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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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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眼她的手,公冶峥后退一步,“那你可知,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应该问你,昨晚你在窥探我,为什么又跑了?今日又在这里,你到底想做什么?”看他后退,秦栀继续缓步逼近。

    “那你应该问我,昨晚为什么会到那里去。我是被人引过去的,后来看到了你,我觉得可能是个陷阱,所以就走了。”公冶峥后退着,一边回答道。

    秦栀扬起下颌,听他所言,她发出一声嗤笑,“你的谎话真不怎么样,作为一个虚伪的人,你谎话应该说的更情真意切一些。”

    “你刚刚看到有一具尸体么?就是那个人,他昨晚把我引到了有你的地方,后来又到了这里。我想他是谁你应该知道的吧,为什么要把我引到这儿来呢?”公冶峥反问,同时在一边后退。

    听他这话,秦栀反倒笑了,“挑拨离间你也要高明些,你的意思是,元极故意把你引到我在的地方,因为他可能怀疑我是你安插在天机甲的内奸。是你纯真,还是我纯真。”

    “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但我不曾伤害过你,这一点想必你应该是认同的。即便你杀了阿澈,我现在也不想对你动手。这样吧,你杀了阿澈我不生气,那么之后我杀了你身边在乎的人,你也不要生气,如何?”公冶峥停下后退的步子,提议道。

    “我不会再跟你玩儿这种愚蠢的游戏了,我杀了阿澈的同时,就表明会与你成敌。公冶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如就痛快一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怎么样?”她神色淡淡的看着他,看起来很认真的要与他成敌。

    看着她,公冶峥却摇摇头,“看不见你的时候,我倒是想杀了你为阿澈报仇。但现在看着你,我认为我下不去手。这样吧,你若是下得去手,就杀了我。”说着,他向前一步,并且歪头将脖子亮给了她。

    微微眯起眼睛,秦栀反而后退了一步,“公冶峥,你的虚伪从骨子里流出来,全身上下都写着一个字,假。你有足够的自信我杀不了你,但却故意为之,换取我的动容和信任么?这么说吧,除非你现在在我面前自缢,兴许我会相信你。”

    公冶峥转头看向她,随后就笑了,“如此一来,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做了。我如今也是被困在这里,难不成,我会自己困着自己么?这样吧,我们继续朝这边走,看看能不能走出去。我刚刚正在这里休息,因为和那个引我过来的人交手,我挨了一掌,无力前行。”话落,他转身朝着前头走,好像真的犹如他所说一般。

    秦栀盯着他的背影,缓步的跟上,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这地下的通道果然是天然的,狭窄低矮的地方,需要弯身的往前挤。有的地方还有动物的白骨,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摔死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再遇到上头有空洞的地方,不再有雨水落下来了。但此时应该已经下午了,所以这下面光线并不足。

    公冶峥走走停停,他好像在歇息,不过秦栀依旧对他充满了不信任。

    “在元极身边,有在我身边时那么轻松么?反正你离开后,我倒是觉得住处极为空荡。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像你,与他们说话,无聊之极。”坐在一块石头上,公冶峥说着,一边仰头看着她。他面上带着些许的笑意,让他看起来极为纯真。

    在他对面坐下,“但我并不喜欢和你说话,从内而外的假惺惺,让我觉得很倒胃口。”

    看她那没表情又冷淡的样子,公冶峥反而忍不住笑,“即便你在骂我,我也觉得很有意思。”

    “犯贱。你知道吗,犯贱也是一种心理疾病,痛并快乐着,喜欢被屈辱虐待。”秦栀收回视线,一边淡淡道。

    “你这话说的不对,这个人也仅限你而已。秦栀,你真的很特别。”不眨眼的看着她,公冶峥轻声道。

    缓缓的眨眼,秦栀没有回应他,所有的事儿都搅在脑子里,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起身,他缓步的走到她面前,然后蹲下。

    “你杀了阿澈我可以不计较,他想杀你,你先下手为强。现在,我们正式终结这个话题,你与我回西棠怎么样?我想得到你,毕竟这世上只有一个。”他看着她,精致的脸上带着笑意,他所说之言,尽是他心中所想。

    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秦栀缓缓抬手捧住他的脸,“如果得不到,你就要毁了是么?”

