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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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思张了张嘴,连忙推开他站起来,“对不起,谢谢……”
她慌乱的收回视线,生怕显露自己刚才那瞬间的情绪。
权洛凡见她慌不择路的又要往前,眉心顿时蹙得更紧,想也不想,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怎,怎么了?”
她眼神躲闪,没有看他。
权洛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了看远处被她摔落在地上的伞,“就你这样,走回去还不知要摔多少次!”
宋相思还没来得及对她这句话做出反应,男人就突然在她面前蹲下身,“上来!”
她一愣。
等她明白男人的意图,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连忙后退着拒绝,“不用了……”
“本王让你上来就上来,哪儿那么多废话?”
权洛凡对她的拒绝十分不满,尤其是她本能后退的动作——就好像他是什么毒蛇猛兽一般!
她在怕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口莫名堵了堵,闷闷的像是滞了团棉花。
思及此,他的嗓音又冷了几分,“本王可不想回府之后看到一个残废,还要浪费府中人力物力来伺候你!赶紧上来!”
第624章 莫大的眷顾与温柔
宋相思喉咙哽了哽,没有再犹豫,走过去老老实实的趴在他的背上,伸手圈着他的脖子时,双手还有些微的僵硬和颤抖。
“拿着。”
权洛凡起身的时候,顺便将手中的伞递给她。
宋相思伸手接过的那一刻,两人的手指无意的碰在一起,她像是蓦然被烫到了似的,脸一热,指尖也猛地一颤。
接过伞,就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权洛凡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背起她,一步一步朝着七王府缓缓的走回去。
背上的女人瘦瘦的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就如她看起来那样孱弱,权洛凡眉心拧成一个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每天都虐待她不给她饭吃呢!
油纸伞严严实实的挡在他头顶上方,都不用抬头,就能看到眼前能被雪下到的地方都被那把伞覆盖了。
他皱了皱眉,“宋相思。”
很久才听到女人细微的应了一声。
权洛凡侧过头睨着她,凶巴巴的道:“你把伞往后挪点儿,本王看不到路了!”
宋相思迟疑了片刻,将他头顶上方的伞又挪高了几公分,却没有依言往后。
背后风雪交加,北风透过层层的衣物依旧刺骨般刮得她皮肤生疼,前面却因为紧紧贴着他的背,暖暖的感觉从传来,仿佛融化了她心口那一角的冰川。
她很想说,不要对她这么好,或许在旁人眼里这算不得什么,可是于她而言却已经是莫大的眷顾与温柔了。
但……既然不爱、甚至是厌恶,那么离她远远的才是对她最后的施舍。
若是一直像现在这样下去,她很容易把控不住自己——原本心脏这种东西,就是人体内最难控制的器官,喜不喜欢都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所以她只希望自己心死而已。
只要心死,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再激起她半点情绪,她也永远不用再体会那种痛苦纠结的茫然无措。
权洛凡抬头,想看看她有没有乖乖照做,可这一看又被她气个半死,“让你往后挪是不是听不懂?”
他恶声恶气的道:“你自己好好挡着雪,别一回去又病了,本王刚才说的话你听不懂吗?不想浪费人力来照顾你,你还不赶紧顾好自己!”
宋相思握紧伞,指节都泛了白,“好。”
心里似热非热、似凉非凉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折磨死,好不容易稳定平静下来的心,却因为他一个简单的举动,被搅得纷乱不已。
所以刚一回到王府,在下人们惊讶的几乎掉下巴的表情里,她逃也使得回到了房里,连谢谢都忘了说。
跑回房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只能躲得远远的才行。
权洛凡看着她一溜烟儿跑的没影的样子,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女人,他怕她摔着好心把她背回来,她竟然连眼神都不给他半个,就这么跑了?
于是在他心里,宋相思的这个女人的恶行又添了一条——不懂礼数,没心没肺!
