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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把主角当成炮灰之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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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此果断,在场之人也不能多说扫向,只面面相觑后纷纷拱手附和:“少族主英明!”
  看方宁书的表现,方马城有些意外,摸着胡子点头,一双眼中有些欣慰之色,偏过头和旁边的管事道:“我这孙儿,现在也越来越有我当年的样子了……”
  事情处理完,方宁书取了几枚灵石赔罪,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瓶药,想了想,无人可用,干脆弯腰给了小七。
  “你看有人受伤,便分一枚药给他,”方宁书神色放松了些,摇着折扇,淡道:“不要吝惜。”
  厉焕接过药,发觉这是可半日就将外疾愈合的中品灵药,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看向方宁书。
  他丹凤眼敛起,姣好的侧脸漾在昏光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厉焕想到刚才他毫不犹豫将自己从悬阁上带下来,收起药,眼中出现一丝怪异。


第10章 
  方宁书在沉思柳妃儿之事,自然没注意到厉焕的打量。
  看刚才柳妃儿的神色,她对他所说之话还有几分希冀,那便说明,在此时她可能还不清楚害她姐姐的人究竟是谁。
  这样的话,该怎么用好柳妃儿这个引子?
  原身的母亲许玉是谋害方温,导致方氏内乱的主要源头之一,他如果想将方氏从被厉焕肃清的命运挽救回来,现下想当然的就是先将许玉控制。
  他书中所写,五年后厉焕利用方温的二夫人、许玉的贴身大婢女月荷,以及那些被迫害之人的亲者家属,在许玉大张旗鼓过生辰之时在众方势力面前揭露其恶行,才导致方氏名声大扫,直到最后被朝歌众仙家名门逼退督官之位。
  在厉焕用的手段之中,方二夫人与许玉的旧仇在许玉曾下死手害她亲子,而现在原身记忆中那孩子还活着,所以这条路不能用。而那个大婢女月荷那边,被利用之由来自于对厉焕心生爱慕,不忍他被迫害,才背叛了徐玉,也于他无用。
  思来想去,后期主角厉焕所利用的那些,竟然没一个方宁书现在用得着的,唯一一个就是这柳妃儿的姐姐在方氏之死可用,但柳雪儿人微言轻,即便惨死,也只有柳妃儿这一个无依无靠的亲人,掀不起多大的风波。
  手上无人,抓不到把柄,这个身体又是许玉亲子这个尴尬的身份……
  方宁书难得犯愁,想了半天细枝末节的剧情无解,也干脆放弃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主角如今究竟正在哪儿被许玉坑害。
  就在方宁书沉思之际,门突然被推开,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又瘦小的身影出现。看到是小七在门口站着,方宁书抬了抬眼眉,神态依旧懒散:“过来。”
  门被关上,厉焕走到他面前,开口:“公子。”
  他手中还握着一个药瓶,方宁书不用细看都知道是之前在醉月楼他给的那一瓶,笑道:“你留着吧,以后受伤了可以应急用。”
  厉焕默不作声收下了。
  方宁书也没拖沓,直接拿出了玉肌膏。
  这几天每天晚上接连给他用这些,饶是财大气粗的方二公子库存也快见了底,不是自己的东西,方宁书倒也不心疼,下手毫不吝惜,因此厉焕身上的伤也好的飞快。
  不过……
  看到他背后最深的那道伤口又崩了开,方宁书有些无语:“你是觉得你公子这些东西不值钱?”
  小七顿时脸色一‘白’,极其不安的看向他。方宁书一巴掌将他的头拍了回去,声音微沉道:“别乱动。”
  冰冰凉凉的感觉在背后蔓延,厉焕背对着他,敛下神色,一言不发。
  等背后的药上好,方宁书叫他转过脸来,厉焕很是听话转过身,就见某人托着腮帮子在细细打量。
  手指撩起小七额间还有些湿的一缕头发,方宁书越看他这小模样越喜欢,也懒得追究这小东西不长记性瞎爱干净,只懒懒道:“伤口不能沾水,下次伤口再裂开,你就不用离开了,不能洗澡,在我眼皮子底下待到那伤口愈合为止。”
  小七瞬间紧张,但许久都没有听到方宁书再严厉的呵斥,他好似不安,犹豫半晌,终究还是开口:“公子……”
  方宁书懒懒的“恩?”了一声。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小七道。
  他问完,方宁书一怔。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在别人看起来的确是这样,一个无名弟子罢了,不光将他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还给他用昂贵的药品,事事关心。
  为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他也不由脑袋中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思来想去,大概主要就一个原因,长相对他胃口。
  至于其他,刚进书中就遇到的第一个小炮灰,没什么天赋,又没爹没娘,没牵挂又没什么威胁性,将这小东西养成唯一一个听他话,时时刻刻能带着的小跟班很不错。
  但这些自然不能说,这小东西秉性还有待考察。方宁书勾了勾唇,反问道:“你觉得为什么?”
