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俏农女:将军请下田-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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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也不再是我,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有交集。”
明明已是春天,可冷靖远却觉浑身冷若寒冬,他哀求着:“雅儿,求你!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你这一个女人,求你别推开我!”
再一次说起爱,顾清雅讽刺的笑了:“冷将军,你真的着相了!纵然要说爱,那也是邱二楞爱陈菊玲,而如今你叫冷靖远,我叫顾清雅,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说爱,你不觉得可笑?”
顾清雅这一翻理论,让冷靖远心中有点委屈:“雅儿,当时我没瞒着你我叫邱明远啊!对于冷靖远这个名字,你应该清楚,就如你为何叫顾清雅一样,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是么?是,你是没骗过我,和离书上写着邱二愣三个大字啊,就算你没骗我吧!可是你瞒了我,你什么都瞒着我,不管我对你如何坦诚,喜欢你喜欢得可以不要自己了,你还是什么事都瞒着我。连坦诚都做不到的两个人,哪来的爱?”
冷靖远知道他确实是做错了,可是他当时真的只是想保护她,落款为邱二愣三个字,确实不是他有意而为之。
当年的只是她一个弱女子,而他身上肩负的责任太大。
她知道得越多,危险就越大,那时候高石镇上已是危机重重,他怎么能让她陷于泥潭之中?
就算费尽心思的演了一场戏才离开,他还是托了陈家兄妹保护她。
冷靖远痛苦的长吟一声:“雅儿,不管再来几回,我还是会瞒着你!”
顾清雅笑了,却是含着眼泪的笑:“冷将军,你不会理解,有的女人需要男人保护,可有的女人却愿意与她所爱之人齐肩并进,就是死也不悔!”
有的女人却愿意与她所爱之人齐肩并进、死也不悔?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么?
冷靖远却清楚,不管反悔多少次,当时那情景之下就算他做错了,他也不后悔!
最起码,她还好好的活在他眼前!就算她此时不理解他,可是冷靖远知道,不管再来千次百次,他也不会啥得让她跟随自己去吃那种苦!
“雅儿,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以后的日子,我定然不再自作主张,不再自以为是,一切事都不再瞒你。”
顾清雅此时是真的倦了,如果就此原谅了他,那她所受的一切又算什么?那冷家她要怎么面对?
想到此顾清雅坚定的摇摇头:“走吧,冷将军,过去你就当成一场梦,梦一醒自然就过去了。以后你有美好的前程,我也会有自己快乐的人生,此生就此别过,再见时我们就是路人。”
此生就此别过?一句话把他的痴心化成泡影看成笑话?
冷靖远知道自己在那段日子里完全不想成亲的原因了,因为他骨子里记着这个女人的话,如果他以后再敢找别的女人,她会永远不再见他!
可是这个他刻骨夜想的女人,竟然说以后两人是路人?
冷靖远松开了顾清雅,一脸痛苦的看着她:“雅儿,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我是失忆了,让你伤心了,可我不是变心了,把你抛弃了。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
看着冷靖远的表情,顾清雅闭上了眼睛,她坚强的对自己说:他不痛,就是自己痛,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情愿我自己不痛!
“不管你是失忆也好,还是无意也罢,可伤害已经造成。难道无意杀人了,就不必承担后果么?既然是你自己犯下的错,那就是你必定承担的后果。走吧,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不说狠话,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这么冷漠的口吻把冷靖远的心脏都冰住了,他眼中全是痛苦与后悔。
活了三十年才找到了个做梦都想拥有的女人,而她视他为破布?
不可以!
他怎么能让自己的生命中,再缺她的身影?
见顾清雅一脸淡漠,他“扑通”一声跪下了:“雅儿,你真的让我走?永远都不要我了?不管我如何求你原谅,你都不能原谅我么?求你了!雅儿!”
冷靖远一跪,确实把顾清雅吓了一大跳。
古代的男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
可他,一位在战场上横扫千金的军人,一位在人臣前高傲的男人,竟然跪在了她面前?
瞬间,顾清雅有一种想去拉他的冲动,只是她的理智战胜了感情。
“冷将军,何苦要如此相逼?你这样做,难道说是想让我内疚不成?你我本就无缘,何来要与不要,原本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草鸡与凤凰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硬要配在一起那不是想把草鸡给羞死么?”
