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俏农女:将军请下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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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老撞上邱二楞而不撞上别人,而且这二楞子天生就是来克她的人一般,顾清雅实在想不透这叫什么神遇。
直到邱明远的身影淹没在雨雾中,她才摸摸鼻子自言自语的说:“还好,今天鼻子总算没撞歪,否则以后成了个歪鼻子就完了!”
顾清雅对邱二楞的感觉越来越不一样,因为每一次碰到他,虽然都会撞痛自己,可她却发觉他的身手却比寻常人要快得多。
这样的人,真的会是个二楞子?
直到了陈王氏的厅堂里,她还在想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四婶,怎么有人说邱家那位哥哥是个楞子?”
陈王氏讶异的问:“你碰到他了?”
顾清雅点点头:“刚才我来的路上看到他,他竟然朝我笑了呢。”
“啊?他会朝人笑?”陈王氏比刚才更惊讶了。
顾清雅故作天真的模样:“是呀,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了呢。”
陈王氏闻言笑笑:“这可还真难得。我也只是听人说他在战场上脑子受了伤,性子变得有点呆了。
这回来了几个月,邱家的人说他什么活也不会做,只会打猎,而且连话也不太会说,性子很更是一条筋楞到底。这会他竟然朝你笑了?可真是奇怪了。”
顾清雅觉得她与这邱二楞还挺有缘分,她见他四次,竟然有三次撞在他身上,这种神遇之事让她感觉还真有点扯淡…
“难道是我看错了?”
看小侄女这样,陈王氏乐呵呵的说:“定是你看错了,他那楞楞的样子,哪会对人笑啊。玲儿,这皂块可真滑手,真的能洗干净衣服?”
陈菊敏早在顾清雅进门时就去倒水了,听到她娘问起这皂块,她立即说:“娘,我与你说,三姐这洗衣服的东西可厉害了,把它往衣服上一涂,那黑水就滚滚流出来!比我们用豆荚可好太多了。”
陈王氏又是一阵惊讶,拿起手上的手工皂看了又看:“玲儿,这东西难做么?”
又是这句话。
“四婶,这东西做起来不算太难,可听师太说就是里面要用的十几种草药难寻,要是草药不找齐,想要做多也难。
下一回我回山上去的时候,问问师太她那有没有配齐草药,要是她配齐了到时我要点回来,给大伙再做点。”
要十几种草药?
怪不得这东西这么精贵。
陈王氏是个善良的人,她立即说:“玲儿,可别往四婶这送了,这么精贵可不是我们这种人家能用得起的。”
果然这四婶与陈石全说的差不多,人老实而不贪。
顾清雅笑笑:“四婶,哪来的这么精贵,其实只要草药配得齐,就容易做了。”
陈王氏叫陈菊敏给顾清雅到了一杯茶,又抓了一把燥豆子出来:“玲儿,四婶家没什么好吃的,这是前几天梅儿闹着要吃零嘴,燥一把豆子,你也来尝尝。”
顾清雅本想说她不吃,可陈王氏那一面的难为情,她拿了几个放进嘴里:“四婶,你做的这豆子真好吃。”
除了四叔下雨天都没地方去,陈石清去了村学,大家都在家。
小菊梅刚睡醒,一看顾清雅来了,她还记得这个三姐给她吃的鸡蛋,立即欢跑过来:“三姐。”
四叔家日子过得很清苦,小堂妹的个子很瘦小,不过是孩子,皮肤还白净,刚醒睡的小脸红朴扑的特别可爱,她有点想捏两把的冲动。
第039章 寻找个靠山
顾清雅忍住了想捏小菊梅小脸的冲动,因为她觉得在人家亲娘面前,虐待别人女儿,这行为太过大胆。
她朝小菊梅招招手甜甜的叫着:“七妹,快过来,有豆豆吃呢。”
小菊梅看顾清雅一脸甜笑,立即过来了,张嘴就接了递给她的豆子:“三姐,我娘做的豆豆可好吃了,你也吃吧。”
陈四婶瞪了一眼女儿:“都六七岁的人了,天天就知道吃吃吃不嫌丢人呢。玲儿,你吃吧,山上可能没什么零果子吃。”
顾清雅又放了几个在嘴里,连连点头:“四婶,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豆子呢,你手艺真好。”
就几个豆子,农家里的娃没什么东西应嘴,又没银子给他们买糕点,一般疼爱孩子的父母都会给孩子做点当零食。
听得顾清雅如此说,陈王氏非常心疼的问:“玲儿,前天你嬷嬷找你事了?”
