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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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可控制地,连她的心也在微微颤抖。
尤其是当她抬头的瞬间,蓦然撞入那双潋滟的凤眸时,心跳陡然失了一拍。
她知道,这个男人爱她,而她也深爱着他。
在这个异时空,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三步,两步,一步……她终于停在他的面前。
权墨栩原本就微翘的唇角,此刻更是徐徐往上,绽开他此生最耀眼的弧度。
“欢儿。”
他只是轻唤她的名字,夏情欢就感觉到自己全身都绷紧了。
可是在众人眼中,不管她如何紧张,都是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众人不由惊叹,不愧是帝王的心头之人,实乃倾国倾城,气质非凡!
庆喜手中握着一道明黄的圣旨,欣慰地笑开颜。
总算他没有看错人,也总算这两个人修正了正果。
往后不论如何,这位主子都会是东临皇后,载入史册!
他抖开手中那道册封圣旨,高声念出那圣旨上的一字一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阳王郡主夏情欢才貌双全、性格温和,与朕情意甚笃,在朕仍为皇子之时便嫁给朕为妻,贤良淑德,恭谨谦奉,行为上亦无任何差池。今朕登基,理所当然封之为后,掌管六宫,钦赐……”
圣旨下,封后大典算是完成。
文武百官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这震耳欲聋的声响中,面前的男人缓缓朝她伸出手。
夏情欢看着那双骨骼分明的大掌,笑意璀璨,毫不犹豫的递上自己的手,温暖的触感包裹着她,让她觉得此刻的心也是暖融融的,异常柔软。
“欢儿,我们回去吧。”
许是因为面前的男人背光而立,凤眸中闪耀着看不真切的光辉,深邃的瞳眸像是要把她整个吸入进去。
“好。”
她淡淡的只会了一个字,权墨栩却听出她声线中的颤抖与紧绷,顿时不由好笑。
这个女人,每次都像第一次。恩……这么害羞。
可是他看着她的目光,却止不住的柔情宠溺。
众人目送,帝王搀着皇后,沿着红色的长毯,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以为的凤央宫。
却不知,权墨栩直接带着她龙吟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凤央宫形同虚设,龙吟宫——才是他们往后的住所。
第791章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喂,你好歹做做样子啊,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有何不好?”
“人家会说闲话的。”
“谁敢议论当今皇后,朕替你拔了他的舌头!”
“……”
这男人倒是也知道,人家不敢去议论他,也不会去议论他,只会说她一个人的闲话而已。
不过,她也就这么想想,嘴角和眼底的笑容,却是分毫不减。
反正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她都不在乎。而她在乎的人,也不可能来说她的闲话。
身后的宫人听着帝后二人的小声嘀咕,只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底下去。
为什么要光明正大讨论这种问题呢,要是突然觉得不顺心,杀了他们灭口怎么办?
还是要闭紧嘴为好,防止祸从口出啊!
倒是琉璃和书枂,闻言都不由笑了笑。
原本她们还担心,登基之后,皇上对娘娘的态度会有所改变呢,现在看来,这两人该怎样还是怎样,除了那层身后,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权墨栩牵着夏情欢的手,愣是像要走出千山万水来一样,走得极为缓慢,极为庄重。
夏情欢甚至有一种这条路没有尽头,他们会沿着就这么天长地久的走下去的错觉……
……
封后大典已经结束,文武百官都从宫里离开,此刻却又出了另一桩事儿。
这两人的路才走了一半,流朔便匆匆忙忙的过来禀报——
“皇上,彩衣公主劫狱了!”
其实看着前面那两人的身影,他其实是不忍心打断的,这样的幸福多么来之不易,只有他们这些长时间跟在身边的人才知道。可是现在事关重大,他也不敢擅自隐瞒或者推迟禀报。
帝王脚步微顿,夏情欢心中一惊。
她率先转身,手却没能够从男人的掌心里撤回,也顾不上挣扎,便问道:“怎么回事?”她急声道:“天牢不是重兵把守吗,为什么彩衣的人能闯进去?这里是东临不是西夏,她应该召集不到这么多的人才对,难道宗人府没有让人好好看着?”
