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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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进太尉府究竟是什么目的?”
“抱得…………美……人……归。”
如水一般温柔的话语洒在石屋,填满每个角落。边流溪俯首吻在花楚唇上,先是轻柔如羽毛一样的触碰,渐渐的渗入她唇齿间每寸香甜,久久的不愿离去。
那似曾相识的酒香铺天盖地的渗入花楚心里,让她闭了眼睛任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前世二月初,她去往冀北的前一天,一整天都不见爹爹与边流溪的影子。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跑去边流溪的窗前想着是闯进去还是唤他出来。
犹豫了近一个多时辰,想着要不从冀北回来再说。转身时却听到屋内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好奇的推窗朝里看,见边流溪竟坐在屋内窗下喝闷酒,似是喝醉了,手中的酒坛都拿不稳,见她推窗竟又失手打碎一个。
花楚见他扶着半人高的窗沿摇摇晃晃的起身,醉眼迷离,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却不开口。为化解稍显尴尬的气氛,花楚开口道:“我前些日子看房门上挂了一盏漂亮的兔子灯,很是喜欢。”
“公子喜欢就好。”
“我……”花楚眼神略有些飘忽,道,“听下人们说,上元节那日,你提了一盏兔子灯回来,把你的那盏送于我罢。”
明知她是故意,边流溪却不拆穿,只宠溺道:“那盏灯流溪不知放在何处,怕是要费工夫找寻,过会儿再与公子送去。”
“不用了,等我从冀北回来再送于我罢。”花楚如玉一般的面容染上层层红晕,低了头不敢看他,声音轻如微风,却载满女儿家的娇羞温情,“到时候,灯儿都成了双,流溪也莫要再等,娶我可好?”
久久的得不到回应,花楚鼓起勇气抬眸看他时被他吻住,浓浓的酒香顺着他的唇瓣蔓延至她的唇齿间,如决了堤的洪水将她淹没。
“好。”
那是前世他们唯一的一次拥抱亲吻,隔了木制的窗台,他将她揽在怀里,俯首温柔的吻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像是稍一用力她就会碎掉。
她不喜酒,更是不胜酒力,那晚唇齿间浓浓的酒香没有把她灌醉,却独独因他低柔的一声“好”,便醉在他的温柔里醒不来。
然,那天是边流溪与左盈定亲的日子,众所周知,
她不知。
*********************以下是脱线恶搞小剧场*******************
花楚:“渣作者,你说边流溪到底有没有其他名字?有的话,叫什么?”
尾尾:“哈哈,你不知道吧?告诉你哦,他的真名其实叫……大、黑、坑!”
花楚一巴掌甩在窝左脸上,道:“废你丫的话!本公子已经跳进去了,不比你清楚?!”
尾尾:“……”
*
边流溪:“渣作者,刚才你跟楚儿说什么了?”
尾尾:“哈哈,不知道,不知道,窝什么都不知道……”
边流溪一巴掌甩在窝右脸上,道:“装你丫的傻!我都听到了,真当我喝多了不成?”
尾尾:“……”
*
窝肿着一张鬼脸在路边大哭。
段沉幕:“渣作者,这脸是怎么回事?可是受委屈了?”
尾尾:“呜呜……那……那对小夫妻打……打的……呜……”
段沉幕一脚踹在窝左腿上,道:“造你丫的谣!本王还未表明心意,你竟胆敢把我未婚妻许给别人?!”
尾尾:“……”
*
窝闭嘴蹲在路旁,不敢再乱说话。
尹重:“渣作者,怎么不说话?可是嫌弃老夫?”
尾尾:“不敢,不敢,窝有好多话要与将军说呢,关于……”
尹重一脚踹在窝右腿上,道:“打你丫的岔!老夫话未说完,谁许你开口的?!听说这故事是给我家丫头找夫婿的,你不让我这个当爹的插手也就罢了,如今老夫好不容易出个镜,你抢什么风头?让老夫多说几句不行啊?!”
尾尾:“……”
*
窝鼻青脸肿的缩在墙角默默画圈圈。
读者:“渣作者,怎么有空在这里玩土?”
尾尾:“没有留言,没有收藏,没有动力码字。”
读者抽出小皮鞭挥打在窝身上,道:“偷你丫的懒!不码字,谁会爱你?!”
