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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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走到床边,未及开口问话,便被慕容长欢一把抓过了手,将指头按在了太阳穴上,尔后将脑袋往她怀里一埋,撒娇道。
“帮我按按,我的头要疼死了”
闻得此言,琉璃一阵哭笑不得,却是心疼她,更受不了她对自己撒娇,便就在床边坐下,将慕容长欢的脑袋轻轻地靠在了大腿上,轻轻地帮她按揉了起来。
慕容长欢闭着眼睛养神,一脸受用的表情,异常地享受。
“还是你对我最好了真舒服”
琉璃笑了笑,道。
“亏小姐还说头疼呢,昨晚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浑身都是酒气,可吓着奴婢了”
一听她提起昨晚,慕容长欢倏地就睁大了眼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可不是么醉得一塌糊涂”
慕容长欢立时就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地问。
“那个,我应该没有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吧”
上辈子,她寻常是不会醉的,但是一旦喝醉,就会变得非常的惨不忍睹据死党描述,大抵是见着好看点儿的男人就扑就抱还要亲人家
用死党的话来说就是
“好像一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不过也挺厉害,都醉成那样了,连柱子和人都分不清,还能一逮一个准儿,光拣着英俊的男人扑”
简直丢脸丢到了银河系
只是不知道,这辈子换了个身子,是不是还有那种一醉就扑人的毛病
千万不能有啊
不然在王府里当着温孤雪和九王爷的面嗷嗷嗷那样可怕的画面光用想的,她就有种横刀自刎的冲动了
第182章 脸没地儿搁了
听到慕容长欢这样问,琉璃手下的动作不自觉的一顿。
她一顿,慕容长欢就跟着一震,心头漏跳了一拍,暗道糟糕
完了完了,她该不会真的在烈王府里头撒酒疯了吧
然后被人一棍子敲晕
要不然脑袋怎么会那么疼那么昏那么沉
垂头对上某人焦急热切的视线,琉璃抿了抿嘴唇,一下子回不上话来那个,那个她要怎么回答
坦白直言吧,怕小姐羞愧难当,受不了那个打击。
说谎蒙骗吧,又是问心有愧,没法正对着小姐的眼睛说,只怕小姐也不会信。
再三考虑之下,琉璃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便道。
“奴婢,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小姐你一醉倒,就被九王爷抱出了王府,抱上了马车,一路上只有九王爷陪着你在车厢里,至于小姐在醉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九王爷知道了”
闻言,慕容长欢更惊了
“什么是他送本小姐回府的难不成也是他将本小姐从侯府大门抱进屋子里的”
“这倒没有,快要到侯府的时候,九王爷突然怒气冲冲地走了,奴婢想是不是小姐醉醺醺地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惹恼了九王爷”
唯恐他们二人之间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九王爷被气走这一点,琉璃还是不敢隐瞒的。
咬了咬嘴唇,晓得自己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慕容长欢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在车厢里和九王爷单独相处脑子里就走马观灯似的飞快地掠过无数个场景,无数种猜测,硬生生地把她自己吓得寒毛竖起,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想了
这种丢脸的事儿过去就过去罢,一辈子都不要再提起才好
可是心里头还是很好奇怎么办
记忆混混沌沌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好像梦见了一个小孩站在火海前,哭得很厉害,很伤心,撕心裂肺的
她想上去安慰他,却见小孩一回头,变成了司马霁月的模样,脸上仍是戴着一张冷峻的面具,一滴泪从他的眼眶中滚落而出,沿着森冷的面具缓缓滑下,流淌成一道斑驳的泪痕。
