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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111章

小说: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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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句抱歉,等于变相承认了她刚刚在看不该看的位置。

    元极转脸看了一眼别处,薄唇微扬,“无事,隔着衣服,你又看不到什么。”

    闻言,秦栀放下手,“你还打算脱衣服?”

    转过脸看向她,元极抬手又作势打她,这回秦栀极快的抓住他的手,免于被打。

    “想得美。”他反手握住她的手,一边冷斥。

    挑了挑眉,秦栀憋不住笑,他也有这么蠢的时候。

    放开他的手,秦栀再次俯身往下看,这屋子里还飘着那股神仙醉的气味儿。

    床上,那个成王已经睡着了,手还放在人家侍女的衣服里,一副恋母的样子,不摸着人家就睡不着。

    捶腿的侍女已经起身了,开始收拾床的边缘,动作很轻。

    另一个侍女缓缓的把成王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去,又扶着他躺好,盖上被子,之后便小步子的退了出去。

    亲眼看到她们关了房门,秦栀才抬起头,“只剩下那老头一个人了,咱们下去?”

    元极几不可微的颌首,随后动手开始拆瓦片。

    瓦片层叠有规律,他的拆除也很有技巧,很快的,能容一个人出入的洞口就出现了。

    看向秦栀,元极微微歪头,她不由得睁大眼睛,“要我跳下去?”

    瞧她那蠢样子,元极弯起唇角,下一刻站起身,顺手将她也拽了起来。

    揽住她,随后脚下一挪,便顺着那个洞口跳了下去。

    本很窄,却不想两个人轻松的就跳了下去。脚落地,秦栀无声的吁了口气,随后扭头看向床的方向,那成王睡得都开始打呼噜了。

    “要找什么?”千辛万苦的在上头一直等着成王睡着,怎么也不能是为了跳下来看那老头睡觉吧,这房间里有什么秘密。

    “这成王府的书房已经被搜过一遍了,但是没发现什么重要的东西。之后,又搜寻了别处,干干净净。至今为止,只有这里没被搜查过。”元极说着,边打量着房间,他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里。

    闻言,秦栀也随后转身开始搜索,这房间不是一般的俗气,各种花花闪闪的东西没有规律没有美感的摆放,看起来就像是什么暴发户一样。

    再看那成王肥硕的样子,他的儿子倒是很像他。

    由此,秦栀倒是觉得自己的设想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这成王府上头某一代,肯定是被绿了。不然元氏这么好的基因,怎么出了这么一家丑八怪。

    在房间里走动,秦栀倒是不敢随意的乱动那些东西,只是边走边观察,除了摆放凌乱之外,一时之间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过来。”蓦地,元极忽然叫她。

    秦栀转身看过去,只见他将墙上的画摘了下来。

    走过去,看着元极的面前,挂在墙上的光屁股女人画像被摘了下来,这墙后露出的是一个锁孔。

    瞧着,秦栀不由得弯起了红唇,“专门给我准备的?”说着,她把手腕上的铁丝解了下来,打算撬锁。

    卷起那幅画,元极一边看向她,“确定能打开?如同这种布置,内部必然有机关,可有信心?”

    “反正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会撬锁,我会。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喽。”说着,她把铁丝的尖端弯起来,手法娴熟。

    瞧她那熟练的手法,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倒是真想看看她的本事。

    靠墙的还有一个桌子,秦栀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走,然后踩着椅子直接坐在了桌子上。

    凑近了,她研究了一下那个锁,随后动手将铁丝缓缓地插进了锁眼里。

    插进去,她一边轻轻地转,一边听着里头的动静,再加上手上的感觉,没几下,只听得墙壁里面发出咔嚓的一声,以锁为中心的一掌宽之外的墙壁,就弹了出来。

    秦栀身体向后,倒是担心元极所说的机关,不过,墙壁弹出来后就没了动静。

    看向他,秦栀弯起唇角,“这回是你判断失误,没有机关。”

