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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从渔夫到国王-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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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两艘渔船还有1海里时,他听到了船员们的惊叫,“开枪了,趴下!”

    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渔船上有人哭嚎,有人怒骂。

    那艘万吨渔船离两艘渔船也只有一海里了,船上的高音喇叭用蹩脚的日语高叫着:“停船接受检查!否则予以击沉!”

    这一轮的射击是警告性的,这么远的距离,他们的子弹击不穿这边的钢板。

    对方也是渔船,不会拥有远程攻击性武器,比如机枪和火箭弹之类,毛子的国营渔船上装备最多的还是ak。

    然而就是凭这,他们就傲视整个北日本海区域,将日本渔船们杀得片甲不留,哭爹喊娘。

    “船长,船长来了!”渔船上有人探出脑袋,看见了林海,大喊起来,声音中满是欣慰和希望。

    林海从两艘渔船间飞驰而过,手向着东南用力挥动着。

    “船长叫我们快跑!”

    “可他面对毛子们,会怎么样?”

    “我相信船长,他是大海王,一定会回来的!”

    船员们探出脑袋议论纷纷,两名船长凝重地看了林海背影一眼,缓缓推动加速闸,渔船的速度渐渐上来了。

    当然它们的最高时速也不如毛子的渔船,除非有人挡着对方,否则难逃被追上的厄运。

    而此时,挡住那艘万吨渔轮的只有一艘小小的快艇,一个孤独的背影。

    “船长,如果您没有回来,我们会以死谢罪的!”两名船长同时在心中念道,抓住舵的手上已全是汗水。

    “哈哈,这帮小鬼子是不是疯了,这么一艘小快艇就想挡住我们?”万吨渔船上,魁梧的船长哈哈大笑,转头问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的军装男子,“政伟,您说我们怎么办?”

    军装男子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让两名枪法好的船员上去,先不要直接杀了他,好好和他玩玩,反正他们这些小船跑不了。”

    哒哒,哒哒。

    甲板上,两名船员用ak玩了两次点射,子弹精准地射击在林海快艇的左侧和右侧水面上。

    接下来又是两次点射,这一次他们玩出了花,一个射击快艇前方水面,一个从林海头上飞过去,射在后面水面上。

    “撒币毛子,还真会玩啊。”林海愤愤骂道。

    他不得不承认,经过二战的洗礼,毛子普通战士的军事素质得到了很大提升,连眼前这艘普通渔船上,都有如此精准的神枪手。

    这时,快艇距离万吨渔轮只有不到三百米距离了。

    林海咬着牙,继续往前突进。

    “他疯了吗?”渔轮船长嘀咕道。

    “他以为他是神风号啊,可惜快艇上也不会有炸药。”政伟推下眼镜,寒光闪烁,“我们的船板能经受得住撞击吗?”

    “绝对没问题,这艘渔船原来设计用途就是军用运输舰,战争结束后才改造的。”船长点头确认道。

    “那就让他撞死吧,命令他们不要开枪了。”政伟冷笑道。

    枪声停下,林海看着只有两百米远的渔船,露出一丝残酷的冷笑,他掏出芝宝,点燃了油布下面长长的导火索。

    “这一百公斤黑索金,加上一箱手雷,就当做送给你们最后的礼物吧。”在导火索腾起的火花中,林海翻身入海,小虎已经潜伏在水下数米处,接住林海反向疾驶。

    “那是什么?”政伟眼尖,在林海跳海后,看见了快艇上隐约腾起的火花。

    “这是。。。。。。”船长呆呆看着,突然大叫道,“有炸药!”

    他急着往驾驶舱外跑,政伟拦住他,“快给海参崴发报,就说我们遭到假扮渔船的日本海军自杀式攻击!”

    “别拦着我!”船长如扯破布般把他甩开,飞奔到另一侧的甲板边,直接往海里跳。

    很快有船员也学他样,政伟大吼着跑出驾驶舱,脸色狰狞。

    pong的一声,船猛地一震,政伟和许多在甲板上船员一起,直接被甩上天空,如天女散花。看书还要自己找最新章节?你OUT了,微信关注  美女小编帮你找书!当真是看书撩妹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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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4章 稚内酒馆