夏情欢简直不敢相信,按理说彩衣没那么大本事才对,怎么可能从宗人府劫囚?
何况太子是重犯,这么多人求情也没见权墨栩答应放人,那必然会派人严加防范啊!
现在人跑了,不只是无法给先帝一个交代,对这个男人的名声,也会影响!
“属下……”流朔硬着头皮,没有再吭声。
他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也就不用这么愁眉苦脸了!
问题是现在,太子已经跟着彩衣跑了,他们就算把人追回来,这个罪名也跑不掉!
相比夏情欢的急促不耐,身旁的男人就显得淡定许多。
“朕知道了。”他薄唇轻启,淡淡的对流朔道,“你们去拿人。若有反抗,生死不论。”
然后回头,视线重新对上夏情欢,“走吧。”
夏情欢,“……”
她拧了拧眉毛,不解的道:“我没关系的,封后大典已经结束了,你跟流朔去看看吧。”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第792章 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别说现在大典已经结束,就算是中途出了这样的大事,她也不会霸着他不让他走。
可是男人却仍是摇头,不容置喙的道:“朕送你回去。”
“我真的没……”
“乖,听话。”
他依旧含笑如初,只是语气中的霸道,却是半点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流朔的心也安定下来,得了帝王的吩咐,没有受到任何责备,他便安心离开了。
夏情欢无奈,“好吧。”
既然他一定要送她回去,那就赶紧回去然后再赶他走吧。
她知道,这男人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
两人转身,接下来走路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到最后夏情欢恨不得拉着他跑了。
权墨栩知道她在想什么,眼底始终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却也不曾打断她。
很快就回到龙吟宫,那里布置的虽无整片整片的大红,却也瞧着很喜庆。
权墨栩心情大好,“赏。”
书枂眼神一亮,“皇上,可是所有人都有?”
琉璃好笑,“皇上高兴,自然是所有人都有的,我们快出去吧。”
这丫头,平时见着皇上胆子就小小的,现在听到赏赐就这么高兴,什么都顾不上了。
两人匆匆离开,夏情欢长长地吁了口气,“终于到了啊,我快走的累死了。”
她有气无力的瞥了男人一眼,“好了,回来了,你快走吧。”
“刚回来就赶我走?”权墨栩挑眉,故作不悦,“你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赶我走?”
“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万一迟了他们追不上太子怎么办?”
“不会,朕早就下令,封后大典一结束就立刻关城门。”
“……”
夏情欢一脸懵逼,隐隐料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太可能。
狐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欢儿,若是宗人府大牢连小小一个彩衣都能闯进去劫囚,朕这个皇帝还当不当了?”
“……”
她顿悟,“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场劫囚根本就在你预料之中?”夏情欢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道,“你是故意放水,让彩衣把人带走的?”
“恩。”
哪怕已经猜到,可是真的听到男人这么说,她还是觉得震惊,“为什么?”
“彩衣待在东临,始终是个麻烦。”男人蹙着眉道,“不管如今她究竟是谁,明面上她的身份就是西夏公主,朕想要让她回西夏,就不能直接赶人,每次都只能借助于她的王兄。可若是她王兄也拿她没有办法,朕就不能随便动她,你可懂?”
夏情欢终于反应过来,“所以,你故意让她劫囚,就是为了让她在东临待不下去?”
“不错。”
顿了顿,又补充,“若是她还想待着,朕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拿下她。”
毕竟在东临的地盘上劫狱,劫狱的对象还是造反的太子,西夏除非是想跟东临打仗,否则就不会再这么由着彩衣肆意胡来!
夏情欢微微眯起眼睛,“权墨栩……”
“如何?”
“其实区区一个彩衣,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吧?”
第793章 耳朵都要怀孕了
男人嘴角往上倾斜几分,“所以呢?”