听到这句话,冷靖远站了起来,踉跄着后退了三步,朝着顾清雅一脸痛苦的笑了:“哈哈哈…顾清雅,什么叫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什么叫草鸡与凤凰?邱二楞也好,冷靖远也罢,只是一个被冷心女人把心挖走的无心男人。既然你要不了,那么就此作罢…我如你所愿…”
第二卷:寻找 第214章 你一定要幸福
就算这样,顾清雅不想心软,她所受的远比他所受的要难受得多,可她依旧挺着,为儿子她必须挺直脊梁骨,她不会让他的未来低人一等!
“不必这样,冷将军。过去的已经过去,缘分已尽不必再去缅怀,相识一场,顾清雅依旧祝福你高妻美妾、儿孙满堂。”
爱她宠她是自己这一辈子唯一想做的事,虽然他也很爱很爱那个调皮掏蛋得让人哭笑不得的儿子,可是他没有她,一生过得根本无意义。
如今她竟然祝他娶高妻美妾,他的奋斗他的拼命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她,他又与谁儿孙满堂去?
冷靖远右手压在胸前,压住那一口想要为她而喷的鲜血。
他不怪她的冷情,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顾虑得太多,对她隐瞒得太多。
可那不是因为他不爱她,而是因为太过爱她。
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就算他做梦也在想着她,可听说席二公子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来疼,也许她的心里早被别人塞满,已早没有了自己。
冷靖远太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性子了,当年能为爽爽的报复陈家长辈,她以一个姑娘的身份当众提亲,他就知道她不是那种容易改变决定的性格。
“呃…”
突然一股血气翻涌而上,瞬间冷靖远脸上一片死灰色,半闭着眼心中呼叫着:老天,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来啊。
他用力的把那股热流压下,什么也不说了,咬着牙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踉跄的出了门。
到了门口,他停止了脚步,转过身痴痴的看着顾清雅冷毅的身影,闭了一下眼轻轻说了一声:“雅儿,既然你不能原谅我,那么我走了,记着以后一定要幸福的活着。”
这一声祝福听得顾清雅心头一阵刺痛:这人终于放弃了?可这祝福为何这么像遗言?
明明不是她让他放弃的么?
可为何心里却是这么痛?
明明两人已不适合相爱了么?
可为何这一会有一种想拉住他的冲动?
不,不能,她不能就这样原谅他,否则曾经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
陈石全有点惶然不安的看着自己这倔强的妹妹,他知道她受了太多的委屈不可能一下子原谅了自己这妹夫,可是看到邱二哥那副样子走了,他又害怕他出事。
自己的妹妹陈石全哪有不了解,席公子、于公子三番五次来求婚,可是她却笑着说:“愿意当兄弟也罢,愿意当朋友也好,今生我顾清雅一个重生的人,不再谈感情。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其实,陈石全了解自己的妹妹,她哪里是不谈感情?那是因为她的心底,还在想着外甥的亲爹。
可老天总是捉弄人,明明是相互想着的两个人,却总是因为这因为那而无法在一起。
想起自己妹妹几次去参加宴会回来的表情,陈石全知道,她受了许多无法申诉的屈辱。
陈石全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屈辱,让自己这个敢爱敢恨的妹妹如此伤情。
原来,是来自她内心最不能碰触的情。
虽然很是担心自己的妹妹与邱家二哥,可是陈石全知道,感情之事,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就算是哥哥也无法劝说什么。
陈石全更希望邱家二哥有点耐心,用他的真心捂热自己妹妹的心,一家人像他一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陈石全站在门口,想了许多这才把门重新关上…
莫素英一直是个灵秀的女子,刚才自己小姑子屋子里发生的事,她虽然不清楚,可是她也没有打扰。
直到陈石全那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进来,她把吃饱睡了的当当放在床上,才转身轻声问:“全哥,刚才那人就是…”
陈石全知道自己媳妇在问什么,于是点点头:“正是灯灯的亲爹。”
莫素英一脸惊讶:“莫非灯灯的爹一直在京城?”
陈石全再次点头:“他如今是当朝一品大将军,锦衣卫指挥使、兴义侯的嫡次子。”
一句话,让莫素英嘴张得再也合不拢了…一品大将军?那是多大的官啊?而且还是侯门嫡子?
