你不该如此表现,你应该表现的满不在乎,他也就不会对我感兴趣了。”秦栀认为公冶峥是爱无能,他不像元极是因为所习的功夫所导致,他是因为儿时的经历,所以导致没有感情。

    他不相信任何的情,从他那时所说的在吴国的见闻就知道了,他认为一个男人在危急情况下,连妻子儿子都能抛下,这世上也没有任何一种情是真的,都是假的。

    所以,他所做一切都是有目的的,而那个目的,应该就是元极了。

    “你能这般想,我很满意。”他面无表情,但说这话时却是诸多的肯定之色,好像在评价一个下属表达自己忠心的真伪。

    看他那样子,秦栀不由得撇嘴,“我说的是真的,你别不信。不过,你若真的想潜入吴国的话,还是小心些为好。这柴文烈,还得再调查调查,我觉得,他不止掌控玄衡阁那么简单。”那样的人,兴许一个小小的玄衡阁在他眼里并不够。

    “好。”捏着她的脸颊,元极一边答应她。

    晚饭很快的就送了上来,简单的吃了些,秦栀便去洗漱了。

    在路上颠簸了几天,都没有仔细的洗漱,她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才从浴室里出来。

    擦拭着潮湿的长发,秦栀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往楼下看,这个时辰了,城里的灯火稀稀疏疏,不过这客栈下的街道还算亮堂,因为街边两侧的商铺很多。

    缓缓地擦着头发,秦栀看着在楼下经过的人,不由得皱起眉头。视线追逐着那个人,看到的却是背影。

    大概是灯火的原因,那个人一闪而过的脸,竟然像极了阿澈。

    说真的,那一瞬间秦栀看到时,心头不由得一蹦。阿澈是她亲手杀死的,忽然间瞥见,条件反射的被吓了一跳。

    擦拭着头发的手也一顿,她缓缓地深呼吸,给自己心里建设一番,那股子不平静才缓缓消退下去。

    阿澈,他已经死了很久了,死的彻底,不会再出现了。

    这世上样貌相似的人有很多,所以真的碰见长得像阿澈的也不奇怪。

    深吸口气,她抬手把那扇窗子关上,随后转身缓步的走回房间。

近水楼台先得月 150、心理暗示!(二更)

    有元极不顾‘廉耻’的和她挤在同一张床上,秦栀倒是不用再拿被子裹住自己。

    这很神奇,他的体温和怀抱能和睡袋相媲美,让她睡得也很安然,几乎没怎么做梦。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后背紧贴的坚硬胸膛更紧实的压了过来,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收紧,她被迫的被他紧紧抱住。

    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使得她不由得缩起肩膀躲避,但没什么效果。

    搂紧了她,元极的唇贴在她的颈侧,缓慢的移动,惹得秦栀开始躲避,但终究逃不出他的怀抱。

    “一大早的,你做什么这般激动?”他的吻朝着她的脸颊攻击过来,秦栀抬手挡住,一边咕哝道。

    “时辰到了,我该走了。”元极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低沉又带着一些异样的沙哑,平添几分性感。

    “好吧,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放开手,任他的吻再次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带着他的热气,肌肤磨蹭,让她也不禁开始觉得有点热。

    元极回应了她一声,搂在她腹部的手臂用力,似乎又有些不甘心的朝着上面移动了寸许,然后便抚上了那一直在‘勾引’他的地方。

    秦栀随即睁开眼睛,盯着床里侧,她抬手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你这样忽然袭胸,小心我去官府告你性骚扰。”这家伙,手倒是挺快的。

    撑起身体,元极再次搂紧了她,让她更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他一边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下,“那就看哪个官府有胆子管这事儿了。”

    哼了哼,“知道你是世子爷,但也不用如此倚官仗势。还有,不要再贴着我。”向前挪动了一下身体,秦栀转头将脸埋在枕头里,再次佯装成鸵鸟。也假装感觉不到他的下半身在隔着布料攻击她,但感触真实,像一把刀在抵着她的后腰,让她的脸也跟着热烘烘起来。

    元极倒是没有再贴上来,只是低头在她耳朵和脸上亲吻了几下,随后他便起床了。

    感觉到他的身体离开自己,温热也跟着离开了,秦栀不由得深吸口气。没想到短短时间,她就对他的体温有了依赖。

    缓缓转身,秦栀看向床外,他已经在穿衣服了。

    以这个视角看他,真的是十分挺拔颀长,而且特别好看。

    瞧她那披头散发懒洋洋的样子,元极不由得弯起薄唇,将腰带扣上,他再次坐回床边,整理了一下她乱糟糟的长发,“再睡一会儿吧,无事不要到处走,在这里修身养性也是可以的。”

    “在这种地方修身养性,你认真的?”这小城也没多漂亮,四周便是远山,可也没什么可看的。

    “那就想着我,想着我修身养性。”俯身贴近她,元极一边道。

    秦栀不禁笑,真是难以适应他的黏黏糊糊。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将他拉下来抱住,“好吧,听你的命令,我在这儿想你。那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拥住她,一边用手拨弄着她乱糟糟的长发,“好。”答应了一声,他再次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起身。

    看着他离开,秦栀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倒是真的不如他的怀里温暖。原来,人真的可以媲美睡袋。

    元极离开了,秦栀也没再睡,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便起床了。

    穿上衣服,挽起长发,又仔细的洗漱了一番,才离开房间。

    许是听到了动静,乔姬也从隔壁出来了,两个人一同下楼,早膳很快就送来了。

    元极留下了六个甲字卫,这城里还有其他据点,其实这么一算,自己人也不少。

    早膳很丰富,说笑着,两个人也吃饱了。

    今日天气不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坐在窗边看了一会儿,秦栀决定和乔姬去街上走走。