    寒风凛冽,酒馆门口的陶风铃不断转悠着发出清脆的声音,酒馆内喝着清酒吃着咸鱼干的渔夫们,拧巴着黝黑的脸,听着外面若有若无的喧闹声。

    “是港口那边,今天那帮大间人又回来了。”一个脸瘦成小团的老渔夫放下杯子,两道眉毛愁苦地竖起。

    其他人默默无语,送到嘴边的清酒变得索然无味,就这么端在那边,久久无法入口。

    两个星期前,一个庞大的船队突然出现在宗谷海峡,如蝗虫般冲进狭小的稚内港,刚刚从町长升级为市长的西冈斌还以为是毛子入侵,差一点向东京发出了特情电报。

    误会解除后,西冈市长热情地邀请船队的老板共进晚餐,港口边围观的稚内渔夫们清楚地听见,市长大人用的是敬语。

    让他们惊愕的不止如此,船员们开始往那艘补给船上转运渔获,数量庞大的竹筐川流不息,而竹筐缝里偶尔漏出来的鳌爪,亮瞎了稚内渔夫们浑浊的眼。

    帝王蟹,还有毛蟹,这两种海产什么时候比秋刀鱼还要多了?

    有人打听到,这是船队从东北方的千岛群岛海域捕捞上来的。

    当地渔夫们的第一反应是,他们怎么敢去那里,然后就是深深的挫败感,那片海域是他们祖辈纵横的地方,现在他们却只能眼巴巴看着南方来的大间佬从那里满载而归。

    补给船很快走了,可船队却留了下来,人数众多的大间佬涌上码头,塞满狭小稚内的每一条街道。

    他们挥舞着大额钞票,购买当地独有的冰川苹果,北海道水獭皮,高粱酒,还有酒馆里歌女们献媚的歌声和笑容。

    稚内渔夫们被金钱挤到了路人的地位,他们如小寒川般骄傲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

    他们躲在稻草铺顶的木屋中,忿忿地看着这帮粗鲁无礼的南方佬,诅咒着他们早些离开这片属于他们的土地。

    大间人很快走了,长长松了口气的稚内渔夫们终于可以大大方方走出门,享受难得的冬日暖阳,结果很快有回港的渔船告诉大家,这支船队现在就在宗谷海峡东方的鄂霍次克海上作业。

    顿时,阴云笼罩在所有渔夫心上,这片家门口的海域,可是他们的自留地,现在让南方佬占了,他们还能去哪里捕捞呢。

    再往东可是国后和择捉岛,只要一靠近那边,毛子的巡逻舰就会如疯狗般冲上来,子弹像下雨般落下的场景,经过某些受过伤害的渔夫的宣传,已经深深印在每个渔夫的心上,想想就不寒而栗。

    他们找到了西冈市长,提出了抗议,市长大人苦着脸摊开手,告诉他们,对方船队拥有北海道渔业署签发的捕捞证,他无权干涉。

    该死的官僚,就知道往自己肥硕的肚子里塞好处!

    人们私底下咒骂,却无能为力,他们没有大渔船,没有电台,甚至没有制作精良的渔网和蟹笼,看上去,这片海洋似乎对他们关上了大门。

    “听说那个人是个华人。”有人小声说了句。

    “是这样的,市长大人也承认了。”一个年轻渔夫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心,“我在户井时听人讲过,大间的一个老渔夫在海上救起了落水的他,他成了老头的女婿,还帮老头创建了这个船队。”

    “那老头是不是去松达山上拜过大神了?”有人一脸艳羡地揣测,“当时是我救起了他该多好,我家美子也可以找个女婿。”

    “你就别做梦了,美子那流鼻涕的样子,只要不是瞎子,都要跑掉,哪怕再次落海也不管。”有人嘲讽道,酒馆里一片哄笑。

    “我还听说,他能指挥鲨鱼,因此在海上没有东西可以伤害到他。”又有人拼凑起那个年轻船长的图像。

    “会不会是鲨鱼怪啊,变成青年上岸找到老婆,然后就会带着老婆回到大海,从此无影无踪好多年,直到老头快要死了,他才会带着女儿,还有一群小孩子,不,小鲨鱼游到岸边作最后告别。”老板娘忽然抬头问道,她脸上涂得粉白,却还是遮盖不了底下的褶皱。

    “老板娘,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你的男人可不是鲨鱼怪。”说话的是个老头,同情地看着老板娘。

    这个女人共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在五年前的一个黑夜,说要去海边钓鱼,结果再也没有回来,有人传说他掉海里淹死了,也有人说他被海怪带进大海深处。