夏情欢往他面前蹭了两步,伸出手,抱着他的腰,“所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权墨栩低笑,磁性的嗓音蛊惑着她的耳膜,夏情欢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怀孕了,“你非要朕说——是因为她欺负了你,朕看她不顺眼,所以现在是替你报仇?”
伴随着他的话音,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里、脖颈间。
两处都是最敏感的地方,烫的她脸颊蓦然就红了一片。
夏情欢哼了声,娇软的嗓音绵绵缠绕在他心头,“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我才没有要你说。”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他笑意浓稠。
“没有!”她坚决不肯承认。
“哦?”权墨栩俊逸的眉梢微挑,手指抚过她的耳垂,捏在指间细细把玩,“那刚才是谁说——区区一个彩衣,根本不值得朕大费周章。除此之外,你认为朕还有什么其他理由?”
夏情欢想了会儿,还真想出来一个,试探着道:“比如——你原本还在犹豫该如何定下太子的罪。正好借着今日这个机会,他是无论如何也难逃一死了,而且不会落人把柄。”
“恩,也算其一。”他并不否认。
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一举多得。
夏情欢对于太子的结局,还是不免有些感慨的,只是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既然敢做下那种欺君犯上之事,那就该做好终赴一死的准备。
靠着男人硬绷绷的胸膛,她扯了扯他柔顺如瀑的墨发发梢,微微的笑道:“那么皇帝陛下,所有的事都在您的预料之中,您就没有想过,若是他真的逃走了怎么办?”
“技不如人,朕就放他走。”
“啧,真大方。”
夏情欢从他怀里起来,“好了,我这儿真没什么事了,你要休息也该休息够了。去吧。”
“等我回来。”
“当然。”
……
权墨栩换了身便服,策马赶到郊外,此刻两方正在僵持之中。
太子和彩衣那边的人马明显少于他们这边,气势也要弱上许多,只是占据着地理上的优势,所以流朔和轻狂没有直接带人硬攻,避免不必要的损伤。
“怎么样了?”
权墨栩下马的时候,侍卫还不放心的拦着他。
被他淡淡的挥开,“不碍事!”
走到他己方人马的最前方,男人眯眸睥睨着对面那些穿着黑衣的人,明明只是一件便服,却依旧丝毫不减他身上的王者之风,看的权非烨心中妒忌感暴涨。
“事到如今,你们已经没有胜算。”
权墨栩淡淡的开口,“放下你们手中的剑,朕放你们一条生路。今日之事,不做追究!”
人群中,有人面面相觑,已然有动摇者。
彩衣被他们的反应气个半死,脸色一变,直接冲出去,拔剑砍死了其中一人!
“谁再敢有叛变之心,下场就跟这个人一模一样!只有逃出去,你们才有活命的机会!”
可就在此时,一支冷箭,蓦然划破长空——
第794章 可是,也没有后悔
彩衣注意到那支箭直直的朝着他射来,瞳眸重重的一缩。
距离她冷言放话过去才几个瞬间,她却在这一刻面对着这样性命不保的境地!
风声,似乎都静默下来。喧嚣的空气,也成了无波无澜的死寂。
双腿像是被人钉住了一般,彩衣深刻的意识到,她明明已经感知到了危险,却躲避不开。
“彩衣——!”
这一刻,不知是谁厉吼出声。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冲到她的面前,死死抱住了她。
那个怀抱,用力之大,几乎是用尽全力将她的身体碾入怀中,大有一种拆骨入腹之势。
“刺”的一声,箭支没入皮肉的声音。
彩衣的瞳孔又是一缩,男性的气息齐刷刷的压下来,伴随着身上那股逐渐加重的力道,她瘦小的身体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可更重的压力,却来自于她的心头。
“太子……”
颤抖着声音,半响,才唤出这两个字。
她不敢去看那支箭射在了哪里,也不敢看他的伤势究竟如何,甚至连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