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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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怎么你就只会哭?有本事你就与王爷说,赶紧把我放出去!”
“你……”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讽刺羞辱于她!
连玉狠狠吸了两口气,气急败坏的咒骂:“总之不管你做什么,表哥都不会跟你有什么瓜葛了。画惜,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进四王府,但是你给我等着瞧,很快你就会再次被赶出去!”
她大概当真是怒极,否则也不会在这种不够隐蔽的地方说出这种话。
芜星过来的时候,还恰好听到。
连玉的脸色变了变,但是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扫了他们一眼便离开。
临走之前,她道:“芜星,你别忘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对表哥的!”
第1729章 画惜,你不舍得的吧?
芜星当然不会忘,这是王爷这辈子过的最行尸走肉的一段时间。
哪怕是当初先皇后去世的时候,王爷也没有如此颓废乃至生无可恋过,可是这个女人的彻底离开,却给王爷造成了那么大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
想到这里,芜星的脸色又冷了几分,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直接往后院的书房走去。
他进门的时候,男人正好低着头看着那幅画,那副他已经看到过几千次的画。上面是一对泛舟的男女,芜星想,睹物思人也不该对着这么个意境惨淡的画像才是。
只是他的脑子里又想起王爷曾经看着的另一样东西——那封信。
有一次王爷看的太入神,他不小心走近了看到信上寥寥的几句话,都觉得心寒至极。
想来,那个女人留下的仅有的两样东西,都是这样的冷情薄幸,就像她那个人一样。
“王爷,属下接到城门侍卫来报,他们好像看到一个与……画惜极为相似的人。”
男人淡淡的恩了一声,目光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画,“她已经在府上了。”
芜星沉默了片刻,他觉得王爷可能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王爷,属下已经问过府上的下人,那位姑娘被您带回来之后,城门的守卫还传来消息说,有一个和画惜极为相似的女人进了城。所以时间对不上,他们看到的应该不是府上这个。”
权非逸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菲薄的唇冷冷抿成直线。
“你去看过没有?”
“还不曾,属下已经让人盯着,先回来与您禀报了。”
彼时权非逸还在想,或许只是他们看错了,因为没有人会比他刚才带回来的那个更像。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性情……
所以他只是对芜星说:“你去看看吧。”
“是,属下明白。”
……
客栈,天字号上等客房。
昏黄的烛火映着屋子里两个对面而立的人,女人倚在窗边,几次将手放到窗户上,却都没有打开,“你说你堂堂一个南疆蛊王世家的传人,住驿馆哪里不好,非要这么寒酸?”
原本这上等客房倒也不会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寒酸,只是离御不住驿馆这件事,让她觉得很起卦,可这男人大抵又不会直接跟她说实话,所以只好在言语上逞些快。
离御施施然的走到榻上躺下来,似笑非笑的道:“你不知道么,住在驿馆杀人放火的太不容易,进进出出都有人盯着,哪里有客栈这么逍遥自在?”
画惜皱了皱眉,“你既然调查过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从前是皇上的人。”
杀人放火,这男人倒也敢说。
“那又如何?”他挑眉道,“难不成你还为了他对我下手么,画惜,你不舍得的吧?”
“……”
画惜白了他一眼,视线转向窗外,不再言语。
离御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搭理,他只好站起来,重新朝她走过去。
“你要听的实话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还不满意么?”
第1730章 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还有差别吗?
“什么实话?”画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变,“你真的要杀人?是谁?”
“这就是我的事情了。”
男人随意的带过这个话题,“你想住驿馆,是因为你想找他?”
他深邃的眼中忽的闪过一丝什么,转瞬即逝,“其实画惜,从你进京城的那一刻起,他就会知道你来了,不必特意过去告诉他。如果他还关注你的话,自然会来找你。”顿了顿,又暧昧的凑到她的耳边,双手扶住她身后的窗栏,“不过我想,他大概是不会关注你了……”
“恩,我知道。”
画惜淡淡的恩了一声,神色依旧维持的很好,没有什么异样。
她又道:“你什么时候才回去?”
“你想快点回去,还是想留在这里?”
“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还有差别吗?”
“你这样的?”男人眼中是稍纵即逝的冷厉,她以为她是怎样的?
他敛眉,掩去眸底的情绪,“就算没有差别,我也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画惜无所谓的挽唇浅笑,“这就是我心里的想法,走和留都没有差别。”
……
芜星回到四王府,将画惜的事情告诉权非逸时,表情是难得的冷峻。
“王爷,那个男人武功应该很高,属下怕靠近了他会发现属下的在外面,所以没有靠近,也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不过那个女人确实和……画惜长得一模一样,与今日府中那位也是。”
所以他一下子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哪个才是假的。
书案后的男人脸色阴沉,菲薄的唇冷冷抿起,听芜星这么说,那就是分不清楚。
“本王知道了,你派人继续在客栈那边盯着。”
“王爷您,不去看看吗?”
权非逸站起来,芜星却不知道他是要去哪里,究竟是府中那位,还是客栈中那位?
就连权非逸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从他在茶楼里见到那张脸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情就只剩下复杂与悲愤,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她带回来囚禁在身边,想着再也不能让她离开,可是他却忘了问那到底是不是她。
她说她叫灵芝,她说她只是正好出现在边城,她说她失忆了。
这么多巧合,就连性情与容貌也是一模一样的,他怎么可能会怀疑那不是她?
巨大的激动的心情,早已让他忘记了深究这一切,单单那张脸,就足以让他丢盔弃甲。
不知不觉间,当权非逸再次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芜星所说的客栈外面。
原来有种情绪哪怕是魂不守舍依旧魂牵梦萦。
守在外面的暗卫上前恭敬的行礼,“王爷!”