第625章 为何对他如此特殊?
天气越来越冷,没多久的时间,冥王也到了京城,带着北漠皇帝的和谈协议,与朝堂上那些老油条寸步不让。
从前的站神,如今却成了战败者站在他们面前,自然少不了落井下石的。
甚至有人对他那张面具也是不满的很——
“冥王走到哪里都戴着面具,语气如此,不如干脆别出门算了?”
“就是,这么见不得人,北漠皇帝怎么会派这么个人前来和谈?难道北漠就没其他人了吗?”
“我说你们也别逼着人家了,搞不好啊,那面具之下就是丑到惨绝人寰的一张脸呢,当然不好意思露出来!”
“可是到了我们东临,在皇上面前竟然还敢戴着面具,简直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纷纷扰扰的喧闹声不绝于耳,景帝也没有出声打断,似乎在等这个男人的反应。
冥王却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目光直视高台上的帝王,“堂堂东临,泱泱大国,连这点容忍之量都没有?”
景帝眯着眼,犀利目光迸发出去,“朕可以谅解冥王的行为,正如诸位爱卿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隐晦的秘密,或许是冥王这张脸不能示人罢了。”
两方俱是丝毫不让!
不过景帝没想到,后来的和谈协议,冥王却出奇的没怎么争辩。东临提出的哪些要求,他几乎全部应下了,哪怕有些要求听起来很不合理。
“接下来,不知冥王何时回去?”
“请陛下放心,和谈协议本王自会让人带回去,只是本王生性喜欢游历四方,见东临京都景致不错,有意留下来多待一段时间。”
景帝微微一愣,朝堂上的人也俱是疑惑。
片刻之后,不免纷纷想到,这冥王该不是故意答应了这么苛刻的条件,然后在这儿当细作的吧?
冥王自然看出他们探究的眼神,但是即便再质疑,东临也不可能明面上赶他回去。
于是他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住了下来。
驿馆不合他心意,选的是京城上好的酒楼,走在路上经常被人盯着他也不在意,似乎的确是游山玩水这么简单。
时间长了,众人的防备也就松懈下来,逐渐撤走了盯梢的人。
可是权墨栩的暗卫,却一直没有从他身边撤走。
夏情欢知道这件事以后,还十分不仗义的建议,“要不然你找人敲晕他,然后把他丢出京城吧!”
此时两人正在用晚膳,男人闻言,动作微微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黝黑的眸中透着些许令她看不透的复杂。
“你向来不关心这些事,为何对他如此特殊?”
“……”
这也算特殊吗?
或许是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诡异,她本能的觉得恐惧而已。
夏情欢哼了一声,“我在三王府一共被人劫走两次,第一次是皇后的人,第二次就是他。而且这人还是单枪匹马闯进来的,连个内应都没有,自然特殊!”
权墨栩若无其事的往她碗里添了块醋溜鱼片,刚要开口——
第626章 她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
流朔就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走进来,看到夏情欢,神色微妙的变了变,尽管他收敛的极好,还是被夏情欢捕捉到。
“何事?”
权墨栩依旧垂着眼帘挑着合自己心意菜,不徐不疾的往夏情欢碗里送进去,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流朔的表情。
夏情欢吸了吸鼻子,男人便道:“是不是着凉了?”
“没有,这鱼汤太烫了。”
“凉了再喝。”
“哦……那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不是重要的事。”他原本只是想说,以后不会再让她陷于这般被动的境地了。
流朔,“……”
这两个人,还能把他无视的更彻底一点吗?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开口,夏情欢料想是什么她不能知道的事,于是吃完之后立刻乖乖的起身,“你们谈吧,我先走了。画萝师父刚刚还让我晚膳后找她。”
可是刚一转身,手腕上就蓦然传来一道阻滞的力道。
“等等。”
“唔,怎么?”
