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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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结处渗出的血,似乎在湿润他们之间的结合,可她依旧干涩的惊人,让他根本不能动。
他的身体难受,可心里更堵得慌。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太久,久到画惜承受着这样的疼痛以为他不会再动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哑声微弱的开口,“现在,你能走了吗?”
她受不住了。
可是她才开口,男人失神的思绪仿佛在瞬间被拉回,狠狠的又是一沉。
“做梦。”
她明明是让他走,可就像是在让他继续一样。
干涩、紧致,从始至终。
整个过程除了疼痛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画惜以为她会就这么死去,可她终于还是熬了过来,熬到了他发泄出来的那个瞬间……
男人的粗喘声,与她如释重负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
第1594章 终究是成了这样
终于,结束了。
她趴在床上,除了最初挣扎着想要转身被他制止以后,就再也没动过。
如果他不想看到她的脸,那还是别看了。
而她,其实也不敢看。
那张即便是在她梦里都能回忆起无数温柔画面的脸庞,她不想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权非逸退出她的身体,大手从一旁的屏风上随手拿起衣裳,毫不留情的离开。
哪怕她还背对着他,他也没再敢看她一眼。
背影坚挺,脚步凌乱。
刚才那长达半个多时辰的过程里,他看了太多,以至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她伤痕累累的样子,以及她被他折磨的暗自流泪却还忍着痛只能啜泣不敢出声的样子。
他们之间,终究是成了这样。
权非逸走出她的房间,目光四顾,正好小帆朝着这边走过来,见他站在这里,心里顿时产生一丝不太好的预感,更多是还是诧异。
她分明记得,她前些日子去四王府找这位爷,可他薄情的就像是不认识小姐一样。
可,现在怎么会从小姐房里出来?
“四王爷……”她带着些怒气走上前。
权非逸看到她,眼神都没多甩她一个,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有小帆在,肯定会进去看她……
……
小帆在外面敲门,画惜半响都没开,把小帆吓得以为小姐又出事了,急急忙忙走进去。
可这一进去,眼底映入的一幕,顿时把她吓得想退出去。
“小,小姐!”
画惜还是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身上所有的青紫都清晰的显露,她根本没有听到敲门声,也没有心思管谁现在冲进来,只淡淡的掀被子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当所有的自尊都被踩在脚底下,对于这些并不重要的人,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此情此景,任是谁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您,这是怎么了?”小帆哭道,“是不是四爷,是不是他对您……”
这么重的伤、这么多的痕迹,该是当时多用力,才能变成这样?饶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都知道这样的下手绝对不是正常的力度!
难道,四爷就是这么对姑娘的?
“你别喊。”画惜嗓音嘶哑的开口。
“四爷怎么能这么对您,你们只是吵架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您……”小帆止不住掉眼泪,心疼的走到她面前,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跑出去。
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瓶药。
画惜看了一眼,喉咙里顿时一阵苦涩。
那是平日里给初夜的姑娘用的,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自己也会用上……
“去打水,我要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
……
权非逸回到四王府,还没进门,就看到祁云远远的站在门口等他。
“你闲着没事干?”他冷冷睇了他一眼,“刚才说要去喝酒,去了又特地回来?”
“我这不是找不到你,心里紧张吗?”
“你是我女人还是我老妈子,我在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权非逸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第1595章 那就永远不要再见她
祁云撇了撇嘴,得,他好心没好报。
跟着权非逸一同走进四王府,他当然看出男人脸色不好,而且是比刚出去的时候更差。
那种阴沉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权非逸理都不理他,径直走到前厅坐下,祁云叹息,“既然放不下人家,何必伤害人家?”
椅子上的男人蓦地抬眸扫向他,脑子里又出现了刚才那刺眼的一幕幕……
伤害?
这样就算伤害了么,那她过去做的那些,又算什么?
“你不会懂的。”
“她是那个装鬼吓唬你母后的宫女吧?”
祁云的话,让权非逸猛地又朝他看过去,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谁告诉你的?”
“你觉得这种事谁敢告诉我?”
祁云施施然的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拿袖子掸了下,满不在乎的道:“我既然知道当初那件事,看着你如今对她的态度变化,难道还猜不出吗?”
权非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所以你是来做说客的,还是想找打?”
“只想劝你——若是放不下,就好好对她。若是能放下,就趁早离她远点。”
权非逸闻言立刻冷笑出声,“好好对她?”
这四个字如今再出现,根本就是荒谬至极!
“你既然知道那件事,就该知道,本王永远不可能好好对她!”
“那就永远不要再见她。”
否则,只会被她毁了,伤人伤己。
后面的话祁云并没有说,权非逸心里的怒意压制了半响,才勉强克制住。
旋即淡淡的瞥他一眼,“你对她有非分之想?”
祁云险些就一口水喷出来,猛呛了两声,怒瞪他,“胡说什么你?”
“那就别多管闲事。”
“谁乐意管你啊,还不是看你整天半死不活!”
祁云懒得再搭理他,搁下茶盏,脚步飞快的往外走了出去。
喜欢花惜?
得了吧,那不是他的菜,何况朋友妻不可欺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不过,他不喜欢,不代表就没有人喜欢了。
放眼整个京城,不知多少男子倒在花惜姑娘的石榴裙下,就连他那个弟弟也不例外。
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既然不让他多管闲事,那他就等着看好戏吧。
正好,日子无趣。
祁云走后,权非逸面色沉冷的坐在前厅中,像是一座雕塑似的,动也不动。
下人过来换热茶水,同时还小心翼翼的跟他禀报了一个消息——
“王爷,连小姐好像是病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她?”那目光,还小心翼翼的瞄他。
男人敛眉,“情况怎么样?”