天啊,这来头这来头也太大了吧?一瞬间莫素英真的给吓傻了。
看着冷靖远呛踉的脚步离去,陈石全满是担心。
“妹妹…”
顾清雅看陈石全满是担忧的脸,对别人她可以硬起心肠,可对这个为了抛家弃产为了她这个妹妹,不是亲哥比亲哥还疼她的男子,她做不到冷心肠。
“哥哥…”
“傻妹妹,别哭。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哥哥都支持你。我知道你受了什么委屈,别怕,有哥哥在呢。”
顾清雅伸手抹去眼泪,像几年前一样依在陈石全肩头:“哥哥,我是不是心肠很硬?明明知道不能全怪他,可我却把气全出在他身上?”
仿佛回到几前年,陈石全转头看着顾清雅:“谁说不怪他?要是他当年离开时不搞这么多事,哪来的如今?”
“哥哥…谢谢你…”
陈石全拍拍她:“跟哥哥说客气话?要知道,我妹妹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邱二哥就是个笨蛋,才会做那些自以为是的事,今天这些都是他活该受的。”
哥哥的同仇敌忾分散了顾清雅内心的难受,不过她真的觉得自己是长大变小了,如今的她对陈石全的依赖信强过任何一个人,她再也没有把他当成便宜哥哥了。
记得当初刚下山回到高石镇时,她对陈石全虽然表面上很依赖,可是心中还是有一点点故意。
这些年来,陈石全虽然本事不大,却处处以一个哥哥的身份为她遮风挡雨,让她从内心认下了这个哥哥。
“世上只有哥哥好。”
这些年陈石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妹妹的性子,听了这句话,他忍不住笑了:“噗,真是个傻丫头,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说这些幼稚的话。好了,别难过了,不想认就不认了,反正哥哥永远都在你身边。”
顾清雅“嗯”了一声:“我还有嫂子与侄儿,小草与灯灯,谁也脱不走…”
是的,她何必难过?
她有的是爱她的亲人。
人家说姑嫂是天敌,可她不仅嫂嫂是姐妹,甚至嫂嫂的妹妹还是死党,她有什么可难过可失落的?
遥望着遥远的天空,顾清雅给自己打气:顾清雅不用怕,以后有这么多爱你的人,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很幸福!
第二卷:寻找 第216章 兄弟出主意
出得门来,冷靖远再也站不住了。
当胸口再次翻涌的时候,他硬生生的把它给吞了回去。
兄弟们赶到的时候,冷靖远已经缓过劲来了。
兰瑞阳看到冷靖远这脸色,心中一禀:“二哥,没找到人?”
冷靖远想说他没找到人,可是他却说不出口。
季承桦看他这样纳闷了:“二弟,莫非弟妹已再嫁?”
朱喆林觉得不对:“二哥,你确定顾大夫是二嫂?”
一连串的寻问让冷靖远觉得心暖,可是他此刻实在没有心情回答他们的话,微闭上双目一脸疲倦:“说来话长,我们先回去吧。”
兰瑞阳伸手要给他把脉,冷靖远故作镇定:“六弟,我没事,只是累了,走吧。”
既然当事人什么都不说,兄弟们也没办法说什么。
到了冷府,大家离开时,季承桦感觉很不对劲,于是他交代兰瑞阳留下。
当晚,冷靖远发起了高烧…
半夜赶过来的季承桦看着自己六弟一脸阴沉在把脉,担心的问:“六弟,你二哥他怎么了?为何会突然高烧?”
兰瑞阳放下手翻出金针:“二哥今日强行把血压在心头,虽然毒血没有流出心脉,可这口血活生生的压回去,伤了心肺…”
听说没引发毒血,季承桦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还好还好,他今日气血翻涌难道是因为那顾姑娘的事?只是两人倒底发生了何事?这顾姑娘是不是他想找的那姑娘?”
兄弟不让大家问,自然没人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季承桦这一问,问是不是问任何人,而是自问。
他们兄弟中,朱喆林与顾清雅相对熟识些,他还算是了解她这个人:“大哥,依小弟看二哥定不会找错人,今天这事发生恐怕是顾姑娘不肯原谅二哥了…
“不肯原谅?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小气?二哥不就是失忆了没认出她来么,竟然这么小心眼,她太过份了!要知道二哥为了找她,半年来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上一回那假死的事一出,他差点去了半条命,她有什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