尾尾:“……”
*
月黑风高的夜晚,身残志坚的窝趴在键盘上码不停蹄,踌躇满志。
周公:“渣作者,不好好睡觉,在做什么呢?”
尾尾:“窝好好反省过了,决定撒点神狗血,来点神转折,让看故事的人感到浓浓的爱的味道,让他们对窝的故事欲罢不能,还要……”
周公:“爷怎么感觉怨气冲天?”
尾尾:“莫要冤枉窝啊,虽然现在看窝故事的人还少,虽然窝语言小白,对话逗比,但窝从未停止过努力,一直怀着滚滚发烫的赤子心在写剧情……”
周公拿键盘砸在窝脑袋上,道:“狡你丫的辩!你当爷为何会来这里?是被你那满身怨气熏进来的!不然,谁会注意到你这个小喽啰?!”
看着慢慢倒下去的窝,周公露出为民除害的欣慰笑脸,道:“你如今怨气太重,写出来的故事如何打动读者?爷只好暂时先把你封印,等有一天你等来了你的小天使,封印便自动解除了。”
****开放式结局****
一.多年以后,风吹日晒,斗转星移,天翻地覆,桑田沧海。
键盘上长出一个不明物种,似蘑菇非蘑菇。
后来,经过路人的验证、炒作、试吃,发现这不过是一株普通的作者菌。
高人掐指一算,发现它名字唤作“尾莱”,小名“尾尾”。
……………………be…………………
二.被周公封印了的渣作者在各位读者小天使的收藏、留言、呼唤、支持下醒来。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心中想讲的故事写给了萌萌的读者看。
从此恩恩爱爱的走到了永远。
………………………he…………………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小剧场考虑到字数、排版,所以放在了正文下方,大家看的时候,可以方便些。
以后的会放在作者有话说这里。(╯3╰)
☆、会试上的偏差
突然,强烈的腹痛将花楚从回忆中唤醒,像是有人拿了尖刀在肚腹中一刀又一刀的划过。花楚挣扎着推开边流溪,痛得蜷缩成一团,牙齿都有些打颤。
不知从何时起,她就时不时的会腹痛,但都不算厉害,稍微忍忍就过去了,今日却是疼得几近要她命。
花楚面色苍白,大颗的汗珠和着泪水滑落,银牙紧紧咬在唇瓣上闷哼出声。
边流溪怜惜的将她揽入怀里,轻柔的按压她的肚腹。疼痛稍微舒缓了一些,但也只是稍微而已。花楚已是有些神志不清,朝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晨光洒在石屋内,染下一片金黄。花楚指尖按在额头上慢慢揉压,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当即被眼前的状况吓得不头疼了。
她怎么与边流溪睡于一起的?其他的先不说,为避免尴尬,花楚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无奈被他紧紧圈在怀里挣脱不开。
真是无耻!花楚一急,伏在他耳边道:“再装睡,本公子就一巴掌将你打醒。”
“公子醒了?”边流溪这才睁开眼,无辜道,“公子睡觉不安生,先前怕公子摔下去,才…………公子莫见怪。”
花楚起身不愿理他,但实在是咽不下昨晚那口气。一句真话没捞着,还疼了个半死不活。于是回头嘴硬道:“休要胡说!本公子睡觉可乖………………”
花楚突然愣住,将到口的话生生憋了回去。目瞪口呆的看他也坐起身来,正慢条斯理的系衣带。只见他衣衫尚未掩好,锁骨及胸口都还裸/露在外,上面有几个红红的深浅不一的牙印,有的还渗着血丝。
怎么会是这样呢?昨晚受欺负的明明是她,怎的她衣服穿的好好的,他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还有,那些牙印又是怎么回事?她…………咬的?
昨晚真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花楚心一横,管他谁对谁错,被他搂着睡了一晚上占尽便宜,横竖都是她吃亏,于是反咬一口,厉声道:“昨晚你都对本公子做了什么?!”
边流溪已穿戴好,见她生气,无奈道:“昨晚酒喝多了,实在想不起来做了些什么。然,冒犯公子定是必然的,关于这点,流溪甘愿受罚。”
“……”
倒是识相。花楚垂头思索良久,好奇道:“酒后百态,不知流溪喝多后是什么情况?”
