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女神-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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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可在她的耳里听来却犹如某种另类的、有关于未来的许诺,信誓旦旦。
“那等明年再说吧,”南歌跑来几步,又回过头来迎上徐逸舟的视线,“明早联系。”
徐逸舟颔首,南歌做了个飞吻的手势,动作幅度不算大,却透着满心欢喜:“等你啊。”
不过南歌还有些头疼,之后得如何跟余女士他们解释徐逸舟的事情。
其实余女士他们会问起徐逸舟早在南歌的意料之中,毕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跟在徐逸舟的屁股后面离开这么久,想不被他们注意都难,但自家父亲会如此在意徐逸舟的出现倒是在南歌的意料之外,又或者说是南云飞对于其口中的那位“徐总”是相当重视的,况且今日南歌也在场,就连她都瞧出来了那位“徐总”对徐逸舟的态度,南云飞便更是不可能看不出来,就连一句简单的客套话,对方都等着徐逸舟先开口。
只是南歌终究没有将徐逸舟与徐志文间的关系告之南云飞的意思,徐逸舟向来不爱提起此事,如此行径总归有他自己的考虑,反正南歌想着这会儿似乎也没到非说不可的地步,好像也不用解释那么多。
经南云飞这一提醒,余惠珍自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反复比较林晏与徐逸舟二人,余惠珍说:“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把心定下来了。”
南歌正站在衣橱前翻找明天要穿的衣服,余惠珍这话让南歌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回道:“一直很定啊,稳稳当当的。”
末了,南歌回过脑袋:“还有,别老说我年纪不小了,永远十八一朵花好不好。”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虽然爱念叨,但心里还是宠着的,南歌这模样让余惠珍又好气又好笑,抬手轻戳了下自家宝贝女儿的额头:“你少跟我贫嘴,你早点嫁了我也好趁着这几年帮你照看照看孩子,等再拖个几年我可没那个心思了。”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南歌双眸一瞪,就不打算理人了,余惠珍以前也讲过这种话,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可现今徐逸舟的名字生生从南歌的脑袋里冒出来,连反驳的话都莫名没了原先的底气。
生孩子什么的……
也太快了!
余惠珍故意道:“要不然你自己把工作放了?”
虽是这么讲,但余惠珍心里也清楚,要南歌真容易把工作放下,早在他们第一次劝她时就该回来了,女孩子家的,他们早有让南歌回家的意思。
南歌眉头一皱,正要说话,余惠珍接着道:“这年头好的月嫂难找,你没看新闻里老说吗,这人前人后两张脸,净欺负小孩子不会说话。”
话说到这点上,南歌回嘴:“我小时候不也这么过来的吗。”
余惠珍实在没想过南歌会来这么一句,噎住看她一眼,拧眉道:“我们那时候能跟现在比吗,我和你爸都是白手起家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要不然怎么供你读书吃饭的,还花钱让你上那些舞蹈戏剧班,要我和你爸当时真听了你奶奶他们的话再多生一个,我们怕是也没那么多精力放在你一个人的身上。”
南歌闻言没吭声,其实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上一代人的那点子心思,无非是想多要个男孩子罢了,不过当初余惠珍思前想后没答应,为这事余女士还跟老人家闹了个不愉快,直到这些年才慢慢缓和过来。
耳边余惠珍还念叨着:“如今咱们算是熬过来了,虽然这些年你爸那公司效益还不错,你奶奶明面上和和气气的,可背地里不还是向着她那宝贝孙子吗。”
这余惠珍这么多年都憋着一股气,说起来就没完,这般絮叨南歌其实也能理解,余惠珍又讲了几句,终于转回正题:“你和林晏真闹掰了,没可能了?”
“真闹掰了,”南歌正色回答,“没可能了。”
虽有劝和的念头,但南歌说的这样绝对,余惠珍心知这小年轻做事总是随自己心意的,再怎么劝也没用,只能退了一步,再次打听起徐逸舟的事来:“你和那个徐逸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南歌一愣,声音小了不少,“没有怎么回事。”
“你俩在一起拍了电影?”余惠珍故意了解过一番,“入戏太深了你?”