    按住她的手,公冶峥想了想,“毕竟你是活的,我怕是下不去这个手。只不过,我可能会强夺,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居然有这种想法。得到我想做什么呢?”很平静的问他,在她看来,他只有原始的得到这种想法,得到了具体做什么,他好像并不理解。就像是他喜欢收藏东西那样,只是收藏着,摆在那儿看着。

    “看书,比记忆力。听你说话,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我想不到的。再来就是,和你研究一下如何摩擦。”看着她,他说着,好像这些事儿是他目前认为的最好玩儿的。

    笑出来,她很少笑的这么大声,传说中杠铃一般的笑声,大概就是如此了。

    “你真的很好笑,公冶峥,在你看来,我的价值就是做个能言善辩的木偶是么?”抽出自己的手,秦栀看着他缓缓摇头,阴险与天真并存,他的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真是个迷。

    略有遗憾的叹口气,“你不愿意,那看来我只能选择后一种方式了。”强夺。

    秦栀轻笑,“随你吧。不过,眼下是不是得离开这个地方。”天色逐渐暗下来,这里面都黑漆漆的了。

    抓住她的手,公冶峥站起身,“走吧。其实你再考虑考虑,你弄伤了我的脖子,我都没生气。”

    看着他走在前面,秦栀缓缓地垂下眼睛,“但你利用了我,又因为我死了很多人,我很生气。”

    “那我尽力以后不这么做了,行么?”回头看了她一眼,前方也出现了个岔路。他看也没看的走进了里侧的那条,仍旧在等她的回答。

    跟着他走,秦栀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走过的路,这地儿怕是另有乾坤。

    这地下通道已陷入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公冶峥走走停停,不时的歇一歇。

    秦栀淡淡的看着他,尽力的不再利用她?想必他现在就在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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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黑暗,秦栀数次险些被地上的石头绊倒。最后还是公冶峥抓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缓缓前行。而她也没再甩开他,她在这地儿就是个瞎子。

    “我倒是忘记了,阿澈死了,你身边还有个苍公子。不过很可惜,我没见过他。”慢行,秦栀一边说道。

    闻言,公冶峥停下脚步,一边回头看向她,“你打算把我身边的人都杀了么?此举是为了帮助元极呢,还是想独占我?”能听到他的笑声,他好像忘记了因她杀了阿澈后而起的愤怒,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无语,“独占你?我干嘛要独占你,你长得很美么?性格很独特么?万中无一么?这些你都没有,反而自我感觉十分良好,俗称自恋。”

    听她噼里啪啦说一堆,公冶峥笑出声,“你这个态度倒是和我母亲有些相似,她见到了我父亲就会吐,吐的翻江倒海,因为很讨厌他。面对那些她抢来的男人嘛,倒是温柔,不过也温柔不过两天。忽然间又觉得倒胃口了,她就把人杀了,再继续找新鲜的。”

    听他说这种话,秦栀一时是诧异的,他的母亲应该是大越族的大祭司,很久之前就没有过记载了,身份很神秘。

    但没想到,却是这种待遇,被逼迫式的和西棠皇帝同房,就是为了生孩子。

    “所以,他们也没有给你建立正确的三观,想要得到的都是用抢的。得不到了,就毁掉。”如此复杂的成长环境,他能正常才怪呢。

    “听你的评价,怎么觉得我这么可怜呢?你在可怜我么?”公冶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边抬手,准确的摸在她的脸上。

    抓住他的手扔开,“只是觉得想要矫正你这不正确的三观有些困难,你的反社会型人格已经初露端倪,所以你最好没事儿多去看一些美好的事情,免得到时真成了变态。而且,这夫妻呢,不只是只有你父亲和母亲这一种类型,还有许多相亲相爱一生扶持的。他们见到对方不会恶心的想吐,因为他们相爱。还有很多人,喜欢什么东西只是喜欢而已,并不会想费尽心机的得到它们,只是知道它还摆在那儿没有下落不明,他们就会很高兴。”觉得自己说了也是白说,纯粹浪费口舌。