    元极看着她,随后抬手在她头上拍了拍,没有说话,直接将那弹出来的墙壁向外一拉,这是一个抽屉。

    秦栀也随即探头看过去,那里面,放着几本手工钉制起来的书。

    元极拿出来,扫了一眼好奇的她,然后打开了其中一本。

    随着书页被翻开,两个人看过去,同时变了脸色。

    四目相对,两个人有片刻的无言,转了转眼睛,秦栀扭头看向别处,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书翻开之后,里面竟然是一些手工绘制出来的春宫图。

    那小人儿纠缠在一起,屁股鲜明,姿势经典。

    元极动手将那书合上,“怎么会将这种东西藏在这里?”这很说不通。

    看向他,秦栀蓦地脑子里一闪,“我看看。”说着,她动手把书从元极手里夺了过来。

    皱眉,元极手更快的把书又抢了回来,“这种书不是你应该看的,不许看。”

    睁大眼睛看着他,秦栀深吸口气,“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能看的?”这人满脑子的封建残留,无可救药。

    元极动作一顿,再次转眼看向她,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你再说一遍。”

    哽了哽,“我以前看过这种书,没什么神秘的。既然藏在这里头,就肯定不简单,我研究研究。”说着,她又把书拿过来,然后翻开。

    盯着她,元极瞧着她那神色,竟然一点害羞之意都没有,不合常理。

    翻了几页,秦栀把书大部分卷起来,独留一页出来,然后她高举起来,迎着灯火眯眼观瞧。

    “元极,你看,这里面夹着东西呢。”她有所发现,眼睛也亮了,一边道。

    元极的视线转到那书页上,不去看那些纠缠的小人儿,果然瞧见里面有些字迹的模样,中间有夹层。

    几不可微的点头,元极随后看向她,“这都能发现。”这双眼睛果然好使。

    秦栀笑笑,将书合起来,“以前见过一种画,被吹嘘的价值连城,说是画中的美女到了夜晚头发就变长了,白天时呢头发又变短了。其实那就是两幅画,用特殊的纸张和手法贴在一起,夜晚和白天的光线不同,看起来就会觉得画中人的头发变长了。这些东西会藏在这里,必然很重要,所以应该有古怪。”

    元极动手将那几本书都拿了起来,随后点头,“很聪明。”

    无声的笑,秦栀从桌子上跳下来,和元极动手将一切回归原位。

    看向大床,成王仍旧睡得像头猪似得,不断的发出鼾声来,根本不知道这房间里进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将一切摆好,元极示意秦栀可以离开了。

    两人又回到了进来时落地的地方,秦栀抬头往上看了看,这房间里灯火明亮,如果不注意观瞧,倒是看不到房顶上的破洞。

    单手揽住她,元极脚下一踮,便带着她跃离了原地。

    如同进来时那般,没发出任何的声息,顺利的穿过那洞口,又回到了房顶上。

    踩在瓦片上,秦栀蹲下身体,她仍旧很担心会把瓦片踩碎。

    元极动手,一块一块的将那些瓦片又重新摆放了回去,位置不差分毫,几层瓦片互相搭叠,严丝合缝。

    将瓦片摆好,秦栀也松了口气,元极看向她,薄唇微弯,“走吧。”

    点点头,秦栀站起身,这次不用他说,她自动的抱住了他的腰。

    垂眸看着她,元极要搭在她后背的手反而向上,落在了她铺在后背的长发上。

    抚了抚,他若有似无的舒口气,“或许他们沉迷于此也是有道理的。”

    听到他说的莫名其妙的话,秦栀有些疑惑不解。抬头看向他,他也正低头看着她。

    转了转眼睛,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饱暖思淫欲那句话,他说的是这个。

    唇角扬起了一个笑,却更似冷笑,“所以,你现在是在占我便宜么?”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你又怎知我不是发自内心?”她这句占便宜,很伤人。

    秦栀哽了哽,“世子爷的内心,无人敢猜测。”即便长了火眼金睛也看不透。

    眸色微变,元极的手下滑落在她腰间,然后收紧。

    秦栀不由得发出一声细小的痛呼,顺着他的力道贴近他,一边后仰身体,“好疼。”