顾清雅知道那张碎嘴的厉害,加上她卖力的表演,这村子里人知道的真想,应该就是表面的真相,只有真正的陈家人,才会了解那才是假相。
陈王氏的眼神非常慈爱,顾清雅从她的眼中感受到了真正的亲人之间的关怀。
于是她笑笑:“她可能是挑麦子挑得太累了,非得让我帮她把麦子挑到麦场,我就我挑不动,她就想打我,正巧碰到张嬷嬷,我躲过了没吃到亏。”
自己的婆婆什么德性,当了陈家十几年的儿媳妇,陈王氏哪有不清楚?
那天李家来退亲,当亲嬷嬷的不帮亲孙子孙女,倒是给外人找台阶下,也只有自己这厚脸皮、私心重的婆婆,才能做出这等无德的事来。
只是孩子们都在身边,她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劝说:“玲儿,你是小辈,以后还是多绕着她些走。”
顾清雅知道陈王氏说这句话的意思,轻轻点点头表示知道。
不想说这陈柳氏了,顾清雅于是向陈王氏认真的请教起衣服的做法,原主记忆中会针线,可是对做男式衣服还真不在行。
而陈王氏却是这方面的半个专家:“玲儿,其实这男衣也没什么巧处,对襟衫做起来方便,你就是把领子与过掖按你全哥儿的手臂放大四分,基本上就行了。”
乡下人不识字的多也没有纸笔,顾清雅找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了起来指着接肩处问:“四婶,是不是这里直接放宽就行?”
陈王氏看着这直观的衣图来了兴趣:“玲儿,你还会画画不成?这衣服样子可真像,对对对,就是这里,你往下划一点,这弯处要注意不能太直…”
就这么划上两下也叫做画画?
顾清雅笑了笑:“庵中有位师太这方面有造诣,只不过我就在一边偷着学了一二分。”
陈王氏自知出家人有高人在,于是也不多问了。
两人正讨论着这衣服的栽法,突然听得门外有人叫:“义明嫂子,你在不在?”
陈王氏听到声音赶紧出来惊讶的叫了声:“香琴,你这么急出啥事了?”
看到顾清雅在,香琴擦了把汗,笑了笑就急切的说:“原来玲儿也在这玩呀?嫂子,我家虎子的牙齿又闹痛了,这两三天下来,可把人给累着了。”
陈王氏急着问:“啊?虎子的牙又痛了?叫了郎中瞧瞧么?”
香琴一脸苦恼:“哪能没叫郎中啊,这都吃了几贴药了,就是不见效。前两天还好,今天这半边脸都肿了。我来问你这有没有紫仙花干,听人说这东西能起作用,想试试看。听着他叫闹,他奶奶、太奶奶心里都痛得慌。”
陈王氏一听脸一正立即说:“可不?孩子痛在身上,当娘的就痛在心上。再说牙痛不是病,可痛起来却要命,这孩子哪受得了?你等着我去找找,去年我扯了一些紫仙花晒了,就是不知放哪了。”
顾清雅不知道紫仙花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它能治牙痛,可是她知道这牙痛光吃药还真不管用。
牙痛分几种,最常见的有虫牙,有风燥,不过这能让脸肿起来,身上内燥执上升,牙垠发炎了。
看到这香琴急白的脸,顾清雅心中一动:她不是想找靠山么?这家族时代,族长是族中的土皇帝!
“嫂子,虎子弟弟的牙常痛么?”
香琴一脸无奈的说:“是呀,也不知道怎了,这孩子老是牙痛,铺子里的老大夫看过无数回,也吃过不少的药,可就是治不好……
这不,前几天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偷了什么吃,前天就开始牙痛,吃了两天药不但不好,还更厉害了,闹了两个晚上都没睡,让他爷爷嬷嬷都跟着上火了。这会呀,在屋里痛得直叫唤呢,喝了药也没能止住。”
牙痛光止作用不大,而且这时代的止痛药,只有最原始的几味草药,止痛的效果慢而不大。
顾清雅似乎一脸的胆怯开了口:“婶子,我在山上的时候也闹过牙痛,是我师太用偏方治好的。听说牙痛有几种,可不知虎子弟弟与我的牙痛是不是一回事,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香琴眼睛一亮,菊玲的娘是懂医术的,而且听说医术是传自清枫庵的清风师太。这菊玲不是在山上呆了十年么?她应该也懂医术吧?
病急乱投病,就是这句话。
香琴一把拉过顾清雅,也不管她是不是会看病,于是急切的问:“玲儿,你真的会看牙痛?”