再后来,画面突然一转。
她竟然梦见了那个妖孽少年衣衫半解地横卧在软榻上,对着她没魅笑万千,笑得她浑身的骨头都要软了、酥了。
再然后,再然后
还有什么悬念呢
美色当前,机会更是千载难逢,她怎么可能白白错过
理所当然地就将他扑倒了吃干抹尽了
咳咳慕容长欢承认,一把年纪了还做这样的春梦确实很羞耻,很邪恶,可是做梦又不用负责,不趁机爽上一把,怎么对得起如此难得的良宵美梦
不对等等
她是什么时候做的春梦总不能是在马车里头同司马霁月单独相处的时候吧
要真是那样,司马霁月会愤然离去,是不是因为她对他做了什么让他难以启齿的事情说了什么让他不堪入耳的话
呵呵,呵呵想到这儿,慕容长欢又想横刀自刎,悬梁三尺了
果然,昨晚的事儿就该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要提起
要不然,她的这张脸就真不知道该搁哪儿了
琉璃一边帮慕容长欢按着太阳穴,一边小心翼翼地拿眼角的余光觑着她,打量着她的神色,只见她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发怔,一会儿又紧张得像是要窒息也不晓得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叫她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跟着神经发紧。
舔了舔嘴角,慕容长欢使劲儿挥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忽然间觉得胸口处有些隐隐作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便伸手去蹂了蹂。
一面揉着,脑子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隐约间,好像是她抓着谁的狗爪,给自己揉胸,还说要对方温柔一点,自己的胸小,不能太用力了,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给揉没了,什么什么的
霎时间,慕容长欢活生生地就把自己吓得一个激灵,冒出了满额头的冷汗
妈呀这不是真的
一定是她出现了幻觉
傻傻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越想越心惊,慕容长欢顿觉口渴难耐,便摆摆手让琉璃去倒了一杯水。
琉璃依言去倒了杯温水,递到慕容长欢的手里,给她压压惊。
连续啜了好几口,慕容长欢方才惊魂甫定,收拢了那些胡乱发散的思绪,不再满脑子跑火车似的胡思乱想顿了顿,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
一只手还捂在胸口处,耳边飘飘然荡过来几个字,带着无比的轻慢
如,此,匮,乏。
司马霁月这个评价着实毒辣阴损,但慕容长欢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确实挺匮乏的,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便放下了杯子,想了想,有些气不过,就对着琉璃吩咐道。
“那个去把前些时候,九王爷派人送来的那几盒子药材拿去煎了,一天煎两碗,分早晚两次本小姐喝还不行吗”
最后几个字,被慕容长欢磨得咬牙切齿的,琉璃本想问些什么,见她这个模样,硬生生地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与此同时。
在九王府的书房里。
司马霁月惯例在翻阅兵书史册,一盏茶,一炉香,白烟袅袅,闲静怡然。
同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唯独不同的是,司马霁月手里的一卷书,看了半盏茶的功夫,都还在同一页,迟迟没有翻过去。
要不是看他睁着眼睛,清风还以为他打盹睡着了。
昨晚上自从王爷离开了马车之后,过了很久才回到王府,回来了也没有马上睡下,点着屋子里的蜡烛燃了大半个晚上,将近天明了才熄灭。
王爷没有赖床的习惯,加之要上早朝,没睡多久就又起来了,也不知究竟睡没睡。
从早朝回来,就进了书房,拿着手里头的那卷书,一直看到了现在从头到尾,一共才翻了三页,便就蹙着眉头出神,像是要将那卷书盯出个窟窿来。
大概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第183章 清风,你追求过女子吗?
