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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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玉的事情跟她毫无关系,不是她做的,凭什么要用她的血来解?
何况,关她什么事?
画惜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权非逸勃然大怒,“画惜,你别太过分了!如果不是你给她下蛊,她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就算本王与你有冤有仇,可你用得着牵连到她身上?”
“敢问四爷,我给她下的是什么蛊?”
“牵引蛊。你把母蛊留着自己喂毒,子蛊下在连玉身上,所以才能远远操控着她的身体!”
虽然画惜没有真的见过这种传说中的蛊,可是当暗卫这么多年,听他现在这么一说,她还是大概明白了意思,“母蛊……可我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只要用你的血能解她的毒,你就是凶手!”
“……”
呵。
这么理所当然的质问她,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认她就是凶手,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连玉没有碰到过其他任何人,她一直待在四王府足不出户,身边也不可能有其他人对她下手!”权非逸道,“画惜,除了你那日撞到他,还有谁有那机会将子蛊放到她的身上?”
“那也可能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是谁做的,可不知是不是讨厌连玉的缘故,心里,本能的就觉得是连玉自导自演!连玉那天特地来找她,她起初也不知道原因。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
权非逸气笑了,“她自己?”
可他的眼神,却如外面的寒霜般,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冻住,“她跟你无冤无仇的,就为了陷害你给自己下这样的蛊,你倒是说说看,她图什么?”
图什么?
她也不知道连玉图什么。
而且看起来,那真的是一个干净到极致也纯洁到极致的女子,根本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
“我怎么会知道呢……”
第1639章 画惜,是谁给你的胆子
画惜垂下眼帘,低低的笑着,“可是四爷,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去救她的。”
这件事跟她毫无关系,她为什么要这么伟大的自我牺牲去救一个情敌?
如果不是连玉自己做的,那就是连玉被其他人伤了,与她无关。如果是连玉自己做的,那就是对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她为什么要这么配合的去演出?
或许,连玉是误会了她和权非逸之间的关系呢……
“你说什么?”男人陡然扬高声调,目光凌厉。
“我说我不会去的,你今天只能是白来一趟了。”她毫不退缩的轻挽起唇角,“还是请四爷回去另寻高明吧,连小姐的病,实在是恕我无能。”
她不肯去!
这个认知,让权非逸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再次崩塌,撕裂。
她过去所有的行为,还可以理解为她是为了完成任务,毕竟他们的立场从来不相同。可是现在,连玉的存在到底碍着谁了,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心狠手辣?
“本王说了是来征询你意见的么?”他抿着唇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突然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画惜,今日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她站在床边,是他大步流星的靠近。
可他如今的靠近,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画惜眯起眼睛,腕骨疼痛,她却笑容艳艳,“如果我死都不答应呢?”
“你没的选!”权非逸说着就要将她拖出去。
她明知道,解蛊只是需要她的血而已,可饶是这样她还是不肯去!
男人手中的力道愈发的大,画惜盯着他骨骼分明的手掌看了看,笑容突然变得诡异。
“有没有的选,不是四爷说了算的。”
她话音未落,没有别束缚的那只手突然出掌,直直的朝着男人拽着她的手臂打过去。
“砰——”的一声。
权非逸没有堤防,他虽然已经知道她会武功,可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对他动过武,所以他竟然忘了这个。甚至于,在他的本心里,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之间会有这样一幕。
他被打开的瞬间,脸上的表情不是生气,而是震惊。
权非逸深深的凝着眸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可是旋即,却又被无穷无尽的怒意取代!
“画惜,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本王动手?”
“四爷这叫什么,强抢民女么?”虽然抢回家不是去霸占的,而是要取她的血!
“是又如何,本王难道还抢不得了?”权非逸紧紧盯着她,朝她走过来。
“那民女怕是只能负隅顽抗了。”反正已经被逼到绝路,挣扎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可若是就这么束手就擒,大概只能被抓回去了。
权非逸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藏起,墨黑深邃的眼底酝酿着骇人的厉色,可是很快,又消散全无,只剩下浓稠的仿佛看不见底的冷漠深潭。
他倏地出掌,似乎也在画惜的意料之中。
她退、他便进,步步紧逼。
画惜随手抓两个花瓶朝他砸过去,趁着这档口,蓦地跃到窗边,一跃而下!
第1640章 你这么关心他,就不怕本王杀了他?
权非逸呼吸一滞,连忙走到窗边,看到她已经在大街上迅速奔跑起来。
他薄唇冷冷抿成直线,也紧随着一跃而下!
画惜跑了没两步,祁玉就从玉宇琼楼里面走出来,他原本就不放心她单独和权非逸在一起,想着如果出什么事,再能上去帮衬着点儿,没想到就看到这么一幕。这还是她头一回看到她在街道上狂奔的身影,起初还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什么,立刻跟了上去。
“画惜,怎么了?”
隐约知道是因为权非逸的事,可具体是什么,他还不知道。
画惜来不及跟他多说,“以后再跟你解释吧!”
“好,我知道了。”祁玉什么也没多问,快速的嘱咐道,“你若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不被四王爷发现,那就先到祁府后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就会回来!”
说完,他的脚步突然停下,朝着她相反的方向过去。
画惜微顿,敛下眸,继续往前跑。
而她的身后,祁玉挡在权非逸的身前,气息还有些急促,却带着笑意开口,“四爷,怎么大白天的在街上跑成这样,你在找人呢,还是追什么人?”
“让开!”
“四爷,我有话想跟你说。”
“本王让你让开!”焦灼的心情无暇让他在这里跟他多费口舌,权非逸的目光死死盯着那道几乎已经消失的背影,“祁玉,别以为你是祁云的弟弟,本王就不敢动你!”
