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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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敲门,你为何不应?”
“你可以当我没有听到,也没有当我是故意不应。反正我说的话你也不会信,何必问?”
“……”
权非逸用力见她朝自己拉扯过来,画上被她收势不及的笔墨一染,多了一笔突兀的毁作。
权非逸呼吸一滞。
刚想要说点什么,却见她淡淡的随手将笔扔了。
“王爷找我何事?”
“若非故意,你为何要锁门?”
她淡淡的笑了,直直看着他,“我也没说自己不是有意的。或许,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呢?”
男人瞳眸骤然紧缩,手中并未多么用力,却见她脸色隐忍似乎痛极。
他怔了怔,立刻垂眸看去。那只被他抓着的纤细的手腕上,竟然是一大块的淤青!
权非逸胸口仿佛被人重重捶了一拳,猛然钝痛。
“怎么回事?”他哑声道。
“不是王爷弄出来的么?”
画惜嘲弄的挽唇浅笑,“问我怎么回事,是想让我找个借口说我自己摔的还是怎么样?”
权非逸,“……”
他捏的是她的右手,可她现在伤的左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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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2章 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男人眼中的意思很明显,这伤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画惜皱眉深深的注视着他,四目相对良久,眼角溢出细细的笑意。语气似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你怎么就不信呢,这就是你弄出来的啊,四王爷……”
权非逸喉结滚动,“什么时候?”
画惜嘲弄的道:“从宫里回来的时候,你不是用力拽着我吗?”
“是那时候弄的?”
“不然,我是因为被你囚禁了所以忍不住自残吗?”
她眉梢眼角都染着一股子凉薄而疏离的气息,权非逸看了会儿,又忍不住别开眼,末了却又再次将目光锁住她的眼睛,她不是个会自残的人,否则这么长时间她早就残了。
“对不起。”
“我当不起啊,四爷。我欠你的这么多,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怎么能对不起?”
她这话说的真诚,却无端让权非逸觉得讽刺。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从来没有抱怨过半句他对她做的事,就算是他再怎么样,她也只是默默的忍气吞声,只因为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真的这么理所当然吗?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想起她曾说过的让他亲手杀了她,或许是绝望到极致才会这么说吧?
权非逸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半响才哑声道:“出去吃饭。”
“我不想吃。”
“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出去吃饭!”他不由分说的将她往外拉出去,按着她在圆桌边坐下,旋即吩咐丫鬟将晚膳全部拿进来摆好。
“出去吧。”
“是,王爷。”
屋子里,顿时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两相对,互相无言。
权非逸硬是将筷子塞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走到书架处拿出一个药箱来,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面前不断的动作,画惜手里的筷子却半响没有动,一直盯着他的手。
“怎么不吃?”
“……”
现在这样的情况,让她怎么吃得下?
画惜定定的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一言未发。
权非逸也没有勉强,掌心里分别拿着两个瓶子,也不知装的是什么,走到她的左手边将她的左手抬起来,上面偌大的淤青痕迹让他的眉心不由狠狠蹙了一下。
尤其是一想到她刚才平静的说着这样的伤是他弄出来的,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权非逸将药酒倒在她的皮肤上,冰凉的温度倒是不会让她觉得疼,可是当男人手中开始用力的时候,画惜却还是疼的右手筷子都掉了。
她蓦地颤抖了一下,男人眉心拧成一个结。
他掀眸看着她,“很疼是不是?”
当然疼,这扭伤本来就已经够疼的,他现在这样用力的拧着她的手又怎么可能不疼?
可画惜还是摇头,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闷痛,“没事。其实你不用忙活,过两天就会好。”
“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弄疼了你,再来做这些就显得特别假惺惺?”
其实就算她不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第1693章 我不是很疼
这就好比打个巴掌再给一颗甜枣没什么两样。
可是每当那种时候,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尤其是看着她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而那个男人还是她曾经为之与自己决裂的对象,甚至比祁玉更加不入眼!
许久没有听到她回答的声音,大抵是已经默认,权非逸低眸专注的给她揉着手腕,仿佛已经忘了自己问过这个问题,再也没吭声。
画惜一直在忍着疼痛,她不敢叫。
尽管很疼,她也只是死死的咬着唇,一声不吭。
其实她很想告诉他不是,可是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什么叫假惺惺?
其实所谓假惺惺,不过是讲的一种毫无愧疚的惺惺作态而已,可是她看得出来他现在不是。就跟她如今对他的愧疚其实是一样的。
正如她害死他母后,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弥补,不管她如何低声下气,其实都很假惺惺。
已经做错的事情是无法弥补的。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假的,正如她也知道他不是假的,那就够了。
权非逸小心翼翼的给她上完药,发现她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眼睛更是红红的,看起来特别可怜,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负和委屈。
他薄唇抿的死紧,“你疼不会说?”
他揉她手的时候轻一点,她也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如他们之间很多很多的时候,他屡次失手伤她,可她但凡吭一声说一声痛,他或许就下不去手了。偏偏这个女人倔的跟头驴似的。
“我不是很疼。”
画惜轻轻的收回自己的手,甩了甩。
男人冷笑一声,“不是很疼你把嘴咬成这样,是想勾引我还是做什么暗示?”