越是谦虚,别人越会感激。
顾清雅犹犹豫豫的说:“嫂子,我略懂点皮毛,但是能不能看好虎子弟弟我也不知道…”
正在这时陈王氏找紫仙花回来了:“我这记性真差,就是不知道把它们放哪了,香琴,你看看我大嫂家有没有。”
香琴闻言没找到紫仙花干立即拖着顾清雅说:“玲儿,你能不能帮婶子去看看虎子?要是你有办法能治好他的牙痛,婶子可得好好感谢你。”
陈王氏也惊讶了:“哦?玲儿也学了医术?”
看到陈王氏这么惊讶,顾清雅心中更有了决定:让族长的家人,欠她一份人情!
第040章 她被拒绝了
真正的陈菊玲在以施药为主的庵中长大,正好给了顾清雅非常好的借口,毕竟她有医术这事,以后肯定无法瞒人,她还准备要用这手艺来为自己谋生。
对于是她是不是真的跟着清风师太学了医术、又学到多少医术,谁会去问?
顾清雅把再刚才的说法说了一次,然后犹豫的开了口:“婶子,我自是愿意。只是…我能不能请四婶陪着去?”
想起这朝中的规矩,香琴立即说:“我们玲儿可不是去行医,而是去你姆娘家里看看老人与侄子罢了。义明嫂子,玲儿第一回去我家不熟悉,你陪她去一趟行不?”
这有什么不行的?能与族长家搭上关系,陈王氏乐意还来不及呢。
陈王氏看这侄媳妇这么急立即说:“走吧,敏儿你看家,娘陪玲儿去你香琴嫂子家坐会。”
陈菊敏虽然天真,可是她不是小孩子了,十三岁的女孩子在这时代,可是半个大姑娘了。她知道事情的轻重,立即说:“娘,我关好门也去婶子家与虎子玩。”
一路上顾清雅没多说,只是听着香琴说起儿子这牙痛的毛病,如何如何的折腾着一家人。
顾清雅听说族长陈义磊家是村里的大户人家,虽然也是庄稼人,却有良田五十亩、悍地山地四十亩,镇上还有两间铺子。
到了族长家一看,顾清雅心中一笑:果然,这人家的底蕴不一样,家里的气派就不一样。
随着香琴走进一个宽大的院子,几棵老松青在这季节显得异常青绿,石板铺就的院子显得干净整洁与富贵。
迎面映入眼帘的是七间大瓦房,带左右两厢,一进大门才知道,门内大大的天井把屋子分成了前后两进深,而且前后两进共分四个小园子,不是一般农家人的结构。
跟着香琴嫂子与陈王氏越过走廊进了上进左边的园子,里面还有一个小天井,正面三间左右各两间,都是清一色的青砖大瓦房。才一到院子门口,那孩子的哭闹声已传来。
母子连心,香琴还没有到房门心已到了屋内:“虎子,虎子,你别哭啊,娘给你叫了个姐姐来,一会你牙就不能了啊。”
随着声音三人进了屋子,因为近五月天,天气已经热了,一个孩子睡在前间的竹床上,两位长辈围在床前哄着孩子。
听到香琴的声音,床前的两位老妇人都同时抬起了头,两位妇人一位年纪在六十六七岁,另一位年纪约四十七八岁左右。
这位年轻一点的妇人看到他们进来,看到儿媳妇空着手立即问:“香琴,你义明嫂子家没找到紫仙花干不成?”
香琴立即把顾清雅拖到妇人面前:“娘,嬷嬷,这是义华哥家的菊玲,她说她以前牙痛过,清风师太给她治好的,想来看看虎子的牙痛是怎么回事。要是与她的牙痛一回事,她知道怎么治呢。”
香琴称这妇女叫娘,那她肯定就是族长家的嫡长媳陈光霖的老婆,而香琴叫嬷嬷的老人,非族长的老妻陈邱氏了。
随着自己四婶的招呼顾清雅立即上前与两位长辈行了礼才开口:“族太婆、霖姆嬷,菊玲给你们见礼了。我在四婶玩,听说虎子弟弟牙痛,我真的以前也常被牙痛折腾,对牙痛还是有点了解,能让我看看虎子么?”
虽然两位长辈并不相信顾清雅这么年轻能有多大本事,可病急乱投医这是世人心态。
况且这床上哭闹着的是族长家唯一的金孙,还是长孙,这牙痛世人都知道不是病,可一痛得来不要说孩子,就是大人也受不了。
于是婆媳二人赶紧让开:“好孩子,那辛苦你了。”
虎子六七岁的样子,本来是被养得比较娇弱的男孩子,受不了什么苦楚。加上这牙痛一折磨,整个人都不成形了,这脾气也大了起来:“我不要她看,我要娘看!”
顾清雅与孩子接触并不多,她以为孩子都应该像陈菊梅一样可爱乖巧。
可这小屁孩一见她竟然这么抵抗,顿时一头黑线暗暗鄙视他:熊孩子,你娘能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