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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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霁月会怎么想
他一定会觉得,她是因为知道了他就是花非雪,才突然间对他改变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倘若真是那样,这个事儿就没法解释清楚了
迟疑再三,慕容长欢到底还是一咬牙,收手走人。
“白板,我们走”
才走出没多远,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钝响,慕容长欢心头一惊,立刻拉住狼王,停下了步子,不敢再多走半步。
生怕发出响动,惊到了通道尽头的那个人。
熄了火光,甬道内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尽头的酒窖中射进来几道微弱的光线,昏昏沉沉地打在石壁上,照射出一个踉跄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在地面上,拉得又细又长,又孤独。
背着石壁靠在洞口,司马霁月双手捧着一个酒坛,高高地举起来,仰头就往嘴里灌
咕噜咕噜
如同渴到了极点的人在饮水一般,像是要一口气喝下整坛烈酒,从而醉生梦死,一醉方休。
隔着长长的一段距离,慕容长欢都能闻到那股浓烈的酒味儿,哪怕是这样远远地嗅着,也觉得酒味儿有些刺鼻,更何况是那样不要命地往喉心灌
捏了捏袖子下的五指,慕容长欢快要按捺不住,迎上去阻止他那种极尽疯狂的举动
白板被她攥得有些生疼,却是机警的没有叫出声,只默默地拿脑袋顶了一下她的身子,聊表抗议。
慕容长欢这才恍然惊觉,立刻松开了手。
“哐当”
又是重重的一声巨响,将酒坛子砸得四分五裂,酒水四溅,而酒气熏天
慕容长欢凝眸,虽然看不真切,但隐隐约约能瞧见石门外的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酒坛碎片,也不晓得司马霁月一个人闷在酒窖里喝了多久,又喝了多少酒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玩命似的的喝法,却还是醉不了。
脑子里反而越来越清醒,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攥着,喘不过气来,难受得像是要窒息,可意识却又清晰到了极点那样的感觉,仿佛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凌迟。
“该死”
转过身,司马霁月陡然扬起手臂,一拳砸到了石壁上,力道重得像是要将石壁打穿
慕容长欢心头一动,觉得好疼。
好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醉不了到底还要喝多少才能醉还要喝多少才能醉”
哑着嗓子,司马霁月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微弱,看起来好像在哭。
慕容长欢知道,他不会哭。
但是眼下情形,就算没有掉眼泪,却比嚎啕大哭还要让人觉得难过。
看到司马霁月这副模样,慕容长欢也开始觉得难过了。
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她,司马霁月何至于此
他明明是那么桀骜,那么尊贵,那么自负狂妄而不可一世的家伙。
不管是九王爷的身份,还是花雪楼楼主的身份,都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人物,只会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众人,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落魄狼狈到如此地步
慕容长欢完全没有想到,那样一件在她看来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会把司马霁月逼成这般模样。
到底是因为她太不在乎他了
还是因为
他太在乎她了
“呵。”
冷不丁的,司马霁月忽然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的语气,抬手扶着墙壁,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尔后正对着慕容长欢的方向看了过来。
慕容长欢呼吸一滞,顿然僵住了身子,还以为司马霁月发现了她,霎时间紧张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然而好长一段时间,也不见司马霁月有什么反应。
甬道内寂静无声,唯有沉默。
司马霁月仿佛只是对着甬道在看,不像是发觉了她的存在,但是慕容长欢知道他大概确实是在看着她。
只不过,不是面前的她。
而是他以为的,远在九王府的那个她。
第392章 醉酒的王爷萌萌哒
司马霁月大概是真的醉了。
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若非如此,以他的武功修为和平素的警觉性,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虽然他们靠得并不近,但距离也不算太远,哪怕甬道内暗淡无光,伸手不见五指,但人的气息还是有的即便慕容长欢可以屏住呼吸隐藏一段时间,但狼王没有那种意识,一直在哈着舌头喘气。
这要放在平常,司马霁月只怕早就一把飞镖掷过来了,又岂会独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哀怨之中,愿醉不愿醒
喝了那么多的烈酒,总是要醉的,天底下没有真正千杯不醉的人。
只是有的人喝多了会醉得一塌糊涂,摸不清东南西北。
有的人喝醉了,却还像是清醒着一样。
而司马霁月便是属于后者。
醉也醉得不自知。
“小长欢”
喃喃地从嘴里飘出两个音节,宛如梦呓,轻轻地荡了过来,听得并不真切,却让慕容长欢为之一怔,像是被人用尖细的针在心头上冷不丁地戳了一下。
顿了顿片刻,又听司马霁月接着道。
“到底要本王怎么做,你才能爱上本王”
一句话,语气很轻,很浅。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怨念深深,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无可奈何,问得很是认真冷静。
像是面对着面在问她。
有那么一瞬,慕容长欢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恍惚,几乎要误以为他是在同她对话,下意识便要开口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了张嘴巴,愣了好一会儿,慕容长欢才陡然反应过来,司马霁月这是在对着黑漆漆的甬道自言自语,并不是真的在跟她讲话。
“你要什么,只要你说出口,本王都能给你可是你什么都不说,本王又怎么知道你的心思”
“你做事那么决绝,那么武断,一个人独来独往,全按着自己的喜好来,从来不会过问别人的看法,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本王以为你嫁给了本王,把身子给了本王,就会将本王当成是你的依靠,至少在你的心里多少有些分量,可是你没有,一点也没有。”