她无声的皱了皱眉。
权非逸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个样子,哪怕她要吵架也好,可她偏偏就是这么安静。
“吃饭。”
画惜见他执着的非要她把饭给吃了,只好重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随便吃了几口。
她再次放下,权非逸也没有再勉强她。
手指轻轻的抬起来,朝着她伸过去。
画惜下意识的别开脸,躲避着他的碰触。权非逸的手就这么顿在半空,僵了片刻。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可是权非逸并没有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将手收回去,他在微微的停顿之后,重新将手贴到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手指的指腹旋即移到她的嘴唇。
画惜这才发现,他并不是要做什么暧昧动作,只是因为她刚才把唇咬破,所以替她上药。
“谢谢。”
今晚的他,似乎脾气好的不像话。
就仿佛回到了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们,也是这样亲密无间。
想起过去的事情,她的胸口一下子闷痛的厉害。
画惜闭了闭眼,“好了,就这样吧,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没这么娇弱的身体。”
“你还不娇弱?”
权非逸面无表情的瞪了她一眼,“想想你这半年来多少次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
第1694章 你千万别想着离开我,知道吗?
其实娇弱与否,跟她是否生病是没有关系的。
哪怕从前她不生病,在他心里她也一直是个娇弱的女人。
不过是放在心头珍爱的而已。
权非逸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嘴角。
画惜微微一震,熟悉的场景似乎在几个月前也出现过一次,当时也是这样,她在四王府,而他突然对她格外的温柔,然后接下来的话就是要将她赶走。
今天,又是这样吗?
“其实你要我做什么,都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铺垫和前戏。”
她怕自己会迷失在这样的温柔里,与其如此,宁可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权非逸眯了眯眼睛,一下子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没想要你做什么。”
他淡淡的留下一句话,便转身去放药箱。经过书案的时候,视线不经意的瞥见那孤舟上的人身旁有一缕黑色的墨汁,是他刚才抓起她手的时候,不小心让她将墨汁洒上去的。
男人眼神幽暗,突然折回去走到书案后,提笔挥洒。
画惜蹙眉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
她在凳子上坐了会儿,迟疑过后,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男人竟是在修补她的画——刚才被墨汁划出的那道线成了他笔下的另一个人物,陪伴在画中孤单的女子身旁,原本还处处透着寂寥孤单的画作,顿时就成了情侣泛舟湖上的惬意。
画惜微微一怔,眼底流露出些许的震惊。
她的目光许久都没有从画上移开,呼吸微微的滞住,自然也没有看到男人深邃的视线。
“好看吗?”
“你的画一直都很好。”
“添的如何?”
画惜本不想扫他的兴致,却不知怎的,看着那乌压压的画作,心里一抽,竟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这样的阴雨天气,即便是情人之间也没那雅兴泛舟。”
权非逸寥寥的地低笑出声,“既然如此,还是往后有空的时候再重新画吧。”
气氛顿时又有些尴尬,画惜在原地站了会儿,还是转身去让人把饭桌上的菜收拾了。
共处一室的时候,最尴尬的不是吵架也不是针锋相对,而是相顾无言。
所以画惜很快就躺在榻上睡了。
权非逸在书案后不知忙了会儿什么,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身旁,将她从榻上抱起来,迈开长腿又朝着那张檀木大床走去,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
不知她有没有睡着,男人褪去外袍轻轻的搂着她。
“画惜,你千万别想着离开我,知道吗?”
低喃的嗓音轻的几乎消散在黑夜中。
画惜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
……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共持续了两天,他没有强迫她任何事,也没有再对她做出什么伤害的行为,他们之间甚至很少对话,只是他所有的动作都透着淡淡的关怀。
画惜只以为自己做了个漫长的梦,可即便是在梦中,她都不敢奢求他会如此。
只希望这样的梦,永远不会醒来。
到了第三天,晚膳的时候,权非逸还是没有回来。
第1695章 却根本无法受自己控制……
画惜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或者说,这几天他们都是相互陪伴,时刻待在一起。
所以这一日,她格外的焦灼,来来回回的在屋子里走。
如果换了从前,或许她不会问。
可是今日,她却实在忍不住问芜星,“你们王爷呢?”
芜星眸色微微的闪烁,“王爷自然有王爷的事情要忙,你若是想知道,等王爷回来问他。”
“我这不是见不到他?”
饭菜都已经上桌,可画惜愣是不动,“既然你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会回来,那我就等他回来一起吃吧。免得你们王爷到时候又发脾气。”
芜星,“……”
他沉默片刻,还是道:“王爷今晚可能不回来,你自己吃吧。”
“他是……去见那个朱公子了?”
“……恩。”
芜星已经不意外她知道这个人,只是他的神色明显躲闪,画惜觉得他若是不想说,就不会在迟疑之后还是点头。可他说的若是真话,也不会在说完之后继续躲闪她的视线。
唯一的解释,他在说谎!
芜星这个人做事一板一眼,也不容易说谎,所以画惜很容易就看透了他。
画惜没有拆穿他,只是在晚膳之后,偷偷的跑了出去。
院子里的警戒并不严苛,较之先前要好上很多,就连芜星也不在,画惜更加肯定有问题。她本来打算从后院溜出去,可是行至一半,突然发现连玉的丫鬟行为鬼祟,便跟了上去。
画惜站在门口,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只是隐约听到连玉的声音传来。
“表哥,若是你真的打算娶我,惜姑娘又该如何?”
“其实你若真的这么喜欢她,便是将她留在四王府里,我也不会说什么。往后大不了与她好好相处,只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便是留下来,也只能当个妾室,连侧妃也不行……”
画惜的手心微微攥起来。
虽然没有听到有人回答的声音,但是这些话,肯定不会是连玉一个人自言自语。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画惜微惊,立刻翻上了墙。
只见芜星大步流星的从外面走进来,面色稍显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