这一听余惠珍就是故意上网查了她和徐逸舟一起拍《毒刃》的事情,南歌一急:“什么入戏太深,都是乱讲的。”
这网上传得真真假假的,对于两人的绯闻她与徐逸舟从未正面回应过,虽闹腾的不算大,但还是有不少人说他俩要真在一起了,也是因戏生情,毕竟在此之前大伙儿也从没将两人放在一起讨论过。
但因为微博小号的曝光,还存在另一种说法……
“你什么时候认识徐逸舟的?”余惠珍问。
这试探再明显不过,南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谁不认识徐逸舟啊,我早认识他了啊,只是人家那时候不认识我罢了。”
余惠珍若有所思:“比认识林晏还早?”
南歌煞有介事道:“比认识林晏还早,我跟林晏在一起就是因为他长得像徐逸舟,行了吧。”
余惠珍脸色复杂的盯着南歌的脸,南歌说:“妈,你别说了,我跟林晏没可能了的,况且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林晏没你想的那么好。”
南歌这是没半点商量的余地了。
余惠珍沉默了几秒:“所以你和徐逸舟已经在一起了?”
南歌:“……”
南歌实在是想结束这一段对话,催促:“没有,是我暗恋人家,做梦都想跟男神在一起,ok了?”
“我跟你说……”
余惠珍一句话刚说出口就被南歌给打断,南歌往床上一躺,手抱住床头的枕头:“新年快乐么么哒,我要睡觉了。”
一边说,南歌拿起手机给徐逸舟发短信,身后余惠珍嘱咐了几句,随即便是关门声响,南歌翻了个身,按下发送键。
因为跟余惠珍的一席谈话没能很好的卡住十二点,但好在没超过多少,只几分钟而已。
删删改改了很多遍,要不看着肉麻,要不瞧着矫情,南歌索性就只打了很简单的四个字——
南歌:“新年快乐。”
徐逸舟转眼就打了电话来,南歌心中一喜,耳边传来徐逸舟声音的那一刻笑眯了眼。
徐逸舟说的很轻,言语间带着明显的笑意:“你也是。”
“就只是这样?”南歌临时起了调侃之意,“你也太没诚意了。”
徐逸舟笑:“有吗?”
南歌说:“没有新年礼物吗?”
徐逸舟顺着她的话:“你想要什么?”
想起方才与余惠珍的交谈,南歌莫名有种微妙的感觉,虽只是搪塞罢了,但那些脱口而出的话真真假假她自己是清楚的。
喜欢的要死,做梦都想跟他在一起。
南歌口吻戏谑:“没什么别的要求,要你真没什么准备,不如把你自己送给我啊。”
对面闻言轻轻慢慢的笑起来。
“不用送了,”徐逸舟道,“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树大招风
不似去年这时候的碧空如洗; 初晓时分天依旧暗沉的很,南歌将餐桌上的牛奶一饮而尽; 不准备惊动家里人; 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徐逸舟早早就等在楼下了。
对方靠在车门上,抬眼看见她身影的同时嘴角有不算明显的弧度; 侧身将车门打开。
南歌小跑着迎上前去; 半个字还没说,先踮脚用双手捧住了徐逸舟的脸; 手心能感觉到轻微的凉意,南歌问:“等很久了吗; 冷不冷?”
徐逸舟抓住南歌的手:“不冷; 上车吧。”
南歌点头; 钻进车里后似是心里还惦记着什么,多问了一句:“姑姑她们呢?”
“她们昨晚便先去了山脚下,”徐逸舟说; “姑姑她向来讲究时辰,这会儿怕是已经到了。”
本想着借此机会给徐淑云多留些好印象的南歌闻言稍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讲?”
“又不是信佛之人; ”徐逸舟笑看她,“没那么多的讲究。”
南歌若有所思点头,起了好奇心:“姑姑她在这方面很讲究吗?”