“有时候,本王甚至怀疑,本王根本就没有拥有过你。”
“半夜里惊醒,看到你睡在身边,怀里抱着你也无法觉得安心,好像你是你,本王是本王,我们两个人从来就没有靠近过。”
“那种感觉,就好像本王仍然是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慕容长欢微抿薄唇。
听着司马霁月断断续续地说着,一字一字,说得认真,仍然是呓语般的口吻,柔软的音调毫无重量,可是听在慕容长欢的耳里,却如同锤子般重重地敲在心鼓上。
“罢了,我这是在做什么”
摇摇头,司马霁月收起视线,转过身便要走回去。
步子略显踉跄,并不稳当。
一脚踩下去,踏得虚了,差点就要跪到地上
忽然间,手臂上蓦地一重,给人拽了一把。
司马霁月回过头,瞬间对上了慕容长欢的眼睛,不由怔了一怔。
“长欢”
尔后不等慕容长欢开口,便就扯了扯嘴角,不以为然地笑了。
“方才还说喝不醉,这会儿倒是醉了,都出现幻觉了这个时候,小长欢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不可能的不可能唔”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司马霁月刚要抬手挥开眼前的“幻觉”,却是冷不防被猛地推了一把,重重地按到了墙壁上
紧跟着就覆上来两片温热的唇瓣,消掉了所有的音节。
司马霁月没有挣扎,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身,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似有怨念,吻得很是凶悍蛮横,毫无温柔可言。
咬得慕容长欢的嘴唇都痛了。
但始终没有抗拒,只那么由着他发泄。
发泄到后来,就变得温和了许多,小心翼翼地宛若对着一个瓷娃娃,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她,打碎了这场无比真实的梦境。
纠缠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人才分开。
司马霁月伸手抚上慕容长欢的脸颊,伸手捏了两下,笑着道。
“果然醉了一次才知道,原来醉酒的感觉,这么好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酒,喝醉了就是不一样,连生出的幻觉都这么真切,像是真的一样”
听到他这么说,慕容长欢一阵无言。
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醉得不轻,都分不出真实和幻觉了。
不过这样也好。
就当是幻觉,只要他不再那么难受就好。
“长欢,”司马霁月忽然开了口,尚未从“幻觉”之中走出来,却是畅所欲言,把藏在心底下想说而又无法说出口的话给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怪本王,用这种强取豪夺的手段把你娶进门”
慕容长欢摇了摇头。
“骗人。”司马霁月叹了一口气,“你不喜欢本王,又怎么会愿意”
“是不愿意,”慕容长欢只好如实坦白,“但也没办法嫁了就嫁了,大不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果然是不愿意的,拐着弯儿也要骂本王。”
“”
这纯粹就是某人自己找骂,不关她的事
“本王答应过你,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可是”
“没有可是,”慕容长欢打断他,剔着眉梢一脸挑衅的表情,“别忘了,当时是本妃上的你”
“真可爱,”抬手刮了一下慕容长欢的鼻子,司马霁月眉眼弯弯,整张脸都在笑,一副很是满足的模样,“要是现实里也这么可爱就好了,只可惜幻觉终究只是幻觉。”
慕容长欢忽然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她就知道,这家伙自行脑补的能力很强悍,又固执得要死,倘若他不肯听,不管她说什么,哪怕是说破了嘴皮子,只怕也没有一点儿作用。
“不过,还好你是幻觉”
司马霁月忽而庆幸地感叹了一声。
慕容长欢微挑眉梢,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便就问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
第393章 除非你哭着求本王回去
“呵。”
轻哼一声,司马霁月猛地掐了一下慕容长欢的腮帮子,瞬间就变得傲娇了起来,剔着眉梢斜斜地睨了她一眼,冷艳而又高贵
“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以为你干了那样的事,本王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你吗不可能的”
慕容长欢一震,突然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差点忘了,司马霁月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差,性子不是一般的固执,而且还非常难伺候
尤其是在他伐开心的时候,那简直比祖宗还祖宗
“那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
“本王已经生气了,并且是很生气,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看看出来了”
弱弱地说,司马霁月喝醉酒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尤其是顶着一张国色天香、颠倒众生的妖孽面皮,却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像是一个怄气的小孩那样,让人完全无法将他同那个酷厉残暴的九王爷联系在一起
“所以除非你哭着向本王忏悔认错,哭着求本王回去,否则本王绝不会再进王府半步”
高高地抬起俊俏的下颚,司马霁月信誓旦旦,掷地有声,那一股傲娇劲儿也是没谁了
慕容长欢闻言不由愕然。
“你是认真的”
“当然本王一向说到做到,从不食言”
“可是那好像是你的王府吧”
一番话说得那么有气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犯了错,被他铁面无私地赶出了王府,然而实际上离家出走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他自己
“那又怎么样本王已经两天没有回去了,如果没有等到你来认错,就忍不住自己回去了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闻言,慕容长欢点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你最好快点回去托梦给你的主人,让她早点过来向本王忏悔,乞求本王的原谅知道了吗”
慕容长欢似懂非懂。
“哦。”
“那就别发愣了,快去”
一边说着,司马霁月还抬手推了她一把。
慕容长欢顺势往后退开了两步,回过头迟疑地看着他。
司马霁月朝她挥了挥手,催促道。
“快点”
不得已,慕容长欢没法儿跟一个喝醉酒的人争辩较真,只好转身走了开。
走出了一段时间之后,隐约之间似乎还听到司马霁月在身后感叹了一声,琢磨道。
“这幻觉还挺听话的,嘴巴也甜,真