    暂时闲逛,然后再去那几个据点看看。

    甲字卫在后跟随保护,秦栀和乔姬慢行,这城不大,富裕的也少。看那些寻常百姓就知道了,穿的极为简朴,大多数衣服上打着补丁。

    又拐上了另外一条街,刚走了一段路,便瞧见前方的行人都停下来,汇聚在街道两侧。

    视线再往前,居然是一个出殡的队伍

    走过去,秦栀和乔姬也站在了路边,瞧着那出殡的队伍越来越近,倒是看得出这人家应该很有钱。

    看这架势,就知是早亡,因为那队伍中扶棺的男人年纪并不大,只是穿着白色的素服,和那棺材里的人关系应该很不寻常。按照大魏的丧葬风俗和规矩来看,那棺中的应该是他的妻子。而且,是原配夫人。

    看着,秦栀和乔姬也不由得听到四周的百姓在议论,都在暗暗的骂那个扶棺的男人。

    秦栀随即也将注意力转到了四周人的议论上,听着听着,也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男人是这城中仅有的有钱人家之一,家中是做生意的。虽说他这种家底在一些较大的城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在这小城里,是数一数二的。

    而他这个已去世的夫人其实也很好有来历的,以前在这城里也是较为有钱的人家,家中是做绸缎生意的。

    据说这男人在没有迎娶夫人之前,家中的生意已经几近破产。后来这男人和夫人两情相悦,宁死也要在一起,夫人的父母没办法,便也同意了。成婚之时,陪嫁了很多的钱。

    因为这些钱,男人家中的生意才逐渐的恢复了,而他们夫妻亦是感情十分好。那时大家都传这男人对待自己的夫人如何如何好,引得城中的已婚妇人无不羡慕。

    据说他夫人生病时,他白天黑夜的守在床边,连饭都要亲自的喂到夫人的嘴里。

    没有妾室,只有夫人一人,夫唱妇随,当时在城中可是出了名的。

    如此相爱之人,却在两年前,忽然冒出来一个更年轻貌美的姑娘出现在了他家。

    对外,都说这姑娘是那男人的远房亲戚,但也没用多久,一些流言蜚语传出来,说那女人是妓女,被那男人赎身之后就养在了家里。

    这种传言,真真假假不知,但总之仅仅过了两年,夫人就死了。

    乔姬听着,一边瞧着从面前过去的出殡队伍,那男人长得十分周正,尽管看得出已有些年纪了,但是那样貌以及身板都十分出众。

    队伍后方,还有一个女人看起来更惹眼,虽是也穿着素服,但是挽起来的头发上却插着一根极好的钗子。

    旁边的百姓指指点点,很容易就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传说中被赎身的妓女。

    冷哼一声,乔姬的面色也十分不好,“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听到她的咒骂,秦栀也不由得深吸口气,“他以前对夫人那么好,转眼间的就移情别恋了。虽说感情是可变的,但也未免变得太快。”

    “说到底,这世上的男人就没好货,永远都喜欢年轻漂亮的。结发妻子帮助自己那么多,风风雨雨共度难关,恪守妇道严守贞洁,却比不上妓院里的妓女。为了目的,什么山盟海誓都说得出口,却做不到,狗东西。”遇见这种情况,乔姬觉得骂两句根本不解恨,得把他们那不受大脑支配的东西剁下来才行。

    “要对某个人从一而终,其实并不容易。两个人的磨合需要很久很久,而这期间就会有很多许多的意外情况发生。或是倦怠,或是外界的新鲜,不管遇到哪种情况,用来约束自己的除却责任感,就是道德了。但这个世界,男人缺少责任感,同时也没有什么道德可言。如此,悲哀的便是女性了,从始至终,都恍若物品一般。”秦栀也几分感叹,不得不说一时间让她的心情也变得不太好,谁也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兴许某一日就会出现天翻地覆之事,让人措手不及。

    出殡的队伍越来越远,四周的百姓也都散开了,秦栀看了一眼那些人,随后便与乔姬直接进了旁边的一家茶馆。

    这茶馆里人不多,随着她们走进来落座,茶馆高处的看台上,说书人也开始说书了。

    在茶馆里说书其实是民间百姓的一项娱乐活动,在较大的茶楼里是没有的,只有这种小茶馆才有。

    说书人年纪不小了,留了一把长胡子,在那看台上坐下,喝了一口茶之后,便说了起来。

    他说的这出叫做《白丁落败史》,讲的是前朝一百多年来的皇家之事。当然了,民间怎么可能会知道前朝皇室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杜撰的,不过也有一部分是真的。

    前朝的开国皇帝是个白丁,大字不识几个,就是生的五大三粗,据说以一敌十不在话下。

    虽说也能算得上传奇之事了,不过这白丁皇帝人品却不怎么样,对待打天下的兄弟采取的是卸磨杀驴之计。而当时天下没打下来时,他娶了一个家中十分有钱的老婆,为了打天下,老婆家里可谓是散尽家财来帮助了。

    哪想,白丁皇帝坐上了皇位没多久,就亲手把他这老婆给绞死了,原因是另有家世更好的女子,比他这个原配夫人做皇后要更好。

    本来此事完全可以好说好商量,但谁知他选择的是最极端的做法,直接绞死了事。

    本就因为刚刚在外面看见那出殡的队伍就使得乔姬的心情不是很好,如今坐在这里喝茶,却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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