徐逸舟回答:“这我倒不是很清楚; 只听说早些年得过一场大病,后来这里的师父替她算过一卦,道是经此劫难后便是枯木逢春的势头,本就是随意一听而已; 之后姑姑病愈,徐家也逐渐兴盛壮大,估计也是想讨个吉利,平时虽然很少提起,但大年初一上香礼佛的习惯一直不曾改过。”
徐逸舟这一通解释南歌听懂了,信仰这东西不管灵不灵,总归是求个心安,南歌不准备评论过多,路上阖眼小憩了片刻,明明怎么也得花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竟好像转眼就到了,南歌瞧了眼窗外,徐逸舟似乎是弯了条小道驶进了葱郁林间,并不是人潮拥挤的正门大道。
徐逸舟在山脚的一处平地停了车,凑过身替她解开安全带,徐逸舟说:“到了,下车吧。”
或许是后山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关系,来此地的人寥寥,南歌环顾了一圈周围,林间的薄雾没有散去,丝丝缕缕的随风飘散着,南歌冲手心哈了口气,热气顺着她的手掌心萦绕在她的眼前,眸子里还蕴着方才打过哈欠后的盈盈水光。
包括上回,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
徐逸舟牵着南歌的手放进大衣口袋,女人的手细腻柔软,牢牢紧扣在掌中还不得安分,时不时捏捏他的手指,徐逸舟抬眉看她,南歌往徐逸舟肩上靠了靠,微微仰起头:“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去年是故意过来这里跟你制造偶遇机会的?”
徐逸舟没说话,似乎对她这话并不感到丝毫惊讶,就好像自己的那些小伎俩他都一清二楚。南歌撇撇嘴:“你怎么就不表示表示,好歹装出个样子来哄我高兴一下。”
徐逸舟被这话搅得哭笑不得,只道:“你是在告诉我,你那时就喜欢我喜欢的要命,故意想方设法的来跟我碰面?”
被徐逸舟这么一讲,仔细琢磨起来好像真有几分这样的意思,南歌嘴硬:“你脸皮真厚。”
徐逸舟对此并不回应,只心情愉悦的笑了笑,南歌心猿意马的转换了话题:“这里空气真好。”
是个养人的地方。
山路曲折,南歌与徐逸舟慢慢悠悠的走着竟也走了好半天,等到同徐淑云一行人碰头时徐淑云已经从香殿出来了,一双略带打量的眼扫过她,停留在徐逸舟处。
应该是为了礼佛,徐淑云今日穿着甚是素雅,南歌暗自庆幸好在她多留了个心眼没打扮的过于花哨,要不然徐淑云真该暗里念叨她了。
鼻间依稀传来焚香的味道,南歌站在徐逸舟身边,跟徐淑云打过招呼后徐淑云稍一点头,换上一副笑容:“中午就只有些粗茶斋饭,吃得惯吗?”
南歌笑笑,还未出声,便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响,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姑姑这话问的,小姑娘既然随着逸舟来了,这点自然是清楚的。”
这嗓音并不算熟悉,但南歌依稀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未来得及给出反应,徐逸舟倏地按住她的肩膀,原本在徐淑云面前还算和缓的脸色沉下来,大有将她护于自己身后的意思。
南歌狐疑看去,来人在对上她视线的同时眯了眯眼,笑意盎然的神情与昨日如出一辙。
是昨天问她要签名的那位。
南歌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讶异,情绪都表现在了脸上,男人行至徐逸舟的跟前,像是尤为满意南歌眼里的惊讶神色,嘴角的笑容放大,侧眸对徐逸舟道:“不向这位美女介绍一下我吗?”
徐逸舟并不准备搭理对方,转而看了徐淑云一眼。徐淑云对于那人的出现也不像是特别欢迎的样子,并没有展现出对待客人时候应有的热情,甚至还有些不满于对方的出现,连表面上的功夫也不愿意做了。
徐淑云对徐逸舟解释道:“是你父亲的意思,说是好不容易回来了,既然他愿意,来这里去去晦气也好。”
徐逸舟嗤笑,并没有接话,那人对此也不恼,眼睛依旧盯着南歌的方向:“咱们见过面的。”
这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南歌有些怔怔然,下意识望向徐逸舟,徐逸舟在男人冲南歌伸出手之际上前一步出声:“聊聊?”
男人的手稍作停顿,继而将手收回揣进裤兜里,对上徐逸舟的眼睛同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三番五次的都请不动你,只几年不见而已,我还以为你把我这做哥哥的忘得干干净净了。”
哥哥?
这话悠悠传入南歌的耳里,惊讶的情绪更甚。
徐逸舟与对方走远,只余下她跟徐淑云还站在原地,徐淑云眉心蹙紧,也不愿多说话,只领着她进了屋内休息,里头还坐着几个人,除了另外几名徐家小辈外还有一老妪,南歌多瞧了对方几眼,直到徐淑云忽然开口,打断了南歌思路。
徐淑云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