“画萝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等流朔说完再走。”
“……”
她可是好心给他们腾地方,这男人还不领情。
夏情欢施施然的耸耸肩,重新坐下,“那好吧。”
其实她知道,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先前温如言那件事,她怪他瞒着,所以流朔刚才那异样被她收入眼底之后,他又担心同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让她放在心上的好吗?他平日里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正事儿,她要是每件都听一遍,还不得烦死了?
可对于他这份心意,还是让她心里暖暖的。
权墨栩抬眸看向流朔,“同一句话需要本王问两遍?”
流朔暗暗心惊,他自然知道王爷指的是什么——刚才进来的时候,王爷就问过他一次。只是他下意识的觉得那件事不能当着王妃的面说,所以……
“属下知罪!”
他恭敬的躬身低头,“刚才收到江南那边的飞鸽传书,是……温小姐,她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
说罢,头垂得更低了,不敢去看那两人的反应。
夏情欢微微一震,手腕蓦然被握得更紧,她不知道他是怕她多想还是因为担心温如言才会如此,下意识的扭头去看他的神情。
可惜,男人俊美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变化,似乎什么事都无法激起他的情绪起伏,永远都是这么波澜不惊的模样,除去眼底的墨色愈发的浓郁。
“什么问题?”
“据那边的大夫检查下来,是……是肺病!而且……好像很严重,据说都下不来床了。”
夏情欢勾了勾唇,她就知道,若是简单的毛病,流朔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不安,甚至不会特意来走一趟汇报,直接找个大夫看了就是。
肺病,尤其是在这样的季节里,若是一个没调理好,就会转化成肺痨吧?那可就不治身亡了。
夏情欢抬眸,掀了掀眼皮,“江南那边的大夫看不好吗?”
尽管知道答案,她还是多此一问了。
流朔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
第627章 记住我在家里等你
她接着又道:“所以要让你们王爷去看?”
流朔一惊,“属下,属下没有这么说!只是这件事,毕竟关系重大,不……不能不告诉王爷……”
“你紧张什么?”夏情欢笑了笑,眉眼弯弯的看着他,“我随口问问而已。”
“……”
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这种事情,别说会影响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就算不会影响,他也还记着当初王爷在皇上面前因为随便给人治病的事受过罚呢!
夏情欢看着他一脸憋屈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行了行了,你别这样,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她转眸再度看向身旁的男人,“这件事,还是要王爷自己说了算的。”
权墨栩手里的碗筷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放下的,侧目看着她,期间朝流朔使了个眼色,流朔便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欢儿。”
“恩?”
唤了她一声,他就不说话了,专注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墨瞳中讳莫如深。
夏情欢自认看不懂他眸底的深意,不过想了想,还是做出一个她自认为很合适的表情,扯唇淡淡的笑着。
“你去吧。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她,也只有你能救她,既然温家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你肯定不能让他们家绝后不是?”
善良而大度,甚至连表情也是无懈可击的完美,找不出任何可以挑刺儿的地方。
顿了顿,她又盯着他兀自继续道:“不过江南离这里还挺远的,过去可能有段时间,这段日子,你得想好怎么跟你父皇说,而且不能让太子的人发现你的行踪,否则也就相当于发现了她,到时候父皇那边可不好解释……”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一把搂入了怀中。
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整个身子揉入骨血。
他的情绪无疑不稳定,嗓音带着某种若有似无的慌乱,“欢儿,你当真这么想?”
“对啊……”
她的下巴枕着他硬邦邦的肩,膈的有些疼,像是融合了心尖上某种酸楚的滋味,并不明显,却挥之不去的萦绕在那处。
可她仍是维持着淡淡的笑,“人家怎么说也是你的救命恩人——虽然不是她亲自救的,但是这份恩情,只要你没死,她也没死,你就得一直还不是吗?”
“那你呢?”他问,“你不介意吗?”
“我啊……不介意。”
介意又如何?是不是她介意他就不去了?
可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