许是觉得渴了,便见司马霁月伸手去拿茶杯,然而心不在焉的,手指探了个空,在杯沿偏擦了过去,指尖触到了茶杯的一端,一不小心打翻了。;;;;;;;;;;;;;
“哐当”一声
将他自己惊了一下。
清风一直觑着眼睛打量他,见状立刻眼疾手快地俯身接住了茶盏,尔后双手捧着,稳稳当当地奉到了他的面前。
“王爷,你走神了。”
“唔。”
司马霁月轻轻哼了一声,并不多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在是回过了神,接过他手里的茶杯,递到嘴边浅浅的抿了一小口。
另一只手仍是握着书卷,目光幽幽,不知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
放下茶杯,司马霁月又看了一阵书。
这会儿看得倒是快了,哗啦啦地翻着书,一页又一页,却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上许多,看着有些心烦意乱的模样,大概仍旧半个字也没瞧见眼里。
从没见过王爷这般失态,清风忍不住皱了下眉心,开口道。
“王爷,今日院子里的花开得不错,要不要出去逛一圈”
司马霁月放下了书卷,道。
“也好。”
便就起了身,携着清风一同出了书房,走去了后花园。
这个时候的日头还不算太大,花枝草叶上沾着的露珠还在,微风拂来,百花摇曳,清香阵阵,确实沁人心脾,叫人为之精神一振。
在千娇百媚之中,有一朵花开得尤其招摇惹眼。
巴掌一般大小,红红火火的,娇艳欲滴。
司马霁月眸光微烁,走近一看,却是仙人球上开出的花,满身带刺,张牙舞爪的,令人望之却步,可偏偏那朵花又妖娆美艳到了极点,将花园里的其他万紫千红都比了下去。
甫一看到那朵花,司马霁月的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别的了。
就跟那个女人一样。
遇不着便罢,遇着了,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也不准她的眼里装着别人
目光一凛,司马霁月即便伸出手,将那朵红花摘了下来,不经意间手指扎到了利刺上,戳破了一个小口,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殷红。
下意识的微微一缩手,司马霁月面上没有反应,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将那花儿拿到了眼前,凑到鼻尖轻轻地嗅了一下。
却是不香,还有些臭
跟那个女人的脾气一样臭
便作势要将那朵花给扔了。
可是手才扬起到一半,就又顿住了,到底还是舍不得扔,虽然说臭是臭了一点,可长得确实讨喜,让人看上一眼,就连着心情都明媚了起来。
清风眼尖,在他抬手的时候一眼瞅见了指背上的血痕,不由跨前一步,从袖子里拿出手巾要帮他拭擦。
“王爷你的手流血了。”
“不碍事。”
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昨个夜里听着那女人做梦都要同别人欢好,才真的要发疯
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亏得她还是处子之身,手臂上朱砂一点,历历在目,清晰可见,否则他要情何以堪
念及此,连赏花的兴致也败了,拢了下袖子,司马霁月即便转身走了出去。
“哎,王爷”
才擦去他手背上的血痕,清风还没来得及将手巾收起来,就见司马霁月突然冷下了气息,快步走了开,看着背影似乎还有些赌气的意思。
等等赌气
脑子里冷不丁冒出来的这两个字,倒是把清风逗乐了。
王爷什么时候也会开始赌气了
这种耍小性子的脾气,他可从没在王爷身上看到过,王爷一向冷定沉稳惯了,很多时候清风甚至会忘了他才十七岁。
别说是他,就连那些老奸巨猾的狐狸都不敢看轻王爷,从未将他看作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只觉得他城府甚深,已然是权谋暗斗的一把老手
那样的王爷,背负了太多,活得太压抑。
很多东西根本就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可以承担的。
清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是无能为力,爱莫能助这会儿瞧见王爷耍起了小性子,倒是觉得颇有趣味,惹人莞尔。
十七岁嘛,恰是风华正茂,谈情说爱的年纪
吃个小醋,发发脾气,才是十七岁的人该有的情绪,而不是什么都憋在心里头,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肯流露出来,甚至连波澜都没有,像是一潭死水似的,整个人活着,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走回到书房,司马霁月入了座,随手将花放在一边。
又觉得不妥,便命人拿来了花瓶,将其插了起来,摆在了桌前最显眼的位置,这才心满意足。
转而执起了书卷。
想要继续看。
然而,一连扫了几行,原本是过目不忘,这会儿却是过目即忘,待翻页之时,便就想不起开头看了什么,心头郁郁,终究还是将书卷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