  这下换小七沉默了。
  “闭眼,”方宁书道:“我给你脸上上药。”
  冷香袭来,感觉到他的指尖在自己脸上划过,厉焕眉间微动,阖眸,掩住眸中所有猜忌之色。
  但没维持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就响起。
  药上了一半,方宁书手上还沾着药膏,皱了皱眉,“谁?”
  “公子,是我。”
  钱达的声音传过来:“您让属下看着的那个柳姑娘,刚才醒了,要叫她过来吗?”
  方宁书挑眉:“她情况怎么样?”
  “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对我们很是警惕。”
  方宁书慢条斯理将手擦干净,药膏放入小七手中:“你自己上,上完休息吧。”
  话罢,他起身,理好衣物往外走去。
  门外对话声依稀传来,很快又消散,厉焕看着手中的药膏,想到刚才方宁书在自己脸上打量的神色,微微蹙眉,情绪不明。
  他利索的翻下床,头都不回走回了住处。
  一回去,老人便发觉,出声道:“少爷。”
  厉焕将外衣褪下,察觉皱眉,冷淡道:“未歇?”
  “老奴睡不安心,”老人的声音苍老,佝偻的影子在烛光下摇摇曳曳:“少爷今日下山,没有试着逃出去吗?”
  “方宁书身边的人实力莫测,又有些狗皮膏药时时盯着我,没有机会,”厉焕的声音平坦无波,“想逃出去,还是要另谋其他出路。”
  “原是如此。”
  老人将被褥铺好,颤巍巍道:“夜深了,此地无人,少爷解开缩骨之术吧。”
  想到方宁书刚才说的话,厉焕不由心中升起几分烦意。
  他抬鄂,声音无波道:“近几日不解了,伤口会裂开,于方宁书不好交代。”
  他话罢,老人那处却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中。
  半晌,苍老的声音幽幽响起:“少爷,似乎越来越不抵触他了。”
  厉焕手指微顿,眉目霎时冷下。
  “毒妇之子,必为毒子。”
  李老,便是那老人,化名作夏全之人。他转过脸来,满是皱纹斑驳的脸晦暗不明,声音嘶哑,激动道:“少爷还小,万万不可被他蛊惑,那方家毒妇,分明害我厉氏满门,让小姐惨死,却虚伪至极,我们的血海深仇,绝不可忘,定要让方氏也尝尝——”
  “血海深仇?”厉焕声音带着几些可笑。
  他眼睛半敛,眼中深邃,冷厉的眉眼在环境中渲染出十二分的戾气,生生压下那几分稚色,唯留令人不觉森然的冷意:“李老是糊涂了,厉氏与我而言有什么关系,你小姐,又和我什么关系?”
  李老的话戛然而止,那双古稀年迈的眼睛看着厉焕,像是要将他看个通透一般。
  “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厉焕偏过头,月光渡在他脸上,显的惨白不近人色,仿佛没有人类情感般启唇:“除此以外,当个哑巴,知道么?”


第11章 
  另一处,方宁书已经到了柳妃儿面前。
  之前在台上清歌抚琴的女子已然被卸去了所有令人骄傲的羽翼,此时不安且戒备的盯着方宁书,嘴唇煞白,眼中全然是忌惮。
  看来要想用,还是得先让她信自己。
  方宁书唇角带笑,坐到离柳妃儿不远的地方,屏退了所有下人,很是温和道:“柳姑娘,我们聊聊?”
  “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柳妃儿冷道。
  “我原以为,柳姑娘很想为胞姐报仇。”
  “我为姐姐报仇?”柳妃儿笑,笑完声音尽是嘲色,死死盯着方宁书:“方少族长,还真是贼喊捉贼!”