“说谎,”边流溪偏头躲开她的视线,望着屋外明媚的阳光有些出神,慢悠悠道:“会说谎。”
“……”
果然,酒后吐真言什么的不可靠啊。一句话,昨晚她是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让个满口谎言的无赖给埋了。
“公子昨晚想必没有休息好,天色还早,公子再休息会儿罢。流溪先行告辞。”
花楚卷了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闷声道:“过几日爹爹就要举办招纳门客的会试了,到时候,你若拔得头筹,我就让爹爹解了你这世奴锁。”
“谢公子厚爱,流溪定不辜负公子期望。”
***
四月初,太尉府招纳门客的会试在长安街的高台上举行,比试分为诗、书、礼、易、御、射六项。参试的人不分身份贵贱高低,有才即可。为示公平,太尉尹重请了凤安城内威望较高的几位外傅来判定高低。
招纳门客在南方比较常见,即使无权无势的富商人家,也喜欢依情况招纳一两个门客为己所用。然,在属于北方地区的凤安却是不常见,所以这日街上聚集了好多人前来看热闹。
红日高悬,高台下方站满了参试的人和看热闹的百姓,外傅也皆已就位,比试即将开始。
花楚站在高台旁边的酒楼窗前,望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陷入回忆。
前世她与边流溪第一次相见就是在这个时候。那时她也是这样站在这里朝下面张望,见底下的人神态各异,有大声说笑的,有踌躇紧张的,也有闷声不语的……
那么多人,惟有一人忽然抬头冲她温暖一笑,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在命运刻意的安排下回到了她的身边,美如星辰的眸光隔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抵她的眼里心底,让她生生晃了神。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陷了进去。
边流溪。
那是在之后的会试中各项均拔得头筹的边流溪。
花楚大致看了一下参试的人,觉得相比前世似乎差不多,便失了兴致,先行打道回府了。
会试要三天的时间才能结束,这三日里,花楚都躲在屋内练习沏茶。之前边流溪曾教过她,但沏茶是细活儿,要耐了性子慢慢来,手熟了才能沏好。
第三日晌午,花楚听闻会试提前结束,爹爹也已回了府中,便端了亲手沏好的碧螺春茶去书房找他。
到了书房,花楚却感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爹爹正坐在书桌前沉思,连敲了几下门都不见他吭声,只好自己走了进去。
将沏好的茶放在书桌上时,爹爹才回过神来,见来人是她,脸色缓和了不少。接过她递上去的茶盏,道:“怎么想起给爹爹沏茶了?”
“听流溪说南方人都喜喝茶,我便让他教了我沏茶之道。爹爹若是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沏茶喝。”
“丫头倒是有心。”
见爹爹露出笑容,花楚从身后亲昵的搂在他肩膀上,道:“爹爹,流溪那世奴锁的钥匙,你放在哪儿了?”
不料,听她提到此事,爹爹将茶盏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冷哼道:“那小子让你来的?”
“哪有?”花楚讨好道,“流溪做爹爹的门客,倘若一直带着世奴锁,总归是不方便的。所以爹爹便给他解了罢。”
“哼,自己不争气,甘心为奴,又何须他人对他的提拔?!”
这下花楚不敢再说什么了,感觉边流溪八成是会试上出了什么差错,惹了爹爹不高兴。不然,前些日子爹爹还算器重他,不会一下子态度转变这么大。
果然,只听爹爹继续道:“不是自持有才吗?那第一天就被淘汰下去是怎么一种情况?”
听到这样的结果,花楚也有些难以置信,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竟然是:“那爹爹不会赶他走罢?”
话音刚落,爹爹便抬手拍了她脑袋一下,无奈道:“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胳膊肘都拐哪儿去了?”
“我不管,”花楚撒娇道,“反正爹爹不许赶他走。”
“好了好了,”爹爹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将已经空了的茶盏给她,道,“多少还有点用处,暂时不会赶他走的。丫头再去沏杯茶来。”
“嗯。”
再次从爹爹书房出来后,花楚心里有些闷闷的,便走去了青园,躲在里面半天没出来。
到了晚饭的时间,边流溪去往青园唤她,却见石屋中没有她的影子,便向园子的其他地方找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