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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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痴呆啊。”府尹蹲下身子,拍拍李子言的脑袋,“怎么不穿衣服啊?”
李子言抬起头,沉声道,“我是没穿衣服,不过我瞧着你这衣服挺好看的,不妨你脱下来,给我吧。”
府尹看到李子言的面庞,立刻脸色煞白,倒退两步,手指不停发抖,“王……王……王……”
“大人,他是个痴呆,不用理他,来人,把这痴呆带去牢房。”
府尹欲哭无泪,用手自扇一个巴掌,跪拜道,“下官参见王爷!”
一盏茶的工夫后,李子言穿着宽松的官袍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包括宋云在内的衙役跪成两排,聆听训斥。
府尹穿着一条裤衩,一边哆嗦一边骂道,“本官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做人做事切记毛手毛脚!咱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却也不能乱抓一个好人啊!”
府尹说到“好人”两个字的时候,特意走到李子言身边,做了个比划。
李子言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铜钱和元宝哭着就跑来了,两人一左一右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说自己护主不力。
李子言把两人踹开,“衣服呢?带来没?”铜钱立刻把舒适的华袍奉上。
换好衣服回到京兆府大堂,李子言看见那些衙役还跪着未起,便说,“今日他们出勤颇快,也算勤勉。大人也不要太怪罪他们。”元宝将府尹的官服奉上。
府尹点点头,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衙役们说道,“王爷仁善,宽宏大量,你们还不快谢过王爷?”
“不必了,他们也是尽职尽责,不过,敢问宋衙役,京兆府与兰花阁相去甚远,你是什么时候接到报官的呢?”
宋云不敢抬头,“回王爷,是一个小孩子,看穿着,是个小乞丐。”
李子言听后心里有了盘算,小美人,你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强龙不敌地头蛇的道理啊。李子言对府尹说,“府尹大人,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吧。有劳了。”
府尹对李子言拍胸脯保证道,“王爷放心,这次涉案的不过几个乡下女人,还有四五个孩子,小孩嘛,童言无忌,那证词是做不得数的。至于那几个乡下女人,拿些银子抚慰一下,哄骗哄骗就得了。这事下官一定妥善的解决,绝不会让王爷有后顾之忧。”
李子言笑道,“大人真是个妙人,一点就透,以后若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尽管开口。”
府尹三恩四谢终于送走了李子言,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宋云不服道,“大人,一个会投胎的纨绔罢了,叫我说,就该把他这副模样的事情公之天下,让大家伙都好好瞧瞧。”
府尹气得胡子翘起,“瞧什么?有什么好处?让那些平头百姓多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那本官呢?本官的仕途呢?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回到王府后,李子言脱下衣服,胸前背后的血痕已经显现,疼痛无比。
李子言吸着冷气嘱咐道,“父后若是知道我被人打成这样,那小美人多半是要香消玉殒了,罢了罢了,这件事你们都不要声张,若是让本王知道谁和父后说漏了嘴,本王可饶不了你们。”李子言倒抽着冷气让大夫上药。
元宝和铜钱在一边看了暗自惊奇,他们服侍李子言十多年,从来没见过有人让李子言吃了亏,还能不掉一层皮的。如今那谢谦不但设计让李子言出糗,还借此暴打了李子言一顿,如今竟落得个安然无恙的下场。
铜钱试探道,“王爷,这小美人带着刺,不听话,要不咱们找人好好教教他?”
“是啊,真是不听话。”李子言回想起温泉内,谢谦抬起下巴志在必得的模样,不觉笑了,“等伤好了,我还真是要去找他,好好叙叙旧。”
…………………………
作者有话要说:求求你们说句话啊~~~~~~~~~
05# 王爷请自重 李子言走的时候摇了摇手里的靴子,笑道,“美人的靴子,本王就收下了。”
这些天李子言在家养伤,平白无故地失眠,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谢谦那抬起下巴,看不起人的模样,不禁又气又恼。
寻来狗腿子打探谢谦动静,才知这些天谢谦也做了缩头乌龟,躲在国子监不出来,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大骂“小贱人!”。
元宝见主子生气,便提议找人去收拾谢谦,被李子言一巴掌派在地上。
李子言来回踱步,“我再惹祸,却也不能碍着父皇底线。先前他不罚我,一者薛简儿子不是官员;二者相国寺不是官署。但那国子监不是官署胜似官署,那里头的学生不是官员胜似官员。我若前脚踏进国子监闹事,父皇后脚就能把我拖进宗庙乱棍打死!那小贱人猜中这点,这才不出来!”