  方宁书挑眉:“为何这样说?”
  “你见过我姐姐,如果不是你害的她,你怎么会见过她!”
  原来如此。
  思及先前的话,他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方宁书有此疏漏,但也不在意,依旧风轻云淡:“非也。本公子早已来了音门修炼,只是在最初选弟子之时见过你姐姐一面,这三个月我都不在,何谈害她之说?只是好奇你不去找你姐姐,反而过来找我罢了。”
  柳妃儿一怔,但面上还是不信,依旧冷冷道:“你们方家之人手段滔天,怎么做不到?”
  方宁书问道:“那我为何要把你带回来,还好好与你在这里说话。直接将你杀了,杀人灭口,不是更好?”
  柳妃儿听言皱眉,神色也出现了几分怀疑,没再开口,短暂的陷入沉默。
  见她动摇,方宁书勾了勾唇,直接给了她一个笃定的答复:“你姐姐不是我害的。”
  “方家存留已久,树大招风,极易生出一些借势作恶的蛀虫,”他声音顿了顿:“你姐姐的事是我监管不力之责,但事情已经发生,已经没有办法。柳姑娘既然不惜扮做歌姬接近我,那说明心中怀有恨念和不甘,我说的可对?”
  柳妃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方宁书,嘴唇咬的发白,内心挣扎。
  “柳姑娘现如今对方氏颇有微词,极其不信任,我理解。”
  方宁书把自己要说的东西说完,最后干脆把机会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选,“自然,柳姑娘若不想查明真相,我会给你打点好一切,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他说完,气氛极为安静,柳妃儿不吭声,方宁书也不急在这一时。
  又坐了片刻,不再等她反应,方宁书起身便从这里出去了。
  一出去,钱达就立即迎上来:“公子。”
  “好好看着,不要苛待。”
  “属下明白,公子放一百个心罢!”钱达信誓旦旦道。
  方宁书笑了笑,抬脚离开。
  其实柳妃儿的选择他不用想也知道。
  原著能蛰伏在原身五年之久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人,心中的恨痛绝不可小觑。
  不过尽管对她一清二楚,架子还是会要做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缓缓图之,一为消除她自杀之心,二也为得一个掌握主动权的投诚。
  这女子能在短短五年之中修炼有成,天赋自然不低。既有培养价值,又是他切入方家之事的引子,若不好好善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一切按他预想中的发展,方宁书心情不错的回了住所。而一进屋,发觉有些不对劲之处,他立即皱眉,面色不好得看向床榻之上。
  原本整齐的床上,莫名鼓起一个人影。
  听到动静,方流英探出头来。
  见的确是方宁书,她脸上露出一个自认为动人娇羞的笑容,柔声道:“……公子。”
  方宁书从她脸上,目光移到自己的床榻上,表情有几分龟裂。
  方流英犹还不知,慢慢将自己的身体从被子里移出来,衣服轻薄凌乱,脸上绯红,眼中更是含情脉脉,欲拒还休。
  方宁书听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英儿儿时便帮你暖过塌,”方流英脸上害羞,“今天公子疲劳,英儿想着您累了,就再替您暖暖。”
  方宁书微笑,“多久之前。”
  方流英一愣,着实没想到方宁书会问这个问题,还仔细想了想,最后道:“十年前了罢,英儿那时候也小,才八岁呢。”
  八岁,方宁书比她小一岁,也就是当年,这具身体才七岁。
  浑身上下不舒坦的感觉褪去些许,方宁书紧绷的脸色稍缓,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方流英见状一急,连忙挽留道:“公子?!”
  “钱达,”好像能冻人的声音响起,方流英话立马一住。方宁书唇边带笑,低下眉眼,分明是温柔至极的姿态,所说出的话却如寒霜一般:“带出去,五十戒。”
  方流英一听,脸色瞬时煞白煞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一般:“公子?!!”
  “五十戒?”钱达也愣了半晌,“公子,流英姑娘女子之身,这五十戒下去,恐怕一月都起不了身子……”
  而他说着,方宁书唇边的弧度却丝毫没有变化,听到最后还微微偏头,近几日温和的眼中没有情绪一般盯着他。
  钱达瞬间什么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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