    “只有疼了才长记性。”冷斥了一声,元极随后带着她快步的从小楼上跳下去。

    秦栀闭上眼睛,抓紧了他后腰的衣服,一边低头抵在他胸口,这般直落而下,让她实在难以适应。

    双脚落地,她轻呼口气,随后放开元极的腰。

    转头又看了一眼小楼,依旧静谧的没有任何声音,好像所有人都沉睡了似得。

    与元极离开小楼的范围,然后朝着王府的后门方向转移。

    很快的,他们俩抵达了后门,而之前离开的甲字卫也陆续回来了。

    时间有着准确的估算,没有一人拖沓。

    顺着后门离开府邸,甲字卫又将后门重新锁上了,之后散开,如同来时那般。

    秦栀和元极坐上了马车,缓缓离开这条幽长的巷子,返回南郊。

    别院灯火通明,甲字卫以及别院里的小厮侍女大部分都在,不过元烁已经去休息了。

    走进大厅坐下,侍女很快的将宵夜送了上来,动作利落。

    在青园的晚宴上,秦栀也没吃多少东西,她拿起勺子开始喝汤,一边瞧着甲字卫向元极汇报。

    他们声音压得低,她在这儿也听不清楚,只见元极微微颌首,然后甲字卫便退了下去。

    拿出那几本手工钉制的书,元极先检查了一下外观,随后将上面的线一点一点的拆了下去。

    拆除了线,这就变成了一摞纸。

    拿起一张,元极举起来,迎着琉灯的光亮,他似乎在看里面夹层中的东西。

    “看出什么来了?”那夹层做的极为细致,并不容易拆开,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方法。

    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有些方面登峰造极,在那个科技先进的世界都未必及得上。

    片刻后,元极才放下那张纸,看过来,他面色清冷无温,“这些画,画得很丑。”他淡淡道,这就是他看了半天的结论。

    嘴里的东西险些呛着自己,秦栀抬手掩住嘴,抻着脖子把食物咽下去,随后看向他,“天下大同,都一个样子,有什么丑不丑的。”他这论调很奇怪,虽她没做过,但不代表不清楚。人类之所以繁衍生生不息,就是因为男女之间会做这种事情。不过这属于私密之事,外人不能看,最好也别评头论足,毕竟大家的生命都是因为父母做了这种事才得来的。

    用一种审视的眼神儿盯着她,“你又知道了?”

    “很正常的生理知识,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的?在我们的婚约还没解除的时候,我每次回王府,嬷嬷都会给我上课。她有一套很特别的理论,就是专门讲解这些事情的。床帏之事,被她说的毫无感情,只是为了繁衍子嗣。不管喜欢与否,都得做。而且,还要尽心尽力的为自己的丈夫挑选妾室,尽最大的力量繁殖后代,生的越多越好。且不说她这套理论是不是正确的,但这种事情被她说的如同动物本能一样,实在是让人恶心。还不如这春宫图中的你情我愿来的美好,最起码发乎于情,不是为了某个目的。”放下勺子,她面上没什么表情的说着。人是感情动物,但和动物也是有区别的。

    元极看着她,静默无声。漆黑的眸子好似很想看穿她,但又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

    深吸口气,秦栀站起身走过去,拿起一张纸来对着灯火看,倒是依稀的能看得清里面的字迹。

    “这里面的东西,似乎是一封信。”得想个法子把它拆开,可又不能乱动手。

    “就是信,还有名单。”元极微微颌首,她说的是对的。

    “名单?”挑眉,这个秦栀倒是不了解了。

    “与安都世子成立派系的名单,最初,他们只是收敛钱财罢了。后来,萧四禾发现有吴国和西棠的奸细在与他们来往。西棠设在帝都的多数据点在几个月前被一举剿清,吴国的奸细据点却在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天机甲内部,有叛徒。”元极面色微冷,显然让他最难容忍的便是叛徒了。

    “那你确定这份名单上会有叛徒的名字么?”秦栀问道。

    微微摇头,“不会有。”

    “如果当时剿清西棠奸细据点的事情只有天字卫知道的话,那么问题就应该是出在他们那里。”那时的行动,秦栀并不了解。

    “天字卫与鹰机是暗中行动,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禁军做的。不过,根据吴国据点的奸细撤离的时间来判断的话,问题就出在天机甲内部。不是天字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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