    女人在海边不吃不喝坐了三天,最后在东京读书的儿子回来才把她带回家里,从此一个人操持着这家小酒馆。

    “说不定真有可能是鲨鱼怪呢,老板娘你给我们说说,他的那个东西是不是特别长,特别粗。”一个中年渔夫猥琐道。

    “去死吧,王八蛋!”老板娘勃然骂道。

    “反正你男人都走了五年了,你空着也是空着,要不,让我进来试试,到时候,你可以偷偷告诉我,鲨鱼怪和我到底有什么不同。”中年渔夫起身走到柜台边,伸手捏了一把老板娘的脸,嗅嗅手指,在柜台上蹭掉白粉。

    老板娘拿出一条冻干秋刀鱼,一刀狠狠剁掉脑袋和尾巴,拎着一段朝他摇晃,满脸鄙夷:“喏,拿去比下,什么时候你有这么长,老娘就让你进来。”

    “秋刀鱼!秋刀鱼!”大家鼓掌起哄。

    中年渔夫想要发作,那个同情老板娘的老头上前拉住了他,他板着脸悻悻回到原位。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扭开柜台上那台巨大的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浪曲瞬间飘扬在酒馆内,大家听得频频点头。

    “别看老板娘床边没人,可人家毕竟给他留了个好儿子嘛。”有人嘀咕道。

    “是啊,老板娘,你家乌里最近有写信回来吗?”

    “上个月写过,说他最近调到长崎去了,那边正在建造新的工厂。”老板娘堆起笑容,迅速用手按住脸,不让白粉掉下来。

    “照我看,还是当技术工有前途,当渔夫已经没有未来了。”有人羡慕地说,“瞧瞧人家乌里,给家里寄了这么大一个收音机,整个稚内,也就西冈办公室里有一个吧。”

    “收音机不算啥,乌里每个月能拿1000日元呢!”

    老板娘骄傲地抿着嘴,故意把声音调大了些。

    渔夫们神情恍惚起来,那张画着圣德太子像的钞票在他们脑海中飞翔。

    门忽然拉开,寒风裹着冰雪冲了进来,一个包在厚厚棉袄中的人进来,迅速关上门,拿下帽子,露出淡金色的头发,朝大家鞠躬道:“我回来啦。”

    “是乌里回来了,我们刚从还说到你呢。”

    “乌里,你怎么回来了?”老板娘冲出柜台,搂着儿子紧张地问道。

    “因为换了工作,有一个星期假期,所以我就回来看看母亲。”乌里笑着替老板娘整理散落在发夹外的头发。

    “那就好。”老板娘松了口气,关切道,“午饭还没吃吧,我去给你做鳕鱼面。”

    “那好吧,谢谢母亲。”

    老板娘进了厨房,乌里看了下酒馆内的顾客们,“今天我请大家喝一杯清酒。”

    厨房里传来重重的刀声,顾客们可不管老板娘的郁闷,举杯欢呼:“谢谢小乌里!”

    乌里拿着酒瓶,给每个人满上,顾客们谢过,随口问道:“东京还是那样吗?”

    “嗯,人稍微多了些,汽车也多了,美军也多了。”

    “陛下还住那里吗?”

    “是的,还在那里。”

    一轮倒完,乌里坐进柜台,笑眯眯看着他们:“港口停的这么多船,哪里来的?”

    “是大间来的,老板还是个华人,是当地一个老渔夫的女婿。”

    “哦,是这样啊。”乌里点点头,没人看见他眼中闪过的光芒,“他们来了多久了?”

    “两个星期前第一次出现,这帮混蛋,把我们的地方全占了。”

    “是太可恶了,他们第一次来肯定也捕捞到不少渔获吧?”乌里愤愤道。

    “是啊,几千吨毛蟹和帝王蟹呢,那只补给船都装不下,最后还跟了艘船一起去运才勉强带走的。”

    “这么多?”乌里震惊道,“我们这里可捞不到这么多啊。”

    “这帮胆大的家伙,去了千岛群岛那边,也不看看,凶残的毛子是我们日本人能对抗的吗?他们不比北极熊差多少。”之前那个猥琐的中年渔夫骂骂咧咧。

    乌里的脸沉了下来,老头瞪了中年渔夫一眼:“毛子就毛子,大声说得这么夸张干吗?”

    “哎呀,差点忘了,小乌里的爸爸也是毛子!”中年渔夫故意装出懊恼的样子,“对不起啊,小乌里,你爸爸是毛子,你可不是毛子,你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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