    抓着她的手,公冶峥一边看着她,如此黑暗之地,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却是极其有意思。

    “相爱?我还真没见过如你所说的那种夫妻。数年前在吴国时,见过一对夫妻。正巧那年雨水极大,把山都冲塌了。许多人在水和泥之中挣扎,我亲眼看着那个妇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奋力的想把背上的孩子放到浮木上去。哪想这时,那个男人忽然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推开,自己抢到了那根浮木。他妻子和孩子很快就被泥水吞没了,他抱着浮木反而顺流而下。无忧无虑时可以说相爱,但谁又知道呢,灾难来临时,口口声声相爱的人都会做出些什么来。”公冶峥却是根本不信秦栀所说,什么相爱?简直就是个笑话。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自己得救了么?”她问道。

    “我当然是送他去和自己的妻子孩子见面了,我很热心吧。”公冶峥笑起来,那语气像邀功似得。

    秦栀几不可微的摇头,他这样做才正常,符合他的品性。

    “走不动了,休息。”扯着她,在边缘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他伸直了双腿,放空自己。

    也在石头上坐下来,没人说话,这四周就显得特别的安静。再加上黑漆漆的,如果是自己独自一人,还真会觉得有些幽闭。

    “你和柴廷南交手了么?”蓦地,秦栀开口问道。

    “担心我受伤么?”他没回答,却笑嘻嘻的反问她。

    “她武功很高,是个很特别的女人,野心与能力并存,男人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淡淡的说着,就好像在闲话。

    “她不正常,你别太高看她。”公冶峥说道,很真诚似得。

    “这话说的好像你正常似得。纵观三国这三个间谍组织,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谁正常啊?哪个都不正常,都脑子有病。”秦栀轻嗤,他居然还能嘲笑别人不正常,五十步笑百步。

    “你骂别人也就骂了,干嘛骂我?你杀了阿澈我都不生气了,居然还骂我。”公冶峥有些不太乐意,身子一歪,然后靠在了她身上。

    “那我是不是还得夸你很宽宏大量啊?”抬手把他的头推开,但他像不倒翁似得,又倒了下来,再次躺在她肩上。

    “你要夸我的话,我也不介意,夸吧。”想了想,他笑道。

    “你倒是在时刻准备着。”无言,又推他,但他又回来了,像个鼻涕虫。

    公冶峥呵呵笑,倚靠着她,打定了主意要这样。

    不再说话,秦栀依靠着后面的石壁,冰冰凉的。公冶峥这厮倒是靠在她身上很舒服的样子,而且听他均匀的呼吸,好像睡着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再睁开眼睛时,一些光从头顶的石缝中泄了进来。

    看来,天亮了,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身边的人也醒过来了,往上头看,他一边坐直身体,歪了一夜的脖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脖子要断了。”抬手想揉揉,但是昨天被秦栀弄坏了,又不敢揉。

    “活该。”秦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这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但是她很不舒服。

    也跟着站起来,公冶峥看向她,随后抬手弄了弄她的头发,“你这样真丑。”

    “你也没好看到哪里去。”看也没看他,她张口便回击。

    公冶峥轻笑,像个傻子似得。

    “我饿了,还很渴。”秦栀活动一下脖子,后背僵硬无比。

    “那就走吧,赶紧出去。”公冶峥看着她,随后抬手示意接着走。

    看了他一眼,秦栀什么都没说,举步朝着前方走。

    这地下的通道太过神奇,而且岔路很多,有的地方狭窄的得硬生生的挤进去。

    终于,发现了一处裂开的边缘,能够让一个人钻出去。

    秦栀走过去,透过那裂开的地方往外看,飘动着白雾,也看不见太阳是否出来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不下雨了,但上头有水往下流,滴滴答答的。

    看着,秦栀便升腾起一个想法来,看了公冶峥一眼,她转身靠在那洞口前,向后仰头,她的头就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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