“她在哪里?”
“天字三号房,她和那个男人同一间。”
男人。
权非逸正往里面走的脚步突然顿住,僵在原地。
芜星只是提到这个男人,没有做特别的说明,所以他甚至刻意忽略了这一点。现在听到他们同住一间房的时候,他却再也无法做到刻意的无视。
此时此刻,他只希望四王府那个才是她。
第1731章 你还不够恨我么?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提步继续往里面走进去。
昏暗的环境中,即便是推门进去,也只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一道微微隆起的身影在休息。
屋子里,似乎有她的呼吸声回荡。
一股不知名的熟悉包裹着他,权非逸的心跳霎时有些紊乱,走到床边却又转身想要去点灯,可就在此时,床上的女人却忽然开口道:“你回来了怎么不点灯?”
权非逸微微一震,依旧是他所熟悉的声音,就连那股熟悉的感觉也刹那间回涌!
这才是她,这才是画惜!
没错,四王府那个只是脸和声音相似,而这个才是她本尊!
没有经过任何的验证,也不需要更多的证明,他就知道这个是她!
“离御?”
画惜奇怪的看着那道身影,只是男人背对着她一言不发,模样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权非逸喉结滚动,她的口中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们在这样的夜晚同住一屋。
呵。
他不曾言语,走了几步去将屋子里的烛台点亮,转身的瞬间,却见女人脸色大变。
画惜瞳孔骤然紧缩,呆呆的看着他。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突然出现在自己屋子里,她还以为是……离御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这才是她,不屑跟他用虚与委蛇的方式辗转,也不屑做出什么失忆的模样,而是单刀直入的表达对他的不欢迎。
“你说本王怎么会在这里?”
权非逸定定的看着她,黝黑的眸中如风起云涌般的情绪潮起,近乎咬牙切齿的道:“本王好像说过,若是三日之内回来,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已经一年了,画惜,你既然这么本事逃过这么长的时间,为何又选在这个节骨眼儿回来?”
越说,他的声音就越冷、越恨。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府里那个“画惜”,只不过当时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的恨,与此刻相比,更类似于一种宣泄情绪的渠道,可是此时此刻,他却真的懂了什么叫爱恨不能。
这个女人,身上就是散发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恨意。
他大步朝她走过去,画惜脸上的怔愣还没来得及褪去,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她就仿佛陷入了某种深长的魔障之中,挥之不去的情绪根本无法消磨。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他越逼越近,来到她面前咫尺的地方。
“你……权非逸!”
她的话,因为他粗暴的动作不得不停下,男人蛮横的俯身堵住她的嘴。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过他的手掌心,“权非逸,你别碰我……我会恨你、我真的会恨你的!”
“恨?”
他的动作似乎有刹那的停滞,薄唇勾起残酷的冷笑,“你还不够恨我么?”
将他折磨成这样,将他所有的爱恨全部带走,将他所爱的人全部害死。世上最大的恨意也不过如此罢了,她却偏偏这么对他,现在却还有脸跟他说恨?
权非逸更加用力的撕碎她的衣服,画惜惊惧不已。
他已经疯了……
第1732章 有了别人就忘了我是不是?
她紧紧护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男人一次次用力的将她的手扯开,她还是坚持着似乎就是不能让他碰到这个地方,空洞的眼睛里闪烁着仅有的坚守。
权非逸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只是他最初的目的便不在此,所以一次次的无果之后他也放弃了这个动作,手掌骤然用力撕了她的裙裾,只剩下底裤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
眼看着底裤也要被他毁坏,画惜不停的后退再后退,眼神惊惧而恐慌。
权非逸被她这幅样子所激怒,“画惜,有了别人就忘了我是不是?”他冷笑一声,再次用力之下,便撕碎了她的底裤,白花花的一片彻底在他面前所绽放。
他的眼神又暗了几分、深了几度,“我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个男人能给你的,本王照样能给你!他不能满足你的,本王也能满足你,你又何必将自己当做什么贞洁烈女?”
何必将自己当做贞洁烈女?
画惜微微一震,心脏仿佛在刹那间被人撕扯的裂开,鲜血淋漓。那种闷痛的感觉突然间极其强烈,猝不及防的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以至于她努力的想要忽视,却也做不到。
“我从来不是贞洁烈女,也从未自以为是。”
她无力的扯动嘴角,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既是青楼所出,我又怎会那般痴心妄想?只是王爷,青楼女子难道就该被万人上吗?难道就连选择自己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不方便,或者选择伺候之人的权利也没有吗?”
往日她在玉宇琼楼的时候,从来不会强迫谁去伺候不愿意伺候的人。
脾气差的,自然待遇会高些,很多东西都是看她们自己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
可是如今她却连这样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权非逸狠狠盯着她的眼睛,怒极反笑,“你把本万比作那些东西?”
他们之间,竟只是选择和被选择的关系。
“你不是喜欢祁玉么,不是喜欢皇兄么?”
骨节分明的大掌捏着她的下巴,“怎么,如今你又有了其他喜欢的男人,你又一次移情别恋,只是那个人从来不是本王,是不是?”
他到底是哪里欠她的,哪里对不起她了,她就是爱上全世界的人,也唯独只不爱他。
权非逸眼底嗜血的赤色愈发冷厉,“本王现在就告诉你,只有我选女人的权利,从来没有女人对我说不的权利!所以本王想要的时候,你就只能张开双腿,好好的伺候着,懂?”
一字一句,都是侮辱性的诅咒。
画惜的心早已七零八落,她无力的点点头。
“懂,可我……”不想照做。
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就忽然扯掉自己的裤子,沉身进入她!
眩晕般的紧致与舒服让人只觉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