他现在只想抓着那个女人,抓住她!
至于为什么要抓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救连玉,还是他见不得她这样从自己面前逃走,仿佛只要他一松手,她就再也不会出现……
祁云讽刺道:“哪有什么四爷不敢的事,只不过……这么欺负一个女人,四爷怎么忍心?”
思绪蓦地被拉回,权非逸冷笑一声。
脑子里蓦地想起刚才在琴房看到的那一幕,这个男人跟画惜……
……
画惜终于跑到祁府门口,可是刚到这里,她就有些后悔了。
刚才只顾着逃跑,没来得及想这么多。
可现在细细想来,让祁玉在后面替她挡着权非逸,会不会连累他?
如果权非逸迁怒到祁玉身上,或者她在这里的事情被发现……
画惜呼吸一滞,不敢往下想!
虽然祁玉是祁云的弟弟,可她还是不能这么做。
她立刻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可是脚步只挪动了一半,视线还未看到什么,就感觉到身后一股强大的冷气袭来……
心脏猛地抽了抽,密密麻麻的疼痛袭来。
她缓缓的转身,果然就看到权非逸大步流星的朝着她走来,满脸的冷色骇人,目光凶狠。
“你果然在这里。”
“祁玉呢?”
刚才祁玉还说会回来找她,可现在他却没来,权非逸难道真的把他怎么了?
“呵……”
权非逸冷冷一笑,两手紧紧握成拳,手背上蓦地青筋暴露,眼底的猩红与凶狠更重!
“你这么关心他,就不怕本王杀了他?”
他们到底进展到了哪一步,她就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关心那个男人?
第1641章 你若是跟本王回去
“权非逸!”画惜的嗓音骤然尖锐,“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牵扯到别人做什么?”
权非逸冷嘲,“这种话谁都有资格说,就你没有!本王跟你之间的事,为何要牵扯到第三个人?连玉难道不是最无辜的,可你为何要对她下毒手!”
“你……”
她瞪大了眼睛,气得眼前发黑。
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他相信她说的话?
好像根本没有办法,所以对他的言论,她竟然可笑的无法反驳!
“没话说了?”
权非逸倒是等着她反驳的,可是她这个样子,却让他更确定了事情是她做的。
是她心虚,所以才没话说!
“何况,你真的觉得祁玉是无辜的?”虽然不愿意承认,可这才是让他最怒的地方,“他刚才帮你的事,就已经牵扯进来了。画惜,是你把他牵扯进来的,不是本王!”
从他在街上遇到祁玉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或许不是他想的那样。
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他甚至还抱着一丝丝的幻想,如果她不在这里……
可是,他还是看到了他。
明明找到她才是他所希望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救连玉。可当他真的看到她的瞬间,心底溢出更多的却不是欣喜,而是痛楚的绝望。
“我没有!”
画惜崩溃的尖叫,“不关他的事,跟他没有关系!权非逸,你这个混蛋,这事跟他无关!”
用萍水相逢来形容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可能太浅薄,可他们也不是什么知己相交,至多只能算是普通朋友。虽然刚才祁玉在街上帮了她,可是……她真的不想连累他!
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落在男人眼中,一阵无边无尽的苦涩逐渐蔓延上心头。
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掌紧紧抓住、又狠狠撕扯。
最后裂成一块儿一块儿的。
他墨黑的瞳眸深深注视着她,“你若是跟本王回去,本王就放了他,如何?”
“好。”
她点头的速度太快,快的让权非逸都震惊了一下。
哪怕条件是他提出的是,可是她这样,竟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其实,他根本没有对祁玉怎么样,只是让芜星拖住了人,也只是想试试她的想法而已。
没想到,她还真的答应了。
呵,刚才还三贞九烈死活不肯跟他走,现在却这么轻易的答应下来也不再犹豫,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的位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唇,很好,这个女人。
其实,画惜只是觉得自己跑不掉了。
刚才在玉宇琼楼,她之所以对他出手之后没有正面交锋,而是选择逃跑,就是因为她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她的武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最终还是要落在他手里,所以她才跑了。
可是机会只有一次,既然他已经追到这里,她就不可能再跑得掉。
既然如此,倒不如答应他的条件。
“走吧。”她淡淡的看着他,笑了笑。
“要是再拖下去,说不定连小姐就没命了。”
第1642章 还想跟本王谈条件?
男人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两道灼烫的目光死死钉在她的身上。
画惜在前面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她能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这个人是谁也是不言而喻。可是这样被人从背后盯着的感觉实在不太好,所以她恨不得能尽快的甩开他。
哪怕这也意味着她即将要去四王府,要面对他和连玉二人。
地上还有积雪未融,走在上面,偶尔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权非逸在她的后面,想着她刚刚才醒过来,又担心她会突然在这雪地里摔一跤,所以在她加快脚步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加快步速,跟上她的节奏。
走出巷口,画惜远远的终于看到四王府的大门,金色的匾额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地上白雪翻起映射着眼球,有些刺眼的恍然。
“权非逸。”
男人走到她身旁,虽未接话,但是显然听到了她的声音。
画惜目光悠长的看着府内场景,她已经快忘了这是自己第几次来这儿,明明来过的次数不多,“如果我救了她,答应我,从今以后,你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不可能!”
权非逸几乎是本能的厉声呵斥,平静的眉眼一下子崩塌,蓄起浓墨重彩的怒意。他倏地转过身直面她,冷冷一笑,“这本来就是你做的恶,还想跟本王谈条件?”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没做过。我欠你的或许永远都还不清,但是今日,是你欠我的。”
她说完,径直往里面走进去。
语气冷淡疏离,可那话中言之凿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