铜钱献上一计,“王爷,自古以来都讲究一个先礼后兵,不妨送些礼物,那厮拿人手短,必从了王爷。”
李子言想到谢谦花了这么大力气做了这么个局引他入瓮,若真是个为钱财折腰的俗物,反而没什么意思了,但心里还是试试,便让人先送了些金银玉器。
到了中午,送礼的人把礼物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回禀道,“谢公子说了,无功不受禄,他和王爷并不相识,只是顺手惩治了一个淫贼,王爷不必如此客气。”
李子言气得放下筷子,碗里的鸡腿顿时不香了,指了指桌上的菜说,“把这些菜都打包给他送去。”
元宝担心的问道,“王爷,那你吃什么呀?”
“我吃空气!”
又过了一个时辰,饭菜也被退了回来,送菜的狗腿回禀道,“谢公子说了,他喜欢自己下厨,御厨做的饭菜实在吃不惯,让王爷别再费心了。”
李子言又憋了两天,找了一些孤本册子、珍贵画卷,派人送给谢谦。礼物依然被退了回来,说是学问不济,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留着糟践。
李子言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他从小养尊处优,只有别人像哈巴狗似的贴着他,他何曾这么去凑过一个人?那个人居然还敢不识抬举?不收他东西?
铜钱抓来谢谦同寝的学生,威逼利诱下,得知谢谦在他们那一块的书生里,是个清高君子,吃喝嫖赌不沾也就算了,还有洁癖。平日里自视甚高,总爱撩着眼皮说话,周围的学生都不爱与他玩的。
前些日子不知为何,突然放下身段和国子监外小书斋的夫人们打得火热,他们还以为谢谦改了性子,谁知这些天又变回原样,每天只读书、做功课,别的一概不理。
李子言听闻谢谦对旁人也是这副模样,心里起初好受了几分,渐渐却愈发难受,他招惹他到这样的地步,在他心里他竟不是特别的?
思量片刻,李子言一番乔装打扮,去了国子监。
谢谦彼时正在房中做今日的功课,听到房门被人推开便抬起头,瞧见李子言怒发冲冠的模样,略一吃惊便镇静下来,试探地问道,“不知阁下今日来,是做何身份?是淫贼?还是王爷?”
“是淫贼如何?是王爷又如何?”
“若是淫贼,那我便喊人了,来……”
李子言急忙打断,“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谢谦闻言,恭敬地跪了下来,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
李子言原本一肚子窝火,见了谢谦乖乖巧巧地跪下,那长袍垂在地上,更显得腰身纤细,楚楚可怜,当下便又鬼迷了心窍,扑上去一把抱住谢谦,耳鬓厮磨道,“小美人,你可真是想死我了,你为何不愿收我的东西?为何要这般对我?你且知道,你若从我一次,要我死也心安了,你怎么这么无情啊小美人~”
说完嘴巴一撅,又要去亲谢谦脸蛋。谢谦眉头一皱,他在老家不是没躲过这些狂蜂浪蝶,但从来没遇到这样不要脸的,前一刻还是正常人,后一刻便和春天的猪一样冲着柱子就拱。
“王爷,请自重!我喊人了!”
“你喊吧!死在你手里,我也是甘愿的!”
谢谦心中大骂不要脸,这时房门轻叩,外头有个妩媚女声娇滴滴地喊道,“谢公子在么?”
李子言只觉得屁股一疼,接着整个人被谢谦踹进桌子底下,谢谦坐回座位,整理了一下衣服,柔声道,“请进。”
进门的是那日在温泉的地坤之一,是小书斋斋长的夫人,如今已过三十,身宽体胖,走起路来也能看到一个水桶腰。
谢谦松了口气,“夫人怎么来了?请坐。”
那妇人拿着一方帕子遮住半张脸,靠着谢谦坐下,见屋里没人才把帕子放下,连着三声长叹,把脸上胭脂也抖掉三层,却唯独不说话。谢谦见状,开口问道,“夫人这是何故?遇上什么事了么?”