“昨日就开始了,只是连小姐一直不让跟您说,怕您担心。可是今日连小姐的病情好像又严重了些,奴婢不敢再隐瞒不报。”
他恩了声,“请大夫了吗?”
丫鬟忙点点头,“请了,大夫也开了药,已经让人煎了药给连小姐服下。”
“知道了。本王有空就会去看她,你下去吧。”
权非逸说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大步往外走了出去……
第1596章 痛到极致,却又舍不得放开
她前几日就病了,那么这次呢?
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是不是会被他折腾的再次大病?
权非逸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希望她一病不起,还是希望她能坚强的一直任他折腾。
只是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
后来,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画惜的伤养了两日都好,再次高烧不退。她也搞不懂,明明很少生病的她,怎么就变得这样脆弱,动不动就会生病。
权非逸每次都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的在她房里看着她。
等到早朝时间,又趁着众人还在睡觉的时候,离开这个地方。
就像是自虐一般,痛到极致,却又舍不得放开。
这一日上完朝,他依旧回到了四王府,没有再去往玉宇琼楼。表面上,所有人都以为他又是几日不曾过来了,就连小帆心里对他也是满满的怨气。
再大的误会,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她不解,却在此时看到芜星从外面走进来,心头一跳,立刻挡在门前。
“你要干什么,我们小姐的闺房是你能随便进的?”
“让开。”芜星不客气的低吼。
“你……”
小帆这厢还在生气,却被芜星冷冷的拂开,根本连点儿招架之力也没有。她怒气冲冲的跟进去,可是画惜却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小帆只好又不甘心的离开。
在外面等了很久,才看到芜星从里面出来。
她连忙走进去,不满的道:“小姐,他来干什么?是不是四王爷又想做什么事了?”
“没什么,不用担心。”
画惜冲她摇了摇头,便站起来,还没有完全康复的身子看起来孱弱易倒,瘦的可怜。
“让小黎来见我。”
……
小黎走进她的房间,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小姐找自己做什么。
因为她害的画惜被打,她的内心充满歉疚,“小姐……”
“小黎,你离开玉宇琼楼吧。”
画惜的声音,把小黎吓得呆在了原地。
“小姐……小姐,奴婢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她突然反应过来,眼泪刷的涌出来,“是,奴婢害您挨打,是奴婢的错,您想怎么责罚奴婢都可以,求您不要赶奴婢走啊!”
这个世界上,她就只有小姐一个亲人了。
“你也知道你害的我被打,要我如何惩罚你?赶你走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以后生活的银子我会给足你,就当是你留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最后的恩情。”
“小姐……”
画惜冷淡的语调没有丝毫转圜余地,小黎最终哭着跑了出去。
可她走后,画惜的冷淡却也瞬间崩塌。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小黎这样冲动的性子,不适合留在她身边,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指不定还会怎么得罪权非逸,她如今自身难保,要如何保旁人?
……
权非逸在四王府等了很久,莫名的焦灼,身影直接停在花园里等候。
芜星终于回来,他脸色微变,刻意忽略心头那丝悄然划过的悸动,举茶掩饰他的不自然。
“王爷……”
第1597章 不敢玷污你也已经玷污过了!
所幸芜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走到他的面前,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见到了?”男人状似不经意的问。
“是。”芜星点头。
可是下一秒,却又道:“她不肯来。她说四爷若是想见她,可以去玉宇琼楼找她。”
权非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她真是这么说的?”
谁给她说不的权利?她以为到现在,她还有拒绝他的余地?
“是的。属下已经劝过她,但是她的态度好像很坚决。”
芜星想起画惜当时说的,好像无论如何不会来一样,可是他知道,王爷没有办不到的事。
权非逸呼吸沉重,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危险而可怕。
他忽的站起来,芜星看着他往外走的背影,欲言又止的跟上去,可终是没有说出什么话。
王爷如今已经疯魔了,被那个女人折磨的,无药可救。
而他人微言轻,只怕王爷根本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算放了,也做不到罢手。
……
画惜坐在窗前,想着芜星刚才的话,让她去四王府?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如此畸形,她现在,该离他远远的才是,怎么能去自投罗网?
事到如今,她竟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见他,期待他的每一次到来,还是不想见到他。
“砰——”的一声,门被人重重的打开。
画惜震惊的抬头,他每一次来,都是用这样轰轰烈烈的出场方式,如同他在她心上留下的痕迹一样,也是那么轰轰烈烈,难以消磨。
“四爷怎么来了?”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清冷的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
“本王让芜星找你过去,怎么,还请不动你了?”
画惜眸色微闪,下意识的摇摇头。
半响,才接着道:“四王府这么尊贵的地方,画惜一介青楼女子,怎敢去玷污?”
“不敢玷污你也已经玷污过了!”
当初他没让她去的时候,她不也去了?
抱着那样的目的、那样的初衷,伪装成一个爱他的女人相伴他的左右……
权非逸呼吸愈发沉重,“再说一次,去四王府。”
“这玉宇琼楼还有一大家子人要我养活,所以我不能走。”顿了顿,又道:“不管四爷什么时候过来,我都会将四爷奉若上宾。”
“既然不走,就别装出这幅虚情假意的样子,看着恶心。”
权非逸朝她走近两步,画惜眉间陡然闪过一丝恐惧,本能的往后退去,男人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如某些握不住的感情一样,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