那妇人这才故作犹豫地说道,“谢先生,你可知上次的淫贼是谁?”
“这……谢某不得而知,谢某近日都在温习功课,以备下个月地春闱考试。官府不是说,还在核实着么?”
妇人张望四周,解密道,“那人便是长安十三少,是当今圣上的幼子,是王爷!”
“啊~”谢谦一声娇|喘,脸蛋一红,李子言在捏他小腿肚子。
“谢先生,您没事吧,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啊?”妇人正困惑的时候,只听桌子底下一声惨叫,吓道,“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桌子底下是什么啊?”
说完伸手就要去撩开桌布,被谢谦拦住,“夫人莫慌,是在下养的一只小狗,不听话,爱咬人,不妨事,不妨事。”
谢谦说完,右脚重重朝着桌底下踹了三脚,“还听不听话了!”桌子底下果真传来软软糯糯的狗叫声,“汪汪汪~”
“听声音,是一只小狗啊。”
“是啊,最近……春天到了……有些……啊~”谢谦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他的右脚在刚才踹李子言的时候被李子言抱在怀里,现下已挣不开了。
“还是畜生好,没什么嫁娶的麻烦事。现在那淫贼竟是王爷,这可该怎么办呢?”
谢谦喘两口气,安慰道,“夫人莫慌,事情已经过去了。更何况,空穴来风的事情不能当真,若真是王爷,怎么能饥渴成那样呢?”说完便被打脸了,李子言抱着他的右腿,脱了他的鞋袜,开始挠他的脚心,谢谦右手握拳,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那妇人哭泣道,“那人定是王爷!我这几日都去京兆府打探消息,谁知那些衙役全都闭口不言,府尹甚至还单独找我,让我少兴风作浪,还给了一些银子,以作安抚,若那人不是王爷,府尹何须这般维护他?”
“这……那夫人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那妇人拿出帕子擦干眼泪,娇声道,“真没想到那淫贼竟是王爷,奴家不过一寻常民妇,若是那王爷非要奴家从他,这可如何是好!不过若他真当愿意对奴家好,纳奴家为妾,奴家也是愿意的。”
“啊~是……是么……”谢谦咬住食指,面色绯红,李子言此时已脱了谢谦右脚的鞋袜,轻轻亲吻谢谦脚背,谢谦想要把脚收回来,奈何他身子不能动,左脚要维持平衡,右脚孤立无援,实在使不上力。
那妇人又聒噪了一盏茶的工夫,在被纨绔看上的左右为难中离开了谢谦的屋子,谢谦忍了半天,当下用力一踹,把右脚抽了回来,脚背上已有好几个牙印。
李子言吧唧吧唧嘴巴,把谢谦的靴子抱在怀里,“看来本王在民间的风评是不怎么好,那种货色也敢白日做梦。至少也得是美人这样的,才能让本王动心~”说完对着谢谦舔了舔嘴唇。
谢谦此刻满面潮红,眼里含着薄泪,风情万种,眼神却冰冷到了极点,“王爷,你权势滔天,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你张张口,这长安城里一半地坤都会愿意为了你改嫁。我一介草民,又是天乾,对王爷实在没什么用处,还请王爷放过我。”
李子言把谢谦的靴子又抱的紧了些,“那些俗物,本王是看不上的。本王就是喜欢你,想要你。”
“天生万物,哪有俗与不俗?王爷纠缠谢某,不过为一张皮囊,可再美的皮囊下也不过一具白骨,千百年后化作灰烬,又有什么不同?王爷现在心中聒噪,不过是求不得,心有不甘,未必是多少喜欢,过段日子也就淡了。在下还是那句话,凡所有相,皆为虚妄,王爷身份尊贵,什么样的尤物不能见得?在下这般低劣姿色,王爷不必如此在意。”
谢谦闭上眼,继续说道,“王爷,在下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举人,马上就要参加春闱应试,算是半个官员,王爷虽不问朝政,却也不至于为难同朝官员,否则,以圣上之圣明,绝不会置之不理。从前的事,今日的事,谢某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从此以后,王爷走王爷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